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功夫,云丽把水端过来了。
沈怡抢上前接到手里,说咋还劳烦婶儿来伺候。
“还婶儿婶儿婶儿呢,又没差几岁。”云丽笑着打过去一巴掌,说在单位最烦的就是叫她老陈,她说直呼姓名都比叫这个老陈好听。
“这事儿赖我们四姑。”沈怡笑着把水杯转递到李萍面前,“没结婚前儿叫的都是姐,我这结完婚反倒矬了一头,嫂子变成了婶娘。”
李萍呵呵着说就别让了,给孙子也挑完活了。
“一晃多快,内会儿还都是孩子呢,这虚岁都四十一了。”她说,又朝灵秀招手,“一块儿都给挑了。”
“岁数都往小上说,就我奶专捡不爱听的讲。”
“滚蛋。”
瞅他色眯眯地,笑起来直往自己胸口上盯,灵秀眼一立,挥起手来,“还不上厢房拿盆去?”
轰走儿子,转问沈怡文广回来没。
沈怡说路上呢,今儿不回来明儿上午也到家了。
“听云丽说文广又去白俄斯了?”
“嗨,他就是捎带脚。”
沈怡打灵秀手里接过香烟,“内边穷着呢,缺衣少粮,都分家了还憋着劲跟老美对着干呢。”
“就是一群神经病。”
说着,书香把螃蟹和虾倒进了大盆,皮皮也整到了水盆里,“表嫂还真有劲,健身没白练。”
“都你侄儿提溜的。”
“我说呢,他人呢?前院呢吗?”
“找焕章去了,以为你们没到家,又腻得慌。”
“不有吉他吗。”书香抱起颜颜,打柜橱里给她拿了根筷子,搬了个马扎坐到脸盆边上,“前些日子跟焕章还上闹街玩来着呢。”
“放假就没怎么在家待着。”
“谁放假窝家里?换我也出去啊。”让颜颜别下手抓皮皮,书香用筷子教她怎么豁楞。
“这次考试咋样?”灵秀这么一问,李萍也说。
“说出来都寒碜。”说这话时,沈怡自己先笑了。
书香歪起脑袋,“有啥寒碜的?”
“高一前儿排名还班里前四呢,这会儿,好几门不及格。”沈怡说这都年根了,作业碰都没碰,“真看放假了。”
李萍拉起她手,说可千万别着急,着急也帮不上忙。
沈怡长叹一口,“要说小也就得了,这么大了还看漫画。”
“哎呀,不才十九嘛,还有下半年呢。香儿的笔记不都给他了么,小小子脑瓜快,一铆劲儿就上去了。”
颜颜也不说睡个午觉,尽管这会儿已经小三点了。
看她玩得不亦乐乎,书香点了根烟,起身进到里屋。
这会儿奶已经盘腿坐炕上了,守着熟睡中的妙妙,跟弥勒佛似的。
难得风和日丽,还想去琴娘家转一圈,瞅瞅焕章,把他跟大鹏都喊过来,结果妈却说盘大锅去。
当晚饭桌上除了两大盘子海味,还搞了一桌子肉菜。
云丽说千呼万唤总算把二奶盼回来了。
灵秀笑着说要么俩儿子跟俩闺女抢着给我倒酒呢。
书香抢过话来,说他们怎不给我倒呢,“见人下菜碟儿么。”
灵秀说怎哪都有他呢,招呼着众人落座,先把蟹给俩闺女拾了过去。
云丽说高三这半年都憋坏了,还不许热闹热闹。
她说上礼拜会考,吃完晚饭就去学校了,酒也不让喝,待都没待。
“上学还惯着他喝酒?”
书香说不没喝么,“敢喝么我。”
灵秀说有啥不敢的,双眸错转,倒也跟着笑了起来,“也就在我跟前老实。”
说完这头,她召唤着让大鹏嘴别闲着,正是能吃时候,“喝酒这块可别跟你表叔学。”
“妈,就跟都我教的似的。”眼到之处,小手正剥着蟹壳,毛衣裙上鼓囊囊的,脸也红扑扑的。
灵秀说不你教的谁教的?
书香说吉他摔跤跟打拳确实都是我教的,说着,捅了大鹏一家伙,“还蔫笑,告儿你四姑奶啊。”
灵秀把蟹肉递到李萍面前,擦抹着手说那也是跟你学的,起身后,她给大鹏碗里夹了块排骨,“别搭你表叔。”
转而瞅向沈怡,说个头是有了,就是太瘦,随即扭过脸来又面向大鹏,“还给儿子把钱断了,你妈要是再这样儿就上姑奶这儿来。”
大鹏“哎”着,朝沈怡吐了吐舌头。
书香说大鹏看着是瘦,身上可全是肌肉,转而又对灵秀说我也瘦啊妈,“家里养的俩旺财都比我肥。”
满堂哄笑中,李萍召了声狗儿哎。
灵秀差点没把饭喷出来,咳嗽着,说以后可咋办啊我。
云丽说咋办,谁叫你让儿子挑理的,说了声娘疼你,笑着给书香碗里送了块排骨。
“还有大鹏。”说着,也给送过去一块,“能吃不让儿子吃,我还就喜欢能吃的,以后天天上大奶那儿吃介。”
“喝完黄酒再来点白酒助兴。”
灵秀指着云丽酒杯,“完事前院打牌去。”
李萍眼一亮,说四个人正好凑一桌,当下便拍了板,连下半晌埋怨云丽喝大酒的话都忘了,“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正是此际,有人唱了起来:“世间自有公道,付出总有回报……步步高VCD,真功夫,一年包换。”
书香说暑假内会儿就听胖墩儿说了,“大鹏一把吉他闯二中,万人迷啊。”
沈怡说除了玩就是玩,唯独学习挂不上号。
“不能这么说,我同学初中毕业就开始弄数控机床,日子过得不也好着呢吗。”
看着表嫂,书香胳膊肘一支,又捅了捅大鹏,“瞅见没,说的都抬不起头了。”
“内会儿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哎呀,别就只看缺点啊表嫂。”
就这时,东侧“哎呦”了一声。
随着众人一道把目光转过去时,书香就看到爷捂起嘴来。
也就三两秒吧,杨廷松把手一摊,“掉颗槽牙啊。”
于是书香就看到了他手心里似烂非烂的排骨肉中夹了一颗白灿灿的牙……
……
“疼还喝?”
奶腔在哎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牙疼呢,“我看呀……”又噗嗤笑了起来。
她说穿都穿上了还换啥换,很快便又叫起坏蛋。
“能亏着孩儿吗,又不是不知道。”
哄小孩似的,说要是再这么说就不疼你了,娇声娇气。
转而又笑了起来,哼着说这还差不多。
整个过程,并未听到男声——书香都怀疑大爷没在这主卧里。
“还新乱世佳人,坏蛋。”
声音不稳,说就知道——说这话的人当然还是娘了,她以一种略微上扬的调子喘息着,说还要啊,“还要把电视剧搬出来?”
念大一时书香读了《新乱世佳人》,后来在网上也看了这个电视剧。
不过这会儿哪知道娘说的是啥。
“吃了,都吃了,能不给吗。”
她说。
该撤了,书香却不知怎么开口去提。
奶腔却又响了起来,说这旗袍不也好几年了。
“不说年岁谁知道我多大。”
娘还是这么自信,“都说……嫩,哪嫩?不都是化妆化出来的吗。”
昨儿晌午就有人提,但内会儿书香正咂摸怎么去哄灵秀呢。
“……他妈倒是年轻,也不看差几岁。”这片刻,书香以为寒冬来了。“嗯,不刚打我肠子里,啊,爬出来么。”准是吃了什么辛辣东西,因为娘又哈了起来,“屄芯子都操开了。”与之对应是不是应该啪啪起来,但书香却啥都没听到。不过娘说回头把套戴上时,他却听到了蝉鸣声。初时声音不大,也就三两声吧,后来逐渐大了起来,连日头也打窗外扑了进来,吓了他一跳。抹了把汗,书香又晃悠下脑袋,眨了几下眼后,赶忙走向阳台,把敞开的窗户推上。
“咋不是,还不承认了?”
打阳台走回来时,娘还在那自言自语。
她说咋不爽啊,说隔着裤袜操她其实也挺舒服,她说身子悬在半空,下面又被大鸡巴挑着,一下就喷出来了,“扯开丝袜,又插进来,顶着屄芯子操。”
她说知道老公馋了,很快又改口说是孩儿馋了。
又重复一遍,说孩儿馋了还不行,嘴上叫着坏蛋,说被抱着啃,小肚子都给操起来了,“硬死啦。”
声音湿漉漉的,她说跟破五内晚一样,还是在这张大床上。
她说一气就是两次,也没拔出来,甚至鞋都没脱,洗完澡钻被窝里搂着又搞了起来,“转天开着灯还搞了一次呢,嗯,穿着红高跟,啊,孩儿上学都差点晚了。”
听墙根居然口干舌燥,书香也是服了自己。
去厨房又拿出一个灌啤,贴脸上还挺舒服,贴身上也爽,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出来的。
毛孔通开,还能再吃点东西,于是又就了两口酱牛肉。
兴许是酱料吃多了,书香扥起易拉罐的抠子,“噗”地一声,带气的沫子便喷了出来。
他摇了摇脑袋,抹脸上的汗时,又朝主卧扫了两眼。
其时给大爷跪下时他就想说点什么,结果却屁都没放。
这会儿,无论如何不能再装哑巴了,反正得回家,就朝主卧喊了起来,“娘娘,你渴不渴?”
也不知对方听没听见,就鬼使神差走了过去。
娘竟戴上了眼罩,旗袍也穿身上了。
还有扣带高跟鞋——过年内会儿娘就为他穿过——还说他咋那么恋旧。
其时,书香说何止恋旧,撩开盖在身上的鸳鸯被,再次颠起屁股时,他说儿还恋娘呢。
旗袍下摆耷拉到床沿上,娘灰亮色的屁股都颠了起来。
她正蹲趴在大爷胸口上,撅着屁股唆啦着鸡巴。
把灌啤给她喂到嘴里,书香也看到了娘身下耷拉着的玩意——黑不溜秋的鸡巴上满是口水,半软不硬地好像还弹了两下,他就意识到娘为啥会说渴了。
干了灌啤,娘也打了个酒嗝,手背遮在小嘴上,说晌午就在家吃,娘给你包饺子。
多年后在巴黎酒店的观景台前,书香跟灵秀提娘给他包饺子的那个遥远的上午,他说跟拍电影似的,一切流程都是在主卧进行的;又像是一个梦,与世隔绝,该做的和不该做的就像内篇《桃花源记》,后来再去翻找影带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巴黎酒店的特色就是按原塔八分之五的比例仿建了一座新的埃菲尔铁塔,还有香榭丽舍大道,包括凯旋门和塞纳河。
一览无余,所有巴黎风情都能在这赌城寻迹到,包括浪漫和激情。
灵秀说臭不要脸么——她说哪年断过你饺子,她说要不是因为你贼大胆儿弄幺蛾子,妈能不给你吃吗。
紧接着,她说妈是没给你吃吗,“糊弄完我还爬我床上来,啊!”
书香一把将她揽入怀里,观着夜景,也把脸贴了过去。
他说以前绝想不到日后会远渡重洋来到这里,更想不到还把妈骗来了,跟做梦似的,“要不是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也不会遇见你。”
扭晃起身体时,他说梦醒就该脚踏实地了,倏地又说得先回趟套房。
灵秀问他咋了,书香说没吃饱啊,衔住妈内珠圆玉润的元宝耳朵掇了起来。
他说没吃饱啊,儿馋饺子了……
看着娘内张明显又补了妆的脸,又看了看沾满口水的黑鸡巴,书香就又把裤衩脱了下来。
转身走到旗袍包裹的大屁股前,他咳嗽了一声,还拍了娘两下后腰。
随后看着娘把屁股撅起来,上半身也跌趴了下去。
墙上,娘一直喜滋滋的,大爷就站在她身后,这是九五年元旦之后照的——大爷曾不止一次说,结婚都二十五年了,得纪念一下银婚。
当下应该也在银婚时间段里。
撩开旗袍后摆,书香朝前拱了拱,顺理成章,鸡巴就擩到了娘的热屄里。
“哥啊,啊。”
泉涌又热又烫,奶声也烫,这一刻,书香都能感受到来自于娘身体里的颤抖。
她说:“鞥啊不,要。”
支吾起来,也不知道说的是要还是不要。
杵了几下之后,书香拔出鸡巴就把袜子扯开了更大一道口子,随后往前一纵,噗地一声又钻到了娘肚子里。
“哎呀,这大鸡巴头子。”
看着座椅上的娘,看着她脸上的笑,热汗歘地一下就打书香身上涌了出来。
“硬死啦哥。”娘身子乱颤,噼啪间,脸也仰了起来,“还是在大床上,呃啊,过夫妻生活舒服。”整个房间似乎就只有娘一个人——她说豁开了,又给她豁扯开了。“他爸,他爸,他爸啊。”奶里加蜜似的,“也不说戴避孕套。”
“给云丽脱了吧。”
娘都这么说了,书香就给她把旗袍扒了下来。
“多硬啊老公,又粗又长。”
就这么站床下面,闭着眼操,直到把娘身子端起来——这回没用二十下就把她操喷了。
“还是老公操得舒服。”
娘气若游丝,好一会儿才哼出来——她说床上,大床上,“云丽来伺候大爷。”
既然这么说,书香也就只好任其所为了。
他身子被推倒,龟头被小嘴儿嘬了一气,随后被捋起来的包皮盖上。
也就几个呼吸,硕肥的屁股带着股热浪便跨坐到了他腿上,“扶一下云丽。”
声音很轻,也很柔。
于是书香就把手伸出来,摸了过去。
大腿潮乎乎,胸口也潮乎乎,还有跨坐在身上的大屁股。
当然后者他没去摸。
“用屄给你捋好不好?”
最后一个字落将下来,鸡巴就被小手左右起来,很快,又被两片湿滑嫩肉左右起来。
他支了支双腿,还张了张嘴。
瞬间,龟头就在一股热浪袭来时,被重力碾压着打包皮里探出脑袋,继而便给一张肉嘴吞裹进去。
“操到底儿了,啊——”拖腔而起,以至于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奶香味,“大鸡巴呦。”
这刻,书香脑子里就剩下烫和滑这两个字。
他张大嘴巴啊了啊,沉闷而又强劲的拍击声沿着他小肚子缓慢攀升,逐渐带起节奏,当这上下起伏的巨浪钻到耳朵里时,他眼缝里也闪现出两只欢蹦乱跳的奶子。
奶子很亮,应该说身上很亮,刚打油锅里炸出来,还冒着热气呢。
“顶好叫男人给吸吸。”
欢蹦乱跳的女人叫着老公,说是不是馋死了,几声是不是后,她忽地叫了声死鬼。
书香身子一紧。
瓜子脸上粉扑扑的,娘翘起来的鼻头上浸润着一层细汗,不时翕动着。
较之前唇角更艳,不知是又涂了遍口红还是口白。
她说吓死你婶儿了,才离了奶头几天啊。
话刚落,涌起来奶子也抽打了下来,“来,替婶儿吸几口奶,婶娘胀死了。”
两坨肉球砸脸上,不吸都不行,书香就把手环在了娘背上,张开嘴巴咬了过去。
“馋死了,馋死了。”
“又隔着丝袜叼。”
“给婶娘扒下来,把咂儿露出来。”
“还怕婶子跑了?”
“哎呦,这大鸡巴。”
“啊,孩儿这大鸡巴。”
“知道你馋婶儿这身子。”娘非要这么说,又没法反驳她,书香也就只好继续吸奶了。
“好爽啊老公,哎呦。”
肥腴的上半身撑开一道缝隙时,书香连续喘了好几口大气。
他腾出一只手来抓向左上方的奶球,肉在手里滚动,都溢出了指缝。
他又挥使起手腕,连同拇指向外侧卜楞起奶头。
这么多年,这两个海碗还是这么挺,也更肥。
于是,他把右手也搊回来,伸到另一侧奶子上,和左手同步起来。
要说不足就是胳膊有些憋屈,伸展不开——要是奶头往外撇着就更好了,起码摸着方便。
但没办法。
其实娘这奶子已经很极品了。
就这功夫,她又晃悠起来,说这孩子,声情并茂,还晃悠着肥腴的身子用奶子抽打起来——边喘边抽,还边抽边喘,说我是你婶子啊。
过往岁月,娘不是没有过这种腔调,但换到这里难免动静太大,很容易便让人联想起某些浮夸的电影,或许也只有三级片里或者大黄片里才有这样的声音。
“大爷的女人都敢偷。”
娘又连声呼喝起来,还晃悠起屁股,说咋往婶儿房里跑。
“让人看见。”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也可能是因为目不视物,喘息声竟还夹带着一丝哭腔,“婶儿没穿衣裳啊。”
话落,她又说瞎摸啥,她说咋也把衣服脱了,“啊,要当啥男人?”
不是之前射过两次,恐怕这会儿书香又得缴械。
他喘息着扬起下巴,白晃晃地,很快就看到了墙上大爷脸上的笑——只是进屋到现在一直没照面,不知大爷跑哪去了。
咕叽声还在,书香就在咽了口唾液后把脖子颈了起来。
他也支起腿来颠了两下,在呢喃了一声娘后,又管她召了声婶儿。
娘顿了顿,娇喘着咽了口唾液,随后张嘴笑了笑,并未出声。
知道娘刚才召唤的是自己小名,理应顺势而起把她推倒,但毕竟半年没做,又实在太想看娘在身上折腾,书香就没动地界儿。
抻来枕头垫在脑后,又掐了掐娘脚脖子,在足以观摩到彼此交合部位时,娘已经反手撑在了他膝盖上。
于是书香有幸在欣赏到娘用屄给他捋的同时,又听到了躁动的叫床声。
“硬死啦。”
说完,娘竟还咬了下嘴唇,“嗯啊,孩儿才多大啊。”
谁知道,不过书香却担心娘内两个肉球会破体而出,摔落到地上。
“天那,啊,要当婶儿男人。”
她说知道婶儿今年多大岁数吗,过于激动,她甚至说啥就丝袜给你穿的。
但转眼又哼唧起来,像是呓语,又有几分醉意,更像是个负气的孩子——似乎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她说裤袜是给孩儿他爸穿的,还说旗袍也是,“都是你大爷给买的呢。”
“啥,啊,你要……”明知不是,书香还是觉得娘像个小女孩儿,“天那,啊,我是你婶娘啊。”
虚幻的背景躁动莫名——电视机什么时候开的竟没不知道。
但大爷已经站在床下了,也不知干啥呢。
娘就是这个时候扑上来的——看着她双手推出来,像老母鸡保护幼崽那样撑在自己身前,吓得书香差点喊出妈来。
他“嘶”了一声,也听到“娘”嘶了一声。
娘还“呃”了一声,随后,说人小鬼大,竟笑了起来。
她脸上绽放着桃花,边笑边说,嘴上叫着坏蛋,说隔着丝袜跟她交配,太坏了。
俩球之间,肉感的小腹也若隐若现,随着一句“还要当孩儿他爸”,便像考拉似的游了起来——自然而然,肥颤颤的奶子又滚到了书香脸上,“这大鸡巴,避孕套都不戴啊。”
声音时断时续,还有窒息下的摇耸以及咕叽声,可能就是在这旁若无人中,娘叫了声爽。
“天那,真成婶儿男人了……”重复在这咏叹调中,首当其冲的是哥,其后便是小白杨,再往后,喊的到底是他爸还是孩儿他爸,已分辨不清。
但洞房二字却始终贯穿其中,还有拉长调儿的奶声,“跟婶儿过性生活啊……”总而言之,夫妻间能叫的都叫了,名字或者说是称谓自然也不例外。
“乱辈儿,乱辈儿了啊……”声音短促而倏急,有如迸裂的瓜果,瞬间汁水淋漓,“劲儿咋这么大,啊,啊,门,门都不关。”
“开着咋了?办公室里不……”床咯吱吱地,人还是被书香抱坐了起来,“不还是被推床上了。”
小黑飞跃黄河后的某个上午,考完数学还说去体委踢球呢,结果到政府路才想起来,今儿个开展销会。
先给计生办打了个电话,告诉妈晌午先不回杏林园了,而后骑车朝东就扎了下去。
体委院里人还不少,熟人也不少,不过转悠到晌午也没看见云丽。
打肉饼摊出来又转悠了一圈,还是没看见人,到办事处问过才知道,娘下午不过来,“没上你大爷那?”
物理这场一个小时就交卷了,刚三点半多一点,打文娱路上买包烟,跨上车朝南走,寻思着是去外贸局还是回杏林园,就在月世界门口碰上了郭涛。
这货正厕所门口抽烟呢,眼还挺尖,瓮声瓮气地像喝了酒,“杨哥你干嘛去?”
停下车,书香手遮凉棚,问他怎从这儿待着。
郭涛呲了呲牙,本来长得就黑,这下更像猴了,“没去体委?热闹着呢可。”
书香挥了挥手,蹬起脚踏板时,听他说了句杨娘,再回头时,人已经转过去了。
轻车熟路来到外贸,二楼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也空荡荡的。
沙发上放着一条长裙,内房虚掩,开门的一瞬,空调机的冷风涌了出来。
看着床上合衣而卧的人,书香说几点了还睡,不下班了,抄起柜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娘睡眼惺忪还有些迷糊,说上午跑饬半天,累死了。
书香说累死了不说脱鞋再睡,“准是又喝多了。”
“都赖你大,看娘到家怎罚他。”
她说十一点去喝的酒,知道信儿时都一点了,“给娘点根烟。”
书香给她点了根烟,说上午展销会人还挺多,熟人也多。
娘说可不,揉起脑袋,说明后还有两天呢。
看着被子外搭在一处的长腿,书香嘿了两声,说这阵子自己火大都憋一脸疙瘩了。
说着你看,他把鞋一蹬,蹿到床上,人也拱了过去,“还迷糊呢?”
手插摸到娘背上,他说都没吃着粽子,不过很快又把手抻了出来,“又涨奶了,准是。”
笑着给她解衬衣扣子,这么一撩,肉球就打奶罩里弹了出来,“真肥啊,先解解馋吧给我。”
叼起奶头,腾出来的手也没闲着,蹬开被子,照着身下就掐了过去,几把下去,抻回来又把手转到了娘的屄上——不过没等抠呢,水儿就打裤袜里渗出来了,“湿成河了?”
他让娘把烟掐了,起身来到床下,可能就是在戴避孕套时,娘说的“门”。
其时高跟正好落地,殷红的脚趾头也正好打袜子里钻出来,“门没关呢。”
……
“爽不爽吧先说?”
理应适可而止,但抱起人时还是被书香喊了出来,“外面不都跟我搞过。”
改成跪姿,大床又咯吱起来,娘也骑在了他双腿上,搂着脖子跟他嘎呦起来。
“穿这么骚。”
交合声沉缓而有力,啪叽中,大股的汁水不断往下滴落,书香埋头苦干似乎早忘了身子底下还湿着呢。
“天那,这是想把娘,啊,肚子操大了。”
“又不是没操过,啊,啊,奶水都被我嘬出来了。”这是下床前他说的最后一句,也是截止当下唯一的一句胡话。
大爷一直没言语,卡巴裆里却戴好了避孕套。
于是书香就扫了眼电视柜,除了移动电话,还摆着一个什么MIni摄像机,也即是才刚大爷拿手里的玩意。
电视机里也正上演着什么——男人和女人赤裸裸地搂在一处——不得不说,之前把娘颠起来或许有即兴成分,但这会儿绝对是受此影响,因为里面也在哼哼哈嘿噶击着。
当年魏师傅曾说过,腰为轴,劲道全在两条腿上,所谓打人如挂画,发力把人挑出去,猛虎硬爬山就是这样儿,铁山靠也是这样儿。
就是不知此刻这系列动作算不算,不过书香真的把娘挑起来了,像这清晨里的第一次。
但第一次还隔着裤袜呢,这会儿已然全无阻碍,呱嗒呱嗒,每次把人掀起来都能感受到娘这身肉在流动。
还有叫床声。
娘说服了,真服了,说她就怕这个,说会尿床的。
“不行,晕,晕啦。”回落中,娘叫的声音很大,“操开了,骨缝都给操开了。”即便随后书香把人放下来,娘还死死搂着他脖子不放呢。
完成接力就该撤了,然而书香却听到有人叫了声“儿”。
深褐色的屄油光水滑,或许正因为敞着口,内条戴着套的黑鸡巴很轻松地就被塞了进去。
看着身前被蒙起双眼的女人,书香想到了琴娘,尽管二者没有任何关联。
他点了根烟,闷头抽烟这会儿,身前又响起哼唧声——娘的——她说饶了婶娘吧。
半仰靠,手搭在肥厚的阴唇上来回搓着——因为鸡巴曾滑出来过——幸好有这小手帮衬,才得以让他俩继续进行夫妻生活。
“给孩儿穿丝袜也太骚了吧。”笑声几不可闻,难免还有些矫情,“孩儿还没射呢可,一会儿用屄捋出来,射子宫里。”
娘说哪次没让孩儿射里头,就算隔着袜子,完事撕开也会让孩儿插进来再泡会儿。
她说孩儿想了啥时要她就啥时给,醉得睁不开眼又如何呢,不还是把身子给孩儿了吗。
声调颤巍巍,屄水也颤巍巍,以至于都滴答起来,裹在屄里的黑鸡巴看起来似乎也比开始硬了少许。
“今年特殊,不也在这儿过夜了。”
娘刚说完,大爷就接了过去,之所以说接,是因为声音低沉,还有喘息,也可能是一直都在低语吧。
他说的是用了几个姿势,爽不爽,搞了几次,搞多久。
一口气说将出来,声音不大却足够震撼,哪怕你昏昏沉沉,多半也会被刺激得惊醒过来。
娘又开口了:“你不问的是怎这么早就躺下了。”
说得并不快,甚至还有些停顿。
大爷回答的可能是“喝酒了不是”,语速慢了下来,不过还在追问,“然,然后呢。”
“你说,一年到头,呃。”
娘打了个嗝,说一年到头也没歇两天,“娃苦啊。”
她说不要都得主动给娃,难道还等着娃张嘴要啊。
反问间,右手也反抱过去搂住了大爷脑袋,似乎把他当成内个娃了。
大爷问几点开始的,娘说打电话前儿——这会儿她挺胸收腹连裹带摇,左手还搓起了阴蒂,说才打老家回来电话就打过来了,一打就十多分钟不说,还二来来。
声音像猫,一同飘起来的还有硕肥的两只奶子——被丝织物裹着,打水里泡过似的,而后便在一双大手下来回变换起形状。
“舒服吗?”大爷说,气都不带换的,“不说给我来电话前儿洗完澡了,粽子都裹好了吗。”
娘鞥鞥着,内两条半张不开的肉腿也被大爷扒开了。
娘“啊”了一声,挺起来的身子很快朝后又仰了过去,“还问怎么给他过生日呢?”
大爷似乎被这话难住了,许久才说,“赶不上正日子就提前过。”
他揉搓着奶子,嘟哝起来更像是个撒娇的孩子。
娘安抚说就是提前过的,“听说你不回来,先是在电视柜旁,而后在床边上,二次来电话时,也是在这儿,最后才是这睡觉窝。”
“睡觉——窝。”
即便藏头露脚,即便跟蒙在口袋里似的,书香还是在空调机的嗡嗡声中捕捉到了内股气流,于是他就连着嘬了两口烟。
娘更像是一块融化了的巧克力,她说当时还问人家什么声音,“你说什么声音?”
经她一说,大爷的笑都给肉弹压扁了,“也就媚娘,侍奉两代。”
“是不是?啊?”
压扁的声音打口袋里被挤出来,尖锐而僵硬,“四大美人也不过如此。”
这话娘没理会,说出口的却是电话没挂就开始过上生日了。
“连拜佛啊。”
她又打了个嗝,隆起的小腹都颤了起来,以至于鸡巴打屄里滑落出来,她不得不伸手去抓,给它再塞进去。
“拜年还是拜佛?”
不知大爷为啥要这么问,兴许他以为娘搞混了。
娘晃悠起身子,说都拜了。
红唇微启,琼鼻翕合数次才把话吐出来,“最后拜的这个是……”戛然而止,但大爷却还在问,尽管声音硬了吧唧,“啥——拜的是啥?”
娘朝后仰着,粉红色脖颈绷紧时,声音又飘了起来,“天地啊——”这下,奶子也跳跃了起来。
没见大爷回应,也可能回应时书香没听见。
不过娘又蹭了起来,细声细语地,问他新媳妇儿脚上穿的是啥。
这回大爷没再犹豫,几乎脱口而出,说高跟鞋啊,红色高跟鞋。
继而说还有连裤袜,他一手搂娘小肚子,一手抠抓奶子,挺了两下屁股后,说他想起来了,“免脱,免脱连裤袜都给上了。”
娘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边笑边蹭起他脸,“不老说派不上用场。”
尽管奶味十足,但自始至终她都像是一个哄孩子睡觉的母亲——尽可能多地蹭着大爷的脸,还不忘晃悠屁股,“过年前儿不就穿了。”
她说本来想洗个澡,结果人家说先蒸出汗来会洗得更舒服,“嗯啊,还特意提你来着。”
奶子上的手piapia的,大爷似乎成了一个埋头苦干的搓澡工,而娘则成了他的上门主顾,“又说了啥我不知道的?”
“说你一天到晚净操心了,想替你操一下……”给他这么揉搓着,娘又喘息起来,“操,操一下媳妇儿。”
“操”之一字,由平声转化成仄声时,屄水滴答起来也跟水龙头似的。
于是书香就看到了床脚下的那滩水渍。
对着香烟猛嘬了一口,虚缝起眼时,他甚至能在那片水渍中看到娘的倒映,肉腿晃呀晃的,奶子也晃,乃至整个身体都水一样流动起来。
“孩儿说相片拍得真好,真好啊,一看就是婚照,说这双红高跟也好,分明就差一个新郎官了。还说也没买啥,就替大爷多陪,啊——陪陪云丽。”
怎么听都像是“配”,就是在这配来配去中,大爷的手停了下来。
娘看起来倒是还有余力,合上双腿时就直上直下套弄起来,“过生日得表示一下……有,有个仪式感。”
喘息和奶腔在呱唧中变得空洞而模糊,后来,整个房间都颤了起来,“大爷面前当大爷,操的娘娘,啊,变婆娘。”
画面淫靡而又怪诞,近在咫尺,反倒呈现出一种不真实感,亦如三年前书香所做的梦。
娘起落了两三分钟才停下来,也不算停,而是改成了晃,碾压,“正做着,啊,你电话不就又打来了。”
“当时真喝多了。”大爷总算喘了口气,“要不就回来了。”
娘无声喘息着,许是也在捋着旧时光,让整个故事变得更加丰满。
于书香而言其实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应该不是最后一次,“我在前他在后,我在下他在上,直到挂断电话……”大爷插了句嘴,不过书香没听清他说的是啥。
娘说反正一直都插在里面,说这话时,她上半身已经倾了过来,仿佛随时随地都将栽倒在书香面前。
看着她内对垂在胸前乱甩的奶子,书香晃悠了两下脑袋,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
电视里?
梦里?
还是在某个黄色光碟里?
“跟我说知道你喝醉了,过年了不是。”娘说不是因为跪床边上鞋老掉下来,也就不换这双白色扣带了,“给你拜年。”
“不说拜年前儿,啊,换了好几双。”大爷嘴里说的应该是高跟鞋。
“都是之后换的,还有连裤袜……夸你有福,说羡慕死他了……还问老汉推车咋样。”
娘哼喘着直起身子,随之又仰躺在了他怀里。
她说换了位置就坐床上了,尽管随后大爷没再言语,但屄里的鸡巴已经开始膨胀起来。
“孩儿说屄毛这么旺盛,想不到刮干净了更有味道……还给你看交配在一起的,啊,的性器呢。”
许是被醍醐灌顶了,吸溜声中,大爷说不没戴套吗。
“还问屄里夹着的,啊,是谁的……让我告诉,啊,大爷啊,爷啊。”
荒音走板,调儿不止扬起来,都有些劈了,“扩胸运动完事该做踢腿运动了。”
大爷声调也很怪,“新姿势吗?”
“像在云燕,啊,那样,跳舞。”
褐肉色屄像花似的吞吐着鸡巴,如碎片般的娇喘一起随风飞舞,即便一再压抑,仍免不了泄出几分,随之便漾起奶浪,开始还零星碎片,而后越滚越大,“跳着去洗澡,说还要吃,接着吃大啊,大……啊咂儿,说看见大啊,咂儿就馋……馋死了,馋死了,他要吃肉。”
小手越搓越快,没准是想把肉虫缝合进肉袋里,就是在这反复搓揉时,肉虫的主人张开了嘴巴。
“扒光之后吃的还是裹完粽子吃的?”能听到舌头的蠕动声,像垂挂在肉虫下面的肉袋,黏糊糊的,“第几次这是?”
好一会儿,娘才回应,“坏蛋,啊……”剧烈喘息中,大爷声音也至,“打电话前儿太刺激了。”
娘晃悠了两下身子,立时又掀起一股肉浪,“人家当时都晕了,都晕了。”
“听出来了,啊,听出来了。”
“坏蛋,嗯,坏蛋。”
“高潮都操出来。”
“坏蛋……”就娘娇喘时,大爷又笑了起来,双手乱摸不说,还带着几分纵容,“听你喊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挨欺负了呢。”
“才没喊呢,没喊。”
娘直起身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哭,“喝醉了都。”
大爷又说了句什么,娘说不知道。
她说还以为内双鱼鳞纹鞋是你拿出来的呢,“回家时你不都看见了。”
这回大爷没言语,娘倒是还在絮叨,“要我把脚送他嘴里,说岁寒时节……一直舔到大腿根,抱起屁股……趴我身上,亲嘴,啊,亲鼻子,亲我的耳朵……”就是在这断断续续中,大爷吭哧着动了起来,“孩儿这是要玩新婚三天无大小。”
“做活塞运动操时,啊,你应该都听见了。”难说这算不算一剂猛药,“都当孩儿他爸了。”
“啊,娘娘,啊,婆姨……”撞击持续了二十几下后才渐渐放缓下来,“啊不,不,孩儿他妈。”
不是才刚见识过了,谁曾想到沉默许久的大爷也突突了一气,“爽不,爽不?”
“都给操软了。”奶腔一如既往,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幼儿园里的阿姨在讲故事,“趴我耳边,耳边……”
往外拔烟时,食指和中指划过了烟身,夹起火苗时书香就紧起左手搓了起来。
烟嘴粘在唇上,火星却已散落到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抽了几根香烟,想起身去拿灌啤,屁股底下黏拽拽的,脊背都沾墙上了。
脑瓜顶上空调嗡嗡作响,小区里却静悄悄。
抻起窗帘的内一瞬,差点没被照进来的光晃瞎眼珠,斗大的太阳那么亮,银盘似的在半空中飞舞,于是他又把帘儿放下了。
三菱重工上显示着16°,风吹过来,人也比才刚精神多了,不过却忘了温度是不是自己调的了。
铁红色的房门紧闭着,门框上,大灯下的玻璃越发清晰透亮,可寻了半天却没看见哪里有“老枪今年满六十”的字样。
娘屁股上倒像是按了弹簧,即便后来他把影碟机里的光盘换成了歌曲,还沉浸其内——像电视机里跳韵律操的健美教练在那做扭腰扣臀动作——严格上说这姿势更应该叫做马步,而非下腰。
至于说下腰,或者说跪下腰,这几年,书香也只在妈身上领教过一回——岭南之夜的头一火他就被倒骑驴了——看着大屁股在自己身上拍来砸去,他快不行了。
伸出双手抠抓过去时,他想让妈转过来,以便他能搂抱住她,“不行了妈。”
就是这一刻,妈跪下腰倒仰了过来。
“妈,妈,妈你轻点夹。”
鸡巴头子被一股吸劲儿牵引起来,又麻又痒又胀,像是在拔火罐,他就哆嗦着搂起大咂儿,朝屄里捅了过去。
“轻点捋啊妈,受不了我。”
央求下,妈也在抖,还反背起双手搂在了他脖子上。
“出来了出来啦妈。”他收紧屁股往回缩了缩,许是这下撤了麻劲,也可能是因为粘腻的身子上妈在呻吟,又被他摸到咂儿了,于是他朝屄里就又捅了进去。“吸到子宫里了。”几乎瞬间,鸡巴头子就又被肉腔里的嘬劲锁吸起来,与此同时,热汁也淋头浇泼过来,一股接着一股。“烫死我了妈,妈,妈啊。”
不过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换姿势,也是超出了书香的想象。
许是蒙着眼呢,也可能是因为身下是她的正牌老公,亦或者说跟减肥有一定关联。
其实去年年底娘就提过瘦身,什么吃减肥药啊,运动啊,她说就是撂下之后反弹太厉害了。
“胖?哪胖了?红红跟佳佳都没你们细柳。”
奶说你们都这么高的个子,“胖也没我胖啊。”
真跟弥勒佛似的,随即她又指向娘,说早饭省了,中午和晚上又时常大酒,“胃口准好吗?啊,反复来反复去的,就不注意。”
说完还笑,扭过脸来又朝向二儿媳妇,“还有你,看着都嘬腮了。”
“正好不用减肥。”
妈这一说,立时内娘仨又都笑了起来。
她单腿盘在炕上,抻起身上的毛衣时,支棱在炕下头的长腿登时刷起一片黑光,“还省钱。”
内毛衣裙她穿二年了,是打岭南回来时从首府买的——因其刚好裹住屁股,书香就强烈建议她来一条——不为别的,就因为穿紧身裤看着跟光溜着没太大区别。
私底下,妈说他浪人心多,“别人都这么穿,咋轮到我就非得在外面套一件呢?”
“你穿着好看啊。”
尽管挡上屁股了,书香也没觉得哪里不好,当然,遗憾还是有的,只许看不许碰搞得他心痒痒,眼里早就伸出好几只手抓过去了。
去杏林园打扫战场时,他跟妈说想留宿一晚,说放假了,又没在家属院,该好好来一火了。
“来个屁来,再撞见。”
撞上铁板,心有不甘,书香说让他去死吧,“再这么下去,我都快棍儿了妈。”
知道硬来不得,只能转而求其次,就舔着脸打起哈哈来,“摸摸也行,哎呦,包得真紧啊妈。你看我这鸟多硬,给儿子解解馋,啊,这都过年了。”
“没个流呢,还得揍饭呢,还不帖挂钱去?我说平时都怎跟你说的?又怎跟我保证的?”
“他不还没到呢。”
书香嘴上嘟哝,不过还是抄起了桌子上的福字和对联,“平常耷拉着俩手,就他妈应该让他干。”
直到回老家,也没拿正眼去看内个人。
云丽拍起大腿和小腿,问灵秀怎保持的,随后又拍起屁股和小肚子,“救生圈了都。”这难免有些夸大,尽管看起来确实有些丰腴。
灵秀说自己始终也没掉下肉去,瘦完全是因为毛衣裙宽松显的——她腾起屁股,把衣裳往上撩了撩。
瞬间,黑亮的大屁股就暴露出来,水蜜桃似的,看得书香肾上腺素激荡,哪想只一瞬,又藏进了毛衣裙内,他也只能把目光转到云丽身上,拿张郎当李郎,用内身肉色来安慰自己。
“屁股大咋了,个子不在那戳着。”李萍似乎找到感觉了,“到岁数了不,胖点也正常。”
“晚饭想吃啥都?”灵秀瞅着内娘几个,头都没回便朝后戳了两指头,“把颜颜哄屋来,回头生火去。”
沈怡嘴上说揍啥吃啥,很快便点了个八珍豆腐。
云丽说这个好,小妹最拿手,她也爱吃。
还转告灵秀,说俩闺女走的时候交代好了,务必要婶儿弄条红烧鱼,“都想死你了。”
灵秀站起身来,笑着说这俩馋妮子,上礼拜就吵着不让走,“这会儿我回来了反倒见不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