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峥嵘岁月(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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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前儿,”出了校门,焕章就把他的墨镜戴在了眼上。

他一边朝后摆手,一边拉长了调儿叮嘱着杨哥:“也就你能搪塞我妈……”书香不是斜眼儿,却乜了焕章一眼,并顺势回头看了下。

他不知道焕章这是在跟吴鸿玉打闪儿还是怎的,本想说句“亏你说得出口”,却给他忍下了。

但又不能不言语,他便想唱点什么,而越是迫近陆家营心里就越是有股子渴望,像是要把在家时和当着哥们弟兄的面时所戴的伪善面具摘掉,扔出去,融入到这份翠绿而又无邪的广袤田野中。

田野里有花、有草、有蝴蝶,大自然的气息被光合作用的渲染着,扬起时,一股股令人陶醉的芬芳席卷过来——倘使要唱的话,是不是应该唱一些歌颂劳动人民的歌?

因为她们胸襟宽广、因为她们勤劳淳朴,更因为她们身上的那股任劳任怨的劲儿。

“杨哥你骑这快干啥?”

海涛被甩在后面,嚷了一嗓子。

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海涛,焕章牙都快呲出来了:“我妈来啦。”

焕章的情况海涛知道,他就喊道:“那告杨哥一声儿呗,到时候我们家聚齐儿。”

“我去跟杨哥说吧。”

焕章扬起身子猛蹬起来,赶至到杨书香的身后把情况跟他略微分说了一下。

书香瞅瞅焕章,笑了笑啥也没说。

吃饭时,焕章小心翼翼地拿眼瞄着。

他不知母亲眼怎么了,提溜起心又来回咂摸,生怕哪句话说错挨了板子。

饭罢,他冲杨哥一使眼儿,撩杆子就跑了出去。

溜出门后,他不敢逗留,飞也似地朝南骑了下去,寻着坡下的小路来到中街口拐弯正想去海涛家,不成想竟撞见了许加刚。

“赵,赵哥。”

从厕所走出来时,许加刚身子明显一顿。

他也没料到会在这个时候碰上赵焕章,此时躲是来不及了,眼一虚缝干脆硬起脑瓜皮迎了过去。

上午在防空洞里爆操马秀琴,要说他这心里不虚那可就有点瞎扯了,不过前有沈怡垫底打气,后有防空洞打掩护,在母亲的全力支持之下他倒也不是一点底没有。

就此他曾深思熟虑考虑过后果。

第一,不管从什么角度出发(家庭还是个人),他断定马秀琴绝不敢把这丑事嚷嚷出去;第二,即便事发了,凭自己家里的关系上下打点一番,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她马秀琴;第三,给她来个死不承认,能耐我何?

证据(精液)?

证据就是个鸡巴!

年前年后做了那么久的准备工作,受韩信胯下之辱的目的何在?

不就是要报在学校、在小树林被羞辱的一箭之仇吗!

“这么急?”许加刚嘿嘿干笑着。既然碰见了赵焕章,就算冤家路窄也得探听个一二。

“怎哪都能碰上你?”

刹住了车,焕章把脚支在了地上。

面对着他的质问,许加刚一脸谄笑:“刚厕所来……”他悄悄打量着对方,见其脸上没有太过异常招眼儿的表情,心里就稳了三分。

“要你管!”

赵焕章瞥着许加刚,看内屄下巴壳子上贴了好几个创可贴,就咦了一声:“胡子上贴膏药,添毛病了?”

反倒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来。

“来,尝尝万宝路来。”

胆气越来越壮,心思越来越活,膨胀之下许加刚前后看看,他一手捂在脖子上,一手掏兜,而后“哦”地一声嘿笑着卜楞起手,示意焕章来自己大姐家里:“里边抽来。”

赵焕章下了车,跟在许加刚的身后走进院子。

“你尝尝。”

掏烟时,许加刚一不小心,丝织物就从其口袋露出了一角。

焕章眼尖,指着他口袋问:“啥玩意?”

许加刚紧着手把东西往兜门里揣,轱辘着眼珠子笑眯眯道:“什,什也不是。”

刚厕所蹲坑还把玩一番呢,可巧这节骨眼露了馅。

许加刚扭捏了几下就不再闪避。

露了就露了,嘿嘿,反正人都给我操了,还挡得住这丝袜?

“不就是丝袜吗!”焕章看着许加刚那躲躲闪闪的样儿,他一脸蔑视,指着对方说道:“没干好事吧?”

许加刚搓着手指头放在鼻子上,嘿嘿干笑起来:“嗯~,集上,集上买的。”

“瞅你屄这笑就不是好笑,谁信?”

焕章朝着里屋打量几眼,见果真没人,点着了烟蹲在棚子底下又笑骂了一句:“内玩意不会是你姐的吧?啊~哈哈。”

他这一笑,许加刚也跟着笑了起来:“说不是你也不信。”

到了这个节骨眼,许加刚一不做二不休,当着焕章的面他把那条肉色连裤袜掏了出来,一边颤抖着手摩挲着,一边还故意往前凑了凑,神神秘秘道:“集上我可看见~你妈了。”

这一边说一边留意焕章脸色,又猛地嘬了一大口烟,嘿嘿起来:“她,她没说啥吧?”

“我说你有病吧!你惦着让她说啥?啊?”

见这许加刚施施溜溜的,赵焕章一扬胳膊,把他手里的东西抢了过来。

摸了摸,潮乎乎的似乎还有股子将干未干的锯末味儿,焕章皱起眉头来赶忙又把丝袜扔给了许加刚:“你屄拿它捋管儿了吧?啊,怎闻着一股怂味儿?”

“有吗?瞎说……”许加刚又嘬了一大口烟,肚子都鼓了起来。

他把烟屁一丢,吐出烟雾时,把这条战利品高高举过头顶,对着太阳照了起来。

光线透过丝线照射过来,色泽一片柔亮,他抓住丝袜胯部的两侧猛地往外一劈,特意当着焕章的面儿把鼻子凑近了薄若蝉翼的丝袜裆部:“嗯~没啥味啊。”

干脆贴歪了脸上,他转悠着方位,嘿嘿嘿地跟焕章念叨着。

心道,你妈都让我给操了。

一时间兴奋之情和报复后的快感占据了上风,胆子也变得没了边:“这袜子弹性真好,要不你再闻闻?”

“我可没你那癖好。”

看屄那龌龊样儿,焕章直撇脑袋。

恰在这时,沈爱萍打外面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焕章蹲在棚子底下时,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笑脸相迎走上前去率先打起了招呼:“过来啦。”

听见动静,赵焕章已然把烟藏在了背后,起身点头“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

“你妈咋没过来?”

套着近乎,沈爱萍冲着焕章摆了摆手:“抽你的,不碍事。”

当她看到儿子手里摆弄的东西时,虽觉唐突和冒险,却也心下了然知道了个大概。

赵焕章干笑道:“一会儿还不过来吗。”他跟这女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哼唧着。

“对了,上午你妈赶集来,还上坟哩。”

沈爱萍也留意起焕章脸上的表情,因为她知道儿子得手已经把马秀琴给办了,舔犊之情使然,自当要替自己儿子做做文章。

赵焕章“嗯”了一声,指着许加刚回应沈爱萍:“听他说来。”

暗自咂摸,母亲的眼不会是上坟时哭的吧,要不怎会无缘无故眼红?

沈爱萍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这一折腾呀大姑可能也累了,要不早过来了。”

接过儿子手里的丝袜时哎呦了一声,道:“赶集时大姑还认我们家刚子当干儿子哩,你~爷俩,得好好处处。”

拖着调子,笑容满面地朝堂屋走了过去。

嘬了最后两口烟,焕章把它扔在地上,脚一趟,烟屁就被辗到了泥里。

他看着沈爱萍花里胡哨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不知她话里什么意思,又见许加刚一脸玩味,狐疑道:“怎看你这别扭呢?”

“大姨,大姨。”

隔壁忽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许加刚就回应了起来:“过来呀大鹏,赵哥来啦。”

柴鹏就颠颠地跑过来了。

“老马家几代地主,其实传至我爷爷这辈儿已经开始没落。”

和杨书香溜达到院后身儿的马圈,马秀琴一直在絮叨着。

她把目光看向远方,绿油油的麦苗被河水浸润得亭亭玉立,这让她很快想起了幼年听爷奶说的光景:“薄田是有一些,充其量也就富农罢了,平时地里活多半都我爷爷亲自操持,短工只是偶尔雇佣,内时可还没琴娘呢。”

风起时,艳阳高照的正午在马圈里点亮了明灯,马儿低头转悠着,像是没吃饱。

延伸至远方的黄土窄道泛着黑瓤儿,一群飞舞的白鸽呼啸而来,在天际的浮云略过时,在马圈棚子顶上打起伞来。

“地主家的饭桌上不都是白米白面,也吃粗粮。我爷和我奶没前儿,我快二十四了……到了琴娘这,勉强也就高小毕业,中学让人给顶了……顶了就顶了吧,妹妹和弟弟都还小,谁叫家里缺劳力呢。”

马秀琴像在讲故事,而杨书香则是静静地听着,听着听着凝重之色渐渐爬到他的脸上。

倘若此时此刻赵伯起现身的话,他敢肯定,自己绝对要轮拳头的——还就狗拿耗子了。

马秀琴知道杨书香会抽烟,就试探着问了句:“掖着烟没?”见他脸色不好,就搓起手来,“干巴巴想抽根,要是没有……就算了。”

杨书香从口袋里把烟踅摸出来,递过去时,没敢抬头。

他叫了声“琴娘”,想问她啥时开始抽的,话到嘴边又又噎了回去,硬是没敢问。

嗓子眼里灌了半壶醋,拿捏得左右不是,他就也跟着点了一根。

马秀琴吸了口烟,笑了笑:“琴娘十四就开始挣工分了,打草、拾粪,编筐啥都干过,一直到嫁人。”

缕缕青丝淡淡,氤氲起来的样子如同白云,聚散匆匆,在她那仍旧能看出涂了口红的嘴里冒了出来,“出嫁时你赵大驮着我走的,队里把工分给涨到七分了。”

又抿了口烟,她拉起杨书香的手笑着说:“内时琴娘可都老姑娘了,多亏你妈给做的媒。”

书香吧嗒吧嗒地嘬着烟,一根过后又点了一根。

嘴里干苦,余光扫到琴娘泛红的眼——那张充满母性气息的脸上,他刻意让自己笑起来不那么死板,然而却总觉得心里跟锤了一家伙似的,烟一丢,他就把马秀琴紧紧抱在怀里:“娘……。”

叫一声娘,久远的年代仿佛触手可及,他体会不深却知道里边有些事儿……

压根就说不清。

“琴娘知足啦……就想跟你说说……”马秀琴伸出手来,她想搂杨书香的腰,可最后却把手放在了他的脑袋上。

这让她心里多少好受一些,她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总之,她就想看看孩子,哪怕啥也不做。

幼年时,书香可没少看琴娘两口子为了帮衬兄弟四处奔波劳碌。

房子先后都给盖了、婚也给娶了,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

又能说明什么呢?

“没心,都不是人!”

他紧紧搂住马秀琴的腰,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世道!

人情!

现实!

他知道,这绝不是一个人的世界,也绝不仅仅是琴娘才有的悲惨!

“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轻易不说过头话,也从不说狂话,今天算是破例了——给琴娘叫屈喊冤,更想把这不该他说的话吼给赵伯起听——就内点尿性你他妈还是人吗?

她是谁?

她可是你媳妇儿!

“琴娘没事儿,就是想跟你说说。”

感受到身体上的颤动,马秀琴最终也搂住了杨书香。

慢悠悠地,她跟孩子道出了自己的过去,却始终也没把自己今天遭遇的事儿讲出来:“真没事儿,都上坟前儿哭的。”

她看着书香给他把泪擦了。

“我该去学校了。”

杨书香扬起嘴角来,笑得比哭还难看:“娘”。

他巴巴地看着她,心里不舍,但捏紧的拳头终是松开了。

马秀琴“嗯”了一声:“去吧。”

她看着杨书香转身离开,望着孩子的背影时眼泪便再次从她那双大眼中滴淌下来:我脏了,彻底脏到家了,已经没法再像以前那样给孩子了。

是的,没法再给了——阴道里此时还潮轰轰的,她就拿出手纸伸进去抹了抹。

浓郁的腥气和潮湿的印记如此清晰——那是只有男人射进去才有的东西。

她怔怔地看着手里捏着的玩意,手一抖,黏糊的手纸就掉落下来,啪地一声砸落在这片黄土地上——硬是连个响儿都没有。

过去现在未来,总有一些东西让人难以遣怀,少年情怀无关放下。

当晚,书香告妈不回来了——在东头那边住一晚。

这下午他浑浑噩噩,满脑子都是琴娘的影子。

书香问自己,女人怎都这么难?!

难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却没有还手之力,这是为什么?

而当蓝布窗帘挂在窗子上,书香豁出去了——今晚就跟娘娘一被窝睡了,光着屁股睡。

他确实就是赤身裸体,他一次次起伏,一次次低吼问她爽不爽,他在她一次次紧绷的呻吟和丰满的肉体上获取了答案——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征服,更喜欢跟爱着她的男人搞出激情。

随后书香在被云丽盘住身体的那一刻,也开始管她叫起了“娘”,而当他在听到某个敏感而又具体的称呼时,沉浸在虚幻中暂时忘却了烦恼,忘却了一切。

——我不是西门庆,我也不是吕奉先。

这话啥意思恐怕只有杨三郎自己心里最清楚。

他坚定地认为,包括娘娘在内的女人们是了解他的,不然也不会任由他发泄过剩的青春,由着性子去折腾。

关于这一点他比谁都明白。

火最终会泄出去,然而长夜漫漫终归要退火,他就点了根烟——一语不发。

发什么呢?

愁滋味顿挫而无力,欢快而操蛋的青春在迷茫中悄然降临,毫无征兆别无选择。

云丽看着眼目前这个彻底安静下来的少年。

她能觉察到之前传递给自己体内的那股躁动,尽管此时他老实下来。

她没问他原因,也不想把公爹最近搞小动作的事儿告诉给他。

“啥也别想!”

她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展现自己,像个妻子那样去安抚、包容并享受来自于少年身上的炙热——与人快乐与己快乐,做真正的自己。

“舒服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何况年轻人学舌说话,大人们的内套他早就在一次次操屄中偷学了过来:“…操你前儿倍儿有快感。”

在成长中,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能说这种话其实并不老成,他和所有已婚人士在房事中别无二致——又不是生瓜蛋子,他甚至还可以说一些大人们都难以开口的话,所以他在狠狠地嘬了口烟儿后,又问了一句:“你还让我崩吗?”

矮檐下的心态和积憋在胸口的戾气来回搅拌着,在落寞的艳阳中挥发出来,如果可以,他必将会用自己的鸡巴满足所有自己喜欢的女人,满足她们体内缺失的东西,然而这只是个玩笑。

云丽盯着他,笑着把他搂进怀里。

残存脸上的潮晕、眼角里浅含的水润以及伸出去盘在他屁股上的左腿似乎代表了一切。

窗外漆黑一片,不用说云丽也知道有双眼睛正在偷偷窥视着屋内,倾听着自己和三儿的对话。

这是她在给予小男人快乐的同时所能给予大男人最大限度的支持。

她爱他,不管是出于偷情时的神魂颠倒还是挑战禁忌下的玩火自焚,对她来说,平淡的日子所期待的不就是想要来点波澜和刺激吗,她觉得真要是连最后的这点欢愉都给剥夺了,人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紧了下身子,云丽把饱满的胸脯往三儿脸上一贴,蹭到铁棍子时,人也猫一样缠住了孩子:“别束缚自己。”

她慵懒地发出一声长吟后的满足,直起身子把屁股一掘一抬,那根铁棍子就被她擩进了自己的屄里:“真硬!”

“要不,我还是戴套吧。”

“别束缚自己。”

在她簌簌细语的笑声下,杨书香发觉自己的鸡巴前所未有的硬,但有一点他一直在怀疑——我这肯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会把我亲大的女人给睡了呢?

没错,从年前睡琴娘开始,这梦就没醒过——这一切都是梦。

持续起伏的过程中,云丽猛地把被子一撩。

摇曳在明媚春光里的胴体细腻如酥,忽扇起一道风来,头发也跟着飘舞而起,整个人展开翅膀,悦耳的啼鸣欢快地迸发出来。

书香双手扶在云丽健美的大腿上,他看着她上下翻飞蠕动,看着自己鸡巴穿梭在黑毛茂盛的水田里,呱唧呱唧的声音简直令他无比羞臊,然而快感无处不在:“要不把灯先关上?”

醉生梦死的视觉冲击面前,刺激感和占有感充斥于胸,但说没抵触未免儿戏,毕竟已经太明目张胆了。

“没人敢来。”

没人敢来?

娘娘这话书香始终琢磨不透。

他咂摸着这句话,他说不好这个“没人”代不代表自己大大,或者干脆这个“没人”指的就是“媒人”,但终归隔墙有耳,终归做得过火。

自从和谐的夫妻生活恢复过来,但凡现场能听到或是能看到的,事后杨刚都会代入到角色中来——学着亲侄儿的姿势跟自己媳妇儿再搞至少一火。

除非他看不见听不到,才让媳妇儿去复述把过程说出来,再由他亲自操刀来代入演绎,去体会那种究极人生的快感。

他说他就喜欢这样儿——我就好这口儿。

确实,不然谁没事儿吃饱了撑的——准备了那么多年——此时此刻偏要扎在角落里窥视?

不就是要玩个心跳吗!

不就是要折腾一下自己吗!

不就是要那个吗!

“我大,我大人呢?”

“你大,啊,忙……”

“又忙?……呵呵,就知道他忙(不忙我也崩不了你)。”

戳在门外,杨刚蹲猫儿似的把耳朵贴近了门缝。

隔着帘儿缝他听会儿看会儿,眼睛似眯非眯,鼻孔微微翕合,感受着那股来自于体内和体外的双重压迫。

鸡巴半硬,马眼儿已经在这个过程溢出了润滑体液:三儿操我媳妇儿这对儿配的,不愧是小伙子——要劲儿有劲儿,要持久有持久。

在呱唧声中,杨刚的心里唠唠不断:三儿你就把心踏实住了,该怎么操就怎么操,没人敢来。

甭怕,到时候就,就内射进去,我要看你把怂射进我媳妇儿~屄里!

内心里的话音儿刚落,屋内又紧锣密鼓地唱起戏来。

“啊~使劲儿操娘……”

“啊,啊,啊啊……”

“还是不戴套,嗯啊,舒坦吧!”

“……”

“嗯啊,要不给你穿上高跟鞋?”

高跟鞋就在地上优雅地摆着呢,敞着深深的口,一旁还摆放着一双旅游鞋,齐整并排,细看的话,旅游鞋可比黑色高跟大了不少呢,然而却没有高跟鞋肚子深。

看着听着,想到接力的事时杨刚眼里又变得聚光炯亮。

他盯着侄儿湿滑溜挺的阳具在自己媳妇儿屄里出溜来出溜去的,把自己预备好的套拿了出来,鸡巴也掏了出来:三儿你使劲操,大,大要……

爱死你啦云丽……

我,我可,我可又要戴啦~。

杨刚这心里压抑到极限便翻转过来,转化成另一个极端:看着你被操……

比我亲自上还过瘾,过瘾啊!

身体早已如风摆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安全套却始终攥在手里。

翻身把灯灭了,杨书香就把陈云丽推倒下去:“操你我很有快感……”他说有快感,他大喊大叫,陈云丽就把颀长健美的双腿一盘,夹在杨书香的腰上:“那,那就操娘的屄……操妈的屄……”刹那间的寂静无声,时间似乎停止下来,然而瞬息间换来的却是男人赤急的低吼和疯狂的涌动,还有令人心驰向往的啪啪声。

这个过程,杨刚彻底隐身到虚空之中,他把眼睛一闭,扬起脖子时伸出手来开始捋起鸡巴,脑袋摇来晃去,一下一下地捋起他那坚硬如铁的鸡巴:大,大也很有,嗯,很有快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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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正不正?”

“再往我这边摆摆。”二踢脚的硝烟中,赵伯起手托三尺红布,站在正房门口左右照量起来,忙碌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房梁终于要安上了。

“这回呢?”山墙两侧的人担着檩条,小心翼翼地挪着,问着。

“秀琴,你看正不正?”

赵伯起回头问了一声。

马秀琴看向杨书香,眼神里流闪出一丝询问的迹象。

杨书香知道个屁啊,可又不好驳琴娘的面儿:“挺正的。”

他说。

马秀琴便支语道:“我看也正。”

赵伯起便举起手来,喊了一嗓子:“好嘞,就是它。”

末了,他走进屋内,顺着梯蹬爬了上去,手一扬,鲜活的红布便挂在了梁上:“下来可都注意脚底下。”

叮嘱着众人,他自己脚上的鞋却出溜掉了,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马秀琴立时小跑过去把鞋捡了起来。

赵伯起低下脑袋朝下笑道:“尽顾着高兴啦。”

随即又仰起头来把红布一系,心安生了,气也足了:“梁戳起来啦!”

大吼一嗓子,腰板儿拔起来时,整个天都装进了心口窝里。

看到这一幕——琴娘一手紧抓着鞋,一手扶着梯蹬的样儿,杨书香啥也没说啥也没做。

他看着她的侧背,看着她仍坚强的样子,心底里涌现出一股难以言表的滋味。

待马秀琴重新走回到院子里,书香告她我该回去了。

“在家吃吧,你跟赵大陪着他们。”

赵伯起的话杨书香自动过滤掉了,他撇过脸看向马秀琴,又笑笑:“我娘娘一会儿该过来了,想吃啥我给你捎回来。”

马秀琴摇了摇头:“琴娘啥也不要。”

这几天她噩梦连连,一闭眼就是那天防空洞里的一幕——给强暴了不说,连丝袜和内裤都给对方掠去了……

她还不知怎么去面对,怎么去应付处理后续的事儿呢。

“我要进城了。”

书香不知该说些什么,也笑了笑。

看着这个听话懂事的孩子,马秀琴拍了拍他的胳膊:“去吧,娘没事儿。”

她用自己特有的温婉抚恤着眼目前这个可以为她出头的孩子,不为别的——只为那一句娘。

丁字路口,过百岁的老槐树披着它皲裂得灰了吧唧的衣裳在天底下是如此的渺小,渺小得又是那样持久粗壮,静坐在树旁的是沉重而又历经风霜的石碌碡。

打书香有了记忆,这石碌碡似乎就一成不变地戳在这弯弯扭扭的泥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