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草长莺飞(2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打牌的人早就让到厢房折腾去了,也没人打搅,所以她穿得相当随意。

“还要不要喝?”

云丽也举起了酒杯,她明眸善睐,笑起来眼都弯了,“前一阵儿没敢喝,我还挺想这酒,要不再来点吧。”

把杯里的酒根儿干了,从炕上挪起身子,踩着高跟鞋笃笃笃地走到西屋。

从桌子上提溜俩输液瓶子,陈云丽施施然又走了回来,“装这里谁拿都方便。”

她解释着,拔开橡皮塞子,先后给杨刚和杨书香爷俩把酒适当倒了进去:“悠达着喝。”

她说悠着点,确给自己的酒杯斟满了,还用手抻抻秋衣,扇了几下。

盯着云丽的身子上下打量,杨书香抽搭起鼻子“嗯”了一声,随即他用筷子夹了口肉:“真香啊。”

送到嘴里咀嚼起来。

“大就知你馋了。”

杨刚穿着一件白衬衣,腰板笔挺,他点了根烟:“要说这吃肉,还得是五花肉。”

回忆着当年部队的日子,他笑了笑,“这前儿当兵的吃饭都抢,你不抢就吃不着,一天半天还能挺着,日子长了准腿儿软。”

开了句玩笑,又言归正传,盯着自己的侄儿说:“你娘娘(这手份儿)行吗?”

很显然,他这话说得过于省略。

杨书香愣了,杨刚也愣了。

刹那,杨刚又笑着补充起来:“比你妈做饭的手份咋样?”

杨书香抄起酒杯来:“都香。”

手比嘴高,来了一小口,随后学着大人的样儿吧唧起嘴来发出了畅快的声音——“嘶~哈”。

杨刚“哦”了一下,情不自禁地看向云丽,话却是跟侄儿说的。

“那就多吃,要吃肉肥中瘦。”嘬起香烟的同时,杨刚把脖颈子下的扣子解开一个:“大像你这岁数前儿就不知道啥叫饱。”

云丽脱鞋上炕,挨在书香身边坐下:“瞅你大说的,生怕我这娘娘不管够。”

腿往他屁股蛋后面一勾一盘。

杨书香动了动屁股,娘娘腿上肉汪汪的色泽可就落在了他的眼里。

他搓搓中分,想说啥又觉得矫情,不说又觉得自己太独了,屁股麻痒痒不说,连心都跟着浮躁起来:“在家要是再吃不饱,可就没有吃饱饭的地界儿了。”

“这就对了。”杨刚又续了根烟,“烟酒本来就不分家,你来这要是跟大讲客气,就不是咱老杨家人!”

杨书香吹着自己的头发,手一扬,把烟够到了跟前:“这多半天我都没碰烟了。”

抻出一支叼在嘴上,点着嘬了一大口。

这口烟下去,顺着喉管盘旋起来,霎时间天摇地转,另一只手便不受控制地伸到桌子下面。

往云丽的腿上一搭,书香咧嘴就笑,“娘娘,等抽完烟咱娘俩小喝一口。”

摩挲着抻起她的健美裤,在灵魂颤抖中当着杨刚的面又拍了拍,“娘娘,下面没套秋裤?”

话随心至,血往上涌,脑瓜子嗡嗡的。

他这话音刚落,手就被云丽给按住了,“娘娘是不是又胖了?”

当着自家男人的面拖起杨书香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撅起嘴来:“你大非说我又长肉了,来,你给摸摸看……”,顺势端起酒杯。

杨刚也端起酒杯:“在家里随便一些也没什么。”

他和云丽碰着酒杯,相视一笑,喝了一口:“你娘娘小肚子起来啦。”

柔软的腰肢喧滑适度,因叠坐而起的几层软肉倒更加衬托出女人独有的味道,杨书香就摘歪起身子往裤子里头伸了伸:“要说娘娘的身子丰满我信,胖……没感觉胖来。”

“听见没?三儿可都说啦。”

云丽把胸脯拔了起来,她媚眼如丝:“知道的就不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还以为我……”杨书香正摸到陈云丽阴皋上的一撮体毛,这时杨刚鼻音“嗯”了声:“咋?”

云丽抓住书香的胳膊往下一拉,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还以为我有了呢……”这一下书香的脸彻底红透了。

杨刚虚微沉默片刻,就哈哈起来:“有也好,没有也好,我杨刚什么时候怕过?”

他气宇轩昂,接连点起烟来,把个剑眉一挑:“有了那说明咱都还不老,有那能力,三儿你说对不对?”

矛头直指过来,对不对杨书香说不清,在那份豪爽面前他把烟头一扔,插在娘娘裤腰里的手也抻了出来,抄起面前的酒杯就抿:“嘶~啊,这酒真有劲儿。”

酒确实有劲,顺着喉咙直下,火辣辣的连鸡巴都给烧硬了,这当口要害忽地给那小手一抓,他哼了一声,继而当着杨刚的面又把手插进云丽的裤腰里,鬼使神差地找补了一句:“娘娘没节育吧?”

泡澡的木桶冒着热气,杨书香躺进去时难免咧起嘴来,他怕热,翻来覆去的,酒后被这么一蒸汗毛根都立起来了,又是光溜溜的,俨然毫无秘密可言。

人棍也不过如此吧,挣扎着,好不容易适应下来,人却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在杨书香的记忆里,三角坑绝对是他孩提时代的快乐天堂,每逢夏日伏天的日子,褪去外衫的母亲必定会抱着他来这里走一遭。

暖风吹徐,蝉鸣蛙叫,柔软的水面浸润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势必会在母亲的怀里狠狠扑腾一阵。

其时母亲穿着白色运动背心,涌溢的胸脯像这三角坑的水——温暖怡人且又饱满舒适,她新剪了头,满月的脸如同新蒸出锅的大米饭,给日头一照又渗透出一股淡淡的晚霞之色。

她也怕热。

他能从她身上嗅出一丝味道。

他就趴在母亲怀里,小手抠在她的腋窝上,嬉笑着像蛤蟆那样蹬来踹去。

彼时母亲修长的下半身总会穿着她那红色的四角短裤衩,于是运动场上的英姿飒爽就搬到了三角坑里。

“别闹!”

母亲总会簇拥起她这对令人解渴解饿的饱满物事摩挲他的脑袋,也总会通上到下给他清洗一遍,最后把手停驻在他的卡巴裆前:“小鸡鸡不老实。”

杨书香就转过身子,趴在她的身上学做蛙泳:“大咂咂。”

彼时母亲瞟着笑着,她身上滑溜极了,如果条件允许,他甚至想把自己的脑袋扎进母亲的背心里。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他多半只是把脸趴在母亲怀里,很快,那两团丰紧的山峦就支凸起豆儿山,和着暖洋洋的水被他叼在嘴里。

“小妹……”

当这懒散的午后被杨柳展开双臂尽情抚弄时,荡漾的水波便在这声音之下短暂地恢复了平静。

“又带孩子来这儿了……”

杨书香抬起头来,他看到一张儒雅而又陌生的脸。

母亲脸如晚霞,应该是哼了一声,于是他紧紧抱住了她。

再挣眼时,身前一片肉亮,杨书香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娘娘也要洗洗。”

云丽站在东厢房的角落里,衬衫脱下来挂在衣架上,她背对着杨书香,塑封的窗子上按了两道厚厚的玻璃,把其窈窕的身姿倒影出来,转身之际腿上的肉色依旧,胸前的秋衣里已经没了奶罩。

“啥时进来的?”

书香支着胳膊撑起身子,没看见杨刚就问:“我大呢?”

正说着,木门的把手“咔嚓”响了一下,旋转音儿过后,杨刚便从厢房闪身走了进来。

用手捂住卡巴裆——鸡巴支着实在不雅,书香觉得这一切就跟提前排练好了似的,不然怎会这么巧?

“今儿就住这。”

这是他听到的第一句,这也是他想听的,接踵而来的第二句难免就有些夸张了,“捂着狗鸡干啥?包皮能不能捋开?”

这一切就跟做梦似的,夸张离谱失真,然而近在咫尺的呼唤叫你真的无法分辨,更没法抗拒扑面而来的香气,“我这也正想洗澡呢。”

书香就哼唧了一句:“能捋开。”

“这两天我这咂儿涨涨呼呼……”那高耸的乳房随着云丽小手的托起似乎都快把她的秋衣给撑爆了,在书香的眼前颤颤巍巍来回蠕动,他吧唧着嘴就喊:“大我渴啦。”

“可得着实洗洗。”

杨刚出屋之际,书香“啊”了一声。

他眉头微皱嘴巴半张,尽管澡盆里的水不那么热了,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

瞧在眼里,云丽抿嘴轻笑,告他:“你大让你把鸡鸡捋开了,着实洗洗。”

以乡村长辈玩笑的口吻透过血亲家人的嘴——而且这还是从操过的女人嘴里亲口说出来,无疑在暗示着什么。

书香瞅着云丽,他嘿嘿干笑两声,觉得自己应该站起来,事实上,他就站起来了,也把包皮捋开了,还“嗯”了一声,斗起胆来朝着云丽招招手:“要不我给你嘬嘬咂儿……”一时间性欲高涨,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他顺势就把云丽搂在了怀里:“我现在就想操你。”

不由分说就把手伸进她的健美裤里,顺着丛丛杂草爬行,把指头探进内眼肥沃幽深的水井里……

焕章家的坡下就有一眼辘轳井。

磨盘麻石的井盘,粗犷糙麻厚重。

早年上面曾架起过木头辘轳,左近村人打水基本都来这。

八三年左右修了水楼子就把这日久糟烂的辘轳弃而不用了,再后来干脆就撤了,菜园子浇地守着三角坑,这水井也就成了摆设——权当忆苦思甜留的念想。

不过呢,伏天镇个西瓜啤酒啥的倒是能再发发余热,也不枉保留一场给它个全和身子。

头二年的伏天,杨书香曾偷偷把碗口粗的木头担在过井眼儿上,木桩上绑好尼龙绳就跳进了井里。

井直上直下可能有个十来米深,打了底,他抓了把泥上来给焕章看。

圆形内里的壁子由大青砖堆彻而成,上面泛着深绿色幽光,摸在手里滑溜溜的又凉又爽:“焕章,你要不要下来试试?”

“我不敢……”

“怂蛋包……”

“那我妈要是过来咋办?”

“我妈过来你跑了,你妈过来哪次不是我顶着?”

“哥,那,那上次我妈洗身子你咋就跑了……”

“你走,爱来不来……”

“那要是我妈端盆子过来呢?”

“你走。”

“我不走,我说她要是过来,你给不给我顶着?”

“……”

“哥你怕啥?不就是看到咂儿了吗,你又不是没吃过?”

“……”

……

屄又热又滑,尽管已经探过多次,但杨书香仍渴望着在此时用自己的大狗鸡再去探探,看看娘娘里面到底有多深有多热,而且,而且他还想吃口咂儿,哪怕是干嘬几口也能让心里的火拜拜。

“咋这急?”

被摸得浑身燥热,云丽侧身用脸不断蹭着身后。

“我,我前几天又做梦了。”

书香闭着眼说,指头上热乎乎滑腻腻的感觉令他心驰向往,娘俩之间再如何心照不宣,可那盘旋在心头打不得骂不得又要硬挨着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呀:“我爷他……我能给你,儿真能给,要不是没时间,我见天跟你来都成。”

“娘娘没跟他胡来。”

云丽慢悠悠地解释着。

她心下感激,她知道这小伙子护着自己,内拳头硬生生自己挨了这让她心里也不好受。

回想当年,老公不就是这么护着自己的吗。

“不提他不提他,扰了咱娘俩的快乐。”

回转身子,云丽抱住书香的脸就亲。

在过往的偷情中她渐渐喜欢上这个小伙子,这种喜欢更应该说是男女依附之情,或者是恋爱中的甜蜜之情。

“你别让他碰。”

书香搂紧云丽的腰,“你发誓。”

执拗的心如锁困在闸口的青龙,不停拍打闸板,势要冲破这份阻挠,行不行放一边,做人总得有个标准:“我就犯浑了,怎么着?!总比拿刀捅我心好受!”

“娘娘哪舍得呀,捅也是由你来捅我,捅娘娘的屄。”

云丽开着玩笑,一边用手胡撸起杨书香的脸来,一边说,“儿子知道心疼女人,都把娘娘这心给掏走了。”

在那星目蹙紧时,她轻启朱唇:“娘娘把屁股给了你,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怕他不满意,就笑着又给加了一条,“失言就把我肚子搞大了。”

于云丽而言,这心里雪亮极了,内层窗户纸其实早就被荫透了,孩子说与不说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另外,丈夫的心思恐怕也早就给侄儿识破了,前者估计是被他看到,后者多半是猜摸出来的。

可不管怎样,她自始至终也没跟杨书香提过杨刚半字,她只说把他当成儿子——你俩哥哥成家结婚都单过,你大平时应酬又太多,你有时间就过来陪陪娘娘,也不枉娘娘疼你一场。

“搞就已经对不起我大了,再搞大肚子我不得背着?”

书香心里揪揪着,像是庄稼地里的老农靠天吃饭——雨大了怕淹了,日头足了又怕旱了,说了半天呀,哪怕收成再不好这地肯定还要种:“你就涮我吧,弄惊车我就不要脸了,当我大面再搞你一次,看你还敢不敢馋我!”

看着书香泛红的眼圈里闪耀出的笃定神色,云丽刮了一下他鼻子:“你大就给我当过~儿子。”

说得书香绷直了狗鸡,气喘吁吁:“你,你再说……”

云丽伸手托托奶子,把秋衣从身上褪了下来,“胀得慌,”回身走向衣架时,笑道:“待会儿用嘴给我嘬嘬,你也给我当儿子吧。”

这当口,杨刚端着水舀子、拿着睡衣从外面走进来:“耽误了。”

看到云丽裸露在外的奶子,他登时愣了一下,转瞬又恢复过来,指着澡盆问:“水凉不凉?再放点热的吧。”

先是把拿来的睡衣放到衣架上,而后凑到书香近前把白开水递了过去,戳在一旁眼神对准孩子的卡巴裆扫来扫去,“才刚溜水时被喊过去了。”

“把茶端来不就成了。”

“不怕三儿喝了睡不着觉吗。”

“你也少喝那东西,回头晕乎乎的。”

云丽瞟着杨刚,边走边连连挥手:“又不泡澡,还不出介打牌?”

推起他的身子往外送,随着高跟鞋发出来的笃笃声,门就被她给带上了:“我们娘俩还得泡澡呢。”

门又被推开了,杨刚探进来半个身子,笑道:“这不惦着跟三儿多待会儿吗……”

“哪有在这待着的,要看我们娘俩洗澡?”

此时,书香端着水舀子已然不再喝水,他像个闲人那样“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看到娘娘把大退出去,门掩上锁也顺手给按下了:“等我跟三儿完事再待着。”

踩起高跟迎着自己呼喘的目光走了过去。

什么叫心惊肉跳?

朦胧的黑下这整个过程就叫心惊肉跳。

赤裸的男孩和半裸着身体的女人即将挤在一处共浴,对于男孩来讲,这是多么荒诞的一幕,又是多么戏剧的一幕,说出来恐怕都没人信,然而事实证明内些个东西已经无足重轻,尤物面前书香已然跃跃欲试——哪怕过把瘾就死:“娘娘。”

心口窝上盘着一列行将待发的火车,汽笛轰鸣——呜呜呜呜呜,车身正缓缓启动——动次动次动次。

他呼唤着,像待哺中的羔羊,发出时而急促时而又低沉的声音:“娘~”。

他要吃娘奶,他真的要吃,而且还要操她。

唇齿蠕动,在微风摩挲树叶时发出簌簌声。

汗涌溢出来遮挡住眼睛,滴淌在雪白的肉体上,雪白的肉体在颤抖中闪耀出一片荧光,于是猫眼似的奶头凸耸而出,以如泣如诉的声音传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