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炕沿上,他把包皮一捋到底,随着几道无声无息划落到夜空下,紧握狗鸡的手才勉强松了下来。
如此荒唐,跟刚换了身新行头就掉进茅坑里一样,关键是,还要你唾面自干。
窗外几声哭泣夹在忽长忽短的鼾声中,书香又捋了两下鸡巴。
这回,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天一亮,他起来就回了西院,理由是抱着被窝都能起性,长此以往还了得。
不过跟云丽说的却是怕同学等着急了,就不吃早饭了。
尽管如此,云丽还是给他拿了不少吃食,塞进手里。
她说哪能空心肚子走啊,她说光骑车就要走二十里路,再说还有半天课呢。
门口搭的红布台子还在。
花生壳、瓜子皮,包括亮晶晶的糖纸,散落一地。
书香推着云丽让她别送了,说白天还得忙呢。
云丽问他晌午回来不。
余光下,正房墙面上的红砖一片苍白,两侧厢房也黑乎乎的,连甬道都渗着一股灰败。
书香说不知道。
酒瓶在几米开外的墙根处躺着,无一例外,都是空的。
许是扫见了健美裤在扭动,书香把手推过去搭在云丽腰上。
他说进屋吧娘,“你穿的少。”
就关门这功夫,一个提溜着尿桶的妇人便打房山处闪了出来。
碎嘴唠叨跟念经似的,“祸祸成啥样了,厕所里就……”多半是没料到不远处还有个人,哎呦一声后就喊了声“三儿”,“在你娘这儿睡的啊。”
听到这话,书香差点没卷街,然而张嘴只是“啊啊”两声,跟屎汤子流进嘴里似的。
贾新民也喊了两声,即便隔着小卖铺的门,书香也听得真真的。
贾新民说骚货,叫你偷人,大清早在屋里就打起了太极。
书香看着门外停放的货车,又看了看门里上演的全武行,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灵秀正厢房忙乎,门帘被撩起来时,她仰脸说了句回来了,就给案板上撒了把面。
书香把兜子里的鸭子和牛肉放到桌上,瞥了数眼那个已经算是长发披肩的女人,没来由地竟一阵气愤。
他哼了一声,转身要朝外走。
灵秀“哎哎”两声,叫住儿子问他还干啥去,“回来!”
书香说回屋换衣服,说着就喊了起来,“走前儿为啥不叫我?!”
灵秀说什么就不叫你,喝成那样儿还怨我了。
“先刷牙去,回头给你找衣裳。”
说的时候,她还歪起脖子看了看,她说眼咋红了,还一脑门子汗?
书香不言语。
灵秀在围裙上背了背手,赶到近前。
“问你话呢?”
她说,捧起了内张脸,“魂儿丢了?”
而当她给书香找出衣裤,当她翻到儿子兜口里的票子时,她说这是哪来的,就又重复一遍,“问你话呢?魂儿丢了!”
好半晌,书香才把堵在喉咙里的大便喷出来。
“尿炕啦。”他说,他把手一张,紧紧抱住了灵秀,“咋没带我走呢。”
“还不说去吃饭,都在家呢!”
就心烦意乱这会儿,娘已经摸了过来,书香赶忙对着狗鸡抹了两把。
云丽说咋出了这么多汗,蹲尿桶前,她说做梦了吧,已然嗅到空气中的气味。
书香回答不上来,喝了几口水后,仍旧回答不上来。
放下尿桶,云丽说来吧,让他钻被窝里。
书香正犹豫,小手又探了过来,鸡巴就被娘攥在了手里。
黑灯瞎火,书香朝打呼噜的方向看了看,随之还推了推云丽,又往后挪了挪屁股。
然而娘一直都跟在身下,他吸了口气,就把眼闭上了。
挥之不去的还是那荒诞的梦,那些光怪陆离的玩意似真的一样打眼前涌了出来,他打了个突,于是推着云丽脑袋把鸡巴抽了出来。
“你说我咋跟鬼似的呢?”
他苦笑着,嘟哝着说自己都顾不周全一屁股泥呢,还有啥资格要这要那,“神经病么不是。”
云丽说怎了,跟娘说说,“咬了半宿牙。”
书香说不知道,又说准是觉睡多了。
云丽搂拽着他说躺被窝里,外面凉,又把手伸了过去,攥在了狗鸡上,“咋不告诉娘呢,是怕娘不给吗?”
奶腔贴身拂来,好几次书香都想翻身上马跟她再好一回,然而实际却只是躺倒下来,扎在她怀里……
高考结束的内个下午,打招待所吃完饭就去一中估分,自然,免不了还要扯扯淡,吹吹牛逼。
临走时还打薛记肉饼摊歇了会儿脚。
老板说就别走了,晚上他请客。
书香眉毛一挑,问他哪请,在饭馆还是在家里?
老板愣了下,转瞬便哈哈起来,拍着说书香胳膊说请客哪有在家请的,就这么瞧不起薛大。
书香说那不能,让过一根烟后,说远的咱爷俩不说,就高中这三年,顺势给他把烟点着,“不你跟我薛娘陪着我一起过的吗。”
“冲这话你也不能拒绝薛大,对不对?”
书香朝他摆摆手,言归正传,说你不俩孩子呢,又都上大学呢,“我薛娘一天多累。”
“这也是你薛娘的意思。”
说着别跟我争,老板把书香让到了肉饼铺里,“先喝瓶凉的解解渴。”
书香见他死活不依,笑着说过后还得填报志愿呢,“不还得踢农合杯呢。”
“爷俩聊啥呢这是?”打里屋探出个脑袋,肉乎乎的脸上还挂着细汗呢,“还挺热闹。”
“也不说给我薛娘擦擦,啊?”
扭脸白向老板,书香就打一旁脸盆架上拾了条毛巾。
他说这掌柜当的,就知道数钱了吧,说着凑到近处问老板娘,说屋里跟蒸笼似的,怎不开风扇。
转回身又打老板手里接过汽水,借花献佛塞到了老板娘手里,“先解解渴。”
烟一丢,呲呲呲地,边说边笑边把毛巾举了起来,给老板娘连脸带脖子抹了起来。
“孩儿都瞅出来了。”
老板娘斜睨了眼男人,目光又落到书香脸上——说等着他。
扬起调子还切了一声,遂跟着书香一起笑了起来,“想吃啥告诉薛娘。”
“弄啥就吃啥呗。”书香就着手巾也给自己抹了把,随后笑着看向老板,说冲着薛娘晚上也不走了。
“要不,捞面?”
书香说那敢情好。
“哎呀,说好不从家吃,咋还捞开面了他妈。”
书香朝老板“渍”了一声,说下馆子有啥意思,又热又乱的,哪如在家吃得舒坦。他说:“关键是饭馆也弄不出薛娘内味儿啊。”
“那就跟他们说一声,都别走了呗。”
“我妈还家等着我呢,这么着,听我电话,到时可得多预备点生扎,醉了我可赖你这不走了。”
因为道太远,又要串联,书香就没让小魏走。
转天上午在和平公园聚齐,串联就正式开始了。
整个上午都是在《生命之杯》中走过来的,中午在家乐福二楼吃的,吐沫横飞中,那些透明纸质包装袋里的快餐就打眼前快速消失殆尽。
下午,男男女女们顶着日头又开始挨家挨户串。
自行车年代简直太神奇,转遍半拉良乡竟鲜有谁说个累字。
入伏前的这两天,除了集体畅游小世界,还踢了场球。
小魏说赵哥什时候回来,书香说焕章世界杯决赛完事才回来,丫在国贸又把个新马子。
料想不到的是,荷兰竟被克罗地亚劈下去了。
菜是妈炒的,夜宵也是妈给预备的,还沏了一大壶咖啡。
打卫生间出来,书香热血冠头,瞅了下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二人,推开主卧房门便钻了进去。
然而不足一分钟他又打屋里走了出来,这回酒算彻底醒了。
转天送二人走时,家里又涌来了一大堆人。
大爷说考完试也不说过去,还不上后备箱里把酒拿出来。
短衫西裤,皮鞋锃亮,将军肚都微腆起来。
不过,没容书香回话,娘内边已经把话接了过去,说还以为提前开学了呢。
太阳底下,脸还挺亮,脖颈和胳膊也挺亮,白花花的,连同裸露在外的小腿都闪出银光。
“赶紧上楼吧他丁娘。”
妈笑着对李继红说,转而走到车前,招呼起她嫂子,“让他提溜,让他提溜。”
你一言我一语的,接力似的。
书香以为妈会跟他言语两句,然而直到上楼,乃至吃饭,妈却始终也没拿正脸看他。
晚上去了大爷家,不过书香没敢提惹恼灵秀这段,轻描淡写聊了会儿便眯了起来。
后半夜喝了多少酒早忘了,看着大爷眼里一片血红,书香给他递了一根烟。
闷着头把烟抽完,书香又续了一根,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吐着酒气,他把背心脱了,知道大爷在瞄自己,也知道娘在卧室等着呢,刷完牙,朝着卧室就走了过去。
屋内亮着壁灯,娘正枕靠在床头往这边看,裹得跟粽子似的,小腹处都给袜子勒起了一个坟包。
合上房门时,书香犹豫了下,随后又拧起门把手留了个缝。
他说吃口饭再歇着,顺势把裤衩脱了下来。
娘说吃不下,书香已经来到床尾,身子朝前一探,轻车熟路便抓起了她的脚踝,“我喂你啊。”
蹭着脚脖子嗅了嗅,撅起屁股跪到床上,捋着娘两条丝腿就把脸扎到了她卡巴裆里,“多久没崩你了?”
仰起脸时,看到娘咬起嘴唇,还把小腿盘在了自己背上。
“先闻闻骚不骚吧。”
“坏蛋。”
随着这声蜜叫,隔着丝袜书香就舔起了大阴唇,还边舔边问,“啥时剃的?茬儿都没了。”
娘好像说美容院还是啥,奶腔很重。
“知道我要跟你合房,哈——”仰脸吼了两声,又吧唧起嘴来,他说这会儿口干舌燥,真是想吃冰下雹子,水儿都打袜子里渗出来了。
嘴一张,含向两片嫩肉又猛嘬起来。
“眼都直了。”奶腔回荡,蛇一样扭动起来,“馋死了吧?”
“就是馋死了。”
吃够了下面,书香手一伸,牵着娘坐了起来,“还没吃咂儿呢。”
抓起内团大肉时,脸已经贴到娘脸上了。
他吻着她的脑门,舌头化作描眉笔,左一下右一下,连舔带嗅。
月牙漾起涟漪,于是在亲了两口之后便把其中一弯春水含在了唇边。
做之前,他都会吻这张脸,他喜欢看娘羞羞答答的样儿,每次叼起内小巧的耳朵,都会告诉她,才刚用舌头做了次面膜。
娘说没卸妆,脸上都是护肤品,不过却欣然接受,她说其实她也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问她啥感觉,娘不说话,忽闪着月牙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再次伸出舌头舔向月牙,他说里面都是水儿,还舔了她几下鼻尖,“他妈。”
娘撩了下眼皮,挥起来的小拳头却伸到了他卡巴裆里,随后撅起身子含住了他这根定海神针。
看着娘在那又嘬又裹,他“嗷嗷”两声,说娘这嘴简直太会伺候人了。
“今儿非得把你操爽了不可。”拍她身子问家里还有避孕套吗,随之,笑嘻嘻地喊了出来:“还内超薄的吧。”
“还戴啥啊?”
书香说不戴套哪行,操出孩子算谁的,“娘你快点拿,这都快爆了。”
又是一嗓子,然后推起娘来就走,直看着她打床头柜里拿出套子,跪着爬到身前给自己戴在鸡巴上。
书香举起巴掌晃悠,说二三四五六,五个月了,今儿个必须得好好来来。
说着,身子朝前一倾,分开云丽双腿后,一推一搂,隔着丝袜就插了进去。
“还是这袜子薄。”
他说,“弹性也足。”
身下,娘哎呦着,他也嘿呦起来,一气就是二三十下。
看着内脸红晕,书香往前一抄云丽胳膊,说来点猛的吧。
被藕段搂住脖子,他双手也滑到了娘屁股上——嘿了一声,抠抱起屁股就站了起来,“咋样啊娘?还行吧。”
娘说行,太行了,说一下就把屄豁开了,“把套摘了吧。”
书香端起大盆来,不疾不徐,说哪能还让你受罪啊,“爽吗娘,给你再来一波吧。”
娘微喘,说还是去床上吧,伤口再裂开。
书香说叫事儿吗,说儿啥身子你不知道吗,“当年在云燕就是这么操你的,今儿还要这么操你。”
“三儿,三儿啊。”
娘脸上嫣红姹紫,嘴已半张开来,“坏蛋,哦,坏啊,娘给你把套捋下来吧。”
然而不等娘把手探下去,书香就又碓了她二十多下。
“扯下来吧,扯下来吧。”
书香说你给我扯,把人推抱在电视柜上。
他屁股一颠一缩,鸡巴就弹到了小肚子上,随后被娘一扯,“啪”的一声,鸡巴又弹了起来,挂满汁水的套子也应声拍在了桌子上。
看着娘把鸡巴碓在屄上,书香说盘好了给我,晃悠屁股往怀里一搂,就又碓了进去,“这回儿要探你子宫。”
“探我,探云丽的骚屄。”
“娘你真骚,真骚,看我怎操你。”
书香低吼着,十几二十下后他说不行了,儿要射了,不等娘回应出声,便吼了出来,“射你屄里,还射你屄里,给你把肚子弄大了。”
呱唧着,他让娘把口袋收紧,装好了,“半年的公粮啊。”
抱着娘再坐回到床上时,书香照着屁股拍了几巴掌,说袜子能当避孕套了。
这当然夸大其词,但不可否认,此刻,无论扮相还是表情,娘确实太骚了。
“还是媳妇儿会疼我,会捋。”
书香半仰不仰,边吸溜边坐正身子,顺着娘股沟把手滑到了屄上,横向一扯裤袜,刺啦啦地,淌着精液和骚水的屄便敞露出来,“这回再跟你无套。”
说是这样,却抱起这对大屁股一通拍击,说知不道老公快憋死了。
“穿这么薄的丝袜,不开大灯咋行呢。”
急不撩地把鸡巴插进屄里,脸也贴到了奶子上。
“真肥。”舔着大宝贝,他说把润滑油拿出来吧,说今儿前后都要开,当即抱着娘站了起来。
“坏蛋,坏蛋,坏蛋。”娘娇嗔起来,身子却也盘了过来。
点着大灯,润滑液也于随后被书香打床头柜取了出来。
娘说不沉吗,还抱着。
书香晃悠起屁股来,对着屄里挑了两下,这才把她放下来。
他抹着脑门上的汗,说娘现在比不穿衣服更令人起性——被她单手搂着腰,还摸胸口上的疤痕,说刚才太猛了,可不能再这样。
“缝合不都好几个月了。”
书香说就是胸口到小肚子上的毛挺腻歪人,“别人都卡巴裆里长毛,到我这儿咋就跑偏了呢。”
娘说要不咋叫青龙呢,手往下滑,捏住书香鸡巴,说跟个长条茄子似的,随后这长条茄子就被她含在了嘴里。
“还是儿的这根长条茄子硬吧。”
不知为啥要迎合娘,许是做久了本就应该如此。
“太会捋了。”他搂起娘的脑袋,说就喜欢看娘给他这么捋,简直不要太享受,“来吧云丽,接着喂你。”多淫荡,但其时他说的就是这话,他还说:“接下来还是先操屄吧,最后再操你屁股。”
客厅在放《笑傲江湖》,因为书香听到了琴箫合奏。
美中不足的是,圣姑不太漂亮。
去年夏天热播,跟妈还说来着呢。
灵秀说咋就不漂亮,什么样儿叫漂亮?
书香说当然是妈这样儿的咯。
他呲着牙,指着电视里的人,说哪都好,就是鼻子大人中太长。
灵秀说你鼻子不大。
书香照着镜子左看右看,说大吗,还瞥了瞥百年好合。
灵秀说当然大了,不过脸更大,脸上就剩内只鼻子了。
跟胸毛一样,内会儿脸上也是痘子横生,书香说这不合逻辑。
他说咋不三十再长痘呢,他说这简直就是老天爷跟他开的玩笑。
灵秀说开不开玩笑也别上这儿挤窝窝来,热都热死了。
书香说把空调开开就不热了,正嬉皮笑脸,大腿内侧就被一只手捏住了,“有话好商量啊妈,啊,妈,疼啊。”
不过这会儿倒是没用书香商量,因为娘已经说起够劲儿来了。
她说太够劲儿了,脑袋朝后一仰,就大口喘息起来。
书香也喘,都忘了什时候爬床的,更别说怎把娘从北头推到南头,脑袋都给碓床外了。
他说夹的还真紧啊娘,吭哧着抱起云丽,给她头朝西放到了床里。
他说才刚简直太投入了,说着,又“啊”了一声——像是才发现墙上挂着的巨幅相片。
他说照的真好,又清楚又好。
说的时候,他把鸡巴顶了屄的尽头,眼瞅着娘的下巴扬起来,脚也搭在了他脖子上。
“三年多了。”
书香说三年半都多了吧,摩挲着娘扬起来的屁股,说当年在云燕操了七次才把自己这一身邪火泄干净。
“记得这么清楚,娘都忘差不多了。”
书香笑着说自己也记不清了,都不知道这婚照啥时拍的了。
云丽说娘现在看起来是不是老多了。
书香说老啥——多嫩啊——他说娘现在已经蜕变成一只不折不扣的白虎了,脸嫩咂儿嫩屄嫩腿嫩脚也嫩,“不还是这么精致。”
“往五十里数了,哪还有你说的这么嫩。”
“硬不硬吧先说?”
“硬,娘都爽死了。”
“要是不嫩,能有吸引力能让你儿这么硬吗?”
书香笑着给她摘下左脚上的红鞋,朝后一甩就丢向了门口。
鞋子应声落地,也打门外传来了刘欢的《好汉歌》。
他说这两条大油腿,又肉又紧还有弹性,身子更有弹性——他表示自己还就喜欢娘这样的女人,他说这几年自己真没白活——“车里头,招待所,政府路,办公室,云燕,老家,防空洞,梦庄车厂。”
如数家珍,边舔边说:“操的次数没八十也有五十次了吧,光在这儿过夜就不下十次了。”
云丽咯咯直笑,说痒死了,咋连脚心都舔啊。
缓慢抽插着,书香说不止舔脚心,整个身子都要舔,把娘吃到肚子里才好呢。
云丽说这嘴真会哄女孩子,“内丫头不挺俊的,发育得也好,个儿头也说的过去。”
忽听这么一句,书香一愣。
云丽说就昨儿上午你送走的内个。
书香说一中十二个班呢,俊的有的是,个儿高的也不是没有,“就喜欢跟你搞!”
撂下话,身子就碾了过去——整个人几乎平拍在娘屁股上。
“哎呦,这大鸡巴头子。”
呱唧着娘,书香问她啥时候涂的指甲。
娘哼唧着说就前两天,说哪哪哪又开了家美容院,昨儿吃饭前儿还提来着呢。
书香说我咋不知道,连娘右脚上的红鞋也脱了下来。
“操死我啦。”
听着黄油搅拌,看着娘在身下骚动,书香说床太软了不得施展,不过那也得上,叼起娘的耳垂时还说看今儿个儿子是怎么跟你好的。
“哎呀,哎呦,啊。”
就是在这奶声奶气中,书香吼了一声,说憋半年了我,抖起屁股就又是二百多下。
云丽双手抓着床单,哼唧着耸起胸口,宛若展翅翱翔的天鹅。
瞬间,天鹅又坠入湖底,忽扇起双翅,喷涌出了一股尿汁,“鞥啊,操死我啦。”
“儿都憋半年了!”
匍匐着身子,向外侧掰扯起内对锅锥,隔着袜子叼起奶头时,书香抱着这具肉身翻了个个儿。
他说骑我身上来,骑儿子身上来——搂住云丽又是一通狂碓,“想跟你好,想跟你好啊。”
周六内晚也是这么跟妈说的。
进了卧室,他就打身后搂住了灵秀。
“妈不说高考完事就给我吗,说话又不算数。”他说儿子真的快憋死了,不信你摸摸。
“吃饭前儿就撒酒疯!”声音不大却硬邦邦的,“胡闹!”扬手间,吊带裙里汹涌澎湃,如瓦蓝色的杏眸,八字奶也瞪了过来……
“操死我啦。”
“操死云丽啦。”
“子宫都给操开了。”
好半晌,书香才在咿呀声里探出脑袋。
他说才刚娘叫得好骚啊,“这回床单被罩又得大洗了。”
娘臊得满脸通红,说床都尿了,偎在他怀里,说今儿就是大洗之日,说刚才顶着屄芯子操她,快把她操死了。
书香说哥哥要是知道娘被我爬了,还不弄死我。
转而又说,这回又尝到了哥哥是怎么打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味儿。
“坏蛋,坏死了,都湿透了。”确实,娘脸上冒汗,连胸前腿上都湿了。
书香说换个地方吧,说这回该操屁股了,推起娘身子来让她把避孕套拿出来。云丽说不用,之前已经洗了,干净的。
书香侧起脸来朝墙看去——娘脸上挂着笑,大爷也是意气风发。
他说该给的不该给的你全给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也都做了,“高中同学都说杨哥有俩妈妈,羡慕死了。”
“三儿不就是娘的儿子。”
“就是没打你肠子里爬出来。”
“坏蛋,你俩哥哥这辈子也只打娘屄里爬过一次。”
看着娘撅起屁股,书香扬手拍了拍。
肉花翻滚,他叫着大屁股,就把鸡巴揣到了娘肚子里,“我也要爬。”
“哎呦——”
在屄里出溜着,书香又把润滑油挤在了指头上——稳着娘的屁股,给她抹进了股沟里。
“再过二年就是你俩的珍珠婚了。”
他说,还说这些年也没给娘送过啥像样礼物,“罪恶感太强烈了。”
左手中指探进菊花,听到娘“嗯”了一声——紧随其后,她说送了,她说不给云丽送了个老公,“又帅又会心疼人儿,还每次都把娘喂得饱饱的。”
书香笑着拍她屁股说穿得这么骚,看见了就想操,不喂饱了咋行呢。
随后,又边尅菊花边抽屁股边杵,说这身肉肥而不腻,最是解馋不过了。
云丽仰起脸,回应说操得好爽啊,都给堵严实了。
拔出鸡巴时,书香就看到了一股清液打娘屄里淌下来,还倒背起双手,给他扒开了屁股。
朝前一送,书香说娘真会疼人,当初自己误打误撞,还以为娘犯痔疮了呢。
“哎呦,真大啊。”
奶腔荡漾,书香弓起来的腰也渐渐直溜起来。
娘扬了下身子,又跌趴下去,说幸好水儿多。
她说有了润滑油更方便了。
贴在娘屁股上,书香吐了口气,说当初太浑了,简直就是牲口——只顾自己,却从没考虑过娘的感受。
“娘乐意。”
看着身下晃悠起来的屁股,书香说最基本的前戏都没做就硬爬你,跟强奸有啥区别。
云丽说娘不都湿透了,不湿哪插得进来,“每次一想到是三儿在操娘,屄里就湿得呱嗒呱嗒的。”
水腔短促而又紧绷,真的漾起来了,“娘不告你了么,照这相时就是湿的,裤袜都湿透了。”
像是被拉回到从前,书香问之后又做了没,往鸡巴根子上又倒了不少润滑油。
“娘都说多少次了,之前之后都做来,内些日子特想要。”
她说自打被这根青龙降服之后,夫妻生活质量就有了质的飞跃,到现在身子还来着呢,“坏蛋坏蛋,娘不活了,不活了,秘密都被你挖出来了。”
“是不活了么娘,啊。”
“哎,哎——娘要死了。”
“那就操死得了,行吗娘,行吗云丽。”
“来,来呀,射进来吧,射骚屁股里……”
穿裤衩时,娘四仰八叉瘫在床角,除了屁眼,油光水滑的屄里也在往外淌着精液。
门外站着的人两眼通红,不知跟他说什么,书香就把脑袋垂了下来,片刻,又抬起来,上前给他跪了下去。
大爷扶着他胳膊把他架了起来,“厨房有鸡蛋牛肉,还有生蚝……”看着面前内两眼冒火的人,书香想说点啥,就又给他跪了下去。
再次被搊起来时,这个他应该叫大爷的男人边拍他脊背边说,“出了这么多汗,先去冲个热水澡吧。”
随后,进了主卧。
喝了半加仑水,而后书香又抽了根烟。
八点了,他给家里去了个电话,嘟嘟嘟地,半晌也没人接,这才想起今儿周一了。
到厨房开始吃,干掉盘子里的牛肉,半盆生蚝也吃的所剩无几,最后连鸡蛋都包圆了。
惦着再喝罐凉啤,碍于一身臭汗实在难受,就跑去冲了个凉。
搓洗鸡巴时,胸口上的蜈蚣晃晃悠悠地就打一簇黑毛中跑了出来。
有点痒,书香揉了揉,还扒开胸毛看了看。
疼倒是不疼,就是这毛打刮完之后越长越密,跟补丁似的,都连成片了。
早前妈说他没事儿干了,说又没长在脸上,“不听话内,有那功夫包皮手术都完事了。”
电视机里哇哩哇啦,主卧里也不时传来几道声音——说什么穆桂英还是佘赛花。
窸窸窣窣的,娘回了句坏人。
大爷好像说了句骚还是肥什么的,很快又说,换换换。
哒哒声下,书香朝主卧里扫了几眼。
厚实的窗帘挡在阳台前,屋内亮如白昼,却空荡荡的啥也没看见。
走向茶几时,也不知大爷叫了声啥,刚打储藏室爬上来。
娘说的是嘬吧,准是涨奶了,还笑着说多大了,还让我喂。
尽管没看过娘奶孩子,画面却应运而出打书香脑海中勾勒出来。
拾起遥控器随意拨了两个台——哪哪哪水情严峻,哪哪哪又下岗了——有些老生常谈,而且还非常健谈。
怪就怪在拨了好几个台,非但没找到《水浒》,连《笑傲江湖》也不见了。
这正寻思要不要给妈的单位去个电话,天天跟我做就打电视机里蹦了出来,还重复了一遍——好像不跟她搞五分钟都不行似的。
就是在这节奏中,主卧里又响起了声音——说的好像是滑溜还是滑溜吗,有喘有笑——模模糊糊——大爷可能叫了声菩萨,不然为啥要召娘娘。
或许太热了,连娘嘴里都塞了块冰。
有些二意三思,最后,想到晚上肯定要回家去住,书香就没再打电话。
坐沙发上抽烟这功夫,他还捡起茶几上的易拉罐晃了晃,都空了。
起身去厨房拿灌啤时,主卧已没了声音,但电视机里还在喊。
这么一瞥,正看到垫子上的健美教练劈开双腿,她说跟我扣胯时,镜头正好也给了过来——比基尼原本就白,经黑色束腰一收,这下更白了。
整个下半身暴露在镜头下,小肚子真的很饱满——被比基尼兜着,屄随着横叉而开的双腿滚动,似乎都要把这片兜裆布吞了。
她说扣胯的目的是伸展大腿的内侧,她说对,她说大腿内侧好看,漂亮啊。
这么说着,她也一直在扭腰扣臀,在所难免,屄就又开始裹起兜裆布,而整个三角区也在这个时候蠕动起来。
后来,她上半身贴垫子上了,说尽量往下趴,左胯骨轴都因横叉挤出一道肉括号来。
腿上穿的应该是咖啡色连裤袜,尽管不似健美大赛选手身上抹的油,也差不太多。
打厨房回来,健美教练还在劈一字马。
挺胸收腹这个过程,小肚子上不知是因为剖腹产留过疤还是说里面套着内裤,总会挤出一道横纹,搞得兜裆布都抻出褶子了。
屄毛应该做过处理,这么大的侧漏,镜头下硬是半点痕迹没有,说不过去。
开灌啤时,主卧终于再次传来声音。
也不能算传,总之,像开启灌啤时溢出来的冷气,丝丝缕缕。
一口干了半罐,书香胳膊上就起了层鸡皮疙瘩。
其实打kiss时娘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说是给娘洗脸呢吗,她说好了,娘也该给你唆啦唆啦了,“硬成这样儿了都,手都攥不开了。”
主卧里,娘的声音辨析度很高,真的很高——带着娃娃音的内种——说是有点晕,不过还好。
她说她应该先去把牙刷了,再洗个澡,“都黏身上了。”
片刻不到,声调就扬了起来,说喝多少还没事儿,牙不疼了?
絮絮叨叨,颇有些母亲数落孩子的味儿——她说往五十里数了也,还想当年,忘了过年前儿了……
腊月二十七正好周日,打良乡回来书香就看到云丽咯吱窝处挑了一块红绸。
“说啥嘞?”
她扬手指着门外,或许毛衣过于包身,奶子都颤了起来,“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吧。”
大爷也是,只不过改成衬衣上了。
奶说本命年秉气微,凡事都要多加注意。
头二年她大孙子本命年,她也是这么说的。
至于为啥秉气微或者说气弱,奶说这都是老辈传下来的,说不也过年了么,图个吉利,也保平安,“奶也给你挑一个。”
书香哼唧着说挑啥,又不是本命年。
瞅杨刚起身而来,笑而不语,忙问:“怎连话都不说?”
云丽说你大上火啦,“牙疼。”
“这还说跟你杀两盘呢。”
书香吸搭着鼻子,问他牙疼还喝酒,而后挥拳便砸了过去,“还笑,我看是不疼。”
灵秀搂着颜颜,挥起手来“AA”两声,说咋就没个正行,没看你大正难受着呢。
“上礼拜就告我娘了,都少喝……”嘴上埋怨,却走过去替杨刚把大衣拿了过来,给他披在了身上,又打墙上把帽子摘了下来,一同给他戴在脑袋上,“这大过年的。”
“考得咋样?”杨刚嘴里含了块热豆腐,“东西搁前院了。”
“行啦,我都看见了。”
书香说着我骑车驼你,正撞见打门外走进来的杨伟。
回家前就闹了一肚子气,瞅着内要死不拉活的脸更来气。
“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总找上门来。”又捶了杨刚一拳,“我就驮着你去。”
“外面冷。”
“你甭跟我废话。”
“你咋了?”
“牙,有点疼。”
“别耽搁了。”
书香推起杨刚就往外走。
推开门帘,朔风吹刮而来,刀子似的。
站在门外,杨刚笑着把书香拦在了门口。
“没穿衣裳。”
他说,“大溜达两步更舒服。”
日头照在他内张脸上,眼神如昨,眼角和鼻凹处却都起了褶子。
“放屁工夫衣裳不就穿了,你等我……”书香往外就冲,被杨刚一拦,还给攥住了胳膊,“听话。”
“就不听。”
瞅着侄子,杨刚笑着胡撸起他脑袋,“再冻感冒了。”
“我娘都不怕。”
“臭小子。”
书香也给他捶了一拳,“进去。”
“你早点回来。”
目送着杨刚离开,这才转身进屋。
“秋胡打马……”他哼着,朝颜颜挥了挥手,小家伙就打灵秀身边跑了过来。
“这味儿还挺好,比那个沙家浜可强多了。”
书香说沙家浜咋了,不也挺好。
“都让你改成啥了。”
灵秀抹瞪完他,转过身面向李萍和云丽,“不夸还往前巴碴呢。”
婆媳妯娌这么一笑,书香这边牵着颜颜又打起了拍子。
他连哼带走,凑到灵秀边上,并指成剑指向云丽,“前影好像罗氏女,后影儿好像我的妻房。”
西皮唱腔,嘴上还自带锣鼓,最后目光又转到了灵秀脸上,手也揽到了她腰上,“我的妻房。”
嬉皮笑脸,说妈你接一下。
灵秀脸歘地就红了,支起胳膊肘也把人拱了出去,说没大没小呢怎么还,不过终究还是跟着笑了起来,“把颜颜都给带坏了。”
李萍打线笸箩里摸出针来,叫着他爷,让他拿块红布头来,针也给书香递了过去,“来,给奶把线穿上。”
然而不等书香把线穿针里,李萍内边又呀呀上了,说焕章跟保国来好几次了,又说凤鞠托人给家里送信,也问何时回来。
打老头子手里接过布头,她说秀琴前两天不也问呢,“是不是啊他爷?”
书香问这都什时候的事儿,家伙事儿一丢,跟着就骂了起来。
他说操,他说都高三了学校还他妈弄幺蛾子——“妈个屄的不放假就得了,一天十二节课还非得让住校!”
灵秀皱起眉来连“嘿”了好几声,说骂骂咧咧地跟谁说话呢。
李萍忙摆手拦阻,直说直朝她使眼儿。
灵秀说又不是他一个学生,“怨气怎那么大?我是没跟过去还是咋的?”
书香呲着牙说跟且了啊,不时拿眼瞟她。
灵秀说甭看我。
云丽用胳膊肘顶了顶她,“刚回来就吓唬人,气儿都不让喘了?”
灵秀说这臭缺德净瞎打岔,都把要说的话给忘了。
“寒假统共就这么几天,得给老师拜年,得跟同学聚会,又说去哪哪哪。”转而面向婆婆,说这来前儿还说想再住一天呢,“心多大啊他。”
李萍说都成女关公了,扭过脸来问孙子,“都回老家了不,你一个人还留良乡干啥?明儿又是周一,放假了咋不说家来呢?”
打炕上找了找,拾起针来,布头也拿起来了,却没人理她,就又把脸转向了灵秀,“啊——说到哪了?”
灵秀回过头来,也“啊”了一声,转瞬又“嗨”了起来,与此同时,伸手遮住了脑门。
她伸手戳向书香,却对李萍翻起白眼,“我都让他给气糊涂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叫着老师,人便闪现到了院子里。
来人正是沈怡,手里还提溜两个袋子。灵秀说还够快时,已经走到堂屋大门口,给姐妹儿撩开门帘了,“准是刚打良乡采购回来。”
“打完电话就让大鹏找车去了。”
携着九七年的尾巴,表嫂的笑便也出现在了书香眼里,连同两个兜子。
其中一只袋子装的是海螃蟹和虾,还带着冰呢;另一只袋子里装的则是活皮皮,分量还不轻呢。
沈怡说自己冒冒失失跑来,也没带什么东西,就借花献佛提前给老师和师公拜年了。
“来了老师就高兴。”
灵秀问她冷不冷,当即抓起姐妹儿手来。
李萍又问:“吃饭没。”
沈怡笑着说晚饭没吃,翻起手腕反握起灵秀的手,“你这还没我热乎呢。”
李萍拍着沈怡胳膊,往里屋让,说小妹也是刚进屋,“晚上就在这儿吃。”
沈怡说大过年的,家里还有事儿呢。
灵秀说有事儿也明儿个再说了,上前一扯外套拉链,就把外衣给她扒了下来。
沈怡打量着灵秀,说瘦了可。
灵秀说哪瘦啊,也就你说。
没见书香进来,李萍朝门外招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