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后,被子盖在身上,很快,只听雷动她便再也看不见电闪。
寻着声音,她展开双臂,逮到机会终于抓扯过去。
“喔~啊,嘶啊。”
她使劲抓扯着,她想把两腿之间的东西驱赶出去,就打起了挺儿。
“来了?呃,轻点挠,呃。”
羞愤不甘的是,抓挠了几把便被对方逃脱出去,她滚起身子时,两条腿却给按住了,紧接着便给扛了起来:“老大,爸知道你有难言之隐……爸,爸就,爸今晚就替你……”剧烈喘息中,她听到来自半空中的声音,片刻间,下体便给嘴堵上了。
吸溜吸溜的声音发出来,她先是挥舞起双手,无果之后便撕扯起被单,然而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吧嗒吧嗒一直在持续,这让她很想骂上两句,但除了喘还是喘,根本就没有余力去做别的。
“老大,云丽的水儿还真多。”
瞬息间的停顿,她长喘一口大气,但只停顿片刻,老东西又张开了嘴。
“别鼓秋,让爸再吃口。”
心门被热嘴堵上,她手就又抓在了被单上,吸溜吸溜,嘬得她心烦意乱气喘吁吁。
“你妹子昨儿还说呢,说你没醒其意。要我说,是小华她没醒其意。”
她不知他鬼念穷嚼着啥,喘息两口,运足气力踹了出去,哪成想,踹飞的仅是高跟鞋而已。
“这前儿你嫂子,”她蜷缩起双腿,尝试着又蹬了几下,结果脚脖子就给一双长手钳住了,紧接着,两腿被劈开。
她本想并拢双腿,无奈的是,黑影又挨近过来。
“喔呃,华~啊,你嫂子……”身子一紧,刹那间,她“啊”地一声喊将出来,她缩了缩小腹,一股炙热冲击开来,在第二声“啊”喊出嘴时,体内被填了个满满腾腾。“华~这前儿她就……”在二儿子床上听到的声音被搬移到自己房里,而且还是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说,“呃啊,老大,爸要帮种云丽,啊。”贯穿在老淫棍的身下,几乎和去年的第一次如出一辙,更糟的是,此刻她被盖住了身子——竟和自己的公爹滚在了一床被里。
“啊呃,爸性欲这么旺盛,啊呃,你还找外人?”
摇摆在风雨中,让她着实分不清现实和梦。
她嘴里叫着“哥”,随后又喊出声来:“他在操我,你爸在操我。”
眼前幻化出男人欣喜的面孔,同时又闪现出男人惊诧的目光,光影重叠。
迷茫在这份交织着情欲且混乱的情感中,她忍不住来回喊着:“他真的在操我。”
声音紧绷,奶声奶气。
“是想让老大看吗。”
雷雨席卷过来,她听到了熟悉的鼾声,似乎也看到了一丝亮光,亮光中,她看到了身上的黑影在动。
“看咱俩是怎么完成交配的。”
吭哧了一阵儿,黑影赤裸着身体从下面爬进来,压在她身上滑动。
她去推,但推不动,她使劲挠,奶子都快给挤爆了。
“起啊,你起来……”
“嫌劲头不够?”
被压抱着身体,云丽张大嘴巴,真快喘不上气了。
“嗯?”
“插哪了……嗯啊……”
撕裂的痛感再次让她绷紧了双腿,娇喘的同时,手伸出去死死陷进他的肉里,抠啊抓啊:“快拔出来。”
倒是在呼喊中拔出来了,她身体一松,屄却给鸡巴堵上了。
“啊,嘶啊,趁着还没软,再挤挤,啊,再泡泡。”四仰八叉躺在炕上,身子被黏住,她仅有的一丝力气也消耗殆尽。
“啊哦,夹得这腰,啊眼儿都麻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体内蠕动的鸡巴终于滑落出去,喘息声一片。
“爸给你揉揉……别躲啊……”
“你滚,你给我滚!”缓过一丝气力,云丽起身往外推着。她一脸正色,尽管此时脸蛋烫得厉害,身子又酸又软。“滚出去!”
“爸可以滚,但决不允许你给他戴绿帽子。”
“戴不戴是我的事儿,你别碰我!”
“不让我碰,让内逼崽子碰?”
“你,你再胡说我撕烂你嘴!”
“杨娘是谁叫的,啊,又是谁说的杨娘你给我解解馋。真以为爸老糊涂了。我问你,内厕所里头谁写的字,又是谁画的画?”
“我不想听你废话,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不想听也得听,你胡搞就不行!再有,心知肚明的事儿说穿了对谁都不好!”
云丽挣脱出来,早已气得浑身哆嗦。
“看你,不就这点事儿吗,还小题大做了。”
这老东西简直太能白活,恐怕死的都能被他说活了。
“抽根烟先消消气”,“路不也走过来了”。忽明忽暗中,她看到了内张道貌岸然的脸,她伸手抽了他一嘴巴。
“儿媳妇打公公,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怎没打死呢!当着你儿子的面睡我,还要脸了你!”
“我没偷谁又没抢谁,行得正坐得直!”
“忘了当初是谁求着我上的,又是谁搂着我不撒手喊爽的,现在反悔了?我明告你,要是敢难为老大让他没法做人,我拼着这张老脸不要,拼着家破人亡,也不让你舒坦了!”
“好啦好啦,说得都是气话不是,一家人咋还说两家话呢。你说,这春夏交接不就是繁殖的季节吗,不操屄干啥,你说?”
“不走是吗?”
纵有千万张嘴,在这不要脸的面前她也说不过他。
“你不走我走。”
她晃动起身子,她想把炕梢打鼾的人弄醒,不为别的,只想让他看看,看看这个道貌岸然的人背着儿子都干了啥。
但跪起身子时,腰就给他搂住了,她去抠抓肚子上胡撸的手,身子却被扳了起来:“别搅和孩子睡觉。”
听到这话,她实在忍无可忍——和他扭打在一起,从东滚到西,滚回来又滚过去。
“起开,你下来!”她呵斥着他,双手被掐在一处。“撒手,你弄疼我了。”
“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这黑灯瞎火谁又知咱们的关系?”
“听话别闹了,让人看见得多笑话。”
“把我当成你哥,不就得了。”
“就内次,就小二订婚内天,在平房打完电话,咱不也睡一下午觉吗。”
手被松开,才刚缓了两下,耳边又开始嗡嗡起来。
嗓子眼里卡了口痰,当喉咙通畅时,云丽才意识老东西干啥去了。
“你拿被子干啥?”她起身挣扎,没支蹦两下便再次被推翻,仰倒在炕头。“你起来呀。”
“云丽,你听爸说,听爸说啊!”
“有什么好说的,深更半夜,公公钻儿媳妇被窝给儿子戴绿帽子,不都你干的吗!”
“是爸强迫了你,别推我,你听我把话说完……爸也不想搅和,不想逼你做不乐意的事儿,但爸控制不住……别推,听我说啊!再推爸可用强了……怎还推我?我就问你,内小逼崽子是怎回事?”
“你骂谁呢?你松手!”
“找外人都不找爸,是吗?当初老大怎说的,你竟背着他去找毛头小子,你对得起他吗!你说,你对得起这个家吗!”
云丽被说得渐渐瞪起了眼珠。
“没话了吧?我告你,我是不要脸,但帮儿子我问心无愧!”
在这咄咄逼人的说辞下,云丽猛地夹了下腿。
“谁说的当着老大的面随便搞。咋了,还不让进了,不让进怎还在小二内屋大喊着让公公种,还那么卖力给我舔下面。”
“你乘人之危!”
“就是乘人之危,不那样儿你能老实?”
插进体内的那根半软不硬的家伙已经开始膨胀。
“你呀,就是拉不下脸来。”她瘫倒在炕头。“你骗不了爸,甭憋着,跟从小二内屋一样,喊出来更得劲儿。”
“你,啊……啊……”
“明明夹得很紧,还装……呃啊,爸再给你来点猛的,舒坦了你就不埋怨了……咋样?燕同心这招咋样?咋样啊云丽?”
“啊,啊……驴啊……啊……”
“爽不爽,爽不爽?”
“啊……要闷死……啊我……”
“告你哥,呃啊,云丽快告哥,爽不爽?”
急促沉闷的啪叽下,她被抱住脖子,她只喊了两声“活驴”,便开始大口喘息起来。
“呃,活驴也啊是,因为,呃,你不守妇道。”
身子被他颠推而起,呻吟中,没等她反应过来屁股就被压住了,继而双腿又被劈开:“越操越滑溜。”
揉捏之下,屁股被连连抽打,在她觉察到屁股被掰开时,她噎起脖子喊了起来:“别插……”尖叫中,阳具再度插了进来,她扬起脊背,奶子也被长手抠抱住,哼了两声她便再次扑倒下去,双手按在被单上撕扯起来:“廷松,啊。廷松你拔,啊,拔出来啊。”
“嘶啊,夹住了还怎么拔?”
“啊,轻点,啊,轻点弄,啊,干嘛呀。”
“你哥没干过这里吧?”
“拔出来啊廷松。”
“再爽爽。”
“疼。”
“你忍忍,爸温柔着点,嘶啊,夹得真紧……鞋,鞋啊,来,下来把鞋穿上……”眩晕着从炕上到地上,连裤袜被提起来时,云丽的上半身被推按在炕沿上。
“活驴……啊……你,啊……”刚缓过点劲儿,硬邦邦的阳具又插进了她的阴道。
“告你哥咱在小二,咱在婚房内屋都干啥了。”
“……啊……”
“在婚床上,咱都干啥来着……哥等着听呢,快告哥……”
“啊……你……啊,啊,我,我……”
“啊,呃,呃,呃……说啊,快说啊……”
“……哥啊,哥……”
“不说……呃,呃,呃……叫你不说……”
“你,你啊……公公操儿媳妇……”
“云丽,呃啊,别把我当,当公爹……呃啊,换,咱换个称呼……换个,换个。”
“……有,有病啊你……”
“我是有病,啊,就是有病……呃,呃,呃,咱在干啥?”
“啊,啊……廷松你,啊,啊……来啦……”
“……炕上,去被窝里搞……来心肝,来啊,都托不住你了……来,把鞋脱了……”
“臭不要脸……咋啥都敢说,”脚也软,身子也软,云丽躺回炕上,奶子上来就被叼住了:“撒嘴,嗯啊,咂儿头快掉了。”
“八十多天,来,把腿张开,来啊。”
“恶不恶心……”没等她把话说利索,下面又给插进来。她叫着,死死并拢起双腿。
“捋一半才,哎哎哎。别并上啊……给你跪下还不行吗……”插进去之后,交媾一直在持续,电闪不知何时退却的,刷刷的风雨中,云丽眼前一阵晃动。
腿被抬起来,被分开,一双大手游走在她腿上。
“你穿这连裤袜真骚。”
她动了动脚丫,结果却被压成了对弯,弹起小腿,脚趾头却给牙叼住了。
正兀自喘息,错不及防,热棒子就又挤开了她的阴户。
呜咽中,除了肉皮之间的摩擦,她还感知到一个球体滑落出来,正缓慢地朝着自己体内挤推进来。
“喔,这回算是全给捋开了。”
须臾间的一杆子到底,云丽“啊”了一嗓子。
身前的黑影长喘一口大气。
泄气的同时,云丽又倒吸了口冷气:“要死啊你,老啊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