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直在继续(1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书香知道焕章沉迷在和小玉的所谓恋爱中有些着魔了,既然着魔,心思肯定也就都转移到这个点上了。

本来想说说球,看这意思,估摸多半又泡汤了。

“人过一百行行色色,心境吧,总会变的。”

凭着自己短短十七年人生所经历的几起“大事”,也可以说是阅历吧,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书香给出焕章的结论。

“就好比头二年你喜欢王仙婵,这一年你又喜欢上吴鸿玉,一时一样儿吧。”

“那你喜欢谁?”

“我?我喜欢的多了。”

“你就胡天儿吧,我咋不知道呢。”

“骗你干啥?咱俩光屁股长大的,你说哥啥时骗过你?就算骗,骗谁也不能骗你不是。”

来到收费站,没等杨哥伸手掏包,焕章就把两块钱缴了,也不管把门的老头会不会抽烟,掏出一支烟先让过去。

看着俩小伙儿还挺懂事,老头张了张手:“知道这个点清净哈。”

笑着把铁栅栏给他俩打开,于是,哥俩拿着家伙事儿昂首挺胸便走了进去。

“那你也得说出名字来吧,就光嘴上说喜欢,谁知道你心里喜欢谁?”

焕章有几个月没回来,从其脸上洋溢出来的表情看,他是真高兴,所以人一高兴难免话就多了。

“可别告我你喜欢我妈,那叫喜欢?你知道啥叫喜欢吗?”

脸上踅微还带着点未散尽的酒气,书香瞥了焕章一样,推开门走进去,把洗漱用的东西搁长凳上,开始脱衣服。

“你瞅你,我一提你就不言语,又不给你四处烂嚷嚷。”焕章嘿嘿起来,伸手捅着书香,同时掏烟抵让过去。“说啊杨哥,倒说啊。”

书香一把抢过香烟:“说说说,说你妹说,哥就喜欢你妈了,就喜欢怎啦?”

身子一戳,扬起嘴角拉长了调,眼圈飘红,直似喝酒时的样子。

“不扫听扫听,我谁不喜欢?”大拇指一挑,隐隐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儿,就差胳膊上架支鹰,手里再端个鼻烟壶了。

“喜欢就喜欢,嚷嚷什么?”焕章哈哈一笑,还摇起脑袋:“又不是不知道。”嘴里嘀咕嘀的,什么是不是的在那瞎叨咕。

才刚书香还一副豁出去的样儿,眨眼间就被说得直脖愣登,没了气势。

他脑子飞快地转悠着,焕章脸上又没表现出东窗事发的迹象,搞得他跟在窑厂门口嘬刨冰一样,浑身不自在。

“啥叫'又不是不知道'?知道啥啊都?”问着,解开裤带的裤子也都不脱了,从长条凳子上把烟拿在手里,点着之后直勾勾地盯了过去。

被杨刚这么一问,焕章也一脸不解:“摸咂儿啊!谁不知道你摸咂儿?”

自己都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杨哥却啥都没碰过,为此他又忙不迭地说:“有些事儿是没法强求,但咱也不能不争取吧,你说凭你这条件,随随便便怎就勾搭不上?”

伸手在书香眼前比划着,见他仍不开窍,把焕章都给急坏了。

“就看你怎么想了,有没有心气办事儿。”话可都说到这份上了,就不明白杨哥怎就木头疙瘩点不透呢。

“别跟我提小玉,我没兴趣,也没心气。”

眼见焕章手刨脚蹬都快跳房上去了,书香把手掌一撑,紧接着扬起手臂挡在身前,他咧起嘴来,说笑不笑说哭不哭,脸跟苦瓜似的,“随随便便,那是随随便便的事儿吗?”

心道,也就你得手了,别人你摸一试试,不给你弄个耍流氓就够你念福星了,还摸?

焕章“渍”了一声,摇头晃脑道:“不提小玉,那咱不也得有个参照吗,就许加刚内样儿的都有人摽,你怎就没个动静?”

嘴里斜叼着烟,自身吊儿郎当的不说,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儿,“操屄不操屄先不提,摸咂儿你总不能否认说自己没干过吧?对不对?光我看见就不止一次。”

说着,秋起俩大眼扫视起书香的卡巴裆,在那瞟来瞟去。

“远的不提,你拿没兴趣说事,那凤鞠姐呢?你自己说!”

“我摸谁了都。”

杨书香被说得晕头转向,而且被看得鸡皮疙瘩满身。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捂着卡巴裆。

“看哪呢我说,都啥人呀这是,啊?”七手八脚把裤子一脱,屁滚尿流地就扎进了洗澡间。

见书香逃避现实,焕章七尺咔嚓也把衣裳下了身,随在后面,直追过去:“灵秀婶儿的我不说,你想想暑假内会儿,你还摸谁了?你还骗我没兴趣,是没兴趣吗……”

空旷的洗澡间里,回音荡来荡去,足有酒瓶瓶口大小的水柱流淌下来,书香闭着眼,伸手搓着卡巴裆,在焕章极具蛊惑的言语中,鸡巴不由自主便翘了起来。

看着胯下昂扬起来的脑袋,他眯着眼瞥了瞥一旁的焕章,收回目光又看了看自己胯下没毛的玩意。

怎就不长毛呢?

好奇于自己和同龄人之间的区别,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捋开包皮不必担心卡着鸡巴毛,但估摸也就这点谈不上好处的好处了,剩下的,似乎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可言。

“回去给你看点好的。”就在书香屏气凝神和胯下勃起的狗鸡做着思想斗争时,焕章神神秘秘地又甩了这么一句。

“啥好的?光屁股的烤贴?”

“你说啥好的?”

“磁带?上午你不说没给你吗,咋突然蹦出来了又?”

“他屄下午拿随身听显摆,让我抢过来的。”

“又去陆家营了?”

“谁说不是内。”

“那你来前儿喊大鹏了吗?”

“告了,他说明儿再过来。”

“那你这从哪听的?就没给撞见?”

“大鹏他妈不去西院了吗,在的话还不踢死内屄?”

“这左一盘右一盘的,他屄尅的从哪掏来的呢?”

“他姐夫不经常去紧北边吗,看着挺老实,没准儿还就他姐夫弄来的呢。”

从收费站回来,进了胡同,门仍旧锁着。

“你先开门,”跟杨哥念叨完,焕章返身从枣树根底下把藏好的磁带拿了回来,“都没回来。”

进到院子,窗户上没挂帘儿,看来确实都没回来。

书香点点头,先把洗漱东西放好,而后一溜烟似的跑去套间把收音机提溜出来,拿进阔别半年已久的西屋。

“这回我还得拿点套子。”

熟门熟地,焕章弯腰就从床铺底下的箱子里抓了一把安全套。

“不舒服但这东西牢靠,也不用提心吊胆。”

破身也有半年之久,今非昔比之下,他也不再是曾经的毛头小子。

“当当当当。”

嘴里哼着,又高举起手里的英语磁带,“等将来房子归置好了,门一插,还不是咱哥俩的天下。”

遥想着未来,免不了又是一阵慨叹。

“干啥不行你说,对不对?到时就再也不怕被撞见了,也不用掖着藏着处处防备我妈了。”

边说边把磁带放进录音机里,摇头晃脑的,见杨哥跟自己一样,一脸兴奋,焕章把鞋一脱直接跳上床去。

“你当大人就不操屄了,切,背着咱们不也搞得死去活来吗,还以为咱啥都不知道呢,你说能不知道?”把窗帘挂在窗子上,想了想,顺手又把窗户给打开了。

“你跟我琴娘说过你和小玉的事儿吗?”

趁着磁带开播前,书香从堂屋里寻了把凳子,把录音机放上面,随后又跑去拿来刨冰,扔给焕章。

“甭躲躲藏藏遮遮掩掩。”

“哎呦喂,还嫌你琴娘话少吗杨哥?”焕章嘴一咬,叼住刨冰就开始吸。“宁可被骂两句,也比被埋怨强,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总比掖着瞒着强吧,再说她也不见得不知道,反正我觉着这样会好一些。”

“我妈你不了解?估摸换成许加刚她都信,但就是不信我的,我能怎着?”

焕章躺在被褥上,翘着二郎腿,听那录音机嘚吧嘚的还不见动静,忙问:“搁反了?不对啊,明明给我倒好了的,怎就……”就在这时,磁带倏地净了下来,几个呼吸的工夫,静音就改成了音乐,背景下的调子竟然是第七套广播体操,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书香想把灯关了,忽地想起了啥,赶忙又跑到角落处找寻一番,把早前用来抽烟的罐头盒子取了过来。

“幸好没给我扔了。”摆弄着放到凳子上,这才上床……

伸展运动开始后,像是有意配合,也可能是收音机离得较远,呼喘声反而渐渐清晰起来,做起了伸展运动。

“哦啊,这屄里真舒坦。”

说是清晰,但声音明显是假嗓儿,吭哧起来跟脑袋上套着个塑料薄膜似的,嗡嗡的又。

“骚货,酒后是越来越骚了,看你这一脸骚样儿。”

像是在搞瞎巴,当事人嘴上不干不净的,或许也可能是出于调情,为了增进快感。

“嗯啊。”

给假嗓儿弄了一气,细长的哼吟从女人的嘴里蹦跶出来,短时间内倒是没听她说别的。

但这并不妨碍假嗓儿的性趣,他嘴里叨咕叨的没完没了:“脸必须得留着,不要还行……看这脸,渴成啥样了?我这要是把套摘了,你说你不得飞起来……”声音时尖时细,飘飘忽忽也听不出到底是谁。

这当口,软糯的声音插了进来:“别摘。”

“怎了?不节育了吗,难道说……”假嗓儿在深呼吸之后,动作明显比之前快了,力道也加重不少。

“就不该戴这浪鸡巴套,隔着肉没有真实感。”

说着说着似乎停止了动作,片刻后,“啪”的一声传来,“水儿流了这么多,这都行?”

嘴里矫情不断,比娘们儿还娘们儿。

他这话声刚落,软糯的声音便再度响起:“咋摘了?”

被软糯的女人拦了一道,假嗓儿心里肯定不乐意:“废鸡巴啥话,我乐意!”

在她的叹息声里,他冷哼了一声,随即抽搭起鼻子来,跟狗闻骚似的,在那哈呀哈的,不知又搞啥。

须臾间,“嘶啊,”他又是一声长喘,感觉比开始时要清晰一些,“嘶啊,就灰色的,我俩胳膊都快酸死了。”

说的话虽不明不白,但喘息分明又快了少许,而且节奏感也出来了,啪啪啪地叫着“哎咦,哎咦”,可能是嫌女的动作不配合,催促起来的声音很急:“磨磨蹭蹭的,就内灰色的,我就要灰色的……穿这么骚,年轻时肯定被人上过……内肉色的给留着,过些天再用,今个儿就灰色的……”声音又开始漂移,咕叽声特别猛烈,就跟储水的避孕套突然炸裂似的,来了个天女散花,溅得周遭一片湿濡。

“大浪屄,嘶啊,这腿真有劲儿,真有劲儿哈。”

假嗓儿的声音虽变得有些模糊,但力道却不减。

啪啪起来就跟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绳似的,哼哼唧唧地在那一阵倒气,“哦啊,真热乎,再插几下,嘶啊,再穿。”

于是,女人相应地便迎合起来,发出了一连串梦呓般的叫声。

“昂~昂~昂”声线划过喉咙,在那颤抖起来。

软糯的女人“咦”了一声,紧接着,假嗓儿便是连续五六次“呵”。

啪啪啪地,女人也跟着五六次“啊”,这叫床音儿虽算不上多真处,却丝毫不哑,而从其悠长的呻吟上看,感觉她应该是挺满足的。

这一系列动作持续了大约五六分钟,直到软糯的女人插了句嘴:“别弄里头。”

却又给假嗓儿轰了回去:“烦不烦?!”

书香和焕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抄起了香烟。

他俩盘腿坐在床边上,均自看到对方三角裤上撑起的帐篷。

“你说个头跟狗鸡大小成正比吗?”经焕章这么一问,书香摇了摇脑袋:“我哪知道。”

焕章又道:“哥你多长?”香烟燃起来,他眯起了眼睛。

“不都差不多吗。”情绪高涨,怕焕章追问,书香摇了摇头:“我没量过。”他把裤衩绷起来,手搭贴过去给焕章比划起长短来。

焕章照猫画虎,也把自己裤衩勒紧了,给书香看:“咱哥俩差不多,我量过,十二三厘米。”说完,便也跟着闭口不言,支起耳朵。

软糯的声音被怼过之后就打眼前消失了,假嗓儿急促喘息了一阵,似乎在恢复体力,没多会儿便又调整起来,开始匀速呼吸。

就听他那声音拉得老长,一呼一吸不快不慢,像是抛弃了广播体操的节奏。

“啊,啊,啊……”拉长的声音下,女人的呻吟竟也跟着转变成无病呻吟,她“鞥鞥”着,声音由远及近。

“一会儿我再操你这张嘴。”

开口说完,假嗓儿的声音也不见了,咕叽起来的声音可能有个一两分钟吧,假嗓儿又从远处走了回来:“都是水儿,给我拿纸擦擦。”

这当口,忽地闪现出吧唧嘴的声音,那尖削的音儿形如树上不时被人打断的蝉鸣——急促猛烈,且在对抗中叫得越发欢快。

“这咂儿我也得操。”

半截腰甩了这么一句,在“咿”了一声过后,才刚的短促蝉鸣声又改成了狗舔水,一会儿吧嗒,一会儿又吸溜,简直搞不明白这假嗓儿在干啥了。

小哥俩聚精会神,支棱起耳朵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