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丽搂住书香的脑袋,她低下头,微微翕合著双目,葱白的手指很快就插进了他的头发里,红唇轻漾:“娘在这~”十足母性的下半身渐渐裸露出来,当密黑的森林彻底暴露在弥香的空气中时,书香细长的手指头就捅进了她的深井里,于是云丽的喘息在书香咻急的吮吸和中指的搅动中变得更为急促。
而当那不可言说的愉悦每每从她的嘴里发出来时,经过精雕细琢则变成了杨刚回味人生的快乐主题,他也于瞬间进到戏里:
斑驳的夜色笼罩过来,我又听到令人窒息而又无比振奋人心的声音。
那声音就像是缺氧之人在大口吞咽稀薄的空气,倏急错乱毫无章法。
这些年倒贴过来的女人几不可数,形形色色不一而足,有开放型的、有内敛型的、有半推半就装鸡巴蛋的,总之床上的表现各具特色。
你可以管这种情况叫作顺应潮流,也可以把她们委身与我的行为称之为识时务,当然还可以有其他说法,总之人往高处走嘛各取所需。
女人,尤以已婚女人来说,她们当然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但没办法,有求于人放低姿态也是做人做事的道理,无需多言。
听声音云丽喘息得很急,她应该是湿透了。
低声说些什么,同时脚底下哒哒作响,不像躺在澡盆里的样子。
而三儿似乎更急,也更主动。
他吧唧吧唧都嘬出音儿了,也不知是在吃云丽的咂儿呢还是在舔云丽的屄。
如我所愿,回到老家没多久就拿下了唐月如。
她丰满诱人,尤其床上表现简直太可圈可点了,几次下来虽说仍旧躲躲闪闪,却已经驯服在了我的胯下。
为此,每回操她我都豁尽全力,还真是,不把她操熟了都对不起内有奶的身子。
尽管是破鞋吧,其实谁又敢说破鞋没有味道,我觉得破鞋之所以破的主要原因就在于她有勾人的本事,这事儿和往高处走的道理大同小异,有了第一次就还想继续,就必须得去继续下去,破例之后男女无一例外——不管是主动积极还是被动妥协——想必每个人都是这样吧。
漆黑一片,我侧耳倾听。
多年前的赵永安就扮演我的角色,其时唐月如再骚一点就更好了。
内时候我可以上她,呵呵,男人都喜欢骚女人,床上。
现在,我只能避开一切——并未像赵永安那样顿足捶胸不断拍墙(这老家伙其实很会装)。
惶急的声音无孔不入,声音不大却飘来飘去,总能令我心思百转——既兴奋又醋意十足,媳妇儿给别人搞出自我的意愿,事实上,就算是亲侄子我心里也不舒服,但是人呀真的很奇怪,越是不舒服就越兴奋,矛盾吗?
矛盾就对了。
我喝了两瓶白酒,也幸好不是跟我老爹喝,不服不行,跟他喝酒我准醉。
三儿在低吼,和当年的我略有不同的是,声音要温柔一些。
叫着叫着他就咩咩起来:“娘~”。
不可否认,这省略的称呼让我气喘吁吁,身子不由得抖动起来。
毫无办法,我也只得把耳朵贴紧门缝,想借此再见证一下“娘子”之间的亲密程度。
既然三儿都这么叫了,出于情理云丽自然要哄孩子,回应一声:“娘在这~”。
这喁喁之音是否如我所想,是或者不是,我觉得是。
侧耳聆听,她发出猫一样的声音——细腻而又妩媚,像伏天雨后的风透过枝叶簌簌拂来,搬个躺椅瞬息就让你在上面睡个回笼觉,暖阳下身躯凉刷刷,人都变得精神起来。
其时我心痒到家了,掏烟时才发觉自己的鸡巴硬了。
说起来太猥琐了,烟刚入嘴就被嘬去了四分之一——这劲头又使我快意十足,我还能怎样?
我还能再来一瓶白酒,于是我就又嘬了一口香烟。
烟顺着喉管而下,我认为三儿必然也会跟我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喉咙抑制不住哽咽,不得不以吞咽唾液的方式去压制,假使此时他也抽烟的话。
就在这时,飘忽的声音再次传进我的耳朵——装修时我怎没给内墙按个玻璃?
然而此时此刻我也无暇顾及太多——“这大咂儿”,三儿是这么说的,他喘息着说。
我侄儿似乎在把玩云丽的奶子,也可能是舔过云丽之后做出的结论。
“娘~”这一声呼唤又迫使我喉咙发颤,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液,几乎在一口烟下去差点喷将出来。
紧张正常,因为我听到云丽也发出了声响——“胀”。
她说胀,肯定是胀——奶子青筋暴露,奶头又大又圆。
不管是嘬还是用来裹鸡巴,男人瞬间就能感受到这辈子没白活。
我深有体会。
“你给娘裹,接着裹。”
前些日子他们娘俩去了趟省里,我虽没亲见,却也知道来龙去脉——他们野战搞得很爽——云丽又一次把自己的屁股奉献出来。
整个午后乃至入夜,我在这段期间彻底回到了二十岁——也于当晚接龙插了云丽的屁眼。
二十多年前,我破了云丽的身子。
二十多年后,我侄儿——三儿又破了云丽的身子。
她彻底成了我跟三儿公用的媳妇儿。
她叫床真的很骚,我就喜欢云丽这骚劲,亦如所见,我硬得一塌糊涂,我把她操得咿呀乱叫。
内晚我又开了双响儿。
“啊,好吃吗……啊,这会舔……”云丽声音断断续续,颤抖的喉咙有如敲打在空谷的钟声,回荡起来悠长绵软。
我凝神细听,如痴如醉。
如她所说,片刻后我就听到强有力的吸溜声——我完全能够感受到三儿身上的那股急切和躁动。
高跟鞋触击在水泥地上而发出杂乱的笃笃声,云丽的声音变得更为闷沉,想是刻意压抑自己,然而很快声调就走了音,她“呀”了一声过后,声音渐渐变得紧绷——河水湍飞似的拍打过来,从芦苇荡里掀起一股带着绒毛的水花,呼啦啦地惊飞栖息在里面的鸟儿,它们忽闪着翅膀,时高时低发出复杂而又怪诞的声响撩至半空,不断盘旋。
这一瞬间几乎让我有些无法分辨,三儿到底用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法子?
我赶忙抖着手甩了出去,身子也跟着绷紧了。
云丽声音原本清脆甚至带点奶声,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怀疑云丽怀上了。
不得已,我也只好掏烟续烟,叼在嘴里时又把耳朵贴到门缝处,完全顾不得右手是不是被烫伤了。
“套呢?”
三儿的声音明显矮了半截,波动了一下又开始吸溜起来。
云丽的声音高出一头,像是受了委屈从那喁喁而泣:“啊哦~嗯啊~”消失的高跟声随后便触击到地面,发出了“哒”的一声脆响,“舔得娘,啊~好舒服……插,插进来吧。”
这口气从她嘴里倒来倒去,像是哮喘发作,“戴,戴套,不舒服。”
这是从我媳妇儿陈云丽嘴里说出来的,扣动心弦感激涕零,简直说到我心坎里了。
哪知我才嘬了一口,烟就燃尽了,幸好这次及时被我发现。
“怀了咋办?”
我亲侄儿说话有外场,一是一二是二,仅这点我就倍儿知足,也难怪云丽会喜欢上他——小伙子做事儿不莽撞。
她说过不莽撞,此时还说“到时候娘娘想办法”。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云丽。
在这风情万种而又妖娆妩媚的胴体面前,我断定三儿很难把持得住,果不其然,在声音消失两个呼吸之后,里面传来混合著男女共同发出的声音——云丽拉长了调儿“嗯”了一下,三儿则是低沉地“啊”了一声。
接下来便是舒缓而有节奏地啪啪声,正对着门口方向,比之开始要清晰一些,也有可能是倚靠在窗台,撞击时两个人的嘴里均有哼哈之声,让人难以猜测他俩用的是啥体位在搞。
“沉吗?”
云丽颤巍巍地说。
三儿闷口不言,五六下之后哼道:“一百几?一百二?”
我脑海中幻化着他俩的动作,脑筋极速飞转着,差点替云丽脱口而出告诉给三儿“你娘娘整一百三”。
云丽身高近一米七,一百三十斤的体重并不算胖,顶多也就丰腴,尤其穿上高跟鞋,那身材绝对堪称标准的衣架子。
这当口我又听云丽言道:“缓缓,别累着。”
她哼叫了一声,又接着说:“这回咋样?”
我虽不知她做了什么,也不知咋样是怎回事,可三儿却清楚:“轻省多啦。”
他说轻省多了,动作也比之前快了许多,啪啪啪撞击起来毫不犹豫,把云丽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发出来的声音像是漏风的口袋,又神似结巴所言:“啊~啊啊~啊……”看来她确实给三儿操爽了。
偶尔发出一两声高跟鞋磕碰音儿,转瞬即逝,换成三儿急吼吼的闷叫:“你毛真多。”
云丽的体毛确实挺多,自打年后便没再刻意去刮,较之以前显得更茂密。
云丽就说:“啊,要不刮啦~啊……”也不能算说,半哼半说,拉起来的调子紧紧呼呼,初时气流如悬在喉咙眼上被硬挤出来的;后来又像是醉酒的打出来的嗝,持久响亮而又脆生。
好半晌,三儿乌里乌涂地说了句“看”。
沉默的那会儿我还以为完事了,谁知下一秒又撞击起来,连贯持久而又沉重。
声音复杂飘散,忽左忽右。
而在他大力冲刺的过程中,我也给那股气势鼓动得跃跃欲试,战栗的同时,脑门儿连同马眼儿都溢出汗来。
云丽声音极为紧凑,似是挂在枝头熟透的柿子,风一打倏地就坠落下来——落在地上啪地一下摔得汁液四溅:“啊,啊啊,啊啊啊……”
此景面前我倒吸着冷气,眼前也立时浮现出一副画面——妻子双手反撑在窗沿上,她踩着黑亮高跟鞋的颀长双腿盘在三儿的腰上,被三儿双手端起屁股来,面对面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倾斜的角度促使鸡巴在阴道里朝上不断挑来挑去,于是妻子平滑肉腹下的阴皋便给三儿强有力的冲击来回顶出了模糊的小包儿。
想必如此,也难怪啪叽起来的声音如此急骤怪异。
多年前我当着赵永安的面操唐月如时也曾用过这个姿势,说心里话,这体位操干起来的征服感和冲击波根本没法形容,也不是谁都能做出来,可一旦做出来,男人也就是累,却能瞬间征服女人——一边操她,一边看着她脸上潮晕的起落,一边听她淫叫——在强大的视觉冲击之下,女人的高潮不期而至很快就会产生出来——确切地说,应该说是被操出来的。
“啊~啊~”果然不负所望,云丽哼叫的声音一下就绷紧了。
她紧我更紧,汗如雨下。
当这股拍击声响彻云端时,云丽悱恻缠绵的声音落日长河般一泻千里:“啊~出来啦~”。
她拉长了音儿尖叫起来,叫声过后便是急剧娇喘。
三儿被鼓舞起来,动作不减之下粗喘连连,瞬息间卡壳一样哼了一声,大约不到一秒后,他又哼起来了——以相同的时间持续间隔三次,也可能是四次或五次,最终吼颤道:“娘~啊,屄咬我啦。”
恍惚间我才有所觉察,我的鸡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如果可以——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就想冲进去——给云丽刷锅,然而事实也就只能想想。
其时我肯定能喝下半桶茶水。
亦如所料,云丽又开始像婴儿那样哼唧起来,持续中她在清脆紧绷的呻吟下不停地迎合著三儿的撞击,不停地呼喊着小白杨。
而我侄儿则一遍遍低吼着娘,疯也似的碓击起来,在他亲娘娘泣不成声的呼喊下,他最终“啊”地大叫一声——啪地一声重击后,气喘如牛,水泥地也于瞬间笃笃错落两下,四分五裂……
书香的脸红透了,脑门和胸脯子上都是汗。
他这一火操得真爽,拔出鸡巴松开手时,双腿都禁不住痉挛起来——也多亏踢球的大腿都有劲。
他抹抹浸湿的头发,又擦擦湿乎乎的脖子,双手撑着大腿不断喘息着。
他看到娘娘软绵绵地蹲在地上,双目禁闭一脸坨红,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叠在小腿之上,情不自禁地敞开了她的生命之门。
乳白色精液将要滴落的刹那,尿随之喷涌出来,于是云丽又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类似于喘息的呻吟。
她低头瞅着自己的私处,身体微微颤抖着,难以控制地一起一落来回抖动:“射的真多。”
水渍蔓延,向外扩张,水泥地上的白色粘稠物滚动起来,生命体鲜活而又清晰。
“来”畅快地释放出来之后,云丽向书香招起手来:“娘给你唆唆。”
书香便挺起那根活力十足的鸡巴凑了过去,在她注视下被拿捏住,被捋开,龟头就给含进了嘴里。
“呃啊~”书香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手按在云丽的脑袋上,下意识就做起出溜动作。
他半张着嘴巴喘息了会儿,随后把头低下来,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娘娘的嘴里进进出出,那感觉又酸又麻——操我娘娘真过瘾,片刻的功夫就忍不住了:“我要坐着操你。”
云丽扬起脸来盯着书香看,氤氲缱绻的双目孕育着中年妇女独有的温情:“跟娘洗鸳鸯浴!”
低头看着云丽红云密布的脸,书香指了指一旁的澡盆。
云丽应声站了起来。
她说好,她率先走过去给浴盆续过热水,高跟鞋就躺倒在浴盆前。
书香也跟了过去。
紧接着吸溜声四起,忽地冒出这么一句——“操你真得”,浓缩下的词语言简意赅,又极度血脉喷张。
于是云丽忘情地搂紧了书香的脖子:“还让儿射娘的屄里。”
书香抱住云丽的大屁股,噗嗤噗嗤地竟欲罢不能起来:“娘,我操你很有快感!”
这一下,浴盆都跟着荡漾起粉色的激情,它们欢快无比,簇拥着少年和熟妇的肉体,扑腾起来把地面都给溅得一片狼藉……
凤鞠说:“你下回甭跟内帮生葫芦踢。”
书香问咋了?
凤鞠瞥着书香:“他们都是特招过来的,一群赖子。”
书香嘿嘿笑:“事先都讲好了,不许背后铲人。”
踢球时肢体碰撞很正常,各凭本事,但玩蔫损的他也不怕——你要是铲我我就踩你。
后来在农合杯的赛场上,他被人死死盯防不说,还恶意背后偷袭,忍无可忍之下不等对方再次碰到自己,他身子一滚照着对方迎面骨就蹬了过去——不会做人是吗?
那就给你长点血性,这叫礼尚往来:一河来一河去,一河不来断了气。
不惹事不代表他怕事,吃亏也有个底线——做人做事没规矩怎成方圆,尽管有时这句话只是个屁。
其时他笑着说,我脑袋后面有反骨,也爱计较。
书香捅捅凤鞠,笑道:“又不是打架去的,”焕章点点头:“杨哥说的没错。”
凤鞠瞪了他一眼:“你懂啥?”
焕章瞅瞅凤鞠,又瞅瞅书香,他呲呲笑了起来:“他是我大哥。”
听这话准没好事儿,杨书香脖颈子都冒凉气:“什么大哥呀……”他直咧嘴,冷不丁这么一抬头,正看到金龙饭店大厅里的马秀琴。
她上身穿着淡黄色垫肩小西服,半敞的V领露出里面所穿同样颜色的衬衫;下身穿着一条黑色脚蹬裤,脚上则踩着一双黑色裸带中跟。
人来人往中,化着淡妆描了口红的她正在左右打量。
刹那间书香心里一荡,他眼神错落,笑了笑,又问凤鞠内个人闹没闹事?
凤鞠说没,拿眼扫着,见杨书香对着玻璃左顾右盼,她也看到了琴娘,就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怕你去学校揪他,好几天没来上课呢。”
“上不上是他的事儿,跟我挨不着边儿。”
杨书香把双臂抱在胸前,目光也转而定在贾凤鞠的脸上:“他动你就不行。”
彼时,这剑眉星目也曾用在别人身上,而那个人此时正往外走,那么一瞬杨书香有些失神,余光闪映,陡地发觉身边除了凤鞠还站着个焕章。
“咋没从里面多待会儿?”
推开门走到外面,马秀琴朝着姐儿仨问道。
“吃饱了就出来透透气,楞会儿也该回学校了。”
贾凤鞠冲着马秀琴微微一笑。
微风拂面,太阳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又缝晌午刚吃过饭,出来精神精神。
“我灵秀婶儿没跟你一起出来?”
“被你妈拉走了。”
马秀琴抬头看看天,嘴里呢喃道:“天儿真好。”
眨眼的功夫,人就开始陆续从饭店里走出来。
见柴灵秀和褚艳艳夹在人群里,马秀琴赶忙凑到杨书香的近前,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明儿一起去陆家营吧。”
生理期随着卫生巾的更换也到了该上坟的日子,明儿又恰逢梦庄集,趁此之际她就跟书香约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