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四世同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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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价值的体现在于生命欲望的唤醒,生生不息,而当他得知儿子和儿媳妇性生活出现瑕疵时,在满足了儿媳妇肉体的欲望之后,终于再次找到了感觉和动力,他相信且坚信,自己还能帮儿子一把,还能给家庭贡献一份力量。

说得一本正经,当杨庭松看到高跟鞋旁边摆放的那条儿媳妇脱下来的连裤袜时,脸儿一变,把它拾在手里递给了陈云丽:“你给爸穿上皮膜,爸这就帮你。”这一来一回,又变成了那个性欲极度旺盛的老男人。

见杨庭松说得动听,忽而就换了个人儿。

绕了半天又给他糊弄了!

羞愤之下陈云丽瞪视过去:“老色鬼,再废话就甭搞了!”

“听话,都软了,你给爸穿上吧,硬了爸就上你!”身子动起来,杨廷松活学活用,像儿媳妇伺候自己那样把丝袜套在陈云丽的腿上,边哄边劝,又抱起了她的身子给她把丝袜提到腰上,这才心满意足:“穿着皮膜比光屁股时还要刺激”,他看着陈云丽毫不领情的样子也不生气,一搂她的身子,顺势倒转着躺倒下去:“先给你舔还不行吗?”

“舔?还尿你一脸!”狗改不了吃屎,想起杨廷松在套间里的狼狈相,陈云丽又嗔笑起来。

她把屁股往他脸上一迫,身子一趴,鼓秋开来:“让你花活那么大,看你还算不算计?”才刚扭动一会儿便老实下来:“啊,狗舌头还,嗯,真会舔,哦啊。”夹起屁股轻轻扶晃起来。

在伺候女人这方面杨廷松可绝不是白给的,他扒开连裤袜的豁口,对着陈云丽的屄舔了一气又一气,之后又毫不嫌弃地给她舔了一遍股沟,顺着儿媳妇的屁股沟子来回溜了一遍又翻转过来继续给她磨舔下体。

陈云丽哎呦着,伸手抓起了杨廷松的鸡巴。

她盯着它,捋来捋去看了个遍,心说这祸祸人的玩意刚才还半软不硬呢,咋这么快就又这么粗了,真闹不懂他这六十多的人咋还这么大活力。

这来来回回的过程中,虽说陈云丽闹不明白,却给杨廷松舔得骨酥肉软,身体里仿佛万千蚂蚁爬行似的,叫人难以忍受:“别舔啦,快给我吧。”从杨廷松的身体上出溜下来,往炕上一趴,屁股就撅了起来。

感觉差不多了,杨廷松也从炕上爬了起来。

他跪在陈云丽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把鸡巴送到了她的嘴边:“你让爸再享受一回你哥的待遇。”脑子里想到桑拿房的场景,激灵灵打了个哆嗦,见儿媳妇那小嘴开启一道口子,搂着她的脖子,把腰一挺,鸡巴就插了进去:“哦,太刺激了,还得说是媳妇疼我。”撩起陈云丽的发髻,看着她给自己唆啦,快感、 成就感、 征服感油然而生,尽管只是唆啦几口,昙花一现,也够他杨庭松激动不已了:“云丽你快躺下,我要肏你,我现在就要肏你。”推着陈云丽的身子让她平趟下来,杨廷松从上面一压,分开她的双腿便急不可耐地碓了进去:“跟你哥做的时候穿过皮膜吗?”撑起身体上下浮动,一边肏一边盯着那张俏脸追问。

陈云丽把眼一闭,空虚的下体在得到慰藉之后果然舒服多了,便哼哼道:“嗯,穿过,嗯,别问了。”杨廷松耸起身子穿梭在陈云丽的两腿间:“也像现在这样儿,剪开口不穿内裤?”气流从陈云丽嘴里流淌出来,以急促而又压抑的方式表达出来:“啊,嗯,嗯,嗯啊。”得不到具体回应,杨廷松便加快了推捻速度:“啥时开始的?小二订婚之后吗?”陈云丽虚眯着眼睛扫了一下,赶忙又闭上了:“啊嗯,是,啊啊。”

“古书管这个姿势叫龙翻,用现代话说叫传教士体位。”得到答案之后,杨廷松做起来更快慰了。

就看他伏趴在陈云丽的身上抽插着,用这种最初级的体位体验着人事快乐:“第一次做爱跟老大用的是这个姿势吗?”他问的这个话简直太羞耻了,直弄得陈云丽扭来扭去,抓住了炕被单从那哼哼唧唧:“啊呀,嗯嗯,别问了,嗯啊,搞我,使劲搞我。”

“呃呃,箍得咋这紧,哦呃,水儿也越来,哦呃,告诉我是不是这个,呃啊,呃啊,跟老大用的是不是,啊,这个姿势。”见陈云丽始终回避,几十下之后杨庭松觉得不太过瘾,撑起身子拔出阴茎:“换姿势。”拉着陈云丽爬起来,一推她的后背,从后面跪着爬上了的她的身子:“跟你哥用过这蝉附吗?”

“啊,别,嗯嗯,别问了,啊,用过。”被杨廷松从后面插入进来,那细润的大手揉搓在奶子上,又涨又麻,屄都给肏翻了:“啊哦,但没穿,哦,连裤袜,啊,啊啊。”陈云丽还想忍,终究是难以抵挡生理上的快感,宣泄出来。

心理得到满足之后,杨廷松的动作明显加快起来:“呃呃呃,呃,还是你心疼我,呃,呃,给我穿丝袜,呃呃,给我叫床。”一边肏一边揉搓儿媳妇的奶头:“叫出来,呃,呃,怎么称呼你哥的?啊呃,告我,呃呃呃……”

“就叫哥,啊呀,啊,还叫他爸,啊。”如潮的快感面前,陈云丽情不自禁地哼唧出声。

她背着婆婆、 丈夫、 侄儿,和公公在一墙之隔的这边搞,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可压力越大快感来得就越猛,一颗心悬在半空,怕自己喊出声便抓摸起枕巾捂住了自己的嘴。

杨廷松正肏的兴起,哪容陈云丽捂住嘴巴,他把那毛巾抢过来丢在一边,把她两手反背了过来:“叫出来,给哥听。”简直臊坏了陈云丽:“啊,不要啊,”给那快速撞击搞得声音明显大了许多:“轻点肏,啊,真会被他们听到的。”

“除了妹,老大是不是还叫过‘他妈’?”撒开手,杨廷松又把双手攀在陈云丽的胸前。

他揉搓着这对沉甸甸的宝贝,快感渐渐袭上心头:“是不是?”陈云丽扭动屁股,身子来回颤悠:“啊是,啊,是啊。”催情的话被她说出口,杨廷松当场就回了一句:“他妈,你给我叫床听。”

快速冲击之下,陈云丽终于回应起来:“啊啊啊,他爸啊,啊嗯啊,你小啊,啊点音儿。”鼓噪得杨廷松朝前猛地一推,迅速拔出鸡巴。

身体正在半空中翻腾,突然就终止了,陈云丽哪受得了:“怎不做了?”呼哧带喘,语声幽怨。

在陈云丽气喘吁吁的询问下,杨廷松寻摸出手纸,扶着鸡巴擦拭起来:“你把避孕套给我戴上。”原来他要射了。

想起杨廷松开始所说的话,陈云丽心里一喜,捡起了避孕套迅速把包装纸撕开了,随后看到杨廷松从炕褥子下面摸索着什么,推了推他的腰:“赶紧做吧,做完我就什么也不欠你的了。”

拿出小圆盒,把盖子拧开,杨廷松用指尖挑了少许透色的明黄物涂抹在自己龟冠上。

他打了个哆嗦,霎时间鬼头上的敏感度就降低了下来,倒吸着凉气返回身,把鸡巴挺到了陈云丽的眼前:“给我戴上套。”

陈云丽皱起眉头,一边给杨廷松戴套,一边询问:“你瞎抹啥呢?不怕得传染病?”杨廷松摇了摇头:“我知道轻重,那提神的玩意能抑制射精,我想多肏会儿你。”看着儿媳妇乖乖伺候起自己,杨廷松撩起了她的秀发:“云丽,舒坦吗?”

“别耽误时间了。”回避着杨廷松的目光和询问,陈云丽给他戴好了避孕套。

正要跪下身子,就被杨廷松抱在了怀里:“咱试试洞玄子三十六式里的昆鸡临场吧。”摸索着把陈云丽的高跟鞋拿了过来,套在她的脚上:“穿着这么透的皮膜,哪能不穿高跟鞋。”

陈云丽看着杨廷松那道貌岸然的样儿,斜睨着乜了他一眼:“那么大岁数,见天琢磨这个?”倒是没反对,后倾着身子,搂住了杨廷松的脖子:“今个儿你提啥要求我都满足你,但求以后别再骚扰我了,好吗!”杨廷松一脸唏嘘,想了会儿,摇起脑袋:“舍不得!”看着这个时常变脸的人,陈云丽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是你儿妇,该给的和不该给都给你了,也替我哥给你了,还不满足?做吧,做完了我就真的什么也不欠你了。”

“云丽。”杨廷松欲言又止。

“说吧,反正是最后一次了,除了亲嘴儿,你提啥要求我都答应你。”

“是真的结扎了吗?”

“这个重要吗?不会是真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吧?”看着家公一脸急切,陈云丽脸上一红,低下头时很自然就看到了他那戴着避孕套的阳具,伸出手来给它往下捋了捋避孕套,嗔笑道:“你要真有能力射我屄里,那我就再生一个,满足你。”觉察到杨廷松颤抖起来,她擡头瞟了他一眼:“兴奋吧?!还有别的要求吗?”

“那之前咱们在套间……”杨廷松两眼放光,话说了个半截,马上提出了新的要求:“叫床。”陈云丽把头一低,一边捋着他的鸡巴,一边撅起嘴来:“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片刻后仰起脸,盯着杨廷松的眼睛:“我答应你,来吧!”

“说话算数?”

“一言而定!”

“只要是我提出来的,就都满足我?”

“是。”

“好!”杨廷松心里狂喜,双手抠抓在陈云丽的屁股上:“给我把连裤袜扒开了,我要你一边看,一边把它送进你的屄里,看着我肏你。”

喘息着,陈云丽把手伸到了下面,半擎起身子,捏起杨廷松的鸡巴放到自己的穴口上,缓缓地看着它插进自己的阴道:“啊你个老东西,啊,还真硬,欲望咋那么强烈?”

“你不也是性欲倍儿旺盛吗!”杨廷松搂住了陈云丽的屁股,又抓又捏又掰,待鸡巴给肉穴套个结实,跪着身子来回晃悠起来:“低头看着,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陈云丽叉着腿,像坐马扎那样骑在了杨廷松的双腿上,一下一下承受着他的撞击。

强烈的冲击让她忍不住轻咬起嘴唇来,昏昏悠悠地把头耷拉下去:“啊,啊,把灯啊,嗯,关上吧。”

“不行,你还没叫床呢,还没满足我提的要求呢。”在抑制住射精的冲动后,戴上避孕套简直如虎添翼,把话一撂,杨廷松大开大合只管朝前送着身体,越插越滑溜,禁不住噎起脖子低吼起来:“呃呃呃呃,水儿都流出来了,你给我叫,呃呃呃呃,叫出来。”

陈云丽骑马一样颠起身子,搂住了杨廷松的脖子,把脸贴在了他的耳朵旁:“啊嗯,老家伙你劲儿真大,啊嗯啊嗯,”嗓子眼卡住了似的,来回倒气:“呵啊呵啊,舒坦啊,肏得我好舒坦。”

“谁肏的?喊给我听。”杨廷松速度不减,他以膝盖为支撑点,搂抱住陈云丽的屁股迅疾地做着抽插动作。

在一阵阵娇喘过后,陈云丽又贴靠上去,拥起奶子蹭着杨庭松的胸口,伏在他的耳边呻吟起来:“廷松,啊,公爹肏的,啊,啊,得劲儿啊。”声音妩媚,急促而舒展,眉角都带起了愉悦的弧,身心徜徉在这份性爱欢好交合中,像约定时的那样全力配合起杨廷松,捡他喜欢听的迎合着他。

“呃呃,老大要是看到,呃呃,你穿得这么骚,呃呃呃啊,在隔断里跟我乱伦。”

“你想,哦啊,喔嗯,说什么?”

“呃呃,我想帮他,啊呃,我矛盾,呃呃。”

“哦,做吧,做完就两清了,啊,哦,哥啊,哥啊,做完我就不欠你爸啦。”

“真骚,真骚啊,呃呃,我要吃你的奶子,呃哦,呃哦,吃咂儿,呃呃,喂我。”

“哎呀,哦啊,嗯啊……”

“呃啊呃啊,喂我吃咂儿,呃啊呃啊,喂我。”

打春的风从北面呼啸而至,把门前高挂的灯笼带转得越发舞动生姿,让那醉红落地开花,透着一团团喜气。

隔断的西头,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沉睡在梦里,隔着窗子传进来的呜咽像是猫儿发出了哄人的声响,他们彼此呼和着,院落之中仍旧亮如白昼,越发显得屋内的炕上一片漆黑。

而隔断的东面,一通狂肏过后杨廷松收展起身子,他抱住了陈云丽一起躺倒下来,嘴里发出咻急的声音:“骑我身上喂。”声音毋庸置疑,往窗台上一枕,恢复气力。

身体经过这一轮的肏干,陈云丽明显又放开了许多,她按杨廷松的说得那样,骑在他的身子上,往前探着把奶子送到了他的嘴边。

杨廷松回身拿起了奶瓶。

陈云丽脸一红:“就你花样多,刚才不喂过了吗。”眉目含情,羞羞地把奶子挺抖出来。

杨廷松盯着陈云丽心口上的两个奶子,越看越馋,越看越就越想吮吸,伸手摸向这对宝贝,擡眼冲着陈云丽笑道:“喂是喂过了,可没吃到水儿!”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碰上杨廷松这号人,陈云丽是彻底服了,心道一声反正做完也就两清了,便轻唤起来:“你抹吧。”说是那样说,真给她涂抹时终归是情难自禁,一想到儿媳妇给公爹哺乳,她是又羞又臊。

感受到陈云丽那欲拒还迎的羞态,杨廷松把奶液倾注在手心里,对着奶子便涂抹过去:“咂儿头还真大”,卜楞起奶头,挺起屁股朝上碓了两下,催促起来:“喂我。”

“离那么近还要我喂?”

“背着灯影我看不太真,看不见咂儿头,这么着吧,你怎么喂老大就怎么喂我。”

“我哥没那样儿吃过……”陈云丽摇头否定。

不禁又想到如果杨刚看到了会是什么想法,有些期待,但一想到每次跟丈夫提起自己跟公爹交合的事儿,他都只当是个玩笑,心里便又暗淡下来。

她和丈夫玩过花样,却没这样玩过,沉默片刻,想到自己答应杨廷松的话时,托起自己的奶子,朝前送去“我答应你。”即将把奶头送进公爹嘴里时,却被杨庭松拦下了:“再抹点水儿,我要吃有水儿的。”弄得陈云丽哭笑不得:“还真拿自己当孩子了?”她稍稍往回缩了下身子,挺起了自己引以为自豪的奶子,让杨廷松把沏的奶水再一次涂抹到自己的奶头上。

蓄势待发,杨廷松已经准备妥当。

儿媳妇的奶头送到嘴边时,他伸出了舌头,对着咂儿头唆啦了两口,把陈云丽舔得心麻体痒,干脆搂住了他的脖子:“吃吧,吃完就给我,别再耽误了。”

“也是这么喂胖小儿和小二的吧!”这话说得陈云丽一愣,不知公爹为何在这个时候把话扯到两个儿子身上,继而又听他说:“咂儿里要是有奶水就更好了。”奶头瞬间被他的大嘴给叼住,吧唧吧唧唆吸得又急又猛,没几下陈云丽便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脑袋:“吃吧,吃完了接着搞我。”迷蒙中,脑子里骤闪出杨书香趴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似乎猜到杨庭松的几分心理,情不自禁就呻吟出来:“妈喂你奶吃,好儿子呦,来肏妈的屄来。”情欲大炙,主动晃荡屁股吞噬起身下的那根阳具。

从儿媳妇嘴里听到这句话,无疑又把杨廷松给震慑住了。

刺激连连之下,他叼住她的奶头继续疯狂吮吸,吧嗒吧嗒声清晰可闻,那不管不顾的样儿搞得陈云丽娇喘吁吁,本能地做出推拒动作,推着他的脑袋央求:“都给你搞了,别吃这么大音儿。”却不停地晃悠起屁股,用下身持续夹裹着。

丢掉奶头,杨廷松瞪大眼睛:“真跟老大玩过那种称谓的?”禁不住把双手搭在了陈云丽的腰上,很快便动了起来。

一个朝上摸向她湿滑的奶子,来回搓颠;一个往下按在她的小腹上,去感知阳具被吞进里面的位置:“哦,舒坦,啊,他妈,你骑在上面的样子可真骚,给我套,用你的屄继续套,整根吞进去。”儿媳妇如此主动配合自己,用的又是女上位的体位,老怀惝慰之下,没边的话立马又开始展开了:“跟老大在哪天过的性生活?”

“别问了……前天晚上。”

“满足没?”

“满足了。”

“戴套没?”

“没戴套,我自己的男人戴什么套。”

“不怕怀上?”

“……,嗯,嗯嗯……怀上了也是我男人的种。”

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丝毫异常没有,于是杨廷松一推陈云丽的身子,翻身上马,把她压在了身下,继续肏干:“先把你肏舒服了再说。”龟头敏感度的降低所带来的好处自然是增加了做爱的时间,可以自由发挥,所以杨庭松抓起陈云丽的脚踝,双手一劈,儿媳妇下半身的门户便彻底暴露出来。

他一边晃动腰杆做着持续性插入动作,一边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光溜溜的下身进进出出:“前天晚上你跟老大做了多久?”怕她回避,问的时候特意生碓了进去。

耽搁这么久了,唯恐有所意外发生,所以陈云丽只想早点结束此行,不想再跟杨庭松继续纠缠下去,她手抓着被单,哼喘着:“啊嗯,十多,啊啊,十多分钟。”哪里会料到下体抽插速度不减,撞击得更疯狂了。

趁势追击,一鼓作气,杨庭松根本就不给陈云丽喘息的机会:“受不了了?这才哪到哪?”插得她热汗淋漓,胸口动荡起来把奶子都甩起来了:“受不了啦,啊嗯,肏得我好舒服,啊嗯,啊嗯,要飞起来了。”又被插了百十多下,下体渐渐有了尿意,她神智迷乱,忍不住喊了起来:“啊,停一会儿,我,我要,尿尿。”

听到儿媳妇掩口轻呼,呼哧一声杨庭松抱着陈云丽的大腿又连碓了四五下,直干得陈云丽花容失色,他这才把鸡巴抽出来。

甭看气喘如牛却精神振奋,弹了弹胯下戴着的避孕套,一脸愉悦:“里里外外都是你和我的骚水。”顺势把它摘了下来,啪的一声过后自言自语道:“幸好我提前预备了两个。”

躺着不动缓了会儿,听见杨庭松从那叨咕,陈云丽艰难地从炕上爬起来,两腿间就跟拉拉胯似的,舒坦是舒坦却又夹带着一股火烧火燎,挨烫了似的通里到外都透着一股酸麻。

好奇地看了下,杨庭松那边正用手纸擦抹下身,她撅起屁股爬到炕沿,正要弯身去拉帘外面把尿桶够上来,忽地发觉,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与那些个被公狗从后面扑上来抱腰狂干的母狗也没啥分别了!

顿时羞愧难当,把个背心往下一落,穿过拉帘,鼓秋着身子踩着高跟鞋从炕上跑了下来。

口吐浊气,原以为自己跑到外面解手能稍微缓解一下心情,却不料耳畔的呼噜声犹如惊雷炸响,尤其是在看到对面模模糊糊躺倒的那三个熟睡的人,恐怕再没有比这个更令陈云丽难以面对的了。

还没等她背转过去蹲下身子回避,从拉帘里面伸出一只手来,把毛衣递到了她的眼前:“他妈,别冻着。”霎时间,陈云丽如遭电击,瑟瑟地抖动起身体,一脸茫然地看向这个递给自己衣服的人:“杨庭松,刚才你叫我啥?”她看不清他的脸,却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比委屈还要难受的东西,继而羞愧,难堪,惊悸,悲凉,种种消极之态一起席卷过来。

“快尿吧,别耽误时间了。”杨庭松也从拉帘里钻了出来,衬衣套在身上,一边往下挪着身子,一边扣扣子。

“你跑出来干嘛?”只觉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了尿桶上,这可不是矫情劲儿的时刻,陈云丽下意识挥起手来,这边压低了声音斥责杨庭松,那边又目光惶惶,紧紧地观察着炕上的动静:“快,快把灯关上。”心怦怦乱跳,尿都憋回去了。

上房的灯是关着的,可堂屋里的光仍旧在肆无忌惮地照着,从门楣上面的通风口映射进来在东墙上戳了个框,影影绰绰的隐约还能照见框子底下的人,就看其中一人走向北面,另一个人则蹲下身子,在紧张地环顾四周。

走向北边的人从柜子上把酒拿了下来,提溜着返回隔断处。

蹲着的人不明所以,疑声问了一句:“深更半夜拿酒干啥?不睡觉?”

“还没做完呢!”男人大马金刀坐在炕沿上,若不是靠近光线,还真看不出他下半身是光溜着的。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而后冲女人招手。

不见回应,后来干脆把她拉到了身旁:“做完了再睡!”这通话直说得女人瞠目结舌,既担惊又害怕,哪还有之前的半点兴致:“时候不早了,也差不多该睡觉了。”

“还硬着呢,来嘛,来嘛。”男人耸起胯下,语气中带着诘问,同时又半含引诱,岔开了双腿,指着下身:“擦干净了都,给我舔几口吧!”不容女人犹豫,拖住了她的脑袋放到了自己的胯前:“还这么硬呢,搞出来睡得更踏实。”女人无奈,本想再劝两句,可还没容她把话说出口,鸡巴就戳在了她的嘴边上。

“去里面吧,外面太亮。”狰狞的阳具面前,女人的声音特别绵软。

隔断里关了灯,在那里搞也比较踏实,不至于心神慌乱,无法面对。

男人听了摇了摇头:“先给我唆啦几下,回头我给你拿点东西。”用龟头反复戳着女人的嘴,女人只好把头埋在他的胯下,刚一张嘴,硬邦邦冒着热气又带着股腥臊味的阳具便插进了她的嘴里。

“哦云丽,啊,泡在你嘴里也挺舒服。”鸡巴给小嘴含上的那一刻,分明能感觉到男人在压抑着自己,果不其然,女人的嘴巴只动了几下他便忍不住发出了一道满足音儿,打起吸溜来足足有五六秒钟,随后男人拢起女人的秀发,盯着她的脸:“是不是倍儿兴奋?”他的双腿锁着女人的身子,在她的脸上不停捕捉着,哪怕任何一个细小环节都不放过:“当年胖小儿和小二就是从这出生的,从这长大的。”

犹似回忆,徒地插了这么一句,随即男人对云丽轻缓柔和地讲起来:“真怀念过去啊,嗯,舔得不错,啊~嘶,一家人住在一起,真好嗯,嗯啊,把套给我戴上吧。”说着,从一旁撕开了包装,把套子递给了云丽。

蹲在尿桶上淅淅沥沥尿了两滴,云丽刮起舌头吐了一口,她擡起头,看着身前坐着的男人,模模糊糊,混乱的脑子里有些分辨不清,他到底要怎样才能满足?

接过避孕套,迟疑一番,终究还是按他说的那样把避孕套给他套在了鸡巴上,又一点一点捋到鸡巴根子,手心里滑溜溜的半是透明半是灼热,犹如抓了个去刺儿的大黄瓜,免不了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就在她神情恍惚之时,杨庭松已经站了起来,他走到了陈云丽的身后,抚摸着她的脖子蹭了蹭,继而右手顺着宽松的衣领插进她的体内:“放松别紧张。”摸着她胸前那对束缚在背心里的硕乳,上下揉搓:“咂儿头都硬了,来吧。”迅速抱起了陈云丽的身子。

陈云丽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身子就给杨庭松抱了起来,紧接着身体就给推了出去:“别,别在这。”她眼神里尽是惊恐,央求时就被杨庭松架住了身子:“不说要当着老大的面搞一次吗?来吧!”最后一个字念出来时,杨庭松的鸡巴已经抵触在她的穴口上,朝前动了动,噗嗤一声,在周遭一片呼噜的响动中,把龟头嵌入到儿媳妇的屄里。

“你,你……”绷紧身体的同时,陈云丽把牙紧紧咬在了嘴唇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她措手不及,既不敢低头去看,更不敢大声去喊,把个眉头紧锁从那死死地忍耐着。

“老牛还舐犊,凡鸟亦将雏!”杨庭松轻呼了一声。

家国情怀面前,古人尚且行二十四孝、 亦有替父从军、 替夫出征,今人为何故步自封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况且“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自古有之。

子女都能做到位,为人父母者难道就不能疼爱子女为他们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吗?

难道说关心儿子有错?!

体贴儿媳妇不好?!

瞬息变化,杨庭松心里的那点愧怍之情已经彻底被欲情下的责任感所替代,因为他肩负着使命,因为他还不老,所以哪怕这份良苦用心背负着骂名,在他看来又何足道哉!

真情面前,是做不得假的!

如果没有强大的信念支撑,光说不练,又怎能付诸行动把这份搬不上台面的爱赋予家人?!

心潮澎湃,情难自禁,把持住陈云丽的蛮腰,杨庭松耸起下身奋力朝里戳去:“呃嗯~老大,啊啊老大,呃,爸来帮你!”齐根没入贴紧陈云丽的屁股时,鸡巴似被钳住,又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哦啊,云丽你夹得真紧!”陈云丽早就吓得花容失色:“求你,别,啊,别在这,啊。”回过头来央求,哀婉之色密布在那张晕红的俏脸上,可麻丢丢的下体又让她没有半分反抗力道,越是抗拒越是难以面对眼前的亲人,然而生理反应却特别强烈:“爸啊,啊,回去做,啊,我受不了啦,啊不行了。”

“当年你们结婚,啊呃,就是在这结的,呃,老大你,啊,看到没,”杨廷松撞击的力度并不大,但次次都是齐根没入,只十多下便感觉到下面的顺滑:“云丽已经,啊呃,”又插了十多下,一撩陈云丽的毛衣,忽而变了个味儿:“叫完爸,啊呃,是不是啊,呃,该换称呼啦。”

“公公,啊,公爹啊,不行啦。”只哼哼两声,她就觉得酸麻的下面汆出了一股淫水,反手一搂杨廷松的脖子,闭着眼陈云丽就软绵绵地轻呼起来:“廷松,廷松啊”一声接着一声。

“哦啊,当着公婆的面,呃呃啊,该改口啦。”

“哥啊,哥,哥啊,他爸,他爸啊……”

“老大,呃,啊,呃,你听到没看到没?”

东墙上映照着叠合在一起的两个人,男人抄起了酒瓶:“喝喜酒。”递给了女人。

女人接过来,喝了一口。

消失在幕帘后,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急促:“用吕字皮杯喂我喝!”灯亮了,吧唧声过后,影子倒映过来,酷似鸡爪子模样,在那来回晃荡:“呃啊,呃啊,他妈啊,呃呃,你淫水流的还真多,哦呃,哦呃,太滑溜啦。”

“呜呜呜,都给你啦,肏我,啊啊,舒坦啊,射吧,啊,别拔,啊。”

“呃呃呃呃呃,孩儿他妈,屄真肥,呃呃呃呃呃,这回咋样?是不是更爽,啊啊啊啊啊,我要跟你四世同堂,呃呃呃呃呃。”

“哈啊,哥啊,哥啊……哈啊……哈啊,他爸啊……给我……”

“啊呃,孩儿他妈,啊呃,啊呃呃呃,孩儿他妈,啊呃,啊呃,要出来啦,呃啊啊。”

女人仰面朝天痉挛着翻起白眼,两腿间趴着个气喘如牛的男人,他挺抖起身子,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睾丸一抽一抽来回缩动,脸上汗如雨下,嘴里干咽:“咱两口子四世同堂,我就等着吃你的人奶了。”阴影处,似乎还有个湿漉漉的玩意从那晾着。

还有,女人眼角无声无息间划过的泪,同样一片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