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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早婚是很平常的事情。

沈惠香十六岁就辍学嫁给里邻村的林世忠。

生活如同大多数普通农村家庭一样,平淡而平实。

第二年惠香就产下了儿子亦军。

由于农村种地并没有多少收入,林世忠在孩子两岁的时候就去城里打工。

当时建筑业发展的很蓬勃,城里到处都是房产工地。

每年能多收入个几万块,对于农村家庭来说,这就是一笔很大的收入了。

随着孩子的长大,林世忠在城里也租了房子,接了惠香和小亦军过去住。

一个是为了能不必两地分居,另外惠香在工地上的食堂帮工,也能多挣一些。

况且小孩在城里上学,条件各方面也好得多。

时间转眼过去,林亦军也上了高中,十六岁的小伙子假期经常去工地做些杂工,给家里补贴点家用,身体也在每日的体力劳动中锻炼地比同龄少年更加健美。

一家人每天回来高高兴兴的吃饭聊天,每周有空闲还去周边的景区转转。

日子过得即自在又充实。

前几年还在远郊区买了一套二手的一居室,虽然局促,但是有了自己的家比什么都令人高兴。

只是因为房间太小,只好在卧室中拉了个帘子分割出来一个空间,靠近窗户是给儿子的单人床。

夫妻两个的双人床摆在房间的里侧。

林世忠是个四十多的强壮汉子,文化不高,但是常年的体力劳动,塑造了结实而有力的身体,精力特别充沛。

让惠香为难的是,几乎每晚世忠都会要她一次。

农村人的生活习惯是早睡早起,进城之后为了孩子的功课,在外面小厅里面摆的书桌。

怕影响亦军学习,家里人也不看电视。

每天吃完晚饭,林亦军就自觉的在书桌前面温习功课,写作业。

惠香收拾家务,洗洗涮涮。

林世忠则出去找小区外面的邻居抽烟下棋唠家常。

九点多钟回来后,惠香也洗漱完了,林世忠总是一如既往搂抱着惠香进了里屋。

每月除了惠香不方便的日子,夫妻两个基本日日同房。

开始惠香跟丈夫抗议说,孩子还没睡,听到太难为情了。

虽说夫妻的这种事情天经地义,但总是要背着点儿小孩子的。

林世忠倒是不太在乎,北方的农村成长起来的他,习惯了家里一铺大炕全家睡。

他小时候的记忆里面,自己的父亲就经常精赤着身子,在母亲雪白的身体上面发泄着旺盛的精力。

皮肤和毛发的摩擦声,男女性器官的撞击声,母亲低低呻吟和父亲沉重的喘息,常常在夜里伴眠……所以林世忠看来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也是家庭主宰的象征。

就像动物世界里面的狮王,要通过交配来彰显权威。

当着整个狮群其他母狮子和幼狮面的交尾,就是为了证明绝对的控制权。

惠香进城也十多年了,她天生的皮肤白皙,即便多年的劳作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穿衣品味随着逐渐适应了城镇生活,也向城里的少妇们看齐。

惠香不能说长相出众,但是五官周正清秀,脸庞不大,丹凤眼水灵灵的,稍稍打扮起来活脱脱一个城里的美少妇。

而且平时的劳动让体型也脱离了二十来岁时候的那种单薄感,变得丰满匀称起来。

腰身虽说不上纤细,但是胸部高耸臀部圆润,两腿结实而修长。

晚上换上世忠特意给买的水绸V领睡衣,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气息。

入夜了,世忠抽完一根烟,就拽起惠香进了里屋。

关了门熄了灯,自己先脱了个赤条。

外面儿子要做功课,林世忠的每天一次的夫妻生活是等不及儿子睡熟的。

因为第二天很早他就要起床,去很远的工地,如果太晚睡觉,一天的劳作无法恢复。

不在妻子依然紧致的阴道里面发泄出来一天的疲惫,也是无法入眠。

好在儿子似乎早就习惯了,很默契的总是等屋里没了动静才洗漱进来睡觉。

世忠脱完衣服,惠香早就褪掉了所有的衣裙,平躺在双人床上,身下垫好了一个巾子,免得做完之后总是要换洗床单。

惠香的体质多水,每次十多分钟的交媾后,身下的巾子都会打湿一小片。

虽然生了孩子,产后阴道逐渐恢复的还是如同二十多岁的未婚妇人一样,可能也跟体力劳动多有关。

惠香温柔地分开大腿,紧紧抱住扑上来的丈夫,两手抚摸着他坚实的后背,绵软的乳峰被压在两人之间,像是被按在面板上搓揉的两个雪白的面团。

林世忠跟妻子没什么前戏,只嘬了个嘴,一手按在妻子分开的膝弯,一手扶着早就勃起的黝黑的阴茎,黑红的龟头抵住惠香潮润微翻的暗红色的两瓣小阴唇,稍稍用力便挤了进去。

惠香觉得下身的充实感在漆黑的夜里似乎被更加放大了,圆圆的龟头顶部慢慢分开阴道壁的褶皱,龟头的棱边刮蹭着阴道壁上微小的突起,阴茎暴涨如蚯蚓一般的静脉血管似乎都能被感觉到。

阴茎缓慢而坚定的插入,触碰到硬硬的子宫颈,摩擦了几下,开始缓缓的向后拉,龟头的棱边翻带着惠香逐渐分泌出来的润滑汁液,退到了阴道口,两瓣小阴唇红红的翻起,月光下闪着微微的光亮。

惠香黑黝黝的阴毛在耻丘上卷曲着,并没有长到大阴唇上,阴蒂已经充着血暴露了出来,仿佛是山上成熟了的红色的小果子。

林世忠用粗糙的大手按在惠香的阴阜上,拇指轻轻搓着阴蒂,惠香压抑的呻吟立刻就急促起来。

世忠身下的动作也开始从缓转急,双人床随着动作的幅度,床板的吱吱呀呀的声音也传到了外面的林亦军的耳朵里面。

林亦军今年马上十七岁了,对父母的这种事情从小到大听的也习惯了。

开始懵懵懂懂。

后来青春期,从班上男生传看的各种带香艳描写的书籍里面开始了解成人内容,也逐渐开始明白了每天父母亲在房间里面做的这种亲密的事情的含义。

父亲无声而强力的耸动,母亲低低压抑的喘息和细细的呻吟,床板吱吱呀呀的晃动声,对林亦军来说就是如同每日新闻联播一样的周而复始地重复着。

有时候他索性带着耳机不去听,有时候又忍不住仔细分辨着母亲的呻吟,评判着父亲的今夜表现。

平时慈爱而端庄的母亲,在他眼里是标准的温柔好妈妈,几乎从来也不跟儿子发脾气,但是又十分的注重儿子的学业,总是叮嘱着不要分心到处玩,将来考上大学在城里谋个体面工作。

惠香对于林亦军的生活也是处处细致的关心,虽然家里也并不富裕,但各种穿戴衣物也比照着城里的同学购置。

林亦军也是个懂事的孩子,成绩虽然说不上拔尖,但是一直都是年级的前30名,照老师的说法,这种趋势继续保持,上大学肯定没问题。

青春期的男孩子对女性的兴趣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加,林亦军对班上的小女生反而一直没什么兴趣,平板一样的身形和叽叽喳喳的性格都怪惹人烦。

他有时借同学手机看下载好的日本成人漫画,也专门选了御姐和熟女的看,成熟丰满身体长卷发OL裙什么的,最吸引这刚刚长成的年轻身体。

林世忠今天可能是累了,不到十分钟,双人床的吱嘎声就歇了。

里屋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音传出来,不一会儿,惠香穿着睡衣走出来去了卫生间,先是用温水草草清洗了下身,然后把内裤和巾子也洗净,在卫生间晾好。

回身热好了牛奶,端到儿子身边。

亦军摘下刚才匆匆戴上的耳机,对妈妈一笑。

V字形的领口不算很低,但是惠香的胸围应该到了36C,并且没有穿胸罩,涨满的雪白乳房把V领撑起来一个角度,从亦军这边看过去,妈妈胸前的乳沟在台灯的斜斜地映照下显得特别的深。

亦军盯着看了两眼,擡头笑道:“妈,功课做完了,我一会儿就睡。”

惠香看着儿子喝完牛奶,起身拿杯子去洗,突然轻哼了一声。

本来每晚被丈夫要了身子之后,都是清洗后穿上干净内裤的。

可是最近连着阴雨天,挂在卫生间的衣服几天也不干,索性今天下面就空着没穿。

睡裙并不透明,她觉得应该儿子也发现不了,谁知刚才突然一起身,可能是丈夫今晚射的太深,有一小股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随着身体姿态的突然改变,从自己身体里没防备的涌了出来。

亦军发现了妈妈突然一手按着睡衣的下腹三角区部位,一手拿杯子,微弯着身体,以为妈妈是突然肚子痛,关切的问,“妈,你咋了?”

惠香脸有些红,放下杯子,单手抽了两张桌子上的纸巾,说:“没,没什么……你,你先去洗漱……”

“妈,你真的没事?”

“没,没事……你快去吧……”

亦军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漱,突然想起今天在超市买的洗面奶还放在书包里,转身想出来拿。

谁知一脚刚迈出卫生间的门,就看到书桌旁的母亲撩起了睡裙下摆,一脚轻搭在凳子上,似乎用纸巾在擦拭下身。

惠香是背对着卫生间的方向,台灯的灯光正好照在她双腿中间,她以为就算儿子突然出来也不会撞见她正在擦拭下体。

但是她不知道书桌侧方的墙上,有面镜子正好将这个画面反射到亦军的眼里。

虽然有几米的距离,但是夜里台灯的光线明亮,照的惠香卷曲的耻毛如同缎子闪着丝丝的光,水晶晶的两瓣小阴唇,刚刚被丈夫摩擦的有点红肿外翻,惠香一手分开了阴唇,一手轻轻的用纸巾擦拭,让这裙下春光都通过镜子被亦军一览无遗。

不一会儿,惠香擦拭完毕,手里攥着纸巾,又拿起杯子回身去了厨房。

林亦军在妈妈转身前就撤步回了卫生间,脸上好像发烧了一样,下身也撑起了帐篷。

亦军十五岁就通了精,平时出于对异性的好奇,经常跟班上传看一些成人向日漫,也有着各种性幻想,偶尔也有梦遗。

手淫的习惯因为家里居住条件局促,反而很少发生。

这是他有了性意识后,第一次清晰地看到成年女性的阴部,对心理的冲击让他下身起了反应。

亦军伸手带上了卫生间的门,轻轻扭上暗锁。

伸手掏出来自己的发涨的阴茎,通红的龟头从白皙的包皮里探出来,虽然还没完全像成年人那样包皮褪到冠状沟,但也不是少年时的样子了。

尺寸匹敌林世忠,去公共浴室洗澡的时候,他也对比过其他成年人的尺寸,似乎也相差不多。

这时候翘起的阴茎头上泛着红光,林亦军在卫生间轻轻的撸着包皮,酥软麻痒的刺激从下身传来。

卫生间的横杆上晾着好几条母亲的内裤,有一个是湿漉漉的,应该是今天刚洗过的,还有两条已经晾了几天快要干了。

他伸手拽下最干燥的一条,包在了自己的下身。

这是跟母亲睡衣同样面料的纺绸小三角内裤。

以前惠香刚进城的时候,内衣还是传统的样式,但最近几年,慢慢跟城里女人一样穿着讲究起来。

成套的睡群和内裤买了好几套,林世忠当然对此很满意,毕竟男人喜欢时髦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内衣还是专门给他看的。

现在惠香这条紫色的柔软内裤紧裹却着林亦军的肉棒,柔软的感觉比单纯用手舒服多了。

一边撸着下身,林亦军又伸手把另外一条内裤从晾衣杆上扯了下来捂在了口鼻,微微潮湿的气息,混着淡淡洗衣液的气味,似乎还有母亲身上护肤乳的香味。

闭上眼睛,又是那个画面,母亲微弯着身子,撩起睡裙下摆,分开阴唇擦拭着涌出来的白色液体。

十几年前的夜里自己也就是这样被父亲射进这个雪白的身体的吧?

射了进去,几个月又从同一个阴穴里出来,这么算起来,妈妈的子宫,自己才是真正居住过的主人吧。

妈妈的乳房,他也曾经有过专属吸吮的权利。

而如今长大了,特权似乎都被剥夺了?

随着撸动加快,妈妈的阴部好像在脑海里放大了似的,清晰到可以看到每一根卷曲的毛发和微微闪烁的阴唇上的蜜汁。

“妈妈!”随着心底里低声的呐喊,喷薄而出的白色液体已经喷溅到了惠香内裤棉质的底档上,浸湿了一片……

暂时的眩晕过后,林亦军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残局,胡乱冲洗了一下内裤又挂回去之后,又匆匆洗了把脸,牙都没刷就回屋躺下了。

但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脑海里面总是反复放映着母亲的饱满的阴户,暗红色略略外翻的阴唇,还有闪着缎子般光泽的耻毛。

夜深了,听着父亲节奏的呼噜声,母亲轻轻的呼吸声,慢慢的林亦军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透亮,林世忠就早早的出门。

他的早饭都是在工地吃的。

惠香起来后给儿子准备好了早餐。

回屋去叫醒还在熟睡的儿子。

拉开了两张床之间的隔帘,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照了进来。

儿子四仰八叉的睡着,惠香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脸庞,想叫醒昨晚迟睡的亦军,但是儿子只是咕噜了一句,依然还在睡梦里。

惠香伸手拉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顿时洒在了儿子的脸上,亦军被阳光刺的用手臂横着遮挡着眼睛。

“妈——让我再睡一会儿”

“快起床,上学要迟了。”

惠香说着伸手拉开了被子,却忽然看见林亦军的下身高高顶起了小帐篷,从内裤外面看,这尺寸好像已经不输于丈夫。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儿子的晨勃,从初一起,已经发育了的儿子,就一天天生长得像个男子汉了。

心爱的儿子一直都是惠香的寄托和希望,如今他身高也超过了父亲,脸庞轮廓却长得更像母亲。

惠香发现儿子内裤隆起的部分有一块似乎已经被浸湿了。

回身就找出儿子换洗的内衣扔到了床上。

“快起来,把内衣换了。洗漱!”

亦军只好翻身起床,脱掉了背心,接着想脱内裤的时候,发现妈妈还在床边没走,只好说:“妈!”

惠香也不理会,还是催促:“快点儿,换下来我搓几下,天气潮的很,早上不洗完,什么时候能晒干?”

儿子稍微扭转了一下身体,褪下短裤,连同背心一起甩给妈妈。

然后套上新的内衣下了床。

惠香撇了一眼儿子硬邦邦的下体,心想,这孩子真是长大了。

暗笑了一下,出屋进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找出了盆子,接上水,倒进洗衣液,浸泡上儿子的内衣,搓了几下,内裤裤裆上还有精斑一样的白色,于是又用香皂打好,仔细洗完,换了清水又漂了几下,扭净水就要搭在晾衣杆上。

惠香发现晾在杆子上自己的一条内裤湿哒哒的随便搭在上面,便伸手拽了下来。

这上面还残留着昨天晚上亦军没洗掉的一些精液,黏黏的还散发着腥味。

惠香用手捻了一下,多年的两性经验告诉她,这的确是精液。

但是昨晚自己洗的那条确还清清爽爽的挂着。

她脑子里首先冒出来的想法,这肯定不是老林的东西,老林每天只射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哪还有公粮能甩在别的地方?

“是儿子的。”惠香顿时明白了。

早上送走了儿子,惠香收拾好去不远的一个公司的食堂上班。

半年前从工地食堂辞了工,寻了离家近一些的公司食堂,也是为了能够有多些时间照顾家。

早上发生的事情,一直在她心里憋着,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儿子一天天长大,对女性的兴趣肯定也是越来越高的。

青春期的小伙子这种想法,作为过来人惠香也明白。

但是早上发生的事情如何能好好引导,确实是这个读书不多女性的一个苦恼,想着怎么跟丈夫说说,侧面教育一下?

但是丈夫的粗暴脾气她也是清楚,这事情说了,怕是儿子要吃很大的苦头。

况且这么打击一个还在青春叛逆期的少年,怕是对儿子的成长也有问题。

一直以来,惠香在家里也不怎么避回着儿子,天气热的时候又没有空调,总是上身真空穿一件带胸托的睡裙,半个胸脯和两条大腿白晃晃的总是露在外面。

看来这事儿以后或许要注意点儿了。

但是每晚老林雷打不动的夫妻生活要怎么办,这些年以来这事儿也基本不背着儿子。

让老林克制也不是办法呀。

思来想去好像也没什么好的法子,惠香有点苦恼。

惠香在公司食堂只负责准备中午一餐,一般三点多钟收拾好厨房,大家就散工了。

要走的时候,惠香拉住了关系好的陈姐一起走。

陈姐今年快要四十岁,是离异的单身母亲,有个在高三读书的儿子,比亦军大两岁。

“陈姐,”惠香还是没想好怎么开口说这个事情,“你儿子最近功课怎么样?”

“那小子一天就知道打篮球,功课什么的我也不指望了,这次高考要是考不上,就让上杭州找份工呗。”

陈姐是个高挑个子,不是算很漂亮,但是穿衣打扮也是跟省城里的女人一样时尚,看着风韵卓然。

当初跟她老公离婚的时候,分给了几个铺面放租吃租金,衣食无忧,就是觉得在家里无聊才在食堂谋了份闲工,一个是挣点零花钱,一个也是能散散心。

惠香一直觉得陈姐性格爽朗好说话,所以平时走的也比较近。

“陈姐”,惠香决定还是要问问过来人的看法,“你儿子有没有过,我的意思是说,那个,就是特别黏糊你的时候?嗯,就是男孩子长成小伙子的那段,你比我有经验,我就想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