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乏!”
李萍躺在炕上,似清晨早起时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悠然间极其满足地说了这么一句。
上了年纪的人不管是在岁月的沉淀上还是心境的收敛上,自然和年轻时不一样了,但能像年轻时那样搞这么一次别样的激情性交,对于李萍来说还是非常满意的,而且老伴儿一如既往地细心也是令她感到十分的知足。
“他爸,你也歇歇吧,别尽顾着给我揉了。”靠在杨庭松的身畔,她把手搭在了老伴儿的鸡巴上,爱不释手地给他抚弄起来。
释放过后杨庭松一脸惬意,抚摸着老伴儿的身体有感而发道:“心无杂念,人越老越有精神了。”
李萍“嗯”了一声,她回味着刚才老伴儿冲刺时的勇猛,一边顾念着杨廷松的身体,一边摇头轻笑起来:“年轻时都没这样儿过,上了岁数反而这么猛了,是不是得感谢秀琴?”
两口子面前,她又补充了一句原本不应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东西:“还得感谢你大儿媳妇吧?”
杨廷松心里一颤,他下意识地盯着怀里的人看了会儿,转瞬便笑了起来:“偶尔来一下性幻想能提高房事的生活质量,挺舒服。”
话刚落,又于瞬间严肃起来,“事后这玩笑可开不得呀!”
正了正颜色,杨廷松把李萍搭在自己鸡巴上揉捏的手拿开了:“我去给你打水洗屁股吧。”
说着从炕上坐起来,披好衣服下了地。
“就是苦了秀琴,也不知她这日子怎么过来的。”
李萍自言自语,并未注意到老伴儿的鸡巴在她提玩大儿媳妇四个字后,竟抖了几抖。
当然了,第一,这细节她不可能去注意;第二,常理来说这岁数的人也不可能像年轻小伙子那样,没有个缓冲期就能立马再硬起来。
不过凡事都有个特例,而杨庭松恰恰正好就是这特例中的典型。
“老安子的四个儿子里就属伯起厚道,也还就属伯起最孝顺,唉,咋啥事都让伯起给摊上了?”
杨庭松端着盆子走出去,边走边摇脑袋,“不过这几年伯起也够争气,能折腾敢干,也算是一分厚道一分福了。”
“你说内事儿有多久了?伯起不知道吗?”
琢磨着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李萍趴在被窝里问起了老伴儿。
她知道,公公和儿媳妇搞瞎巴在早就有,得天独厚的环境提供了隐匿性和安全性,但毕竟是家丑,情节和程度也比一般的偷人搞破鞋更为恶劣,“对了,昨儿回来做饭时碰上秀琴了,说去姥家了,没少提溜东西,气色看起来也挺好。”
“得有三年以上了吧。”
既然把话都跟老伴儿说了,杨庭松也就不再隐瞒。
听罢,李萍倒吸了口冷气:“三年以上?岂不是,岂不是……”惊得她瞠目结舌,简直不敢想象这里面的内容。
愣了会儿,李萍忙问:“你咋知道这详细?”
想到赵永安的所作所为,破口骂了起来:“这老混蛋,秀琴多好的闺女,咋就,唉,当初就不该让老大管他!”
“当时吧,我本想等他们从西场都走了再出来,可谁知就秀琴回院子了,老安子这老小子却从瓜架里转悠来转悠去,大晌午头的你说,没办法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咳嗽一声。”
见老伴儿气得面红耳赤,他把盆子放在炕沿儿边上又赶忙把水给李萍端来:“你先喝口水,要我说这事儿秀琴多少也有责任。”
喝了口水荫荫嗓子,李萍直白地说:“秀琴一个妇道人家伺候完老的伺候小的,她有啥责任?”
杨庭松点了根烟,叹息道:“我怎么说呢?这话咱得两头说,也怨秀琴穿得暴露,再说内时老安子新进丧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又正好看到儿媳妇洗屁股……”
“穿得暴露?说到底就是他赵永安的人性和人品太次了,那是他当公公的该动的吗?哦合著看到女人穿着暴露就打鬼主意?那他咋不去强奸呢!”
李萍义愤填膺道,“这事儿就是强奸!缺德!”
杨庭松赶忙搀扶李萍爬起来,又扶着她坐在了盆子上:“哎呀,不说了不说了,再把你气个好歹。”
“不是生气不生气的事儿,这老安子也太像话了,也太不是人了!”
见老伴儿不停宽慰自己,李萍也气乐了:“背着儿子干这个,你说他亏不亏心?这老不死的咋就不怕遭雷劈呢!”
“单巴掌拍不响,老安子是缺德了点,也许,你看秀琴她这岁数!”
杨廷松揉搓着李萍的下体,又急忙岔开话题,“也不知小二的被窝都给做没做?”
“老大不说让咱们甭管了吗!”
李萍的屁股被洗干净,杨廷松的这根烟也抽得差不多了,这才给自己清洗下体。
“我寻思小妹那边会给云丽搭手的。”说完,李萍又道:“再有个十来天就到清明了,你看看月历盘是星期几?”
杨庭松擦干净鸡巴,又捋了捋包皮:“回头抓空儿我上那边问问云丽。”
提好秋裤走到东墙,撩开挂历看了一眼:“内天是周二。”
寻思着清明的日子,转回身对老伴儿说:“也该给爸妈坟头添添土了,对了,一半天还得问问小华啥时过来。”
“想你闺女啦?”
躺好了身子,李萍招起手来:“他爸,快钻被窝吧,外面齁凉的。”
“哪有不想的你说,唉。”
杨廷松抿起嘴来。
老伴儿这一叹息,李萍的心里也惦记起来:“相隔千山万水,见一面难呀!哎,好在身边还有云丽和小妹陪着,也算是给我多了俩闺女。”
“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么一说,杨庭松的脸上慢慢露出了笑,“你先躺吧,我再看会儿书。”
李萍伸手够了过来:“啥书啊?”
白鹿原老伴儿已经看完了,累累巴巴不睡觉不知道这又在看啥,打开撩了两眼,咦了一声:“啥时开始看这玩意的?”
盯着老伴儿的脸看。
杨庭松老脸一红,嘿笑起来:“闲着没事儿干啥呢,打发时间呗!”
西场外的树木稍稍钻出头来,聆听着半空的月亮跟他们耳语着什么,它们荡悠在一池春水前照呀照的比着谁的个头更高,在老宅的面前相互交头接耳说着那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怎没跟着一起过来。
当后院的男人捧起书来秉烛夜读时,前院的两口子已经躺在炕上睡下了,不过之前他俩也搞来着,男人尽心尽力把女人伺候得美美的,这一阵他的表现可圈可点,女人没说“夯货”,也没再像早前那样骑在男人身上去呼喝他,就这样两口子依偎在一旁过了一晚没人打搅的周末。
其时月华如水,除了依稀几辆夜行的汽车在忙于赶路,小村庄似乎彻底安静地进入到梦乡之中。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居于三角坑北头的厢房里仍旧热闹非凡,男主人赵伯起跪在女主人马秀琴的面前,鸡巴高高挑起来插进她的嘴里,另外一个男人贾景林则跪在马秀琴的身后,抱住了她的大肥屁股正用鸡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
这一次明显不同于开始时,马秀琴已由躺倒之态变成了狗爬之势,她跪在床上,嘴里含住了自家老爷们的鸡巴,给他一口口含唆着,而大屁股则摇晃着承接贾景林啪啪啪的重击,用屄伺候着。
“舒坦吧秀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赵伯起拢着马秀琴的头发,一边说,一边一脸兴奋地看着她给自己唆啦鸡巴。
真好!
一年多的努力没白费,真好啊!
他内心狂呼着,亢奋之情比第一次搞的时候还要强烈,还要兴奋!
他本以为自家婆娘的思想很难一下转变过来,就算是在晓之以理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变得如此配合,哪成想搞了两次之后就痛快地接受了,而且看起来享受其中也变得主动多了,岂不令人大呼痛快!
“老哥们,你嫂子这性子都能转变过来,艳艳文化高心思也活,还怕转悠不过来吗?”
夙愿达成之后,赵伯起哼哼唧唧地把心里的想法嚷嚷出来。
他觉得既然自己媳妇儿都能改变都能接受,想必褚艳艳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也会有所改变,再说自己先一步把甜头许给了老哥们,那么离自己爬那个娇小玲珑的女人也就只是时间上问题了。
贾景林嘿呦嘿呦地操着,听大哥们说到了重点,他喘息着“哼”了一声。
低头看着眼前的白屁股,抽插的过程中他伸出手照着上面拍打了一巴掌,谁料这一下竟换来嫂子更为高亢的呻吟。
“呜别打……。”
嗯?
贾景林疑惑地看了看赵伯起,未在大哥们脸上看到什么异常不快,就又扬起手来拍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马秀琴打得扬起了脖子,松开嘴里的鸡巴喊叫起来:“嗯,操吧,别打我,嗯啊。”
“老哥们,你嫂子快来啦!”
赵伯起吼叫了一声。
开始时,他只知道媳妇儿有些不太情愿,在一旁还不停地鼓励劝说呢,可谁也没料到现在投入进来她比两口子在一起时还要兴奋,就看那媚态密布在她肉乎乎的圆脸上,竟说不出的诱人,登时就停止了让她继续唆啦鸡巴的活儿,从旁摸起奶来。
疯狂撞击中的贾景林像换了个人,他看着马秀琴的屁股颤成了肉冻儿,身子朝前一涌,伸手直接抱起了她的身子:“面对面来吧。”
置赵伯起于空气一般,而后拔出阳具来到马秀琴的身前,抱起她的身子端坐下来。
赵伯起觉得,秀琴之所以能这么快就投入到“搭伙”之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在回国这一年来的时间里给她不停地灌输国外生活所带来的,另外一部分的原因是,在加入进来在体验之后从思想到境界她都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人也得到了升华,而这里最令他自豪也是支撑他敢于实现心中抱负的是,他知道但凡是自己决定下的事情,秀琴是绝不会反对的。
“过瘾!”
看着老哥们抱住自己媳妇儿在那上下起伏,赵伯起大呼了一声,他笑着来到了床下,先是喝了口水,而后点了根烟,一边捋着鸡巴一边欣赏起来。
抱住马秀琴的身子,贾景林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穿来插去,他看着怀里纵情的女人,又低头看了看套在自己狗鸡上的安全套,白花花的套子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在嫂子的腔道里磨蹭着来回卷动,他喘息着回头叫了一声大哥们。
赵伯起“嗯”道:“咋啦?”
贾景林起伏着胸口,把嘴伸到了马秀琴的奶子上。
“咋啦?”
赵伯起笑眯眯地问着,这饶有兴致地盯看了一会儿,只听吸溜和咕叽却不见贾景林回答,他喊着秀琴问道:“老哥们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