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笑着接过来又扔在一旁嘿嘿笑道:“宝儿,有你这大美人在一旁,我哪里还有心思看书?再者我也看得累了,不如我们早些安歇了吧。”说着将宝钗拉进了怀中。
宝钗红着脸一面躲闪着宝玉的手一面道:“你这人……怎么……嗯……宝玉……我昨儿被你闹得现在身子还软着……好宝玉,饶我一回吧。明儿一早我还要出门……不然今儿晚上你和袭人睡吧……”
宝玉在宝钗的脸上香了一口笑道:“好宝儿,你这般模样更好看了,真真爱煞我了。”说着两只手又在宝钗丰腴的身子上不住游走,换来佳人一阵娇喘。
宝玉又将嘴贴在宝钗耳边,轻轻吹着热气道:“好宝儿,我还想你像昨儿那样……”
宝钗顿时耳根子都红了,娇嗔道:“不要!你哪儿来的这许多花花肠子,尽想着法儿的欺负人家……”却禁不住宝玉软磨硬泡,只得道:“可说好,只……几下子。你便仍接着好好用功,不可耍赖的。”
宝玉听了大喜,忙道:“都依宝儿。”说着放开了怀中的宝钗,将身子转过去在椅子上靠着坐定了。
宝钗红着脸拉起宝玉的胳膊小声道:“宝玉,我们……回卧房去吧……”
宝玉却笑道:“就在这里罢了。”
宝钗道:“这……如何使得?”
宝玉笑道:“横竖又没人进来,如何使不得?好宝儿,快来吧。”
宝钗红着脸站着不肯动弹,宝玉催了几回方拿了一方垫子铺在地上,轻轻跪了下去,伸出手去颤颤的解开了宝玉腰间的汗巾子,将宝玉的衣裤褪了下来,顿时里头藏着的阳物便跳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宝钗的俏脸。
宝钗犹豫了一下,方开始由领口处一个个的将盘扣解了开来,刚漏出一抹鼓胀的红肚兜儿,却见宝玉一双色眯眯的眼正隔着中间那搏动的阳物笑吟吟的望着自己,遂嗔道:“不许看,闭上眼。不然我……我……”说着将已经微微敞开的衣襟又合拢了,两只小手紧紧地护着。
宝玉笑道:“好好,我不看就是了。”说着果然将两眼闭了上。
宝钗这才又款款将衣襟拉开,褪下了遮盖在胸前的一抹肚兜儿,将两颗胀鼓鼓的玉乳暴露出来。
“好香!”宝玉吸了吸鼻子,嗅着玉乳散发出来的馨香。
“好宝儿,快些个,要急煞我了。”
宝钗轻轻啐道:“呸,哪里就急死你了?”却也将身子又往前挨了挨,跪在宝玉两腿之间,犹豫了片刻,方将两只小手拖着两团媚肉,将宝玉那怒挺的阳物夹在了胸前深深的沟壑之中。
宝玉只觉阳物瞬时淹没在了两团柔嫩酥软中,虽不及玉蛤中那般湿滑,却又有一种别样的柔嫩,不由长出了一口气,享受了一回才催道:“好宝儿,且动一动。”宝钗将宝玉的阳物隐没在自己胸前,更能感觉那上头传来的热道和一下下有力的搏动,还夹杂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气味,不觉也有些迷离了,听了宝玉这话方转过神来,两只小手仍紧紧地挤着一对玉乳,一上一下的磨蹭起来。
凭是宝钗再丰腴,也无法将宝玉整根阳物都埋没其间,每次下行,那殷红如鸡蛋大小的龟头便会冒出来,几乎碰着了宝钗的樱唇。
宝钗却又无法躲避,只得侧过头去,任凭龟头一下下顶在自己的下颌上。
宝玉哪里肯一直闭着眼错过这番香艳的情景?
早已悄悄将眼挣了开。
见宝钗侧着绯红的俏脸那羞怯的模样不禁又怜又爱,将手轻抚宝钗的云鬓笑道:“好宝儿,好受用,你这两只玉乳果然是旁人再不能比的。”宝钗只是将樱口闭了再不答言,心中虽吃羞,却又有些欢喜。
宝玉又故意将下身往上挺了挺道:“好宝儿,你能不能再用上你这张小嘴……”
宝钗听了一愣,身上动作也停了下来,扭过头来睁开双眸刚要说话,却发现那红红的龟头几乎抵住了自己的樱唇,忙又将头转过去,喘了口气方道:“我……我才不要……那腌臜处,我这般已经是……如何能用嘴的……”
宝玉笑道:“好宝儿,你看我这处哪里腌臜了?”宝钗只是不依,将小嘴闭得紧紧的。
宝玉因道:“你却不知道,湘云可喜欢用嘴呢,还有可卿,如今咱们这些姐姐妹妹,只有你和妙玉姊姊不曾尝过了,今天且……”刚说到这里,突想起好些日子没见妙玉了,又想起此刻和妙玉一同在栊翠庵中伤透了心的黛玉,不知又是如何伤心,自己却在这里只管逍遥快活,顿时没了兴致,不觉轻轻叹了一声。
宝钗听了宝玉提起妙玉,又有那一声叹息,便知道宝玉是想起了黛玉来,不觉心中一阵不是滋味。
宝玉叹罢,轻轻拍了拍宝钗的脸道:“好了宝儿,就起来吧。你看你额头都见汗了,歇歇吧,让我好好抱抱你。”
宝钗听了这话方又转过脸来,此回却再不躲闪,而是朝着宝玉嫣然一笑,虽是此刻宝钗衣衫不整酥胸大露,还夹着宝玉的阳物,这一笑中却倾尽柔情,竟是没有一丝淫靡。
宝玉不由得看痴了。
宝钗又看了看眼前的阳物,方下定了决心,将一张小嘴大大的张开了,轻轻将宝玉的阳物含在了口中,怎奈只能纳下一小节。
宝玉不由又是叹了一声,见宝钗那副努力含着自己阳物的情形不由也噗嗤笑了,拍了拍宝钗的脸颊笑道:“好宝儿,你若是不想就算了,何苦这般为难自己?”
宝钗将阳物吐出来,喘了口气道:“玉郎,宝儿不为难,只要你喜欢就好了。”说着松开了两只捧着玉乳的小手,轻轻攥住了宝玉的阳物,张开小嘴又含了进去。
宝玉虽早已惦记着宝钗的小嘴,却知道宝钗害羞,平日里换个姿势都扭捏,这等子事只怕是不能够了,遂也只是想一想罢了,如今见宝钗这般顺和的跪在自己胯间,两只黛眉微蹙凝眸紧闭,一张红润的小嘴被撑得大大的,淫靡中却也不失宝钗平日里的端庄,不觉心中大快,看了好一会子才道:“好宝儿,你且动一动。啊……嗯,再吸得用力些个……用你的小舌头在那处搅动……啊……宝儿,不敢用牙齿的……”
宝钗最是心思灵巧,不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还是针织女红无不通晓,如今虽头一遭做这口舌功夫,却也在宝玉指点之下不一会子便掌握了要领,动作也熟络起来。
宝玉不由暗暗叫爽,将两眼闭了身子往后头一靠,双臂也敞开胡乱的搭在桌子上。
不巧刚好碰着了桌上的空茶盏,跌在地上碎了。
宝钗不由唬了一跳,忙将宝玉的阳物吐了出来去看,宝玉正受用,哪里肯让宝钗停?
因道:“好宝儿,不去管它只打翻了一个空茶盅罢了,值什么?快些来,我有些泄意了。”
宝钗红着脸白了宝玉一眼,方又将小嘴凑了过去。
刚要含吐,房门却被推开了,莺儿进来道:“二爷可是打翻了茶盅?可烫着了……”还不等话说完,正见宝玉大刺刺坐着,宝钗跪在宝玉双腿间,酥胸半露,两只小手紧紧握着宝玉亮晶晶的阳物正要舔舐,一时三个人都呆了。
倒是宝钗先回过神来,忙起身将上衣遮掩了,莺儿也低头道:“二爷……二奶奶,我……我……我还是先出去了……”说着忙转身去了。
宝玉看着二女扭捏的模样有趣,不觉笑了出来,宝钗吃窘,嗔道:“都是你……还有脸笑,如今被人看了去,叫我日后如何见人……我……”
宝玉笑道:“这又怎么了?宝儿,你我已是夫妻,这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况且莺儿又不是外人。”
宝钗白了宝玉一眼啐道:“呸,你以为都和你这般厚脸皮的?”
宝玉道:“宝儿,我倒是有个法子……”说罢又是一阵傻笑。
宝钗一见宝玉这般表情便知道宝玉是想将莺儿身子也占了,如此一来日后便免不了同莺儿一道与宝玉交欢,到了那时便是放不开的也只能放开了。
宝钗知道宝玉虽贪多,却对每个姊妹都是一般交心,况且这等大户人家,赔过来的丫鬟,有几个不被染指的?
宝钗本也想着将莺儿给了宝玉,却一直未好意思开口。
这回见宝玉这般说,心中想着便依了他也就罢了,因道:“呸,快别说了,我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
宝玉仍是嘿嘿傻笑,将宝钗又抱住了道:“不知宝儿可舍得吗?”
宝钗道:“莺儿虽是个丫鬟,却也从小跟我一块长大的,我待她竟更像个妹妹,这种事我不好强求她,你若有那本事,你自己使去,只是别扰我便是了。”
宝玉听了大喜,将宝钗嘴角边一根卷曲的黑毛用手拈了去,便一张大嘴吻了上去。
好一会子方松了口道:“好宝儿,我知道你是最大度的。”因朝门外喊道:“莺儿姐姐,可在外头吗?”
一宿无话,第二日一早,宝钗同贾母王夫人处请了安,只说去外头烧香还愿,便命茗烟在外头备了车,带上莺儿袭人朝悼红轩去了。
宝钗刚走了只一炷香的功夫,忽见赖大急忙走上荣禧堂来回贾政道:“有锦衣府堂官赵老爷带领好几位司官说来拜望。奴才要取职名来回,赵老爷说:『我们至好,不用的。』一面就下车来走进来了。请老爷同爷们快接去。”
贾政听了,心想:“赵老爷并无来往,怎么今日这么突然就来了?”
正自思想,贾琏说:“叔叔快去罢,再想一回,人都进来了。”正说着,只见二门上家人又报进来说:“赵老爷已进二门了。”贾政等抢步接去,只见赵堂官满脸笑容,并不说什么,一径走上厅来。
后面跟着五六位司官,也有认得的,也有不认得的,但是总不答话。
贾政等心里不得主意,只得跟了上来让坐。
赵堂官也不说别的,见他仰着脸不大理人,只拉着贾政的手,笑着说了几句寒温的话。
正说着,只见家人慌张报道:“西平王爷到了。”贾政慌忙去接,已见王爷进来。
赵堂官抢上去请了安,便说:“王爷已到,随来各位老爷就该带领府役把守前后门。”众官应了出去。
贾政等知事不好,连忙跪接。
西平郡王用两手扶起,笑嘻嘻的说道:“无事不敢轻造,有奉旨交办事件,要赦老接旨。”
赵堂官回说:“王爷虽是恩典,但东边的事,这位王爷办事认真,想是早已封门。”贾赦贾政一干人唬得面如土色,满身发颤。
不多一回,只见进来无数番役,各门把守。
本宅上下人等,一步不能乱走。
赵堂官便转过一付脸来回王爷道:“请爷宣旨意,就好动手。”这些番役却撩衣勒臂,专等旨意。
西平王慢慢的说道:“小王奉旨带领锦衣府赵全来查看宁荣二府家产。”贾赦等听见,俱俯伏在地。
王爷便站在上头说:“有旨意:贾珍贾赦交通外官,依势凌弱,辜负朕恩,有忝祖德,着革去世职。钦此。”
赵堂官一叠声叫:“将贾府男丁一律看押带走,其余女眷皆看守。”维时贾赦、贾政、贾琏、贾珍、贾宝玉、贾环、贾蓉、贾蔷、贾芝、贾兰俱在,就将现在几人看住。
赵堂官即叫他的家人:“传齐司员,带同番役,分头按房抄查登帐。”
这一言不打紧,唬得贾政上下人等面面相看,喜得番役家人摩拳擦掌,就要往各处动手。
西平王道:“闻得赦老与政老同房各爨的,理应遵旨查看贾赦的家资,其余且按房封锁,我们复旨去再候定夺。”
赵堂官站起来说:“回王爷,贾赦贾政并未分家,闻得他侄儿贾琏现在承总管家,不能不尽行查抄。”西平王听了,也不言语。
赵堂官便说:“贾琏贾赦两处须得奴才带领去查抄才好。”
西平王便说:“不必忙,先传信后宅,且请内眷回避,再查不迟。”一言未了,老赵家奴番役已经拉着本宅家人领路,分头查抄去了。
王爷喝命:“不许罗唣!待本爵自行查看。”说着,便慢慢的站起来要走,又吩咐说:“跟我的人一个不许动,都给我站在这里候着,回来一齐瞧着登数。”
正说着,只见锦衣司官跪禀说:“在内查出御用衣裙并多少禁用之物,不敢擅动,回来请示王爷。”一会子,又有一起人来拦住西平王,回说:“东跨所抄出两箱子房地契,又一箱借票,都是违例取利的。”
老赵便说:“好个重利盘剥,很该全抄!请王爷就此坐下,叫奴才去全抄来,再候定夺罢。”说着,只见王府长史来禀说:“守门军传进来说:『主上特派北静王到这里宣旨,请爷接去。』”
赵堂官听了,心想:“我好晦气,碰着这个酸王。如今那位来了,我就好施威了。”一面想着,也迎出来。
只见北静王已到大厅,就向外站着说:“有旨意,锦衣府赵全听宣。”说:“奉旨:着锦衣官惟提贾家男丁质审,馀交西平王遵旨查办。钦此。”西平王领了旨意,甚实喜欢,便与北静王坐下,着赵堂官提取贾赦回衙。
里头那些查抄的人,听得北静王到,俱一齐出来。
乃闻赵堂官走了,大家没趣,只得侍立听候。
北静王便拣选两个诚实司官并十来个老年番役,馀者一概逐出。
西平王便说:“我正和老赵生气,幸得王爷到来降旨;不然,这里很吃大亏。”
北静王说:“我在朝内听见王爷奉旨查抄贾宅,我甚放心,谅这里不致荼毒。不料老赵这么混帐。但不知现在政老及宝玉在那里?里面不知闹到怎么样了?”
众人回禀:“贾政等在下房看守着,里面已抄的乱腾腾了。”
北静王便吩咐司员:“快将贾政带来问话。”众人领命,带了上来。
贾政跪下,不免含泪乞恩。
北静王便起身拉着,说:“政老受惊了,如今宫内有些大麻烦,还要委屈诸位一回,同我回去一遭。”便将旨意说了。
贾政感激涕零,望北又谢了恩,仍上来听候。
王爷道:“政老,方才老赵在这里的时候,番役呈禀有禁用之物并重利欠票,我们也难掩过。这禁用之物,原备办贵妃用的,我们声明也无碍。独是借券,想个什么法儿才好。如今政老且带司员实在将赦老家产呈出,也就完事,切不可再有隐匿,自干罪戾。”
贾政答应道:“犯官再不敢。但犯官祖父遗产并未分过,惟各人所住的房屋有的东西便为己有。”
两王便说:“这也无妨,惟将赦老那边所有的交出就是了。”又吩咐司员等依命行去,不许胡乱混动。
司员领命去了。
且说贾母那边女眷正在一处,只听见邢夫人那边的人一直声的嚷进来说:“老太太,太太,不……不好了!多多少少的穿靴带帽的强……强盗来了!翻箱倒笼的来拿东西!”贾母等听着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