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顺流逆流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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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搞得欲火丛生,马秀琴娇喘喁喁,她搂住了贾景林的脖子从那纵来纵去,迷迷糊糊地哼叫道:“啊不,啊我不知道,伯起啊,啊,你啥时来。”

赵伯起站起身子,笑道:“这就来这就来。”

反倒走出了里间,他来到屋外的窗子前撩开帘儿打量着外面的动静。

月亮地下,一百瓦的大灯泡子映照得周围一片亮堂,只见宅基地上昏黄冷清,除了套间里传来的哼叫声,这深更半夜哪有半个人影出现,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趴在了门口上观察起来。

感知到大哥们已经走出屋子,贾景林撒嘴丢掉了马秀琴的奶头,他特意回头寻唆了一眼,拥纵的时候手一抻,啪的一下套子就从鸡巴上脱落下来,他不等马秀琴作出抵抗就搂住了她的腰,顺势插了进去:“套儿自己滑掉的。”

给生插进来时马秀琴咧咧着嘴,她咬起嘴唇想要退却,可腰被抱着,哪还挣脱得掉:“别,啊,景林你啊,不插十下了吗,啊,啊,伯起来啊。”

呼唤着,始终也没把赵伯起喊进来,心里不禁出发出一股救赎的念头,恍恍惚惚:都背着伯起跟公爹搞了好几年啦,咋还这么不痛快呢?

既然伯起都跟他商量好了,那就来吧。

“这样是不是更舒服?!”

甫插进去,贾景林这肉棍子被马秀琴的热屄一包连杆儿都能感觉到那份紧窄,他一边出溜着鸡巴感受马秀琴屄腔给他带来的爽乏,一边抠抓起她的屁股体会那种弹手的涨溢:“咋样?告诉我!”

潮红遍布马秀琴全身,汗涔涔的如擦了层蜜蜡:“舒服啊,啊,景林你慢点,啊太粗了,啊啊,你把套戴上吧。”

她反复央求着贾景林,她不明白,咋连他这老实人都来欺负自己呢?

这不戴套的情况持续下去的话,自己岂不变成了他媳妇儿!

“戴不戴还不都是操你,”贾景林拒绝着马秀琴,仍旧一下又一下地朝着她的白虎屄里捅。

他心说,同样是屁股和屄,咋就人家的媳妇儿能生儿子我的却不能?

为啥?

为此他郁闷不已,人生灰败。

就是因为以前我太窝囊了,娶个夜叉不但没给我生儿子还挨着她骂,以为我是傻逼吗?

啥都不知道吗?

越想越气愤,抱住了马秀琴的身子就继续狠碓了起来:“呃,呃,我要是娶了你该多好,呃啊,也能给我生儿子,呃啊,呃啊,不戴套是怕怀上吗?”

肉与肉碰撞出呱唧呱唧音儿,释放着心底里的黑暗。

马秀琴惊恐地张大了嘴巴:“你,你,啊,啊,咋对嫂子说,啊,这种话,难道你……”面对着这个和丈夫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男人,尤其是那张扭曲的脸时,她彻底慌了,她不知贾景林心里想的是啥,也不知这番话丈夫知不知道。

“咋不能?我跟你现在干啥呢?”

贾景林运着气鼓着劲把鸡巴往马秀琴的肉穴里灌,“是你说的就十下,一呃,二呃,三呃,我早就想操你了,舒服不舒服?”

性情大变而且用那种命令的口吻去做,毫无滞留感,却骇得马秀琴几乎不认识这个人了:“不,啊舒服,别,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出来啦,我出来啦。”

眼睛一闭,双手搂紧了贾景林的脖子,哆哆嗦嗦地硬是在惊惶和羞吓下给再次操出了高潮:“可操死我啦,啊,来啦来啦……”

“哦啊,好紧啊。”

贾景林吸溜着呼喘着,瞬间堵住了马秀琴的嘴,嘬了起来。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马秀琴屄里层叠夹裹他的肉褶儿在抽缩,在喷水,热热乎乎夹得他贼爽,嘬了几口之后又忍不住松开嘴,大口喘息,“哦呃,这身子真耐操,俩人都没把你操晕了。”

不等马秀琴叫床的声音发出来,复又把她的嘴堵上了,鼓秋起屁股继续操干。

征服大哥们媳妇儿的快感让他忘乎所以,而这岁数的女人也禁得起他去折腾,越操水儿越多,越操就越舒服。

“得劲儿吧!”

贾景林正操得起劲,身后歘地响起了大哥们的声音,他只停顿了片刻就又搂紧了马秀琴的身子:“得劲儿,别提多得劲儿了!又给我操出来啦!”

瞪大眼珠子盯视着马秀琴的脸,鼓足了劲儿出溜起鸡巴,看着她操她。

凑到近前,赵伯起正欲欣赏,忽地发现贾景林鸡巴上的安全套不见了:“套掉了?”

贾景林皱起眉头“咦”了一声,低头看向下体:“啥时滑掉的?”

这时,马秀琴从半昏厥中迷瞪瞪地醒来,失口喊道:“好舒服啊,啊,他没戴套……”她大口大口喘息着,感觉身子给杵得都快被撕裂了,而高潮所带来的强烈冲击又令她情难自禁,像没骨头的墨斗鱼一样黏在贾景林的身上:“伯起你快,别射,我受不了。”

言语混乱,说得乱七八糟。

“再把你嫂子的肚子给搞大了?”

赵伯起开着玩笑,爬上床时又打趣道:“不会是想借腹生子吧?”

他记得年前有一晚媳妇儿也是危险期,自己就曾赤裸裸插进去过,而且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见得会怀上吧。

反正现在套子是滑掉了,媳妇儿那边又没拒绝,对于戴不戴和怀不怀的问题也就没怎么往心里去。

推着马秀琴的身子顺势倒在床上,贾景林的双手左右一分,抓住了她的脚踝,以居高临下之态再度抽插起来,疯狂之下插得马秀琴身子痉挛,双手死死地抓在床单上,筛糠一般颤抖起来:“啊啊啊,他要射,啊啊,拔,啊啊。”

嚷起来时话不成声。

就看贾景林死命撞击着,二三十下之后身子朝前猛地一碓,马秀琴都叫岔了音儿,贾景林大吼着拔出鸡巴,一道道乳白色浓稠的粘液抛物线似的画着弧从马秀琴的卡巴裆飞溅到了她的脸上,胸口上,小腹上……

杨刚的身影从玻璃窗透视进来落在陈云丽和杨书香的眼里,始料不及的是,谁也没想到鸡巴竟然会插溜了——杵进陈云丽的屁眼儿里,这一下可好,陈云丽“啊”地张大了嘴巴,杨书香的眉头子也紧在了一处,两个人闷声哼着,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处。

说是要搞一宿,也特别渴望想搞一宿,其实这多半是杨书香说的气话,抽烟时,他抬头看向半空。

十五的夜空如此璀璨,那为何事事艰难不能像书里写的那样共婵娟呢?

他长吁了口气。

他们咋都那么不要脸呢,敢在我家里做那种事儿?

妈的,一个个的都是鸡巴!

“想啥呢?”

陈云丽扭搭着凑到杨书香的近前,她已经用热水烫过了屁股,看着三儿从那抽着闷烟,抚弄起他的脑袋来。

“我也说不清楚想啥呢,刚才……你还疼吗?”

杨书香冲着陈云丽尴尬地笑了笑,操蛋的人生,他耷拉下脑袋嘬起了闷烟。

“那你得好好补偿补偿娘娘。”陈云丽交叉着双腿,把杨书香的身子搂在了自己的腿侧。

“保国睡着了吧?”

杨书香向陈云丽确认着。

陈云丽“嗯”道:“抱进被窝里始终就没动静!”

杨书香把烟头一掐,抬起脑袋:“明儿几点走?”

手不自觉地摸在陈云丽滚圆的屁股上。

太戏剧了,才刚竟然插进娘娘的屁眼里,这叫啥?

他脸上一阵怪异。

“赶早的话八点咱就出发,晚点的话就九点以后再走,大不了晌午咱从内边吃。”

陈云丽紧绷的双腿交叉叠在一处,她晃悠着高跟鞋的样子不遐想都得让你主动去多看两眼——这两条肉欲风骚的大长腿,难怪会把杨书香的魂儿勾过去,遇见之后人总是昏昏沉沉,哪怕是湖蓝色青龙河从他眼里流淌出来,带着几许忧郁,免不了还是会乐不思蜀,沉湎其中不能自拔。

小伙子在成熟风韵而又能让他为所欲为的女人面前又开始变得浮躁起来。

站起身子,他把马扎一趟,灯一关,横抱起陈云丽的身子。

陈云丽“嗯”着,顺势搂住了杨书香的脖子:“刚才那么急,都快杵死我啦。”

一口气吹过去打在杨书香的脸上。

她桃花粉面两眼含情,他急不可耐一柱擎天,也不管炕梢的赵保国是否会被惊醒了,后脚跟一扣就把屋门给趟上了,随后抱着女人上了炕,一把拉扯掉灯绳,连女人的鞋都没脱。

陈云丽身上散播的雌性气息在杨书香鼻子尖上来回飘荡,他心里有一团火,越烧越旺,同时还有一坨冰,无时无刻不再肆意冰封着一切。

两两交织连在一处时,杨书香就把陈云丽的大腿劈开了。

健美裤穿在身上,却独独给私处敞开了缝,麻渣渣的一团青草面前,杨书香看着陈云丽,他朝前缓缓靠近,嘴里支吾着娘娘二字。

陈云丽眼瞅着他抓起自己的脚踝,看着他一点点凑上前压过来,把鸡巴捅进自己的屄里:“啊啊啊,早个几十年出来我把你们都娶过来。”

这闷吼像是解冻的河水,总会在不经意时漾起一道道水波,用从来也不曾叫板的声音把他的内心剖开向头顶的苍穹表达出来,追寻着伊水河的足迹蜿蜒缠绵地流向远方,其时他脸上喜忧参半,炯亮的眼睛如同夜空下盘旋在半空上的明灯,透着执着和坚韧,照在陈云丽的心头,她便敞亮地迎了过去:“好儿子……”,而且两只修长的手臂也伸了出来,搭在杨书香的脖颈上:“给我当儿子,做我的小三儿。”

小腹的冰与火蹂杂在一起,化身成孙猴子的定海神针,杨书香斥吼一声就嘿咻起来,这股水火劲他抗拒不得,他觉得自己更应该温柔一些,可实际却撩得很急,那股湍急令他面红耳赤,他眼前闪现出女人光溜溜没毛的下体:“我的。”

说着不明不白的话,恐怕他自己都解释不清。

不过没关系,陈云丽似乎并不在乎这些虚幻的东西,她浅唱低吟,叫一声“三儿”又呼喝着叫一声“儿子”,她觉得下体瞬间就被青春给填满了,那种急促和充盈似乎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但这已经够用的了,甚至还有些抵挡不住:“慢啊,儿你慢点,”她吭哧着仍旧在做着引导,把自己二十多年的经验不遗余力地转告给孩子:“五浅一深,九浅一深,啊,长短结合。”

什么五浅九浅的,操起来谁还会一二三四数数呢?

杨书香呱唧呱唧地杵着,左右晃摆屁股,反正不插是不插,插进去就来个猛的,他现在就想要猛的,又憋了好久,他需要用猛的来证明自己。

爷们这狗鸡巴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能给的我也能给!

“娘娘的好儿子。”

一声声忽长忽短的音儿被压抑着从陈云丽的喉咙里滑落出来,她搂住杨书香的脖子,把胸口挺了起来:“快把奶罩给我摘了,好儿子,吃我的咂儿。”

酥痒的身体火一样胀热着,烧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