第37章 不速之客(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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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鸿轩到家时,宋斯嘉正坐在客厅收拾东西。

出差归来,一大堆行李需要整理,没来得及洗的脏衣服得洗,资料、书籍分门别类得收好,还有给母亲和婆婆带的礼物也不能老放在旅行箱里,不小心可能会碰坏。

她回到家也就半个小时。

学术会议上午结束,他们一行人订的是下午三点的机票,因为晚点的缘故,等她到家时已经差不多快晚上九点了。

齐鸿轩这学期的公选课被安排在周一,不然他会在家里等妻子归来,不至于比她更晚到家。

两人快有一周没有见面,小别重逢,自有一番亲热。

宋斯嘉问了几句上周亲戚家生日会的事,齐鸿轩则打听了些妻子在长沙开会时的见闻。

聊了一会,宋斯嘉理好了东西,起身去洗澡。

齐鸿轩百无聊赖,打开电视,换了几个频道,没看到什么好节目,索性不看了。

突然,他看到茶几的一角摆着宋斯嘉的手机,蓦然心里一动。

他们夫妻间明面上是没什么秘密的,彼此都很坦白,各自的银行卡密码是互相告知过的,家里只有两个带锁的抽屉,钥匙还是公用的,谁也没藏什么。

但是,他们至少不会公然去看对方的手机,对于这个时代的知识精英,这是最起码的文明原则。

然而,不看不代表不想看。

宋斯嘉是怎么想的,齐鸿轩不清楚,但他经常会有莫名的冲动,想偷偷瞧瞧妻子的手机里放了些什么。

尤其是在对沈惜的警惕感越来越深以后,这种念头就越发强烈了。

只是一向都没什么机会,他也只能强忍着这种冲动。

齐鸿轩自己也明白,这事有点low。

还不知道实际上能看到些什么,他不愿冒让妻子看穿自己的小心思,对自己多生反感的风险。

但现在机会不就来了吗?

齐鸿轩抬头看了眼客厅的挂钟,距离宋斯嘉进浴室还不到十分钟。

照她平时的习惯,至少不可能几分钟内马上就出来。

也许就是因为自己平时表现得还不错,所以妻子才会如此放心地随手摆放手机。

她单独出差在外时,会不会跟沈惜有联络呢?

他们平时互相联系的时候都会聊些什么呢?

沈惜会不会有意无意地来撩拨自己妻子呢?

齐鸿轩迫不及待地拿起妻子的手机,点开屏保。

果然和平时一样,没有屏保密码。

他点开微信,如他所料,直接就自动登录了。

宋斯嘉像大多数人那样,不会设置成每次登录都要重新输入密码。

宋斯嘉的微信好友不算多,六七十个左右,把两家的亲戚都算上,其中半数以上齐鸿轩都认识。

没有翻到任何宋斯嘉和沈惜间的交谈记录,看来是都删掉了。

事实上,她几乎没留任何超过三天的交谈记录,除了公众号的更新提醒外,能看到的对话只有两段。

一个是前天晚上和丈母娘商量怎么给岳父大人过五十五岁大寿,还有则是昨天与她表妹的闲聊。

闲聊的内容倒确实与隐私有关,只不过不是关于宋斯嘉的,而是她表妹的。

那个体态丰满的小美女说她老公最近缠着她想试试肛交,问表姐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宋斯嘉发回去一个敲头的表情,说:“我才没有!想都别想!你想问这个只能另请高明啦!哈哈!”

看到妻子说的“想都别想”这四个字,齐鸿轩撇了撇嘴,他可还没放弃让妻子的菊花为自己绽放的努力呢!

宋斯嘉的表妹夫是个高高大大的青年人,为人很热情,在某个中等规模的国企做个部门主管。

倒是没看出他是同道中人,也想玩这种花样。

齐鸿轩突然开始想象那位表妹高撅着屁股,肥白的臀瓣间大张着一个被完全撑开的嫩红屁眼,像小孩子微张的圆圆的小嘴。

脑海中的这幅场景不免刺激得他的肉棒有点发硬。

齐鸿轩对这表妹倒是没起过什么心思,和宋斯嘉比起来,她在齐鸿轩眼中也不过是中等偏上的货色。

只是起了幻想,难免会有点生理反应。

再说这位小表妹白皙丰满,活力四射,确实也有几分魅力。

想想如果真把小姨子按在身下操一顿,齐鸿轩心头也添了几分火热。

当然,肯定只能是想想。

抛去胡思乱想,齐鸿轩退出微信,继续搜找手机里其他的内容。

照片也没有几张,大多数是这次学术会议有关的,主要是宋斯嘉和一些学者的合影。

点开短信,最靠前几条全是邮件提醒、扣费通知之类的系统短信。

这年头没几个人还会热衷于短信交流了,估计这里更不会有什么收获。

突然,一条短信跳进齐鸿轩的视线:“来我的房间坐坐?”他瞬间睁大双眼,毫不犹豫地点进去。

没有别的内容,宋斯嘉没做任何回应,之前两人也没有交谈。

没头没脑的,就这么一句话。

发信人是“方老师”。

齐鸿轩知道这人,去年刚被挖到崇大教书的教授,是宋斯嘉课题组的同事。

这次去长沙开会,崇大这边除了宋斯嘉和课题组组长外,这个方老师也去了。

短信的时间是……

上周六晚上八点半。

妻子为什么没回应?

是觉得无需理会?还是直接欣然前往了?

如果妻子晚上去了这个姓方的房间,他们做了些什么?

聊天?

还是……

齐鸿轩不可避免地胡思乱想起来。

孤男寡女在宾馆房间里面能干些什么,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

这个问题不可能会有答案,除非齐鸿轩当面去问宋斯嘉。

可他怎么会蠢到这种地步呢?

再用心翻了翻,没什么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了。

齐鸿轩小心地把手机放回原本的位置,也没忘了把闪亮的屏幕关掉。

随后他沉默地坐着,脸色阴晴不定。

过了一会,卧室里有了动静,应该是宋斯嘉出来了。

齐鸿轩起身,慢慢向卧室走去。

床头梳妆台前的宋斯嘉正在敷面膜。

这一个多星期,寒潮来袭,中宁的气温比她去长沙开会前低了不少,就算刚洗完澡,房间里也开着空调,她还是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

厚实的淡蓝色棉睡衣裹在身上,显得整个人圆滚滚的,完全看不出好身材。

齐鸿轩来到妻子背后,伸手揽住她的腰。

宋斯嘉冲他一笑,笑容被脸上的黑色面膜盖住,只见嘴角抽动,黑乎乎的一片露着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倒显得有点小恐怖。

“去了这么久,晚上做一下?”齐鸿轩试探着问。

宋斯嘉反手在他两腿间轻轻揉了揉,摇头说:“这次和几个老师聊过,有点新想法,准备把书稿改一下。趁着这几天印象特别深,还是先写东西吧。等我改好了再说!保证补足你!过几天再做你乖乖的小母狗哦!”

把平时在床上到高潮时才会说的话拿来讨好老公,宋斯嘉确实心里也是有点歉疚。

年轻夫妻,分开一周,齐鸿轩的要求很正常。

只是她挂心书稿,实在没什么心情。

她知道老公喜欢听这种话,反正对着自家男人,又不是第一次承认自己是他的小母狗,也没什么好扭捏的。

宋斯嘉去了书房。齐鸿轩躺到床上玩手机。

对宋斯嘉的回应,他并不怎么失望。

夫妻两个都是学人,写文章 做研究是他们吃饭的玩意儿,没什么不好理解的。

就像官员说要去开会,商人说要去应酬,医生说要去值夜班,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齐鸿轩知道妻子目前除了在课题组做项目,同时还在筹备出书,主体部分已经写得差不多了。

这次说要改书稿,说明她在长沙的会上确实得到了一些不少新的灵感。

换成是他,也会像妻子这样,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书稿,顾不得别的。

说起来,齐鸿轩还是挺佩服妻子的。

他也有出本书的想法,但快两年了,还没写出一半来。

宋斯嘉动这个念头的时间比自己晚半年,但她的进度,却比自己快得多。

不算为了博士学位而发的文章,宋斯嘉这两年多来在省级以上的核心期刊已经发过三篇文章。

这还是在她半数以上时间都投入一个国家级课题项目组的状态下完成的呢。

她在宁南时的博士生导师,曾建议她把博士论文扩充一下,可以单独出本书。

看来在她写完眼下这本书以后,下一步的计划也已经有了。

相比之下,自己这两年只发过一篇论文,确实是懒了一点。

齐鸿轩自嘲地笑笑。

他很清楚,宋斯嘉和他不同,是真的把学术当成事业来做的。

听她说,自高中时起,她就立志要成为像她父亲那样的学者。

带着这样的理想,比自己更勤奋,比自己更有成果,是应该的。

真要想成为像岳父那样的学者,妻子恐怕还得更努力一点……

齐鸿轩撇撇嘴。

他不会自讨没趣地去评价妻子的人生理想,但心里多少是不以为然的。

说来说去,不就是一个饭碗吗?

做人确实应该有点上进心,总得想办法混得比大多数人好一点。

自己从小认真读书,现在则小心巴结老板,也是挺努力的。

但也没必要为难自己,只要混到差不多的程度,就该多想想怎么才能过得舒服,怎么活得开心。

反正,齐鸿轩觉得自己现在混得还不错。

一旦出国交流的事定下来,过上两三年,肯定能混上副教授。

再过几年,三十七八岁混上教授也不会成问题。

那就差不多了,写个书,编个教材,带带研究生,这不挺好嘛。

再怎么,还不就是过日子?

反正,自己从没想过要当什么大师,也不可能在象牙塔里挣上大钱。

大学老师,主要还是那么一份体面。

至于赚钱,齐鸿轩觉得还是从别的地方着手更有指望。

像自己最近把钱交给吴静雅炒股,就所获不菲。

当然,这点心思,不适宜和家人交流。

妻子未必会说什么,老爹会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则是肯定的。

不介意宋斯嘉拒绝做爱的另一个重要理由,则是齐鸿轩觉得自己有点力不从心。

吴静雅的老公这周工作特别忙,周末也待在苦溪县,一天都没回来陪家人。

周末这两天,他一直和吴静雅在床上厮混。

知道这女人的真实情况后,抛去刚开始时那点小恐惧,齐鸿轩反而在面对她时有了更大的劲头,每次一想到自己正在操沈惜的嫂子,他也更添几分威猛。

两天下来,齐鸿轩几乎就要被掏空了。有机会缓缓也好。

至于那条短信……

齐鸿轩决定暂时不予理会。

对妻子,他自问还是比较了解的。

宋斯嘉应该不至于出轨。

话说回来,如果她有出轨的心,现摆着沈惜这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不用,非去找这个姓方的,宋斯嘉傻吗?

听说这姓方的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又不是刘强东、许晋亨这样的显赫富豪,也不是靳东、吴秀波这样的魅力大叔,哪来的什么威胁?

只是……理智之余,齐鸿轩总觉得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像是扎了根刺。

算了,不想了。

去给妻子倒杯牛奶吧。

齐鸿轩是很愿意做个好丈夫的。

同样在这个夜晚,想在为伴侣好好表现一下的,还有施梦萦。

对范思源这个所谓的男友,她还从没有过像今晚这样强烈的意愿,希望能够为他做些什么。

这个冬天不算太冷,到元旦为止,还很明显有暖冬的样子。

可一过了新年,就连续有两股强冷空气袭来。

1月10日那天,一夜间降温幅度达到6℃,最低气温突破零下7℃,最高气温也只是将将超过零度。

平时不怎么关注天气预报的施梦萦猝不及防中了招,发起了近40℃的高烧,连烧了三天才渐渐缓过来。

就在生病这几天里,施梦萦在范思源身上找到了一些闪光点。

发烧头天晚上,刚开始只是体温略高,头晕脑胀,范思源就留在她家里,一夜没睡地照顾她。

第二天病势沉重,连床都起不来,他就背上她出门,坐上车直奔医院。

施梦萦在医院打了两天点滴,头一天还被要求留院观察。

范思源白天去上班,却总牵挂着医院这边,午休时间很短,他还特意跑出来,去医院探望施梦萦。

到了晚上,无论是在医院还是家里,都几乎寸步不离地陪着。

施梦萦退了烧,回到家里休息。

范思源又请了一天假,帮她喂水、备药、熬粥、擦身。

银行在春节前一个月往往是最忙的时候,为了请这一天假,支行行长可是没给他好脸。

这一点,施梦萦不了解,但这几天里范思源又要工作又忙着照顾她,两头跑的辛苦她总算还是看到了。

见他这几天明显憔悴了许多,施梦萦难免有些感动。

虽然仍然没有酝酿出太深的爱意,但至少她还是承认,范思源这男人的人品还行。

施梦萦决定将他在心里的评分稍微上调几格。

也发自内心想为他做点什么以示感激。

但一想到要在男友面前表现一下,施梦萦又觉得头疼。

她一直自诩情感内敛,并不会刻意表达。

要她做些特别的事出来,施梦萦既匮乏创意,又缺少耐心。

哪怕当初和沈惜在一起的时候,她自觉是爱得很深,实际上让她说说自己在这段感情做过些什么,却确实也有点为难。

回想去年平安夜时两人的那场争吵,施梦萦突然有了主意。

过完周末,今天终于等到了网购的东西,本想一下班就去男友家的。

偏偏下午徐芃却告诉她晚上要一起去吃饭应酬客户。

好在徐芃心里有数,施梦萦不是那种适合陪酒陪笑的女孩。

能叫上她来陪着应酬,今晚的客人就肯定是比较正经的。

施梦萦虽然满心不耐,总算没闹出什么不快。

好不容易熬到散席,她火急火燎赶往男友家。

自从想好今晚要怎么过,这个计划慢慢变成了一个要求限时完成的任务,总揪着施梦萦的心。

只是等了两天快递,又多吃了一顿计划外的饭,施梦萦的耐心却已经快要耗光了。

她早和男友说过晚上要过来,哪怕临时说了要等晚饭以后再来,范思源也一直在等她。

施梦萦到的时候,他正在电脑上看美剧,好像是他曾经拉着她一起看过那么几集的《冰与火之歌》。

这剧名气倒是很大,施梦萦却兴趣寥寥。

里面总是那些开膛破肚,断头斩手的镜头,难得不血腥的时候,女人又动不动脱个精光,三点尽露。

男人,除了暴力和色情,还能不能看点更高级的东西?

时候已经不早了,施梦萦一进门就先去冲澡,出来后催着男友也去。

范思源有点挠头。

他昨天刚洗过澡,大冬天的,也没有每天都洗的必要。

施梦萦见劝不动他,渐渐有些恼了。

她需要一点点时间来完成准备,范思源要是不去洗澡,她可怎么执行计划啊?

好在范思源突然想起前几天从同事那里听说红枣枸杞玉米汁在冬天让女生养身补气血最好,他周末时特地网购了一台榨汁机,今天刚刚送到。

他兴冲冲地跑去厨房摆弄榨汁机。

准备一杯红枣枸杞玉米汁,不是三五分钟就能搞定,施梦萦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完成自己的计划了。

她确认了下目前房间里的空调是打到26℃,想了想,又向上调了两度——她可不想再着凉,然后又得去医院扎针。

感觉空调呼呼地冲着房间吹着暖风,放心了许多,施梦萦从随身包里取出一个用黑色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一层层剥开,终于把藏在里面的刚买到手的情趣内衣取了出来。

说来有趣,她邮购的这套内衣,也是今天刚送到。

平安夜那天发生的争吵,给施梦萦留下一个范思源很希望她能穿上情趣内衣的印象。

所以,她能想到的让男友高兴的事,就是穿一套情趣内衣来陪他。

既然是要制造惊喜,那就不可能事先告诉范思源,让他把那晚的圣诞女郎内衣再拿出来,施梦萦索性自己在网上挑选了一套。

在她所能接受的尺度内,这套情趣内衣当然还是偏保守的,即便是这样,在快递大哥把东西送到荣达智瑞前台,找她出来签收时,施梦萦还是满脸通红。

她本以为前的台小黄会帮她收快递,这样就不需要她来收货。

没想到快递到公司的时候,小黄不知跑哪里去了,送货大哥直接给她拨了电话,施梦萦只能亲自过来收货。

虽然根本看不到包裹里面是什么,快递单上也没有说明里面装的是情趣内衣,可施梦萦从快递大哥手里接货时还是很不自然,就好像这位大哥能透视进包裹,然后在心底里认定她是一个整天都穿着这种不要脸的内衣的淫荡女人似的。

此后这个包裹一直被她塞在包里。

施梦萦总觉得只要走开一会,回来就会看到同事们已经打开了包裹,正在评头品足地讨论著内衣的式样。

还总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包落在地上,情趣内衣会从里面掉出来。

这大半天下来,施梦萦简直坐立不安到了极点。

好在现在可以把这身换上了。

很快施梦萦就打开包裹,脱下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穿上这套情趣内衣。

左顾右盼,发现男人的卧室里,还真是没有镜子,她只能低下头观察自己换上内衣后的样子。

嗯,他应该会喜欢的吧?施梦萦并不是太有信心。

既有趣又悲哀的是,对性充满恶意的施梦萦,在想为男友做点什么的时候,唯一的创意就是用肉体来满足他。

施梦萦突然想起自己上一次穿类似的内衣,还是为了诱惑沈惜。

这简直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施梦萦真想忘得一干二净,偏偏却又记得那样清楚。

沈惜对摆出空前淫荡姿态的她不屑一顾,而被他的态度刺激得完全丢了理智的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和一个打心眼里看不起的老头子做爱。

董德有急促而沉重的喘息有时还会在她耳边恍惚响起,施梦萦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快到高潮时不加任何掩饰的不雅的嚎叫,以及被一大股浓精灌满肉穴的充实。

这真是自己一辈子磨灭不去的耻辱!

施梦萦晃晃脑袋,像要把这些该死的记忆甩出大脑。

范思源的手脚还算是麻利的,没过多久就端着满满一杯玉米汁回来了。

因为开着空调的缘故,卧室门是闭拢的,他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手里的杯子,慢慢推开屋门,献宝似的说:“来了,红枣枸……”

话没说完,他就愣住了。

在他想象中此刻应该无聊地坐在书桌边的施梦萦,实际上却站在床脚边。

洗过澡后重新穿好的套裙、毛衣已经都脱了下来,现在的她穿着一身玫红色的无袖超短旗袍,领子高得直接抵到下巴;下摆只能遮到小腹以下几厘米的位置,连大腿根都遮不住,白生生的大腿全都露在外面;同色的渔网格丝袜配着一条细带比面条粗不了多少的小丁字裤,凸显出惊心动魄的丰臀;上半身旗袍是镂空蕾丝的,虽说没露什么,里面的肉光却也一览无余,胸前的两粒蓓蕾若隐若现。

范思源张口结舌,这一瞬间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古怪的念头:“如果脚上不是拖鞋,而是穿一双高跟鞋,就完美了!”

施梦萦款款走上前几步,臀部自然摆动,晃得范思源目不转睛。

她悠悠地转了个180度的圈,再次面对范思源时,已经来到他面前半米左右的位置。

“怎么样?”

“好看!哪来的?”范思源有点懵。

施梦萦觉得好笑:“买的呗!奖励你的!”

范思源若有所思地傻笑,赶紧把手里的杯子放到贴墙摆放的书桌上。

回到施梦萦身边,刚想搂她的腰,却见她蹲下身去,开始解他的皮带。

没几下,范思源的肉棒就从内裤里被剥出来,施梦萦也没废话,十分干脆地含住肉棒。

和她谈了差不多三个月恋爱,上床也好多次了,却从没见她如此主动地为自己口交过,这种姿态比口交本身更令范思源满足。

感受着肉棒在女友温润嫩滑的口腔里渐渐变得粗大,他不自觉地扭着跨,伴着施梦萦吞吐的节奏,试图让肉棒在她嘴里插得更深一些。

施梦萦卖力吸舔了好一会,突然停下,吐出肉棒。

范思源正在享受,顺便幻想自己等会是不是可以爆炸在女友嘴里,当然会对半途而废深感不满,还没等他抗议,施梦萦解开胸前最靠近领子的三颗竖排盘扣,将旗袍前襟扯开,把一对肥润的乳房挤了出来。

在范思源有些受宠若惊的眼神里,施梦萦将已经变硬的肉棒夹到两团乳肉之间,略显笨拙地上下磨动起来。

因为刚离开口腔的缘故,肉棒上满是唾液,磨起来倒也并不生涩,偶尔还会弄出些“咕叽咕叽”的声响。

施梦萦的第一次乳交,是大学时那个方老师手把手教她的。

后来徐芃也曾带她玩过这种花样。

但对性缺乏兴趣的她对学习任何一种花样都提不起劲头,总是带着敷衍的态度应付男人。

所以要说乳交技术,施梦萦其实不算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