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妈妈口气似乎也没有生气,于是轻步走进卧室,发现妈妈已经盖着薄被侧身向墙躺着,床头灯也关上了。
亦军走到床边,先回身拉上帘子,转过来就看见一条酱红色的丝质内裤放在枕边,迫不及待的抓起来贴在口鼻,带着体温的温热,似乎还有点淡淡腥臊,刺激的亦军热血直冲脑门,翻展内裤窄窄的裆部,白色贴棉的内档黑暗中只能看清颜色,但是舔上去能感到有黏涩的味道,未经房事的小伙子哪里能遭得住,一手紧紧地用内裤捂在嘴上,舔舐着母亲新鲜的阴部分泌物,一只手释放出早已充血发紫的肉棒,快速撸动着。
不一会儿似乎就要到了触发点,手依旧不停止,另一只手把妈妈的内裤包住紫红的龟头,一股一股地尽情在已经被舔的湿透的棉档上喷射着滚热的阳精,嘴里不禁舒畅的大口喘息起来。
惠香并没有睡着,听着儿子喘息渐渐平息了,窸窣的声音应该已经盖上被子睡觉了,惠香在被子里探手把睡裙往上提了一截,丰满的屁股光溜溜的,她脱掉内裤后并没有换上新的,儿子说的也有道理,总不能早上一下再洗两条,因为现在下面阴唇已经润湿了,这两天是排卵期,总感到有点潮热,惠香把手夹在私密处蜷着双腿,开始缓慢的摩擦。
周日一早,给亦军准备好了早饭,惠香留下一些零钱给儿子,嘱咐他中午买点外卖吃,自己就去了陈姐的库房。
一整天都跟着霞姐学网上接单,售前售后处理,理货打包之类的。
好在惠香对贩卖业似乎很有天赋,学得很快,连徐姐也挺惊讶。
陈姐下午也来到公司,主要是下午从义乌进的新货到了。
惠香见到了徐霞的儿子张思伟。
年龄大概在20刚出头,个头不高有点儿胖,看着挺憨厚。
见到惠香,小张就过来打招呼,称呼惠香“惠香姐”。
惠香顿时捂着嘴笑了,说:“我叫你妈霞姐,你叫我惠香姐,这都串辈了。”
小张却笑着说,“在公司我也叫霞姐,陈总说工作时间不让叫妈,不正规。再说你看着这么年轻,让我叫姨,那我也不好意思,是不惠香姐。”
“你小子嘴可真甜,有女朋友了么?”
“现在城里的女生要求多。找老婆还是找霞姐惠香姐这样的靠谱会过日子的,嘿嘿,我还是觉得成熟的有魅力。”小张憨笑着说。
陈姐走之前,把惠香叫到一旁,“上次来太忙了,都忘记问你跟儿子进展的怎么样了?”
惠香羞的立马低下头,“什么进展呀,说的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似得,只是给马驹套上笼头,料吃饱了就不乱惹事罢了。”
“这事等有空好好聊。”陈姐伸手拍了拍惠香的胳膊转换了话题,“店里有新进的内衣样品,我按你的码数选了几套,下班拿回去试穿吧。”
“陈姐,我这刚来上班,怎么能拿店里的东西。”惠香急忙说。
“没事儿,你穿完反馈下体验,方便我选择进货,另外售前推荐的衣品也需要实际的体验才行。这是任务哦。对了,因为是样品,贴身衣服穿之前好好洗一下,等我们后面上新后,注册几个小号,把购买评论刷一刷,要带照片哦。放心不用露脸的。”
“这能行吗?不是小姑娘了都,还能去当模特。”
“不是模特,算是买家秀,更能带货,霞姐应该教过你了吧,之前店主也是雇人这么刷评论,我们这几个人,就你最年轻身材也好,况且我们店主要目标客户,以30到40岁为主。20来岁年轻的小姑娘虽然爱买衣服,但是单品的利润率上不去,我们人手少,还是找利润更高的,直接从厂家订货,不只追求走量。对了,有什么事都可以跟霞姐商量,包括你儿子的事儿。”陈姐暧昧的笑着说。
“陈姐,你不会是把我的事情告诉霞姐了吧?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说啊。”惠香顿时瞪大了眼睛。
“别担心,霞姐是我没出嫁就认识的,江西老家过来的。我的事她也是知道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信任她把店都交给她打理。互相知道秘密的人,才会被秘密绑在一起,不是吗?”
“互相?秘密?”惠香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想起来里面那张大床,记得很清楚摆的是两个枕头,“啊呀!”惠香捂住了自己的嘴,“你不会是说小张晚上也是在店里过夜的吧?”
陈姐轻轻点点头,惠香已经惊的呆住了。
“霞姐是我娘家的邻居,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对我很好的邻居姐姐,小时候家长忙,经常跟着霞姐玩,长大了也一直有联系。她就是命苦,高中没念完父母就都去世了,等结了婚刚生了宝宝没几年,老公也出车祸意外去世了,就靠霞姐一个人打工拉扯小张长大,两个人相依为命。家里条件不好,两人始终挤在一张床。去年过年我回娘家,就是江西玉山,去霞姐家串门,没看到小张,说是跑去义乌鬼耍,但是看着霞姐脸色不好,情绪也低落,本以为是经济上不好,就想接济一下。但霞姐推着坚持不要,问了也不说到底有什么事情。我觉得应该是儿子在外面惹什么祸,只好偷偷放了一千块钱,安慰了一会儿就走了,回去打电话给小张想问问,结果小张电话也不接。”
“过完年还是放心不下,正好也要去义乌一趟,按霞姐曾说过的地址,找到了小张,连哄带吓问了半天,这小子什么也不说,我让他回家看看也不去,说是不敢回去,我就挺担心的。给霞姐打电话还是不接。索性我就又直接跑了一趟老家。见到霞姐,感觉精神更不好了,人晃晃乎乎的又瘦了不少。我陪着住了五天,中间也聊了很多。就是那时候我告诉了霞姐我跟儿子的事。霞姐听完沉默了很久,后来终于吞吞吐吐说了原因。其实不是儿子在外面惹了祸,是在家里惹的祸……
霞姐跟儿子一张床住到上初中想分床,因为儿子一直赖着不同意,就这么拖到了高中毕业。平时在家穿着上估计也没什么避讳,白嫩的身子天天在眼前晃,那小子也跟我家那小子一样,青春期对女人的身体渐渐有了兴趣,家里唯一接触到的女人,就经常抱着毛手毛脚,东摸西摸的。霞姐骂也骂过,却也不怎么收敛,后来也没什么特别过分的就渐渐由着他去了。小张高中毕业之后跑到义乌打工,说是交过两个女朋友,也没处长。偶尔回来玉山就跟朋友出去喝酒瞎玩,霞姐说了也不听。去年过年放假回来,有一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回来,霞姐正好在洗澡,他自己也脱光了非要进来,说要帮着要搓背。结果借着酒劲就从背后抓住了霞姐的胸,霞姐吓坏了,挣扎不开也不敢喊,被从后面抱着,一把就被抱出来扔到了床上……”
惠香捂着嘴,瞪大眼睛听着陈姐小声的说着,转过头,看着远处库房说说笑笑的霞姐母子,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小子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后来听霞姐说那一晚要她了四次身子。不过说起来这小子体力可真好,嘻嘻!”说到这儿,陈姐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天亮后霞姐一直捂在被子里,叫她也不出声,小张酒醒了跪在地上,怎么赌咒发誓也哄不好,自己也害怕了,留下打工挣的几千块钱,买了火车票就跑回义乌躲着。看着壮实的像个大男人,遇到事情还是像小男生一样承担不起责任!
不过这种事情,单身母亲之间还是比较好交流,我劝起来就好沟通很多,虽然我跟儿子还没有像霞姐那样,但是也不是寻常的母子关系,单身女人的苦,彼此更懂。霞姐就这一个儿子,虽然做了一时接受不了的事情,毕竟儿子是她世上唯一最亲的人,我劝她不如亲上加亲,至少自家的水浇自家的地、长自家的苗。再说这种事儿,一床大被捂了,自己不说,谁又能知道,别家不知道有过多少呢。左劝右劝,她也想开了很多,只是觉得当时是一时接受不了,跟儿子有个这层关系,怕被儿子看不起,在儿子面前会擡不起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惠香脑子里只是想着一晚上四次,自己新婚的时候也没经历过,怕不是下面都肿了吧。
“我听了就笑了,这怎么会呢,只会是在家里的控制力和影响力更强罢了。再说这事就是肉烂在锅里,难道还能报警不成。总之又劝了两天,霞姐也渐渐能接受这个事实了。后来我打电话骗小张说是霞姐病重,让他必须赶紧回来一趟。
小张回来后我跟他说,惹出来事情不能只想着跑掉,再说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以后只要加倍照顾好妈妈,很快就能得到原谅。
我就也没再多待就回浙江了。
这之后的事儿,也是半年后才听霞姐跟我大概说的。
霞姐当时只是想原谅儿子酒后乱来,想着能慢慢恢复原来的样子。
等时间长了,儿子有了自己的生活,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可后来小张百般体贴,抢着洗衣做饭,霞姐索性就休息了一个月,小张也殷勤的伺候照顾了一个月,晚上怕霞姐生气还主动打地铺。
霞姐心软,两周后就让小张睡回床上了。
不久就半推半就的又做了夫妻的事。
嘻嘻!
细节我没问过,不过霞姐说,她现在心情很好,小张转变非常大,感觉好像几个月之内就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了,更有担当也懂得体谅人,也不跟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了,天天就腻在她身边。而她自己觉得好像也年轻了十岁,更有活力了,果然亲情加爱情的力量。霞姐担心在老家怕早晚会被熟人看出来,就拜托我在这边联系了份工作,两个人卖掉了老家的房子搬到咱们县里。在这儿也没人认识,两个人就以夫妻名分生活,各方面自由很多。最近我盘了这个店,就让她来我这上班了,霞姐以前就有库管经验,小张义乌又有服装厂的货源,我这里的工作,他们两个正好能帮上。只是现在还没攒够钱,想等过段时间买个大点的房子,现在就凑合住在店里了。”
聊了一阵,陈姐就说要去办事就走了。
惠香呆站着半天,陈姐所说的,她感觉似乎都堵在胸口,完全消化不了的样子。
她觉得陈姐的秘密,已经都在界限边缘,霞姐的秘密简直是超出国界了吧。
但别人家的私事,虽然又震惊又好奇,但还是权当互相什么都不知道吧。
下午帮着把义乌进的服装整理到货架之后,惠香就收拾回家了。
亦军下午不在家,惠香把陈姐给的内衣和睡衣打开看了一下,都是款式比较新潮,想着反正只是拍照用,也不是在家穿,洗洗就晾了起来。
亦军回来后看到了晾起来的那些衣服,比起之前妈妈的款式性感了很多。
吃饭的时候,就假装随意问起来,惠香只是说店里的样品。
“妈,你穿上一定很好看”,亦军嘴上跟抹了蜜,脑子里想象着惠香穿着让人喷鼻血的性感内衣的样子,下面硬的都站不起身。
“说了是样品了,我这岁数怎么能穿这种……”
“妈你过完生日才34岁,跟杨幂一般大!再说,睡衣又不穿出去……”
“你爸看到又不知道说什么呢”
“我爸肯定也喜欢!”
“你爷俩的品味倒是一致!”
亦军低下头扒着饭,脸顿时有点红。
又想起父母每晚在卧室的啪啪声,仿佛看见惠香穿的那件半透明的黑色睡裙,薄纱衣襟已经被掀在腰间,蜷着雪白修长的双腿被老林压在身下的样子。
亦军晚上早早睡了,惠香以为是儿子白天累了。
亦军倒是觉得可以再等等。
随后的几周,惠香忙着熟悉店里的业务,亦军忙着准备期末考试,每天复习到很晚,甚至再没有提出借用妈妈内裤的事。
不过在亦军的鼓励下,惠香每天晚上也换上了新款的睡衣和内衣,陈姐给选的尺码很合身,周末的时候还让亦军用手机帮拍了照,发到买家评论,虽然没露脸,但惠香的身材穿着很好看,评论里点赞的人很多,带着同款的出货也高了一些。
期末考试结束了,亦军成绩还不错,虽然提高的不多,但是名次依然保持在班级中上的位置。
惠香第一个月的工资也发下来了,的确如陈姐说的,加上奖金比以前在食堂帮工多了一倍不止,虽然工作忙了很多,但这样过几个月等老林回来就能换租个大点的房子了。
一天快下班,陈姐来到店里说要一起聚个餐,为了庆祝一下不错的生意。
惠香发了微信给儿子,让他点个外卖,就跟大家去了饭店。
因为高兴大家都喝了点酒,吃完饭,陈姐又提议去练歌房happy,惠香本不想去,被霞姐跟陈姐硬拉着只好跟着去了。
霞姐跟小张兴致很高,又笑又唱闹了半天,然后两人就窝在沙发座上搂着亲嘴,小张把手伸到霞姐的裙子里面,抚摸着穿裤袜的大腿,霞姐只是双手搂着儿子的脖子忘情的热吻。
陈姐转身把包房的门插,把KTV的音乐调大了一些,拉着惠香坐在隔开的沙发座上说,“这个月大家都累坏了,难得今天开心,我们喝杯啤酒。”说着碰了一下惠香的酒杯自顾自的干了一杯。
“我儿子高考成绩下来了,虽然考的一般,但是已经报上了省城的大专,学经营管理,过段时间我可能要两边跑,打算在省城租个房子,让会宝办个走读,我就算半陪读吧。”
“陈姐你还不放心呢呀,你家会宝过生日都二十了。”
“倒也不全是,我也希望他能独立。就是一直以来都在身边,与其说他离不开我,不如说我离不开他。虽然也是早晚的事,就是希望能多在一起一些时间吧。我不在县里的时候,店里还要多拜托你和霞姐。”陈姐说完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又看了一眼旁边搂在一起的两人,对惠香小声说,“我跟会宝也……也越线了……”
惠香刚喝进嘴里的酒差点喷了出来,“咳咳,什,什么时候的事?!”
“6月末就托人去报考的学校招生办打听,说是通知书要8月中旬才能下来,但是录取是板上钉钉了。所以那天晚上特别高兴,在家喝了挺多酒,也破例让会宝喝了。然后晚上会宝缠着我,非要用我身上穿的内裤,我酒精上头就说你能把它脱下来就给用。结果我没想到这小子真的上来就,就给我脱了个精光赤条的,抱着我身子不松手。我骂了几句,可是光着屁股说话哪有什么底气……再说我头晕的很,推也推不开,拦也不拦住,他力气太大了……”
其实陈姐没说的是,会宝把她压在身底下,但是不得要领,只是胡乱挺动着坚硬的肉棒乱戳,她自己实在也瘙痒,索性偷偷用手扶了一下,船才入了港。
做完后两个人都又累又醉,在床上就这么搂着睡了。
早上她还没睡醒,会宝却先被尿憋醒了,看到身边赤裸的女人,厕所也不上了,索性在妈妈身后侧躺着,从两个雪白丰满的臀瓣中间捅了进去。
陈姐被捅醒了,酒也醒了,叫也不是跑也不是,只能装睡。
直到后来实在忍不住轻声呻吟,会宝把她翻过来又压了上去,嘴里轮流含着妈妈的乳头,下身大开大合的在妈妈阴道里挺动。
陈姐这些年身边也不是没有过人,但是哪有二十岁的体育生这种身板,足足四十多分钟,直到她泄了两次身子,浑身酥软,嗓子也有些嘶哑了,会宝才射在她阴道里面。
推开身上的人,下面泥泞一片,阴毛上有昨晚的放纵痕迹,早上射进去的也流到了大腿。
起来洗了下身,穿上睡衣,两腿间还是有点痛,内裤也不穿了。
回到卧室,发现会宝还趴在床上,朝着他的头使劲拍了一下,揪着耳朵把儿子拽了起来。
“那,那你打算怎么办?”
陈姐还回想着那天的事,听到惠香问,想了一下说,“还能怎么办……难道要把马上读大学的孩子送派出所么……我跟他订了协议,把之前看过的那个《跟妈妈做爱十诫》改了一下当两人的合约了。希望等大学毕业就结束这种关系吧。”
“什么《十诫》?我只听过八戒”,惠香感觉自己好像也喝多了,打趣的说,好像这样能缓解一点尴尬。
她真没想到这种事情让自己遇到两次,还都是一个公司的。
“我发给你看看”说完陈姐用微信发了一条消息给惠香的手机。
惠香拿起手机看着,嘴里也下意识的读了出来。
“床上戒骄夸;进退守礼节;乃母独尊崇;避孕男有责;同居贵相亲;婚事莫铺张;予安则为之;养儿宜尽早;爱情贵专一;此情两心知……那你是要给你家再生一个吗?”惠香指着手机。
“删掉了【避孕男有责】和【养儿宜尽早】,我都上环了,还生什么呀!”
“那不就真成八戒了?”惠香这回真的忍不住笑了。
“网上有专门讲这个好多文章,也发给你回家看看。”陈姐也不理惠香的打趣,继续说:“其实这种事很多的,尤其日本,很多当妈妈的都是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再说你看霞姐,不是很幸福么现在。”
惠香看到霞姐那边胸罩已经被扯出来扔在一边,小张的大手从领口伸了进去,揉捏着霞姐丰满的乳房,霞姐把头埋在小张怀里,似乎非常享受。
看的惠香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下身好像都渗出了水。
“陈姐,我想先回去了。”
“好吧,我也要走了,这边帐已经结了,让他俩自己玩吧。”说完就跟小张说了一句,拉着惠香出了练歌房。
“会宝还在家等着我,先走了。”陈姐挥手叫了一辆出租先走了。
陈淑娟现在在家不能穿内裤和文胸。
自从被儿子要了身子之后,约好只能三天同房一次。
陈会宝当然不情愿,初尝女人滋味的他恨不得肉棒能二十四小时一直插在妈妈的肉洞里面。
但是这个女人毕竟是高高在上的母亲,这种感情是难以言说的,性爱和亲情混杂的滋味,在妈妈身上抽动时候的快感似乎没有征服感更强烈。
但是他并不能掌控这禁忌乐土,这种快乐是妈妈赐予的,或者说这个家的里外都是身下“女王”的领地,他只是家里这个女王的臣民,能够被赋予进入倾慕已久的身体的权力,他已经是可以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
只是三天一次对于他实在是难以忍受,何况妈妈每个月还有七天的月经期,算起来一个月只有七天是可以性交的。
这比之前用妈妈的内裤的时期,少了一倍不止。
那时候他对母亲的肉体就窥睨已久了,高二开始偷着射在母亲换下内裤上面被发现,但并没有被责骂,反倒是有了固定的内裤供应之后,他就幻想着能够跟妈妈行房,他也发现妈妈在家里穿的也更性感了,有意无意的暴露身体给他欣赏。
为了能让妈妈高兴,会宝对学习也更加上心。
高考发榜之后,看着母亲多年难见的高兴的样子,他知道机会来了。
那天晚上本以为酒醉的母亲会激烈的反抗,但是却并没有什么阻挡就压上母亲雪白绵软的身子。
虽然A片看了很多,但是第一次的慌张和身下女人的身份,都让他紧张的脑子空白,最后反倒是在母亲的帮助下他才找到要领。
第二天早上的性交才慢慢开始得心应手起来。
虽然妈妈给他订了规矩,还要求熟记《母子性交守则》和《母子性交礼仪》,但是三天一次还是很难忍受,他提出要求妈妈回到家就不能穿内裤作为交换条件,妈妈爽快的答应了。
只要经期之外,在家不论做什么就只真空穿睡裙。
会宝后来又争取到了给妈妈日常口交的权力,只是保证不插入不射精,并且要负责每天妈妈瑜伽后的放松按摩,淑娟这才勉强同意。
陈淑娟并非不想在“新婚期”天天做爱,只是担心儿子会太快就厌倦了自己的身体,才定下规矩,并且他也不想让儿子身体负担太重。
回到家看到会宝还在打游戏,她先回屋脱光了衣物,换上半透明黑色蕾丝睡衣,又穿上了黑色超薄的开档裤袜。
虽然喝了点酒,但是每天的瑜伽还是要做的。
在客厅铺好瑜伽垫,打开电视跟着手机投屏的瑜伽教程开始做了起来。
睡衣其实并不适合运动,瑜伽的大部分动作都会暴露出整个下身,开档的黑色裤袜让双腿看上去更加紧致修长,但是阴部始终是暴露在空气里面。
会宝听到瑜伽视频的声音,早就关了电脑出来,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
面前美丽丰腴的女人,正认真地做着在A片里面都难得看到的无下着瑜伽。
他死死盯着妈妈两腿间的部分,大阴唇随着各种动作时而紧闭,时而微微张开,能看到暗红色的亮闪闪的小阴唇和颜色更加鲜艳的肉洞口。
会宝把早就青筋暴露的肉棒掏出来,不然顶着内裤实在难受。
二十分钟的瑜伽让淑娟微微出汗。
结束后,她趴在瑜伽垫上,儿子主动走过来帮忙按摩放松。
与其说是放松按摩,不如说是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爱抚。
儿子的手按完大腿后,插在她两腿之间,用手掌边缘轻轻挂蹭着肉缝,不一会儿,分泌的液体就已经让下面湿了。
于是淑娟起身坐到沙发上,自然的分开双腿,两手抱着腿弯,上身后扬靠在沙发背靠上。
裤袜开裆间露出雪白的三角地带的皮肤,成熟微黑的大阴唇,兴奋充血的小阴唇和微微反光的阴毛,都骄傲地迎向儿子灼热的目光。
会宝跪在黑丝M开腿中间,按母子性交礼仪的要求先对着微微外翻的小阴唇亲了个“嘴”,然后贪婪的开始品尝着母亲的禁忌地带,微咸的味道刺激的血往上涌。
他先把两瓣小阴唇分别含在嘴里慢慢呡吸着,接着用舌尖刮着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的细沟。
妈妈的大阴唇不像有些A片女星那样全是杂乱的毛,而是光滑的,阴毛只长在肥满的阴阜上方,很整齐应该是细心修剪过。
外阴仔细清理干净之后,会宝用一只手分开大阴唇。
先吸住了阴蒂,妈妈立刻就使劲向后仰头,嘴里也丝丝的吸气,爱抚了一阵阴蒂,明显感觉下面水又涌出来了。
会宝马上滑道阴道口吸掉了妈妈的淫水,舌尖先抵住尿道口轻轻地顶了几下,然后再向下一滑直接就钻进了阴道,刮蹭着阴道前庭。
舌头进进出出,舔舔吸吸,同时双手摩擦着丝滑的裤袜腿。
淑娟十分钟不到就泄身了,胯部不由自主的迎着上顶,仿佛是用下面的竖嘴去喂儿子一样。
喘息了几分钟,淑娟才回过神,两条腿大叉着放下来了。
儿子用舌头又把外阴清理了一遍,按照《母子性交礼仪》的要求对着小阴唇最后轻轻亲了一口,正式结束了口交,恋恋不舍得帮妈妈把睡裙下摆放下来。
“把我抱到屋里——”淑娟的声音里透着慵懒。
会宝马上勾住妈妈的脖颈,另一只手抱着腿弯,附身环抱把妈妈送到屋里。
按《母子性交礼仪》的要求,每晚第一次性交或者口交结束后,淑娟的双脚就不会再沾地的。
需要的东西都是儿子送到床前,上厕所则是抱到卫生间,由儿子把尿。
第一次被儿子把尿的时候,淑娟羞涩的五分钟都没尿出来,最后会宝双手托着妈妈雪白丰满的大腿,嘴里嘘嘘的小声催尿,被尿憋的难受的淑娟,才终于淅淅沥沥的尿到马桶里面。
儿子的肉棒早就激动的挺在她的臀缝间,难受的忍耐着不能射精。
因为只要不是同房日,私自射精的惩罚就是剥夺一次宝贵的假日同房机会。
所谓假日同房,就是法定假日的性交祭,从早到晚无限次性交权。
不过这一个多月,淑娟已经习惯了被儿子把尿,包括日常阴部清洁也是儿子的专职。
平时上班的时候,自己蹲马桶反倒有点不适应了。
淑娟想过暑假就让会宝去公司帮忙,反正公司没外人,这样在公司小便也可以随时像在家一样被儿子抱着把尿。
在床上休息了半小时,淑娟脱掉了睡衣和裤袜,又让会宝抱着去冲洗。
会宝坐在浴缸里,淑娟赤裸着背靠在儿子怀中,两条美腿夹着儿子坚硬的肉棒用来稳定身子。
会宝细心的擦洗着妈妈的后背,然后两人面对面再清洗胸部阴部和腿部。
最后清洗过头发,抱起来站在外面浴凳上擦拭干净,再抱回床上吹头发。
按《礼仪》的叙述,只有亲情和性爱是不够的,这些看似麻烦的步骤,其实是为了强化母亲在性关系中的地位,既要像女王一样尊重,又要像少女一样关爱,同时也要像婴儿一样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