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猛烈的妒忌而产生了憎恨和黑暗。
既然上天是不公平的,便由我去令祂公平一点!
既然不能变成像对方般幸福,至少也要令她分担自己的一些不幸!
看着激动的蕙彤,心怡也心中一痛,缓缓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无论你变成怎样,也始终是我的好朋友……”
“既然是好朋友,便证明给我看!像这样……”
蕙彤突然整个人俯在心怡身体上方,伸出手隔着胸围轻抚她的胸脯,那薄薄的淡红色咀唇也不断吻着她的颈项以至锁骨。
“好香啊,心怡!……这种香气,任何男生嗅了也会神魂颠倒吧!”
“不要这样……”
蕙彤的手更轻轻拉高了心怡粉红色的乳罩。
“好美啊!上体育课在更衣时已有留意到的,但现在近距离看起来却是更加玲珑浮突,形态也是这样的优美,真是羡慕死人了!”
蕙彤的手指,恶作剧地轻轻一弹尖端那樱花般的蓓蕾。
“咿!”心怡立刻整个人大力一震,身体向上微微一弹。
“很敏感呢!”蕙彤高兴地笑了起来。“而且你的乳晕和乳蒂都很漂亮和很有女人味哦,不像我的,像个小孩子似的……”
蕙彤也把自己的乳罩脱下来,她的乳房和心怡相比,显得白哲和小巧得多,而浅色的乳晕的形状,也不及心怡的那样浑圆、优美而没有瑕疵。
“太可爱了,令人忍不住想尝一尝!”
蕙彤像小恶魔般笑了笑,然后俯头伸出丁香舌尖,轻舔了心怡的乳尖一下!
“呀!”有如触电的感觉,令心怡惊叫出声。“小彤,不要!不要这样!…”
“嘻嘻……”蕙彤更把整只乳头含入小咀中,像婴儿啜奶般吸啜起来,只见心怡的乳头在蕙彤湿濡的小咀中一进一出,渐渐在上面也反射出唾液的光泽。
蕙彤又用舌尖集中撩弄她的乳尖的正中心,敏感的神经线集中地像在被虫蚁噬咬一般,更令心怡扭动着娇躯,不断从樱红色的朱唇中吐出呓语:“嗄……呀呀、不要这样!……咿……喔喔……痕死了、受不了啊!……”
“好敏感的乳尖,竟已变得这样大了!”看到心怡的乳蒂已被自己刺激得变成青豆粒般硬而突出,蕙彤满意地笑了。
她更把整个人伏在对方身上,令二人的酥胸紧贴,然后更开始像画着圆般移动起来!
“啊!不要这样!”
“啊啊……心怡的胸,虽然柔滑但又非常有弹力,磨得我的胸好舒服哦!”
蕙彤的眉梢眼角浮起了和她的年龄、性格不相称的淫媚之态,完全陶醉了在这倒错的女同士之间的性戏之中。
一啡一白的两具青春美少女的胴体上下交迭在一起,彼此胸脯互相磨擦挤压,美肉与美肉的迫压、弹跳,此情景实在充满了异色的淫靡气氛。
“嗄嗄……太好了,心怡,我们便这样的两为一体,永远也不分开……”
“呀呀呀……”只见心怡知性的眼神也渐渐茫然起来,微启的唇中透出甘美的吐息,在执拗的性刺激之下身体也自然的产生出一阵阵痉挛。
“真是太可爱了,心怡,难怪牧师们都也为你疯狂。”蕙彤媚媚地一笑,随即伸手向下,缓缓拉下心怡的内裤!
“啊啊,不可以!”心怡大力扭腰,但手脚被束缚的她并没有甚么反抗之力。
“让我看一看……”渐渐外露出来的,是心怡那仍然是处女地的私处。柔软的嫩草覆盖之下,护荫着两片嫣红色的肉唇,虽然色素较深,但由于表面非常滑嫩,所以绝不会令人有污秽之感。两片小肉唇仍是紧紧的闭合,而上方的阴核也密实地包在果皮之内,代表了她仍然是纯洁无垢之身份。
“嘻!……好美……而且有种甘香,和我自己的气味有点不同呢!”
“呀呀……不要说……”一向清纯的蕙彤竟说出这种话,令心怡感到难以置信。
“对,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说罢蕙彤更把头凑向她的下体,伸出了舌头点向她的阴核。
“啊呀!……”
蕙彤的小舌巧妙地撩开她的果皮,直接触碰在她的肉芽上!
“不可以!……啊呀呀!……喔喔……”
“你的豆子大起来了,好有趣哦!”
“喔喔……”
女同士间的性戏越趋激烈,心怡更非常讶异为何蕙彤的舌功竟如此厉害?虽然拼命咬牙忍受,但仍是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股热量在不断增长,而阴道中更像有些东西在流过一样。
“心怡下面湿了呢,你自己看看!”蕙彤把两只手指沾了沾她的阴裂,然后举高至心怡眼前,手指一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条粘液的丝线。
“呀呀……”心怡羞耻地喘息着。就如上次一样,无论如何不愤,她也无法压抑自己那刚熟的身体所产生的自然官能反应。
“太可惜了,如果我是男生便好了,那我便真的可以和心怡你合成一体了!”蕙彤像小魔女般笑着。“不过,大祭司大人也已经安排好你的破处仪式,我只是负责替你做一些前戏工作而已!”
说到“破处”,心怡立刻清醒起来,向蕙彤叫嚷着:“不要,蕙彤!放过我……”
“为甚么?这是你的命运,作为好朋友你不是也应该像我般尝尝真个消魂的滋味吗?之后你便会和我一起成为性奴隶了。”
“不!我不会做甚么性奴隶,绝对不会!”
纵是被好友出卖,以至现在完全有如刀俎下的鱼肉般毫无反抗之力,但心怡决心和斗志也没有削弱下来。
“好坚强啊,心怡,难怪会成为偶像女生……”蕙彤眼中透出残忍的光亡。“只是,在待会那个残酷的失身仪式后,你是否仍能保持不崩溃?这是我也很想看一看的……”
“不要!小彤,不要这样!”
“但在仪式前,你必须先戴上这个……”
蕙彤在床边的一个小柜中取出了一个全黑的皮革头套,然后套向心怡的头上。
“小彤,我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那个头套只有在双眼的位置开了一些有如昆虫的复眼般的小洞,鼻孔被密封而口部却有一条向外突出大约十公分、向里突出一公分的塑料管。心怡便只靠用口含住这条胶管来维持呼吸。
最后,蕙彤拉上了头套后面的拉炼,令心怡的头部完全包裹在全黑的头套中,只有一条管子在咀部位置伸了出来,看起来便像是甚么怪虫的头胪般异样。
“呜呜……小……彤……求求你……不要这……样残忍对我……你快醒来吧……呜……”
从头套中发出的声音显得微弱、断续而咬字不清。
蕙彤最后望了她一眼——要这个好朋友承受待会那无比可怕的事,真的好妈?
可是她已没有其它选择。她缓缓离开了房间,只余心怡一个人在绝望地哀求和徒劳地挣扎着。
3 、悲剧狂奸
有人说等待是最难受的。
而被束缚在一个陌生地方,等待一个陌生的男人来把自己强奸,这种“等待”应该是世上最难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潮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不能够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所爱,这对于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都可说是很大的憾事。
不过,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性格,他应该不至于还会介怀“处女膜”这种事;而心怡自己也属于非常坚强和开明的人,她是相信心灵的贞洁远比单纯一块处女膜的存在与否重要得多,虽然被强奸确是一件大惨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她在心中暗下了决心,无论对方如何弄污自己的身体,甚至拍下裸照威胁她也好,她也绝不会向对方低头,?死也不会像蕙彤或胡老师般做对方的甚么性奴隶。
她也看到虽然自己全身赤裸,但那条爸爸送给她的项链还在。想到这里,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满了勇气和斗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责出卖了她的蕙彤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信一个人会变到这种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对方用甚么威胁或操纵着的。要恨,便应该恨操纵她的人。
这时,房间的门再度打开了。
(终于来了吗……)迎接失身命运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静,因为她觉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个健壮的赤裸身型跌跌撞撞地冲了入来,然后房门随即自动闭上。那个人面部也被戴上头套,所以心怡暂时未能认出来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吗?是约翰?还是其它完全未见过的人?……)
不过,由于那人并不像心怡般手脚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头套扯脱下来,然后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心怡终于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后的刹那,她脑中变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怀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过来,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错了。
的确,那人的脸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为他满脸通红,双眼中的红筋像蜘蛛网般密,而眼神中的那种狂暴、可怕、足以烧尽一切的欲火,是心怡从未在“他”的脸上见过的。
可是,她又绝不可能认错人。那人的确是“他”,毕竟,相依维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脸,心怡又怎可能会认错?
(爹爹的?……为甚么?!……)
太多的“为甚么”在脑中涌现,但事实便在眼前,那人的确便是心怡的亲父,高级督察莫正雄。
但现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只欲火焚身的野兽。
不知道他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甚么药,只知莫正雄现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跨间的刚棒怒胀至他从未有过的极限尺寸,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是谁也好,是甚么也好,我要fuck!fuck!否则,我便会整个人爆炸!
现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女体。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嫩口,外表又绝美的甲级女体,更是全身赤裸“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欢迎他的到来一样。她刚才被蕙彤“挑逗”过后,身体上已出现了官能的变化——乳尖变硬而突了出来,腿间的女阴的柔毛上也出现了潮湿的光泽。
而且不只是视觉,连听觉和嗅觉也对他产生莫大的刺激:她透过头套发出了凄惨的求饶、悲叫声,挑引着他虐待的欲望;她的身体散发着混和了少女体香、香汗和下体分泌,成为了一种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经中枢的牝香。
甚么后果也不理了。而且,甚么前戏也不须要,莫正雄立刻便腾身而上,肉棒对准了这个可怜的活祭品少女的秘裂。
“不要……爹爹的……是我啊!……不要这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心怡在头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看着爸爸那异常巨大的逸物,就是女中豪杰的心怡,此刻的内心也已经完全被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极级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却完全充耳不闻,或许此刻他连自己的姓名是甚么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用手强暴地分开了那一双已经湿润了的阴唇,中间出现的一条处女的肉之随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那被药物刺激强化的阳物,便有如一支肉的凶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却毫不理会,他用另一只手撑住了床,整个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后运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啊!!!……”
庞然巨物只进入了头部的少许,已令心怡感到一阵激痛从下体产生。虽然刚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阴道的湿度,但那支巨物实在太大,只靠刚才那少许湿润仍是非常难以进入。
肉棒的前端和周围都像前无去路般,被重重肉壁所包围。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挡着他的去路,他也不会就此罢手的。他再吸一口气,下体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好痛、好痛哦!!……爹爹的啊!!”
心怡感到一种好像有甚么身体组织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觉,下体一阵热流,鲜红色的血从被强力撑开的口中冒了出来。
完了,心怡确切地明白自己的处女身已经完了。
已多久未哭过了?眼泪现在却停不了地溢出来,并不是因为痛楚,也不是因为痛惜自己的失身,而是因为自己被亲生父亲强奸的这个太过残酷而可怕的事实。
“咿!……不要!……拔出来!……快拔出来!”
“呵!……呵呵……”
进入从未被前人开发过的处女地,那里的蜜肉那酥入骨中的感触完全包住了肉棒,强大的快感令莫正雄发出有如野兽的哮叫,他不但不拔出来,还继续在向前推进。
“好痛!……哑哑……”
虽然痛得好像阴道也裂了,但细看下面的肉棒,竟然还只是进入了一半而已!十六岁的处女,第一次便要承受这一支加大码的超级巨物,也实在太难为她了。
肉棒还在无止尽般一公分一公分地进入,心怡痛得小麦色的的娇躯像虾般乱弹,头儿一左一右地摇来摇去,口中伸出的吸气管不断碰击在床单上。
肉棒终于到达了花心口,有如套环般啜住了阳具的前端,起着保护作用而阻止了对方再继续往前进。
肉棒仍剩下四份之一在外,若是还有丝毫怜惜的人,应该也会到此为止,或至少先抽插一会,令阴道习惯下来和更加湿了才考虑再向前推进吧。但已失去理性的莫正雄,竟仍不留情地用雄性的暴力再一下推击!
“哇呀呀呀呀呀呀!!!!!……子宫!……”
心怡的感觉,有如被人用刀子剖开阴道,连子宫也破开了般。
现时的前路,比起之前的一段路途还更要紧迫泥泞得多,而肉棒被四周带有黏性的子宫颈肉壁夹得更紧更密,像有人在用手夹住他的阳具般的感觉,已再难作出寸进。
但最坚固的城墙也再不能阻止莫正雄,还剩下差不多两公分在外面的攻城木,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把这城池彻底地攻陷下来不可。
“FUCK!”莫正雄怒骂了一句,攻城木再作出了最后的一击。
“哇?!!!救命啊!!……”
整条巨大粗长的阳具,终于也成功完全攻入了城池内,连内城的通道也被巨物所贯穿。
16岁的美少女在刺穿内脏般的恐怖和剧痛下,立即失去了知觉。
或许失去知觉对现在的莫心怡来说反而是最幸福的事,可惜这段幸福时间并不长久。
随着莫正雄开始了活塞运动,心怡很快又被剧痛所唤醒了。
“好痛!痛!……啊啊,不要!……不要哦……咿呀!”
最动人最美妙的少女肉洞,令莫正雄迅即跨上高潮。
终于射精的一刻来临了,心怡感到子宫内一阵炙热。直深入到花心眼内的肉棒,可说是直接把精液射入心怡的子宫内的。
“呀呀……”
阴道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整支肉棒的存在;子宫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那新鲜滚热辣的精液的注入。
父女相奸,世上最可怕的悲剧,发生在本来还是纯洁如白纸,甚么过错也没有犯过的心怡身上。
眼泪,再次停止不了的流下。
可是,悲剧仍远未完结。不知被下了甚么药的莫正雄,其阳具就算在射了一次精后仍然没有一丝一毫软化下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