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别离(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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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出神,焕章吹着口哨打篱笆门外走了进来。

他说今晚就别走了,意思是让杨哥留下来。

书香把丝袜一丢,回身给焕章扔了条黄瓜。

嚼着黄瓜,焕章把烟掏出来,给杨哥递过去时,他说磁带拿家来了,“两面都是,真给劲啊!”

书香叼起烟来,说来的是封神系列吗,遂想起前一阵在太阳能底下逮着的内条大黑长虫。

前脚妈跟走进石棉瓦搭成的围圈,后脚就尖叫起来,打里面跳了出来。

他打坡底下冲上来,问咋了。

妈说里面趴着条长虫。

确实,一米多长,跟擀面杖似的,盘在地上一动不动。

书香也没见过这么粗的,照常理应该把它打死,往常遇见也都是打死之后剥皮,但今儿却因为妈说了句“也是条性命”,他就把它放了——捏着脑袋,提溜起来扔到了坡下面。

插曲过后,书香央求妈说干脆娘俩一块洗得了,“三角坑里的水太凉。”

这话听着也在理,但灵秀还是回绝了,“十一都跟你大跑下面洗介,咋这会儿就凉了没法洗内?”

妈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时间凝固了似的……

“内不都他屄养自己编的吗,还说叫爱莲说呢!”焕章说,“连大鹏都耍。”

“就内揍性的,欺负人惯了,一张鸡巴嘴瞎鸡巴翻翻,心眼子也不正。”

说到这儿,书香说:“我表嫂不他姨吗,又有姥家这层关系,大鹏心里其实也腻歪,换浩天早抽他妈抽屄养的了。”

琴娘内事儿一直没敢告诉焕章,也张不开内嘴,“凤鞠说晚上去她家吃饭,你去吗?”

看着杨哥,焕章说:“你不惦着去?”

书香脑袋一耷拉:“这不犹豫着呢。”

焕章说听你的,“去就一块去,要不凤鞠也翻翻。”

“我算个屁啊,别什么都听我的。”书香抬起头,看向焕章:“搭伴儿的话喊着保国不就行了,省得宝贝儿又闹腾。”

桂花香飘,满院都是熬鱼炖肉味儿,月饼也擀好了,青丝玫瑰馅的,又大又圆,就等下锅了。

然而看到贾景林打外面走进来时,书香拳一攥,血气冠头,身子不由自主就哆嗦起来。

贾景林一脸谄笑,混不在意似地伸出手来,说外面待会儿。

书香把胳膊一甩,掸开内手,眼珠子一瞪,说谁跟你待着介,别找不肃静。

“你艳娘有了。”

原本挺高兴,很快又变成了一脸失落,“知道你对贾大有成见,贾大也,也没辙了不是。”

书香说你打住吧,心里却一咯噔,看了眼堂屋里忙乎的人,他说:“不说帮忙介,还擎着手?”

打正打门走出去,正撞见焕章尿尿回来。

看杨哥嘟噜着脸,焕章以为跟凤鞠又拌嘴了,就没敢言声。

书香也没言语,在外面漫无目的逛荡,寻思要不要回去时,赵伯起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他说进胡同就闻见肉味了,“今儿晚上得好好喝喝。”

不知道跟谁说的,愣了会儿,也跑到了东墙这边。

书香躲在墙后头,本来也不想听,正要走,就听赵伯起说,“前一阵儿这嘴都酸了。”

声音不大不小,而后声音就压低了,“行啊老疙瘩。”

然而老疙瘩并未说话。

“你嫂子都让你给……”

书香脑袋嗡地一声。

酒是二锅头,这回书香也没请示,也不管一旁还坐着爹呢,上来就给自己满了一杯。

明月当头,又红又亮,吃饭不用点灯都行,不过院子里还是点了盏一百瓦的泡子。

赵伯起说这天儿哪像有雨的样儿,大病痊愈心情不错,他说除了凤鞠和保国不沾酒,在座的都应该喝一点,“秀琴都满上了,艳艳你还等啥呢?”

话刚落,贾景林就把话茬接了过去:“这两天正闹肚子。”

赵伯起说真的假的,“来点酒不正好杀杀,要不就把酒热热再喝。”

灵秀说不能喝就别让她喝了,又得照看孩子,团团圆圆不挺好。

赵世在也说,不过说的是整点啤的,“焕章跟香儿都比划上了。”

“我还算数?”

刚撂下话,书香就把酒举了起来,“要不我替艳娘喝。”

也不知凤鞠咋回事,嘴一嚼,一脸的不痛快。

头一杯还没事儿呢,第二杯书香就有点上头。

风一起,他打了个冷战,不知艳娘啥时把酒抄起来了,还给他面前夹了不少菜。

“我还用照顾?”

总觉得艳娘在瞟他,还有琴娘。

虽然看着都挺好的,也说说笑笑,却总觉得藏着些什么。

汤也是艳娘给盛的,书香扫了扫她肚子。

没看出啥变化,脚步也挺轻快,穿着件白底红点小花袄,出溜出溜的。

灵秀说那么大人了,“还用你伺候?”

艳艳说伺候不也是应该的,与以往不同的是,少了彪悍,没了野性,竟说不出的温柔……

内会儿,天真的很蓝。夜空也是,站在当院就能看到银河。现在,只能说是依稀,还模模糊糊。

灵秀放下红酒杯,对着镜子理了理秀发。

裙子刚下身,儿子就打门外走了进来,灵秀说这么快就完事了,咋没听见动静。

儿子说完事再说,不还得回去呢,上来就搂住她身子,“先放松放松。”

瞅那急劲儿,都不容她摘奶罩就抱了起来,放到了炕上。

没错,是炕上,那种农村样式的火炕,与时代格格不入。

屋内四白落地,炕下面靠北的是一组衣柜,挨东墙的是三联桌,都是七八十年代的老家具。

墙上挂的也是内种几十年前的镜子,不知打哪淘来的。

衣镜两侧趁的是轻舟山水图,镜子面的左上角画着不知是牡丹还是芍药,大红色的百年好合就嵌在上面。

灵秀说刚祭拜完,儿子已然匍匐着爬了过来,仰脸看了看她,脑袋一扎,贴着腿就游了上来。

灵秀把眼一闭,也很自然地把双腿敞开了,感受到儿子贴在自己腿根处,她把腿一收,夹住了内个脑袋。

灯趋向暗粉色,夜空一片朦胧。

浴缸里的水在翻涌,丝丝缕缕,像雨声,像流水,像所有做过的梦,还有那缓缓褪下来的丝袜和内裤。

正仰面朝天,然而袜子脱了一半就没了动静,还摸起自己腿来。

灵秀睁眼看了看,立时朝儿子啐了一口,“不要脸。”

儿子说咋了,嬉皮笑脸的。

“你说咋了?”灵秀坐起身子,“摸一道了还摸,就知道你又起心思了。”

“起心思咋还溜了?”

灵秀说:“我哪知道!”

“看不见不成瞎子了,但真没往心里去,不信你看我裤衩,要不,一会儿你检查公粮。”

给儿子这么一说,灵秀说碍着我啥了,“才懒得看呢。”

“妈你都湿了。”

灵秀斜睨着儿子又啐了一口,见他脱得精光,还拿起湿巾来,却也没再坚持往下扒脱丝袜。

“擦个屁擦啊,急成啥了。?”

这话跨越了时空,似乎又回到了九十年代,“哪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

把湿巾一抢,上前捏住了儿子的鸡巴。

“啊——”颤音下,汲水声清脆悦耳,半分嫌弃也无,“骚不也是打我屄里爬出来的。”

水一样的双眸洗尽浮华,荡进沧桑,迸发出来的除了温柔,还有股魅惑人心的艳,“臭缺德的。”

这么含唆了会儿,嘴里的肉虫已然变成一根铁棍子,捏着光溜溜的茎根,灵秀唆啦着龟头又舔了两口。

“就不说听我的把包皮剌了。”她边说边又拾起一旁备好的湿巾,擦抹嘴角时,儿子说剌了就不能一下捋两次了,“没那么强的敏感度了。”

“净胡说,一点依据没有。”

给他把龟头裹上,灵秀拢了拢头发,“还少给你捋了?”

看他有仰躺趋势,她“嘿”了一声,伸手搂了过去,抱着脖子,说这都谁给谁放松呀。

“完事儿我给你做全身按摩。”

“枪也不用挡话也不用圆,这小三儿当的,我看我也当介得了。”

“别介妈,哪好也没有咱这家好不是。”

“要不,我也把高跟穿上?”

“吃完饭不就溜了。”

你一言我一语,打哑谜似的。

随后,灵秀真就来到了炕下,把高跟鞋穿在了脚上,进屋之后人往三连桌前一站,哼了一声,“嫌不够,我也不穿内裤,咋样?”

“吃醋了妈。”

灵秀说才没有呢,被摸了两下屁股,她说空调开了没,耳朵已被叼了起来,“忘了就真没心了,就不是你儿子了。”

给这一通吹撩,灵秀耳朵上麻溜溜的,身下也一阵瘙痒,随着话声断断续续,心也都颤了起来,“本来就,就不是,哪有儿子跟妈,跟妈干这个的。”

虚眯着眼睛,恍恍惚惚,正要把屁股往后再撅撅,儿子竟给她把裤袜提了上来。

“难怪,跟她也这么搞吧。”灵秀没提名字,把手伸到下面,用力一扯,丝袜就给她扯开了,“要不,给你换整身的?”

“妈,今儿咱谁也不提,就过属于咱们娘俩的夫妻生活。”

灵秀身子一颤,转身搂住了儿子,另一只手也探到了身下,攥起儿子的鸡巴。

“成也你大败也你大,当初就不该信他们。”

“十五内晚,你还没说呢妈。”

“我儿子都让她们给祸祸了。”灵秀嘴一噘,擎起身子往前一探,鸡巴就到了屄口上,“还说啥?”

“跟小孩似的。”被儿子刮了下鼻子,腰就给他架了起来,“妈,以前你是别人媳妇儿。”

“别叫妈。”灵秀半咬起嘴唇,她说:“现在也不是你媳妇儿啊。”嘤咛一声,身子也颤了一下。

“啥都能认干的,唯独媳妇儿不能认,妈你真滑溜。”

“操你妈呀,有媳妇儿么就认?”

“操着呢不,我媳妇儿都吃醋了。”

“少来,都给你用别人身上了。”

“叫的都是娘。”

“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

“可不有了,咋?左手是打我肚子带出来的,右手不你后天练的吗,还想往,往谁身上推?”

“也没推。”

灵秀说没推怎还老往你爷身上靠,“你走之后你奶可又问了,说怎不给她带回个孙媳妇儿呢。”

“带了么不是。”

“净瞎打岔,妈能当你媳妇儿吗?”灵秀搂着儿子的脖子,跳舞似的,“反正以后我不管了。”

“顾哥都五十多了不还没结婚么。”

还反问灵秀说不能替,能替的话,他就去挨那一刀了,“妈,要不戴套得了。”

“戴啥套,我早绝育了。”

勾起心事儿,灵秀扬手就掐了一把,“臭缺德的,还不都是你弄出来的。”

“妈,就凤仙一个,不都说了。”

“反正你也有份。”

“真的太滑溜了,戴套吧妈。”

不知打哪变出来的,灵秀一看包装,双碟牌的,抢过来直接就给扔了,“操你妈啊,啥年代的还用?能用吗?能用我也不用,也不让你用!”

“别扔啊妈,太滑溜了。”

“还不都是你搞的鬼。”

娇嗔薄怒,灵秀说:“别人我管不着。”

搂着儿子的腰,晃着晃着就晃到了炕上。

她说行将花甲越老越妖了,可不能再这样无节制下去,可上了炕就不是她了,颠起屁股套弄吞吐,她说滑溜吗,她说还是自己的肉最贴心,把屄都给塞满了,“要是跟艳艳那样儿,早就给你生了,生一窝孩子。”

儿子心口绣了支箭,往前一拥,她脸就贴在了内刻着CLX的心上。

“妈——妈,戴吧。”

“下午都干啥来,就没个杜蕾斯?”儿子告她,说都一个礼拜没搞了,“让儿子多伺候伺候你。”

又颠了两下屁股,灵秀说打她那就想搞吧,往上一拔,波的一声,瘫坐在了炕上。

套子还是戴在了儿子的鸡巴上,她说当初要是注意预防,“也不至于弄出……”

“不都遭报应了,尿毒症的尿毒症,瘫了的瘫,孑然一身的,最后不妻离子散了吗。”

灵秀岔开腿,看到脚上光溜,忙指了指炕下面,说鞋鞋,“给妈拿上来。”

“妈你不说不穿吗。”

“凭啥不让穿,还少穿了?”

“妈你脸都红了。”

看着儿子把鞋拿上来,套在自己脚上,灵秀往后一仰,岔开腿,又扥了扥内裤,“都你气的。”

“儿子随你呗。”

看着儿子贴上前来,把鸡巴插进来,尽管有所准备,灵秀仍旧“哦”了一声,“还说?你妈可没胡搞瞎搞——啊,操你妈啊,把套摘了吧。”

“妈你咋那么多事儿。”

“戴个胶皮就插进来,都没感觉。”

“这不怕坚持不住吗。”

灵秀把脖子一颈,想了想,“反正,我不管。”

看着儿子拔出鸡巴,撤掉上面的避孕套,尤其是俯身压下来时笑嘻嘻的样儿,灵秀总觉得上当受骗了。

屄一紧,她也把手抱在了腿弯上,儿子说了“捋开了”,下面立时有种饱胀感,她就哼了一声。

“还是妈好。”

“哪好了?好还跟内些人混?”

“好就是好,我一个人的,还会捋呢。”

“你琴娘不会捋,你艳娘不会捋,你娘娘不会捋,你……”

“跟艳娘就一次。”

“呸,一次还不行?弄一次就中奖了,就别说你琴娘跟……”

“琴娘内是贾景林干的。”

“内年过完八月十五不都走了,还干,上哪干介?”

“不都我爷造的孽吗,还有我……都吓出病了,怕你也遭了毒手。”

“操你妈啊,啊,呃,就会找借口,啊把,把胸罩给我解开。”

“呃啊,不是他,啊,我也不可能,呃,呃,妈,我恨了他半辈子,要说,啊,咱还得感谢他呢。”

“啊,上梁不正下梁歪,鞥,快来,给妈嘬两口咂儿。”

“哦啊,妈,你夹得可真紧。”

“香儿,别叫妈了。”

“爽吗妈。”

“爽,爽,操你妈啊,要是敢玩别的女人,哎呀,以后就别操我了。”

“操谁?”

“操你妈啊,鞥,操你妈柴灵秀啊,鞥啊。”

“妈,我娘娘,呃,没有你紧,真的。”

“你又碰她了?”

“好多年不都没碰了。”

“咋,你还想碰是吗?要是碰她就别碰我了。”

“儿就操你一个人,就只操我妈,操柴灵秀,呃,妈我不行了,呃,呃,啊。”

“妈啊,轻点夹,捋出来了。”

儿子眼前,妈也半张着嘴,顺滑的头发都因摇晃而甩散了。

但他并未拔出鸡巴,缓了口气后,仍旧戳动起来,借着内股蠕动,放松身体的同时,也在酝酿着第二次,很明显,这招玩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高处不胜寒,风光是风光,其实你娘娘还不如妈呢。”

“那你还介意吗?”

灵秀仍旧微眯着双眼,把腿盘在儿子的屁股蛋儿上,不快不慢,跟着节奏一起轻轻晃抖,“谈不上恨,但要说一点想法没有,呸,都把你惯坏了。”

“那你是怎发现的?”

“不告儿你。”

“我不都告儿你了。”

“你就得告儿我,谁让你是我儿子呢,谁叫你操我呢。”

“妈——妈,哎,先别夹,麻。”

“麻还不好,麻不正好给你捋吗。”

“妈,你真骚,放开了更骚。”

“不骚能让你操吗,不骚?命根子都没了!”

“妈,你咋知道我跟琴娘好过呢,咋知道的呢。”

“就不告儿你。”

“别都不说啊。”

“肚子都给人搞大了,有啥好说的。”

“戴套了,跟我娘娘也戴套了,安全期外都戴套了。”

“内年,八月十五晚上,戴了吗?”

“当时不淋湿了,也没来得及。”

“你就成心,还骗我。”

“妈——妈,轻点捋。”

“捋掉了得了,省得再去祸祸别人。”

“妈。”

“又咋?”

“咋不捋了?”

“就不捋。”

“妈,换个姿势吧,你趴着。”

“就不换,就不趴着。”

“妈,第一次前儿,儿子戴套了。”

“好你个臭缺德的!还有啥瞒着我呢?”声音还是那样清脆动人,“又骗妈。”

……

刚过八点,雨就攘下来了。桌子抬进堂屋,书香也两杯白酒下到肚里。

怕惊着孩子,褚艳艳走进东屋把凤霜抱了起来。

灵秀扬脖把酒干了,杯口一扣,跟着也进了里屋。

赵世在说前些日子嫂子干啥嘞,一走就是半个多月。

赵伯起说焕章姥爷病了,小姨子内边又没工夫,就多伺候了几天。

秀琴说是,“翻盖房不一直也没过去吗。”

“连一块了,大哥们这边刚好利索,老叔内边就住院,姥家还赶上了,没找人给看看?”

赵伯起说:“前一阵跟廷松老叔喝酒还提来,他说内些玩意不可信,都是骗子。”

“不可能这么巧吧。”

“老叔说是气血亏,连带心里有火,赶落的。”说完,赵伯起看向杨伟,“杨老师给说说。”

“就是赶落闹的,吃不好又睡不好。”杨伟说,“内些玩意都是封建迷信,以讹传讹,糊弄老百姓的。”

实在听不下去,书香嘿嘿一声,“睁眼儿说瞎话,胡说八道么不是!”

“谁胡说八道!”被当众顶了一家伙,杨伟脸儿一沉,“这儿有你说话份儿吗?”

也不看他,书香掏出烟来,“嘿,装鸡叫呗。”

这话彻底激怒了杨伟。

他说给你脸了,扬手一巴掌就抽了过去,“喝酒就没搭你,烟还抽上了!”

身子往后一闪,站起来的同时,书香反手把胳膊也轮了出去,“装鸡巴蛋玩,我用得着你给吗!”

“反了,还敢还手,抽你嘴我!”

“你再抽一试试!”剑拔弩张,众人上前规劝把爷俩隔开了,“喝酒喝酒。”

本身就压抑着,又怒气未消,杨伟就又戳了一指头:“不信归置不了你了!”

里屋艳艳抱着孩子走了出来,也劝掇起来,说值不当的,团圆日子咋还争执起来。

杨伟不言语了。

灵秀跟在后面,没说话。

看到妈时,书香鼻子一酸,压起掫桌念头,横跨着就冲出屋去,闯进了雨中。

“伞,伞……”

“穿上雨衣。”

看着内道背影,灵秀想也没想,也跟着冲了出去。

看着儿子孤零零地站在胡同里,她抱起他胳膊,说要干啥呀。

“他装鸡巴蛋,他玩女人,把艳娘都给祸祸了!”炸雷响在耳边,灵秀差点没一跟头栽下去。她搂着儿子,她说都不要妈了,失声痛哭起来。

四面八方,凄风苦雨抽打在娘俩身上,又飞溅着攘了出去。

路还是内条路,泥泞不堪四处打滑,深一脚浅一脚也就罢了,难的是好不容易上了丁字路,水又磨到了脚面上。

呼呼地,脚下无根,仿佛有只大手在左右着人生,明明离家才几十米远,闭着眼都能走回去,竟好似没个尽头,末日一般令人窒息难辨。

或许是心藏愧疚始终没法正面妈妈,或许也是因为一时的冲动出卖了艳娘,脱光衣服书香一直没敢吱声。

把衣服找出来,灵秀也一直没敢言语,脑子里昏沉沉,也不知说什么,直到书香一个喷嚏打出来,这才醒转,儿子身上还光溜着呢。

看他哭丧着脸,灵秀是又气又怜,心说打死得了就不活了,然而转瞬间又被内瑟瑟发抖的身子击碎了心,一把抱住了他。

或许是心藏愧疚始终没法正面妈妈,或许也是因为一时的冲动出卖了艳娘,脱光衣服书香一直没敢吱声。

把衣服找出来,灵秀也一直没敢言语,脑子里昏沉沉,也不知说什么,直到书香一个喷嚏打出来,这才醒转,儿子身上还光溜着呢。

看他哭丧着脸,灵秀是又气又怜,心说打死得了自己也就不活了,然而转瞬间又被内瑟瑟发抖的身子击碎了心,一把抱住了他。

搂紧的身子让缰冷的肢体苏缓过来,觉察到儿子的身体出现变化时,灵秀潜藏在心底里的情欲也滋生出来——她握住儿子的鸡巴。

难说这是不是出于对丈夫出轨后的一种报复心理,或者说是舔舐之情下的一种母性使然,亦或者说是禁忌压抑在连番打击下的二次释放爆发,恐惧便完全被兴奋所替代。

蹲下身子,把它含在了嘴里。

戾气和愤怒在龟头被含住的内一刻,忽而消失殆尽,短暂的迟疑和惊诧也一闪而过。

麻溜溜的感觉迅速扩散,很快,书香就往前探起脖子,双手也不由自主抱住了妈的脑袋,“妈,妈——”从未想过妈会这样,以为是在做梦,他还往前杵了杵,直到妈仰起脸说,“别叫我妈。”

苹果脸上云霞密布,修剪成豌豆眉下的内双杏核含烟携雾,似深秋下的伊水。

上次跟妈好的时候还是一个月前,真耶假耶,恍如隔日。

内时,她也说别叫妈。

可不叫妈又叫啥呢,书香不知道。

也不关灯,更不说话,连被子都不铺了,灵秀抱着儿子就滚到了炕上。敞开胸,她让儿子吃奶,搂着脑袋时,又拉着手,让儿子摸她的屄。

尽管做过一次,有生以来却还是头一次用手去碰妈的私处。

很光溜也很饱满,手腕蹭着阴埠,毛茸茸的,很密实。

妈已经湿了,屄像嗷嗷待哺的婴儿内张来回蠕动的嘴,翕合间微抿颤抖,冒着热气。

喘息中,妈又搂起他脑袋,把左边的奶子送到了嘴里。

唇齿心口都咚咚咚地,他就把妈推倒在了炕上,像蹒跚学步的孩子,跪爬到妈的两腿间。

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近距离看。

隆起的耻丘上一团黑密,跟打理过似的,往下就是妈的屄了,肥凸饱满,如抱团的花瓣,浅嘟嘟的蘸着一层粉,似张非张又似合非合,透着红润饱满。

只这么看了两眼,书香就忍不住扑了上去。

“妈,妈,让儿死都行。”

他嘴里呢喃,屁股一撅,张嘴就叼住了妈的屄。

涩涩中带着股骚味,舌头一卷,吸溜吸溜地就嘬上了,连吃奶的劲儿都给使出来了,恨不得把脑袋扎进妈屄里才好呢。

看着儿子爬上来,看着他双臂一展抱起自己双腿,灵秀先是咬住了嘴唇,而后就也把嘴张了起来。

只觉得身子挨了虫咬,销骨蚀魂,“鞥”地一声长吟,双手就抠抓在了炕单儿上。

她说哪有这样儿的,她想把儿子一脚蹬飞,然而双腿却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脑袋。

“妈不行了,啊,妈不行啦。”

她方寸尽失,小肚子都绷起来了,“臭缺德的,哎呀,你倒松嘴啊,啊,鞥啊……”须臾间就化成呜咽,在屋内飘荡起来。

从未出过那么多汗,可能也跟喝酒有关,至于说怎么爬到妈身上的,他记不得了。

“当时喝多了不是。”

压在妈屁股上,他往前一挺,鸡巴就畅滑地插了进去,“哎呦,妈你屁股真肥。”

“再肥也没你娘娘肥。”

灵秀哼唧一声,微微一扬身子,就把胸给儿子的手腾开了位置。

“妈,你吃起醋来真骚,儿子的魂儿都给你勾走了。”

“勾走了就不要了,一个人还省心呢。”

硬挺挺的鸡巴在屄里穿梭,插一下灵秀就夹它一下,抽一回灵秀就送它一回,还蠕动胸脯来回蹭着身底下内双手,就这么晃荡,跟坐船似的,“省得老惦记,觉都睡不好。”

“妈别踢我啊,正得劲儿呢。”

“我就踢,逮着还蹬呢,谁叫他老欺负我呢。”

灵秀勾起腿来,交替着用脚后跟磕着屁股上的屁股,磕着磕着腿就耷拉下来,儿子不接茬,只出溜,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她怕这个,尤其是一口气连捣一二百下还不带歇着的,屄都给儿子的鸡巴操酥了,有那么二年,她刻意掐算过时间,超过二十分钟就开始改为用嘴或者用咂儿给他裹出来。

瞅今儿这意思,好像有内趋势,自己倒无所谓,可儿子不是闲人,虽说质量第一,却也怕他歇不过来,伤了根本。

其实早年就约法三章过,身体能调,生老病死却没法阻止,所以再饥再渴再无禁忌,每周也绝不能超了次数,特殊情况不计,就像这次。

“咋不说话了妈?”

“说啥,你让妈说啥?”

“说啥都行。”

“就算不戴套,内头一次妈也不敢言声儿。”

“要是我没张嘴,你知道内是儿子吗?”

“咋不知道,啥技术都没有,上来就杵,一看就是生瓜蛋子。”

“不也摸了,也湿了。”

“湿个屁,戴着那么厚的鸡巴套子,”灵秀晃悠两下身子,“想起来就臊得慌,妈脸都没了,你还偏要让妈趴炕上。”

“妈,跟他比谁内更大?”

“还提他干啥内?是觉得更刺激吗?”

“是吧……妈,我想让你躺着。”

“要不,妈骑你身上。”

坐起身时,灵秀被儿子一推肩膀,人就翻身倒在了他下面,“明儿不还得去签合同呢。”

“说好要给放松放松,不还没给你做全身按摩呢。”

“臭缺德的,不就想看妈脸吗。”

“妈。”

“以为妈不知你心里想啥呢,妈都给你当了二十多年媳妇儿了。”

“把——把包皮给,给你男人,捋——捋上来。”

儿子压下来时,灵秀咬了咬嘴唇,虚张着双眼,伸手够到下面,往上一套,包皮就把龟头裹上了。

“妈。谁的,看着我,谁,谁的鸡巴更大?”

“香儿,香儿啊。”

灵秀抬了抬眼皮,伸手搂住了儿子的脖子,不一样的情调裹挟着禁忌,也让她身体颤抖起来,“你是妈生的,整个人都是打屄里爬出来的,还不大吗。”

“儿子还,还想再爬,爬出来一次。”

“是想把种射妈屄里吗,啊——啊,跟内些人一样,被你,被我儿子操大肚子,鞥——啊。”

“哦——喔,进去了妈,嘶啊,真烫,还差点,呃啊,捋——捋开了,全都出来了妈。”

龟头被捋透的内一刻,灵秀把手摊开,攥在了被单上,“来操你妈,把你妈高潮操出来,把孙子射,射——射他奶奶屄里。”

呱唧声应运而出,灵秀本已张开的手又收了回来,捂在了自己脸上,“操你爸的媳妇儿有快感吗……香儿,香儿……给妈吧,妈受不了了。”

“妈,啊,呃啊,呃啊,快捋出来了,给儿看,呃啊,呃啊,快给儿看看。”

“鞥啊,啊,顶到屄,哎呀,鞥。”

“妈,妈啊,呃啊,妈你,啊,真骚,呃啊,啊真骚。”

“鞥啊,儿子,鞥啊,戴避孕套啊。”

“啊——呃,来啦,捋出来了,妈,捋出来了,妈妈。”

……

“妈受不了了……”多年前的内一天也如多年后的这一天,灵秀被儿子盯着脸看。

书香搂着妈脖子,央求,“再给儿来一次吧,求你了妈。”

鸡巴硬挺挺地插在屄里,臊得灵秀脸颊绯红,“该撞见了,该撞见了。”

做完第一次她就变了心思,这事儿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就把儿子给毁了,“先把灯关上,撞见就完了!”

“大不了跟他拼了妈!”

“妈死了也就死了,你才十七!”

“妈你给我吧,就这一次,就一次!”

“你又骗我,都多会儿了,还不射?”

“妈啊——啊,别,别捂着脸,给儿,儿子看看。”

紧窄的屄穴跟个火炉,屁股更像是熟透的蜜桃,包括妈内张脸,百无禁忌之下,大不敬已然被快感取而代之,放眼天下,再没有比操亲妈更令人血脉喷张的事儿了,“要出来了,快出来了。”

灵秀四仰八叉,随着颠插,在儿子时常挂在嘴边的内个称谓下,魂儿都荡了起来。

“妈我要来了。”

“操你妈啊。”

“妈,妈妈啊。”

“受不了了,操你妈妈啊。”

“啊——呃,来啦,捋出来了,妈,捋出来了,妈妈。”猛操了七八下,书香就抱住了灵秀脑袋。

被亲着啃着,灵秀说还亲嘴儿,呜地一声,身体像泄了闸的水似的,瞬间就瘫软下去。

雨仍在下,噼里啪啦的。

窗外支离破碎,一片汪洋。

直到大秋收棒子,书香才得知,艳娘举家去了岭南。

凤鞠说,走了更好,走了心静,“反正,又不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