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血染的初夜(3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阳具再度在心怡刚开苞的性器内抽插起来。

“咿!好痛……够了!爹爹的啊!……呀呀!”

莫正雄对爱女的悲鸣,哭叫,完全充耳不闻。有如生?一只小羔羊一样,饿狼不把她完全吞噬决不罢休。

细看二人的接合处,心怡那本来仍是像微缝般幼小的洞,已被强挤开、撑大至儿臂般。

两边的阴唇被挤压成瘀黑色,中间有一条青筋怒突的巨柱,像永不知疲地一进一出。每一次拉出,都连血红的洞壁也拉了一点出来,一股混和了精液和阴道分泌的粉红色血泡也随着挤出,下面的床单也已经红了一大片;每一次刺入,都令跨下人儿惨痛地悲鸣一声,像刚侵入水般香汗淋漓的肉体也弹跳一下,在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像反射着一层油光。

抽插两百下之后,第二次射精了。又一股来自亲父的精液,污染了心怡的子宫。

“哦哦……救命啊!够了、够了哦!爹爹的!……志宏!……小彤……是谁也好,救救我吧!”

心怡的确已经够了,就是运动健将的青春女体也有其极限。可惜,对于在药物操纵下成为一只纯粹为泄欲而生的狂兽,却仍远远未够。

狂奸已进行了一小时多,抽插的数量冲破五百大关。双目赤红的莫正雄,用蛮力一扯,竟把束缚住心怡双腿的皮扣也扯脱了!然后,他把心怡一双小腿捉住反向上,高举过头顶。

这样的姿势,令阴道的角度微妙地改变成比起刚才更适合插入的姿态,所以由现在起,莫正雄更能以比刚才快一倍以上的频率,继续进行其活塞运动!

“哗呀呀!!!……死了!死了哦!!……”

甚么三浅一深已经用不着,便每一插都他妈的插到最深最深处吧!

在新角度的刺激下,第三次射精也很快出现了。

也乘对方稍为一歇,心怡又再陷入昏迷了。

4、别了吾爱

“呜呜……呜呜呜,妈妈啊!!……”

心怡悲痛地哭叫。失去了母亲的哀痛,对一个刚五岁的小孩实在是一个沉痛的打击。

一只温暖、宽阔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心怡那小小的头。

心怡抹着泪眼抬起头,看见了爹爹的莫正雄。他同样也满脸悲痛,眼角含泪。可是,他仍非常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心怡……不要难过,虽然妈妈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但她一定会在某处看着我们,所以爸爸会坚强地活下去,会连妈妈那一份一起努力,尽我一切能力去疼你爱你,这一定也是妈妈的愿望……而心怡,你也会让妈妈看看你如何坚强的活下去,对吧?”

爹爹的那宽广的身影,是如何的坚壮、有安全感……

心怡抹了抹眼泪,倚在正雄的怀中。

“爹爹的……心怡不哭。心怡要做个坚强的好孩子,不会令爹爹的担心的!”

(对,在那一天开始,我已经下了决心不会随便再哭的了!……)

心怡缓缓张开眼睛,视线已完全被泪水所覆盖。

(我已经决定不会再哭的,但现在……)

在她身上的,是她在世上最亲最爱的人。那人正在用他宽阔健壮的身体,在无情而不知疲倦地摧残着自己的身体。

子宫内又一阵荡热,看来他又再一次射精了。

而除了子宫仍有感觉外,她感到自己整条阴道似乎已完全瘫痪了,好像自己的下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

而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疲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的挣扎,扭得腰也伤了,而双腿更被对方抓得几乎脱臼。

但这个苦海地狱似乎是无边无尽的,四次的射精竟仍未能完全耗尽莫正雄的精力,他仍然继续其狂奸,双手抓紧了心怡一对发育得很好的奶子,当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后男性凶器像要把她一分为二般深深插入。

“嚓啪、嚓啪”的父女性器的撞击声,已经响了上千次。

无垢少女幼嫩的阴唇,也被撞碰得肿起老高。

“咕咕……呜呼呼……”心怡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从吸气管中只传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身体亦已经用尽了任何挣扎气力,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

(爹爹的……不是说会爱我、保护我的吗?为何现在却又如此无情地蹂躏我?……他……会杀死我吗?……)

便好像在奸尸般的蹂躏又再持续了将近一小时,期间心怡也昏迷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醒来都仍然要承受无休止的苦难。

终于,似乎正雄又再临近高潮了,而且是直到现在为止最大的高潮。

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心怡双眼反白,痛苦地哀呜起来。

“啊啊啊啊!!……”

(爹爹的……真的要杀死心怡了吗?……)

终于,怒涛的射精再一次来临,比刚才每一次都多的精量,像巨浪冲击着心怡的子宫。

握着她脖子的手也缓了下来……不过,心怡颈项上戴着的项链,却已经被拉断成两截。

终于平静了下来。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声,大力掩住了头。

(这里是那里?……我做了甚么?)

低头一看,只见一具年轻的女体动也不动地躺着,而自己的阳具,刚好在她的私处滑了出来。她下体此时血迹斑斑的状况,只可以“凄绝”来形容。

(我……强奸了这女孩?)

一阵极之不祥的预兆涌上了心头。

“哇哈哈哈……实在是太精采了!”

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声从某处传了出来。

只见房间中其中一道墙从中央向两边分开,中间出现了一个大型荧光幕。

屏幕中显示着另一个房间中的情形,在那房间中有包括大祭司、约翰在内的四、五个男人,另外还有邝蕙彤也在。

“我们一直在这边收看着现场直播呢!真要多谢你们父女提供了这套精采绝伦的强奸剧给我们看哦!”

“父女?……你在说甚么?难道……”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奸至不成人形的女子胸前,见到那条断了的项链。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给心怡的16岁生日礼物。

“!!……心怡?……心怡!!……”

莫正雄一边急忙地脱下床上女子的头套,另一边也在心中不住祈祷,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爹……爹爹的……我好……痛……”

“心怡!为甚么你会在这里?……我的天啊!”

震惊、内疚、痛心、绝望……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

“怎样了?莫大督察,你亲女儿的肉洞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刚才兴奋得奸了两小时多,不用问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约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们给了我甚么药?还有你!你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吗,为甚么骗我来这里?”

莫正雄向蕙彤问道。蕙彤像有点不安似的别过了头。自上次心怡带她去报案时莫正雄已认识了她,看来似乎是她在今天较早时用一些谎话骗了他来这里。

“别乱说了,有甚么药的话,也只是用来引起你嗜虐的本性而已。呵呵,正义的英雄父女的相奸剧若流传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样说?”

“但莫督察你也太凶了,强奸也就算了,怎么还弄得自己女儿只剩半条人命?”

的确,现在心怡的情?简直令正雄不忍直视:全身上下都瘀伤处处,一双本是幼滑的乳房上印满了赤红的手痕,而整个阴唇也肿了老高,像被人用刀剖开般的阴道已张开如儿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阴户、会阴、甚至大腿内侧都被鲜血染红。就是遇上过不知多少风化案的正雄,也从未见过比这更凄惨的强奸。

(这样可怕的事……真是我做的吗?……)

正雄再望向爱女的脸。

只见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灵动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脸上泪迹斑斑,眼泪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团。

“心怡……”

“爹爹的……好可怕……停手……不要再……弄痛我、伤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觉强奸已告一段落。她看着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着甚么食人猛兽般。

正雄心痛得言语也难以形容,那是不能补救的错,最可怕残酷的错……

“害了女儿的一生,你要如何补偿?”大祭司再开口了。

“补……偿?”

“你不是最恨强奸犯吗?听说你妻子也是死在强奸犯的手上,如今你最爱的女儿也几乎被奸杀,若你抓到那犯人,你会怎样?”

“杀……杀死他!”

“对,任何伤害你女儿的人也的确该死。可是现在,那犯人是谁?”

“那犯人……是我!是我奸了心怡!……呜呜呜……”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后你还如何面对她?她永远会用害怕的眼神望着你,你只要一天继续存在,莫心怡的伤痕便一天不会愈合。每次见到你,她便会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忆……你想你最疼爱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阴影中吗?”大祭司的说话语调,一贯地充满情感和魔力。

“好可怕……不要再……伤害我……”心怡仍像在梦游般低喃着。爱女可怜的说话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胸刺至断碎。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让心怡受伤害了!怎么办?告诉我怎么办?”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

“消……失?”

“对,用这东西……”

在床尾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暗格,一把锋锐的军刀展现了出来。

莫正雄缓缓拿起了刀。

“只要你从此消失,莫心怡便会渐渐忘记今天的恶梦了。”

大祭师发出最后一击:“作为父亲,你为女儿做最后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来赎罪吧!”

大错已注成,而现在唯一可做的事……

莫正雄其实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涉及自己的至亲,而且无论如何也是由自己亲手所害……

他像着了魔般举起了军刀。

嚓!

“啊啊!!”军刀插入胸口的瞬间,蕙彤连忙掩住了眼。

同一时间,心怡也被父亲的惨叫所惊醒。

“爹爹的?……不!不要啊!!……”

“心怡……原谅……爹……爹的……”

正雄拖着血染的残躯,右手掩住胸前的伤口,左手撑住了床边。

然后,右手拿起断成两截的项链。

“我原谅你!……我原谅了你哦!!……所以……不要死!”心怡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叫着。

“……那太好了……爹爹的不在之后……答应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放弃……希望。”

“不要!爹爹的、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心怡一个啊!我讨厌!讨厌哦!!…”

“再见……了……我的……爱……”

我一生的最爱,永别了。

正雄的头倒在床上、刚好伏在心怡的脸旁边,再也没有再抬起头来。

右手一松,染上红色的项链从手中溜出来直向下坠……

“爹爹的!!!!!……救命啊!!救命啊!!……”

嘶心力歇的悲叫,在房中激起阵阵震人心弦的回音。

心怡睁着泪水泛滥的眼望向墙上的荧光幕。

“……你们谁也好,请做一做好心,快救救我爹爹的吧!……求求你!小彤!!……求求你,大祭司大人,我莫心怡怎样也没所谓,求你救救命!……”

凄厉的悲哭、绝望的哀求……心怡叫得声也嘶哑,哭得眼也肿了。可是,荧光幕中除了蕙彤别开了脸之外,其它的男人们都仍毫不动容地看着,甚至还像看到甚么精采好戏般相视而笑。

“我是为我们的教友马可和路加报仇,所以你不用求了,没有人会帮你的。要怪便怪你自己上次太狠,这是神降给你的报应呢!呵呵呵……”

“救命啊!!救命啊!……呜呜呜!!……”

绝望、悲哀,超出了伤疲交煎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心怡惨叫一声,再一次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