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朝焕章招手,车子过来便也跨坐在了大梁上,随后和沈怡柴鹏母子一起奔向了南门。
“赶集前儿不跟你妈都说了吗,还啥事?”分道扬镳之后,沈怡也不知这外甥怎这么猴急,弄得她挺莫名其妙。
“想你了不行,就不兴上我家坐坐介?”许加刚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儿,“不也一个多礼拜没去了吗。”
这倒不假,收完麦子确实也一个多礼拜没过去了,沈怡就朝他笑骂了一句:“臭小子,早知道就上你家吃介了。”
“又不是没叫你。”打量着沈怡,许加刚又嘿嘿笑了起来:“时间也正好,凑个手一起玩玩。”
沈怡点了下头:“让你妈找人介,凑一桌。”路过村东小卖铺时,许加刚没停车,沈怡道:“不说买扑克跟他们一起去打牌吗?”
许加刚朝她一呲牙:“不急,先陪你,谁叫你是我姨呢,等完事再去不迟。”
进家门之后就跟沈爱萍嚷嚷起来,也不管电视剧瞅到哪了,硬催着让她赶紧去找许建国,又压低声音嘀咕两句,“搬东头那边了。”
不知这娘俩交头接耳嘀咕什么呢,沈怡便撺掇起来:“姐,还赶紧叫人去。”
瞅着儿子眼里冒出来的火,沈爱萍转身朝沈怡呵呵一笑:“这人手还不好凑,大不了让刚子先陪你一会儿不就得了。”
凑到柜子前,从里面把药罐儿拿了出来,拧开盖,朝身后支唤起来:“直说让你姨过来吃,还惦着跟她喝口呢,也没法喝了,还不给她拿瓶汽水来。”
把药捏在手里,跟沈怡点了下头,示意她先等会儿,走到堂屋就把手里的两片东西塞给了儿子,“妹子,让刚子先陪你会儿。”
打完腔,转身朝外走去,到了院外还给大门锁上了。
“这怎还把门给带上了?”
听见关门声,沈怡朝外扫了两眼,这会儿工夫,堂屋里“啪”的响了一声,很快许加刚就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可乐,手一个劲儿地晃悠。
“先喝口,一会儿我再给你切个瓜吃。”
打吃完饭到现在也有这么会儿了,沈怡倒真有点口干,接过饮料抿了两口,见他挡住视线,扬手召唤起来:“别挡着。”
“好的不都演过去了。”
“前些天忙得晕头转向,也没工夫看。”
娘俩正说着,类似聊斋开头曲的调儿便响了起来,这时候,就看电视里一个穿着白色紧身衣的女人探头探脑也从山后头跑了出来,许加刚眼前一亮,把身子一闪就改了调调。
“狐狸精勾魂来了。”笑着往后退着身子,还从兜门里把烟掏了出来,衔在了嘴里。
“不学好。”镜头里的人沈怡也看到了,就朝他啐了一口,不过转而又笑了起来:“狐狸精要害人了。”
许加刚的话来得很快:“把人吃了还是把人吸了?”盯向沈怡。
“把心给吃了呗。”沈怡抿了口可乐,“没看开头介绍吗。”
“我不怎么看这个。”
挨在沈怡身边,许加刚又嬉皮笑脸起来:“这玩意我妈倒是没怎么落下。”
一双色眼对着沈怡上下打量,还挑衅似的往她脸上吹烟,呛得沈怡直皱眉头,扬手朝他推了过去,“去去去,不让也就罢了,还熏我。”
“给你抽不就得了。”掏出烟来扔了过去,“外甥能把你忘了吗。”
“油腔滑调。”放下可乐,沈怡也抽出一支香烟,见是万宝路,滋了一声:“外国烟儿?”
沈怡内双丹凤眼笑起来倒也有点弯弯月的味道,许加刚就朝她“嗯”一声。
“我这不也是托人家的福吗,你先尝尝比较比较,一会儿再尝尝另外一根啥味儿。”
他嘴里哼哼唧唧,“还惦着让书香他妈过来呢,可人家不搭理咱。”
说得含糊其辞,还把手搭在了沈怡的肩上,“怎么样?味儿行吗?”
“这么窜。”可能是因为进口烟的劲头确实比较大吧,吸了一口之后沈怡还有点晕,“都有点醉了。”
“醉了就睡,这还不好办。”许加刚也嘬了一口,“上礼拜还看艳舞来着呢。”
“什么艳舞?”沈怡戳了许加刚一指头:“越来越不学好了。”
“又不是瞎说,就封神榜里演的。”
许加刚盯着沈怡略带潮红的脸:“上礼拜回家时看的,穿得跟光屁股似的,一男一女搂在一块跳,后来一个女的单独跳,站在台子上跳的。”
沈怡把脸一绷:“净胡说。”
一吓唬,外甥手里的烟还掉了,正要催他去喊人,不想对方还矫情起来,“看着是跟光屁股似的,其实腿上穿着东西呢。”
许加刚伏低身子作势捡烟,实际却把手摸在了沈怡的腿肚子上,“跟你腿上穿的一样,也是这肉色连裤袜。”
“这怂孩子怎越说不像话了!摸哪呢?!”沈怡脸一红,撩起腿来踢了一脚,“找你妈介,这都十多分钟了。”
“她找我老叔去了,一来一回怎么不得耽误会儿,还着急了你。”
许加刚身子一闪躲到一边,沈怡这一脚就踢空了,他仍旧嘻嘻哈哈,又凑了过去:“姨你是不是热了,脸都红了。”
沈怡嘬了口烟,确实感觉身体有些燥热,便把一旁的可乐端了过来,见他不动地界儿,又催了一声:“愣着干啥,还不去?”
喝了两口之后,困劲都上来了,就扬脖把剩下的可乐都倒进了嘴里,“不说把你妈喊回来,你摆弄相机干啥?”
寻着炕头的墙壁靠了过去,感觉胸口都有些闷,就跟喝多了似的,气喘的都有些不匀了。
许加刚摆弄着相机,转身又走了回来:“你也知道我爸没得早,当时我才九岁。”
“还提这个干啥?都过去了。”沈怡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别说脑袋有些晕,连脸都有些烫,就把手里的烟丢了出去。
看着沈怡脸蛋上漾起来的红晕,许加刚倒笑了起来:“我这还没成家呢,我爸就走了。”
沈怡摇了摇脑袋:“是想让姨哭一头子还是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放下相机,许加刚起身从衣柜的暗格里把相册拿了出来。“我妈说让咱们先做。”说着,把相册一分,走到沈怡近前。
沈怡脸一仰,道:“两个人怎么玩?”
也不知他要搞什么,然而下一秒自己的腿被他搬了起来,“我说你这干啥呢?搬我脚干啥?”
强打精神,踢了一家伙。
“咱娘俩不正好吗。”
“什么,什么正好?”
沈怡手一哆嗦,相册里的东西自然被她看在了眼里,登时尖叫起来,“啥!啥!怎给我看这流氓东西?!”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想去踹他,却浑身酸软。
“你给我下药了,下药了吗?”
“也没下药,就两颗,不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吗,我也试试。”
话说到这份上,沈怡岂能不知许加刚话里所指的意思。
“刚子,刚子,别,你还小。”语气登时软了三分,眼神也变得凄软起来。
“一会儿你就知道我小不小了。”
许加刚捏住沈怡的裙角,举止轻佻间,把手慢慢扬了起来,他脑袋一歪,顺着沈怡的小腿往里窥视进去,“穿的还真是连裤袜。”
呵呵地看着,也不理沈怡的哀求,好容易把手放下来,却又把身子凑了过去,从沈怡腰侧把扣一解,也不管她如何挣扎,半身裙就给她扒了下来。
“憋我好几天了,放心,窗帘拉上谁都看不见。”抱住沈怡的身子,放到炕上,“到时我再用佳能给咱俩拍几张,这事儿也就妥了。”
“刚子,我是你姨,我是你姨啊。”
沈怡两眼噙泪,诧异的同时又无比震惊,心里委屈,泪就从眼眶里扑簌簌地掉落下来,“你还小,姨求你了。”
声音虽急,可在许加刚的面前却又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毫不手软地解着沈怡上衣的扣子,许加刚把脸凑了过去:“趁着现在你还有知觉,也享受一下,看看外甥的性能力行不行。”
剥开沈怡的上衣,他便跳上炕来,窗帘一挡,随后把灯一开,裤子自然很快也脱了下来。
既然事儿都挑明了,也不怕对方翻脸,三扯两扯把沈怡的连裤袜一撕,剪子给内裤一挑,女人的私处就这样敞露出来。
“忘跟你说了,一会儿再录个音,把你叫床时的动静录下来,给你儿子听他,到时看他鸡巴硬不硬。”
见她脸上淌泪,身体微微颤抖,他轱辘起身子下炕,把随身听和凡士林取了过来,“别急,这就来跟你做。”
说笑间,伸手在自己的鸡巴上抹起了凡士林。
“刚子,姨求你了,求你了。”
一声声哀婉泣求,于事无补中,沈怡这两条仍旧能寻摸出一丝当年运动时的长腿就给许加刚扛了起来,“别的我都答应你,求你饶了姨吧。”
她方寸大乱,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挽救自己。
杂乱而又茂盛的体毛覆盖在女体最隐私的部位上,随着其双腿被高高抬起,小肚子也跟着叠起一层肉来。
“姨,你这屄毛还真多。”
许加刚说着令他自己无比兴奋却又令沈怡羞愤欲绝的话,边说边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体香,肆无忌惮地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肉体,“都说女人的屄跟嘴一样,好像也不太准。”
上下对比的这个过程,他还把手探到沈怡阴核上,摸了摸,又用手指头比划着量了量沈怡的阴道,差不多有个四五厘米长,小屄唇从大阴唇里探出两片嫩肉,耷拉在外,同样被萋萋芳草覆盖着。
“这几下就有感觉了。”
“把手拿开,别碰我身子,别碰啊。”沈怡苦不堪言,无奈浑身无力,“咋对我做这种事。”
“外甥这是疼你才这么做的,”许加刚把身子往前又跪了跪,手按住鸡巴,开始用下身磨蹭起沈怡黑乎乎又分明有些暗红的阴道,“感觉咋样,是不是等不及了?”
他现在特别兴奋,也极为迫切想要发泄一番,“差不多了,屄嘴都湿了。”
“咋对我做这种事儿。”
被外甥扛起双腿对着下阴来回挑逗,羞愤欲绝之下,沈怡眼里泪流不止,“啊,啊,啊。”
空乏的声音瞬间从她倏张的小嘴里被挤了出来,强行突破之下,她把眼一闭,又无奈地把头撇到了一旁。
“姨,你挨操的时候也这么俊,真有味道。”
抹去沈怡嘴角的口水,看着她泪水涟涟反抗不得的样子,许加刚就开始动作起来,“硬吧,夹紧点,这可是你外甥的鸡巴。”
屈辱的泪水在渐渐失去知觉前,从沈怡的丹凤眼里涌了出来。“拔出来,啊,啊,拔出来。”
“对了,趁现在得赶紧拍两张。”
抄起一旁的相机,许加刚调了几下焦距,就把相机对准了沈怡的脸,“边操边给你拍,效果更好,我姨夫要是看见了,准保也会喜欢上它。”
滴滴滴地,开始招呼,也不浪费时间,照完脸又把镜头拉到胯下,对准自己鸡巴所处的位置——深埋在沈怡茂盛多毛的屄里又是一通咔嚓嚓,半分钟不到事儿就办完了,随后把沈怡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嘿咻嘿咻硬操起来……
尽管书香一再推脱,也说自己的脚没什么大碍,可周六预定去沟头堡的决定还是给大伙儿定下来了。
“我们不是去看你,我们是想尝尝灵秀婶儿的手艺。”
焕章带头一起,连三美也跟着加入到了战团里。
“杨哥你甭说在哪住着,大不了我们转一圈就走不就得了。”
书香往桌子上一倚,伸出指头戳点过去:“行,啊,反打锣正打鼓,话都让你们这帮人说了。”
“可不就是,难道还让你说?”
男生们退到后面蔫笑起来,女生则呼啦啦涌了上来,把书香包在了当间儿,“冤有头债有主,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书香把身子一挺,看看这个又看看内个:“怎着,看哥现在腿瘸了就惦着落井下石是吗?你们先等会儿。”
伸手指着不远处蔫笑的人吼了一嗓子,“行,够意思,跟我重色轻友,谁出的注意?”
“不是我。”
“也不是我。”
“没我事儿,我老实。”
“老实你小妹啊老实,焕章你给我过来!”嚷了一嗓子之后,书香冲着三美等人又嬉皮笑脸起来,“回头等哥好了再给你们赔不是。”
“就现在弄你了杨哥。”赵然也嘻嘻笑了起来,除了跟杨美丽和吴丽丽使了个眼神外,又撺掇起其余姐妹,“上。”
“有话好好说!”
阵势不对,书香把手一举,“我妈这阵子真没空,这还骂我呢,哥现在真成孙子了,要不这样儿,回去跟我娘娘商量商量,哥保证不放鸽子。”
众女不依不饶:“那要是改主意呢,怎办?”
“哥把话撂着,成不成放一边,等腿好了,咱体委溜冰场滑冰介,云燕也成。”
书香只举起一只胳膊来,看着眼前这群人脸上露出狡黠之色,这下终于吐了口长气,问题摆平之后,他又把目光盯向了外圈那几个男的身上,“谁出的这馊主意这是,啊,把他给我看了,就从班里招呼。”
凝聚力怎么来的,就是这么来的,他倒是妥过了一劫,焕章自然而然被包围起来,但焕章又嚷嚷起来,把事儿推给了浩天,说这一切都是浩天的主意,推来推去,大家的目光就都盯在了瘦小枯干的王宏身上。
“不说要让隔壁捋捋管吗,咱们不如先乐呵乐呵。”
“不是我说的,是焕章提的,约球是浩天和鬼哥搞的。”
众人嘻嘻哈哈一拥而上:“就你说的,都是你的主意,看瓜!”
似激起了民愤,不管王宏怎么挣扎,仍旧被架起来按在了课桌上,这几乎成了日后的惯例,虽说王宏很不痛快,但大伙儿很高兴,这也给平淡枯燥的日子增添了不少乐趣。
坐车回家的路上,书香和云丽谁都没提做爱的事儿,心照不宣,也似乎成了隐秘——尤其是当灵秀过来时,云丽穿得也保守起来,起码看着没那么透,书香也变得规矩起来,虽说没分房睡,却也不敢当着灵秀的面再去动手动脚了。
大骨头是杨廷松买的,汤也是他和李萍熬的,弄了整整一大盆子,白花花一片跟奶汁似的,还给炖了一只乌鸡,又拌了两小盆凉菜,基本都不用云丽和灵秀再下厨了。
“感觉好点没?”
老两口看着孙子,见云丽和灵秀精神有些萎靡,又齐声道:“昨儿肯定都没睡好。”
撺掇孙子赶紧落座吃饭,二人也没多待着,说了两句话就站起身子,临出大门又叮嘱一句,“明儿晚上再过来。”
云丽和灵秀翻身回到堂屋时,书香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他说我同学周末要来咱家看我来。
“估计最少也得十多号人。”他把头一低,“我也都跟他们不说了,不用过来。”
灵秀目光一斜,云丽当即抢在前面答应下来:“好啊,让他们来,家也有地界儿。”
“乱哄哄的谁伺候。”灵秀摇了摇头,“再说,我指不定回不回来呢。”
云丽拉住灵秀的手,笑道:“不回来我不一样招待吗,再说他大也该回来了,大不了叫人做好了给送来,饭不都得吃吗。”
说到这,她想起了下午许建国打来的电话,“这老许还说周末要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