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就走,我可没你那么不要脸。”陈云丽给蹭得心烦意乱。
这里可不是套间,要是逮着可就彻底完蛋啦。
带着这股心态又得照应着一旁的颜颜,不免急躁起来:“还要让我求你是吗?你不怕我还怕呢!”
“你妈临睡前吃了睡觉药啦,老大三点多睡的,你听他这呼噜声,打得多匀。香儿那边你更不用担心了,他疯跑了一天,早二门子里做梦去了!”这就是杨庭松敢于铤而走险的原因,也是他心里有所依仗的地方,所以他才运筹帷幄,敢于在做足功课的情况下钻进隔断里和陈云丽幽会,尝试再体验一把那种心惊肉跳的激情刺激,要给她、 要跟她过一个颇有纪念意义的年节:“爸早跟你说过,要给你一个不一样的三十,要闹腾一宿,现在他们都睡得那么死,你就把心踏实住了吧,绝不会被发现的。”搂抱住陈云丽身子,像狗似的嗅来嗅去。
听闻杨庭松解释,陈云丽心口坠着的大石总算落了下来。
她长吁了口气,琢磨着他所说的话,越咂么越别扭,似乎这一切都是他提前安排好了的,一想到此人工于心计,深藏不露,禁不住朝后轻啐了一口:“你可真会算计。”却不想杨庭松的嘴巴等在那里,对着她亲了一口,臊得陈云丽赶忙调转回头,一边回避,一边厉喝:“别亲我嘴。”
看着儿媳妇含羞带怯之下那似嗔非嗔的样子,杨庭松心口突突乱跳,爱不释手地又是一阵抚摸把玩:“偶尔调节一下生活,对咱们俩人的身体都有好处。”
陈云丽没言语,把眼一闭,从那蜷缩着身子。
她知道,那没羞没臊的玩意也就他能说的出口,尽管她内心抗拒,却并不否认这些话在床头上确实能调动人的积极性,让身体很快便有了感觉。
品味着儿媳妇身上的这股风情万种,杨庭松憨笑着往后缩了缩。
他调整好角度,把鸡巴慢悠悠地送了过去,稍微寻找了一下便探寻到了位置:“又不是没亲过……”小声嘟哝了一句,鸡巴对着肉穴磨来磨去:“那爸亲你下面的~嘴。”拉长了音儿,往里一插,龟头便陷入到了一处柔软湿滑的地界儿。
“你还没戴避孕套呢!”给杨庭松这么一弄,陈云丽激灵灵清醒过来,她晃悠起自己的屁股试图把那根硬邦邦的玩意挤出去:“你把避孕套戴上!”怕动静大了弄醒颜颜,眉头紧锁,赶忙拍哄起孩子,弄得有些狼狈:“你还不拔出来?怕别人不知道我跟你……”后面的话实在羞于启齿,便冷哼了一声。
甭管乐不乐意,机关型事业单位都有明文规定,那就是一个家庭只许生一个孩儿。
关于这一点杨庭松心里比谁都清楚,但对于儿媳妇是否节育这个问题,他不得而知,也分辨不出真假,因为每次交合儿媳妇都要求他戴上避孕套,为此,他烦透了。
不过,儿媳妇有张良计,他杨庭松自有那过墙梯:“别惊扰到孩子。”强调这么一句,又开始舔吸起陈云丽的耳垂,对着上面亲一口吹一口,反复如是,见她娇喘吁吁,杨庭松动起身子就把鸡巴朝里缓缓插了进去:“哦呃,从套间里不是没戴吗,哦啊,还是你对爸好,呼,吸得真紧。”
这话若是杨刚所说,陈云丽定会欣喜万分,甚至还会主动去迎合自己的男人,换成杨书香的话,她也会竭尽所能去展现自己,给侄子一个可以施展拳脚的身体,让他快乐。
可这话偏偏是从杨庭松嘴里说就来的,一墙之隔的西面,当着熟睡中的丈夫和侄儿的面说出来,味道便不一样了。
臊红着脸,陈云丽回眸轻语,她也是拿自己这公公没辙了:“嗯,你先把套戴上吧,嗯,颜颜就快着了,轻点。”
“为啥要戴避孕,套?”说到避孕二字,杨庭松故意停顿片刻。
他仍旧缓缓朝里插入,感受着来自于儿媳妇身体里的变化,尤其今天还是陈云丽的排卵期,他就更不乐意戴那玩意了:“直接来更舒坦,感受得也深。”朝里送着,猛地一碓,直弄了个齐根没入插到了劲头。
屄被顶个结结实实,满满腾腾,陈云丽眉头都颦起来了。
她一边娇喘,一边回拒:“嗯啊,不想戴,啊嗯,就拔出来。”硕大的肉棱子在她阴道里刮扯起来,她又要分心二用去照看孩子,简直折磨死人了。
“咋又不乐意了?不说别惊扰到孩子吗!”杨廷松缓缓拔出鸡巴,向前一凑,搂住了陈云丽的身子亲吻起她的脖颈:“可别让孩子听见你的叫床音儿!”正话反说,而且这话说得那么骚,哪像个正经人说出来的,偏偏又说到了点上。
一时间说得陈云丽哑口无言,体内涨涨乎乎,心怦怦地跳成了一个儿。
见陈云丽无言以对,杨庭松调整好身体,捧住她的屁股朝前又是猛地一挺身子,腹股便撞击到儿媳妇的屁股上,鸡巴上的快感也是特别强烈:“呃哦,夹得这么紧,那就不避孕了!”荤话说得是越来越露骨,哪里还是个老教师啊,倒分明像那十足的臭流氓。
猝不及防之下阴道又被那鸡巴捅了一记,填得满满腾腾,陈云丽颠沛的心都快给他撞出嗓子眼了。
她梗起脖子先是“呀”了一声,而后压低了声音,喘息着回了一句:“啊嗯,你轻点。”
“舒坦吗?”把个阳具插了个齐根没入,缓缓地来上两下之后,杨廷松再度深插到底,狠狠地撞向那令他魂不守舍的屁股:“舒坦吗?老公公公肏得你舒坦吗?”在无以名状的快感面前杨廷松愈发亢奋起来,他知道,这环境下儿媳妇肯定也坚持不了多久,又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激情了,屡试不爽的招数运用起来就更加如鱼得水:“云丽来吧,给你的老公公公叫床,你会觉得更舒服更刺激更享受。”一边抽动阳具肏着陈云丽,一边用言语蛊惑着她,在感知到儿媳妇的身体有了一丝迎合自己的意思后,刺激的环境下更加助长了杨庭松心里的欲望膨胀:“不说要做给老大看吗,那就给我释放出来,好好感受一下这份刺激,也让我在你身上体会一下年三十闹一宿的快乐,然后……”声起声落,咕叽咕叽的水声就从彼此交合的部位传出来了。
“别,嗯,别那么用力,嗯,会惊着颜颜。”陈云丽咬着嘴唇,保持着身体平衡,下意识却用脸蹭起了枕头:“轻点,嗯。”不说还好,话出口便发觉公爹肏得更欢快了,把她弄得浑身酥痒,几下就被搞得丢盔弃甲了:“啊嗯,舒坦,别这样,啊插得真深,啊,轻点。”隔断西面是熟睡的丈夫和婆婆,被公爹搂在怀里,心口又被颜颜不断吮吸,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很快陈云丽就来了个小高潮,让那原本潮湿的阴道变得更为水滑。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躺在被窝里,用鸡巴肏着儿媳妇的屄,用嘴吟着白居易的那首《长恨歌》,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是一个多么值得纪念、 多么值得歌颂的事情!
侧身体位捣了二三十次,意犹未尽之下杨庭松这才放慢了速度:“真紧,呃啊云丽,颜颜睡着没?”
“嗯,哎嗯,你这样儿折腾,嗯,还怎么睡?”当着孩子的面被公爹玩得心惊肉跳,还有那些听起来特别不要脸的话,紧张之外简直把她臊得无地自容,都不知自己当时怎么想的,为何会答应他在这里搞。
“咱也用了一回唐明皇肏杨贵妃的招式。”拔出阳具时,杨庭松照着陈云丽下身抠了一把:“换个姿势吧,”手指上沾满了儿媳妇淋洒出来的淫水,放在嘴里尝了尝:“云丽,你下面还真骚。”说得陈云丽满面羞红,瞪了一眼,语气却明显弱了许多:“要你闻了?”想到套间里公爹被自己尿了一脑袋的丑态,又不禁嗤笑起来:“臭不要脸的,活该被我尿一脑袋骚!”
那一抹风情下,杨庭松痴痴地看着陈云丽。
冷场的感觉和那诡谲的目光让陈云丽有些不适,她迅速瞟了杨庭松一眼,又迅速把头扭到一旁:“看啥呢?我脸上长花了?”
“云丽,你笑起来真好看。”
“好看也不是给你看的。”
“喜欢看你羞羞答答的骚样儿,更喜欢听你被我肏到高潮时的叫床声。”
“你还做不做?不做我睡觉了,困着呢。”
“做,当然要做了,来,爬起来。”拉住了陈云丽的手,杨庭松顺势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甫见那肉欲的大屁股,忍不住照着上面拍了两拍:“给你老公公公撅起来,我要后入。”
“要干嘛?事儿咋那么多?”怕颜颜被折腾醒,陈云丽半跪着赶忙又把奶头送进她的嘴里,这边安抚完孩子,那边又压低了声音回斥杨庭松:“少说废话,快点插进来吧。”
嘿笑了一声,杨庭松起身把台灯提了过来。
放到自己身体的一侧,复又跪在了陈云丽的屁股后。
经暖黄色的光线一照,陈云丽腿上穿着的连裤袜更像是一层抹了油的“皮膜”。
伸出手来抚摸着皮膜,杨庭松的脑子里就闪现出赵永安肏马秀琴时的一些零星片段,尤其想到“皮膜”这个词竟是从一个破产地主的嘴里说出来,杨廷松就觉得自己前进的脚步被超越了:我是马放南山回家务农了,可你说他老安一个落魄的泥腿子见过啥?
抻着儿媳妇屁股上的连裤袜,发出了“啪儿啪儿”的声响,心理在获得了空前的满足后,杨廷松又不禁比较起来:你老安有我这么会玩吗?
放眼整个泰南,又有几个人像我这样体会过?
享受过?
陈云丽往炕上一趴,用胳膊肘撑着自己的身子。
悬挂着奶子垂在颜颜的脸上,奶头给她这么一裹,吸得是一片酥麻,等来等去不见杨庭松过来,朝后蹬了一脚:“还没摸够?还等什么呢?”
被揣醒之后,杨廷松晃悠着身体抓住了陈云丽的脚丫。
圆圆润润的脚趾头被丝袜包裹起来,好似饱满的蚕豆,排列有序柔软香滑,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增。
看着儿媳妇这柔柔嫩嫩的脚趾,杨庭松把嘴一张一含,迫不及待先是一通吸吮。
“你要吃到什么时候?还不快来?”被撩拨得晕晕乎乎,唯恐夜长梦多,陈云丽又催促起来。
儿媳妇肉欲的身子不断刺激着杨庭松的性欲,他吃够了脚趾头,忍不住又把目光寻梭到陈云丽的两腿间:“叉开腿,让我再看看。”抚摸着儿媳妇又湿又滑而且光溜的下身,他整个人便蜷缩着倒在了陈云丽的屁股下面。
“你这人咋……”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颤抖,而后变成无尽的哼吟:“你咋,啊,别舔,啊嗯,痒啊,嗯啊,啊……”原来杨廷松抱住了她的腰,整个脸朝上贴在了她那剃了毛的肉穴上,像那闻骚的公狗正疯狂舔吸着她的屄,难怪陈云丽会那样儿。
听到儿媳妇从那呜咽,虽说音小,晃悠着脑袋的杨廷松吃得却更加勤快,也更加津津有味。
陈云丽则颦起眉头,小嘴时而张开时而紧闭,脸上夹杂着一股焦虑和一抹愉悦,她想大声喊出来,可又怕惊醒到众人,筛动着身体时还要顾及到身下的颜颜,就这样不上不下又给弄丢了半次身子:“你个老东西还真会玩,算我求你还不行,插进来吧,我让你搞。”
“我要好好看看你的屄。”杨廷松的脸上、 嘴上一片油腻,沾得都是儿媳妇体内涌出来的淫水。
他舔了舔嘴角,推搬起陈云丽的右腿,扒开了丝袜和内裤的缝隙借着一旁照过来的光线仔细打量。
儿媳妇光溜溜的肉穴红润饱满,剃了毛之后显得更漂亮更能刺激男人的性欲了,当间儿伸展出两片水露露的飞翅,褶拉拉的一片晶莹,很薄,正从那微微翕动着,看来已经可以和自己展开一场大开大合的战斗了:“这屄可真漂亮,馋死爸了。”由衷地赞美着,伸出舌头又是一通舔吸。
“啊嗯,你,你,哦,还等什么呢?”陈云丽轻吟着,抽搐的身体在杨庭松的吮吸下,又窜出了一股淫水。
“好吃,汤真浓。”在陈云丽的反复催促下,杨廷松这才恋恋不舍地抽身爬起来。
他跪在她的屁股后面,用手捋着自己的阳具,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总得先把你伺候舒服了!”给陈云丽往腰上提了提连裤袜,嘿笑起来:“你穿着皮膜的样儿要多骚就有多骚。”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挺起自己粗硕的鸡巴杵了过去。
“嗯啊,你怎还不戴套?”给碓了一下,陈云丽往前闯着身子想要脱离出去,却给杨庭松抱住了腰拉回原位:“等我要射前儿再戴!”
“鬼才信你!快戴上!”
“那说明咱俩身体好。”
“好你个屁,赶紧的!”
“交子时就没戴,难道说……云丽,爸知道你属虎,那爸就先用虎步跟你来一次,让你尝尝滋味,到时候咱们再讨论戴不戴套的问题。”话毕,也不管陈云丽答不答应,杨廷松双手掐住她的腰,稳住身形开始抽插起来:“呃,呃,呃,呃,呃,呃,呃,呃”,他每深入一次便抑制不住地噎起喉咙发出一声只有体会到其中妙处的人才懂得的声音,连续快速杵了八次,也从喉咙深处“呃”了八次。
当他发觉儿媳妇并未像自己预料的那样放纵出声,而是压抑着声音从那忍着时,便又蛊惑道:“叫出来更舒服。”继续抽插,又杵了八次,四个循环过后,陈云丽已经被顶得扬起了脑袋:“啊呦,插得好,嗯深,啊嗯。”声音酥软,醉意绵绵,已经开始呻吟起来。
“还是不戴套更舒服一些吧!”在房事里,女人的呻吟永远都是鼓励男人的最佳良方,在得到肯定之后,杨庭松更为卖力地撞击起来,边肏边抒情:“肉和肉直接接触,最能传递感情了。”
“嗯轻,嗯啊,慢点啊,”淙淙流水之声被陈云丽刻意掩盖着,她本不想当着孩子的面被弄得如此狼狈,却没办法阻止来自于身体里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过后,手便捂在了嘴上:“呜呜呜呜。”
儿媳妇做那猫儿叫春时,其阴道里的润滑液明显淌溢得更多了,杨廷松就调整起气息,开始往第五个循环上搞:“呃,呃,呃……呃~”最后一下他朝前猛地一贯身子,死死地抵在了陈云丽的屁股上,喘息道:“呼,舒坦死我啦!”
酸溜溜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几乎让人窒息,捂嘴的手都不知啥时候改为揉搓起头发来,陈云丽频频喘息,回应道:“得劲儿,哎呀,你轻点撞,嗯啊,别那么大音儿。”尽管体内蹿涌的欲流让她很想大声呼喊出来,可那呼噜声始终压抑着她,身子底下的孩子又束缚着她,根本就没法全毛全翅伸展出来。
“不都跟你说了吗,醒不了,你以为我胆子真那么大?”杨廷松一边解释,一边又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陈云丽的屁股:“穿着皮膜的大屁股真肉欲,解馋啊。”挺了挺鸡巴,感受着儿媳妇的夹裹,又教唆起来:“哦捋得真紧,呼,你叫几声,不碍事。”
“羞不羞啊?”麻痒的身体给杨廷松挑逗得欲火横生,陈云丽才刚把话说完,又架不住生理上的需求,晃悠起屁股来,轻咬着嘴唇说:“你再动动吧。”
“颜颜睡了没?”经杨廷松这么一问,陈云丽赶忙低头去看,见孩子动静不大,晃悠起身体把奶头从颜颜嘴里轻轻拔了出来,见孩子只是象征性蠕动了两下便不再动弹,彻底放松之下,脸上除了欣慰,母爱尽显:“可算是睡了,嗯。”那声音透着满足,又仿佛是获得了解脱后的叹息,然后她便用小枕头固定好孩子的身体,慢悠悠错动自己的身体跪到了一旁,又唱念起来:“来吧。”
“云丽……”
“咋啦?”
“爸谢谢你!”
“……”
“除了第一次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求着让我上的,就再没有这么主动过了。说真的,你刚才说颜颜睡着时,屄夹得特别紧,特别舒坦。跟你说个事儿,今晚上爸性欲极其强烈,先给你拜年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总嘲笑说爸老不正经,还不是因为你太迷人了,就拿刚才来说,夹得有多紧难道你不清楚吗?就算不清楚,爸这鸡巴有多硬难道你心里没数?”杨廷松很感慨,说出来的话既是心里所想,也是事实存在:“前面让颜颜叼着咂儿头吸,后面又让爸拿鸡巴插,多舒服,你干嘛还要压抑自己?要是再喊出来的话,非但舒服了,也更完美更骚了。”
“你还有完吗?不做拉倒!”
“换个姿势吧,这回爸用蝉附跟你搞。”
“你咋这么多事儿?”啥叫蝉附陈云丽有些分不太清,反正记得都是跪着来的,就把枕巾踅摸到了一旁,以备不时之需。
这细微的动作被杨廷松看在眼里乐在心上,加剧了他征服儿媳妇肉体的心:“平时忙叨叨没啥时间,过年还不热闹热闹?”他伏趴在儿媳妇的玉背上正要进行,被陈云丽喊停了下来:“你把衬衣脱了,磨得我不舒服。”
“你给爸脱。”
“你烦不烦?”
“脱不脱?”
“你臭不要脸。”
杨廷松拔出阴茎,拉起陈云丽的身子。
瞅着儿媳妇跪转着来到自己的身前,像服侍丈夫那样替自己把扣子解开,就想起了第一次两个人搞前的情景:“夏天那晚你就是这样给爸脱背心的,当时你穿得特别骚,奶子和屄都被爸看到了。”伸手摸向陈云丽的胸口,揉捏起她的奶子:“当时爸就硬了,就想肏你!”
“一肚子男盗女娼,你给我老实点。”陈云丽打着杨庭松,无济于事,那手仍动来动去,便由着他抓捏起自己的奶子。
一边摸一边看,儿媳妇的俏模样勾得杨廷松心痒难耐,一时间胯下的鸡巴抖来挑去,挺起腰来直往她身上蹭:“都肏了那么多次了,咱二人还分彼此?”他嘴里荤言荤语,待陈云丽一一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一把抱住了她的腰:“给爸来口咂儿吃,爸也想试试扎在你怀里吃咂儿的感觉。”
这人咋这么没羞没臊呢?
撇着脸,陈云丽推拒着杨廷松的身子:“你瞎闹啥?”看着儿媳妇羞羞答答的,杨廷松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喂我吃咂儿。”迅速脱掉自己的衬衣,再次扎了过来:“你都喂过颜颜了,为啥躲着我?也喂我一口吧。”说得可怜兮兮,陈云丽却直起鸡皮疙瘩:“你怎也跟个孩子似的?还要脸……嗯,别咬。”被叼住奶头的一刹那,她便泄气了。
眼一闭,哼哼唧唧地搂住了杨廷松的脑袋,就像妈妈哄孩子似的,任他吮吸起来:“玩火吧就,啊,被我婆婆,嗯,轻点咬,逮着的话,嗯,一块完蛋。”
“放心吧他们醒不了,今个儿你就给爸当一回婆娘吧。”吐出儿媳妇的奶头,杨廷松仰脸正撞上陈云丽的眼神。
儿媳妇脸上含羞带怯,迷离的眼神中还夹杂着一层含糊不清的东西。
身为男人,面对此情此景有几个受得了的,在被女人那俏模样迷得神魂颠倒时,杨廷松下意识挺了挺胯下,他性欲勃发,话语连珠说得越发没流:“大咂儿里要是有奶汁儿就更好了,咱四世同堂挤在这隔断里,一边吃一边玩还能一边肏,我一个人就饰演了三个角色。”
“还三个角色?就你话密。”陈云丽低头扫了一眼杨庭松,急急忙忙回避,不想眼神却扫向他的胯下,见那根挺得又粗又直的鸡巴跟个棒槌似的,心里又羞又慌,待她品出杨廷松嘴里说的玩意,朝着他脸啐了一口:“你个老东西,花花肠子真多。”
“难道你和老大就没试过?我才不信呢!”杨庭松枕在陈云丽的大腿上,擡头盯着那对喜人的奶子,摸着奶头挑动连连,搅和起来:“没试过不要紧,那就在我身上尝试一遍,换个称呼不更刺激吗!”
“呸,废话咋这多?还做不做?”绷起脸来,陈云丽又啐了杨庭松一口。
不要脸的话她听过,可如此不要脸的话从一个老教师的嘴里说出来,想及到自己和他之间保持的那层不清不楚的关系,又着实令她心跳加速,哪怕是听了无数次,也禁不住颤抖起身子,羞得面红耳赤。
“打是亲骂是爱,两口子调情用来助兴,不就是要给与对方快乐吗!你看看我的鸡巴,多硬!还不都是因为你的原因。”杨庭松歪着脑袋看向陈云丽,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除了把玩儿媳妇的奶子,他还把另一只手搂在了陈云丽的腰上,开始摩挲起她的丝袜屁股,继续用言语去蛊惑她:“肉色皮膜穿在你身上可真有味道,风韵不减母味十足,一边给颜颜吃咂儿一边又挺起屁股让我肏,用尤物二字来形容你当时的表现都无法全面表达透彻!看,这大咂儿,这大屁股,谁见了不眼馋?”陈云丽听他那话说得越来越没边,不由得低下头来。
她看着他那张慈祥的脸,一时间越看越迷茫,愈加分辨不清这人的性子。
咋啥话都敢说呢?
难道脸是牛皮做的?
喝止他两次之后非但没有停止下来,反而越说越下流,而且手指大动,摸得她心神恍惚,灯光一照,皙白的俏脸倒显得更红润了。
“其实爸早就知道你性欲旺盛,想要。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虎的女人喂不饱。”杨廷松不愧是教了一辈子书的老学究,那话滔滔不绝张嘴就来,连草稿都不用打,越说越起劲,真让他找回了当年讲台上当老师的感觉:“女人最美的年龄,就该释放自己,骗爸可以,但不能欺骗你自己呀!”
给杨廷松这一通荤话说得直翻白眼,又摸又抓之下,弄得陈云丽心浮气躁,抱起了他脑袋就把奶子送了过去:“快吃吧我的活祖宗。”
奶子就在眼前,都送到了自己的嘴边上,岂有不吃的道理?
杨廷松把大嘴一张,脸上笑意渐浓:“吃舒坦了咱们一起过年。”叼住陈云丽的葡萄珠含在齿间,用舌头反复挑唆、 嘬舔,汲水声很快就从他的嘴里发了出来,随之传递给了陈云丽。
“轻点嘬,小点口啊,嘶~啊。”递送的过程,心口窝上过着电,麻溜溜又涨又酥,陈云丽禁不住打出了一声长吸溜。
她颦起眉头,时而看向怀里那个脑袋,时而又绷紧脖颈把头扬起来,渐渐的,嘴里发出了更多的呜咽声,抱住了杨庭松的脑袋使劲把奶子往他嘴里送:“啊嗯,恶鬼啊,嘶,你到底是啥变的?啊,咋那么会玩我?”声音如梦如幻,喁喁而吟,敲打在杨廷松的心坎上,竟如此催情:“来插我吧,别再吃啦。”
“你稍等会儿。”看着陈云丽脸上的荡漾春情,杨廷松翻身来到了拉帘前。
陈云丽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又要干嘛?”杨廷松撩开拉帘把她的高跟鞋拿了起来,转身递给了陈云丽:“给爸,给你男人把它穿上。”
“褥子该踩脏啦。”陈云丽用手搓着自己的大腿,兀自喘息着。
“反正过后得洗被单,穿上吧,喜欢看你穿着高跟鞋的样儿。”杨廷松把高跟鞋举了过去,放到了陈云丽的眼前,见她骚眉耷眼从那犹豫,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这大长腿不穿高跟哪行?穿上吧,满足我。”
瞪了杨廷松一眼,陈云丽知道不答应肯定还会被他磨,低下头,蜷起腿把鞋套在了脚上,刚要转身跪下,见杨廷松站了起来,她不明所以:“你又要搞什么?”杨廷松插着腰,凑到了陈云丽的近前:“你给爸唆啦唆啦。”背着灯影,陈云丽的眼前黑乎乎的,味道却钻进了鼻子里,心有些乱,她把头一撇,回绝道:“你要来就来,我才不给你唆啦呢!”
杨廷松四下找寻着,终于在炕梢的把角处看到了陈云丽头发摘下来的红绒球。
不知杨廷松搞什么鬼,陈云丽皱起了眉头:“你还做不做?”杨廷松把绒花拾在手里,摆弄时稍微琢磨了下,转身走过去给陈云丽戴在头上:“这回像新媳妇儿了。”说得陈云丽直翻白眼:“幺蛾子那么多,也不怕被雷劈。”
“值了!”看着儿媳妇那娇媚的脸,杨廷松笑得很和蔼,和蔼中又流露出男人的贪婪,因为他要在今天给她来一个不一样的年,要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
站起了身子,杨廷松把腿稍稍岔开了点:“来,给爸唆啦唆啦。”见陈云丽不理不睬,就抱住了她的脑袋抚摸起来:“爸都给你舔了……要不咱两口子一块舔?”
“谁和你是两口子?”
“说错了还不行,那咱就一块舔吧!”想到这么个法儿,杨廷松就抱住了陈云丽。
杨庭松从那鼓鼓捣捣始终不奔主题,身边呼噜声又时刻警醒着陈云丽,她把身子一背,轰赶起来:“你走吧,别折磨我啦。”
杨廷松咂摸咂摸嘴,干笑两声。
他捡起了自己的衬衣和裤衩,朝着炕沿儿走去,撩开拉帘时被陈云丽叫住了:“你还要脸吗?”听那声音湍急,杨廷松顿了下身子,朝前看了看,翻身回来:“才四点十分,就算再过俩小时,他们也不会醒的。”直把陈云丽说得目瞪口呆,气急败坏上前掐住了他的胳膊:“你这老混蛋,糊弄完你儿子又糊弄我,我掐死你得了。”
杨廷松顺势一搂,把陈云丽抱在了怀里:“你是爸的肉,爱还爱不过来呢,哪会糊弄你?”翻转着身子,推了推陈云丽:“咱爷俩相互舔舔吧,春宵苦短。”
“恶心死我,反正我不给你舔。”
“那你把这内裤脱了吧,黏糊糊的。”
“不都拜你所赐吗!要不是你,我何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一家人还说两家话?脱了吧,湿着穿不好。”杨廷松哄劝着,安抚着,主动替陈云丽脱掉了丝袜和内裤:“当年一起住在这院时,不也在这屋一起挤过吗!忘啦?”灯光映照之下,杨廷松打量着陈云丽的这两条大长腿。
白皙的长腿无遮无挡,还是那么顺溜光滑,若要说有变化,确实比以前更显丰腴健美,或许也只有岁月沉淀下来的美酒能与之相提并论。
陈云丽斜睨着杨廷松,她不知他为何要提起过去,提那些记忆里的事物。
“头二年演的电视剧篱笆女人和狗还记得不?七零年那前儿咱家的院墙也是篱笆围的,月亮和星星一照啊,院子里拉出了老么长的影子。天一热,一家人坐在院子里,把小华从苇坑踅摸来的蒲棒子一点,三角坑里的蚊子都飞不过来。那会儿老大忙,每次吃完饭都特意在家多待会儿,给小华和小伟讲故事。”杨廷松抚摸着陈云丽的大腿,回想起二十多年的往事,唏嘘不已:“日子穷但内时候的人干劲大,我和你妈都教书,才刚有了点自由便又抄起了粉笔站在讲桌前,就想把肚子里的东西掏出来传授出去,晚上还要熬到半夜,教小华和小伟读书写字,精神头不知有多大。”
杨廷松所说的那段艰苦而又美好的岁月早已深埋在她的心里,就在不久前陈云丽还曾回忆过。
“内时候的日子苦,左三年右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现如今日子是越过越好,你们也都有出息了!”杨廷松抿起嘴来,轻拍着陈云丽的手:“爸现在老了,除了还能照看一下孩子,也没什么可以帮着你们的了。”说话时脸上显出晦暗落寞之色,瞬息间整个人似乎老了许多,又变回成那个脱掉教师衣服的老农。
“六十多岁的人,你还想怎么帮?你不常说这岁数难得糊涂吗?不常说到了马放南山的岁数就该韬光养晦吗?”陈云丽怔怔地看着杨庭松。
人心都是肉长的,公爹脸上流露出的情感以及嘴上所说的话深深触及到了她的内心世界,就是在那段清苦的日子中,她嫁到了老杨家,成为了这个家庭的其中一员。
看着陈云丽在那沉默不语,杨廷松吧唧吧唧嘴:“但凡能帮的爸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不管!”人近黄昏,最需要的是情感安慰,最想看到的是家庭和睦,最担心的是子女的生活问题,当这一切都得到满足之后,就像退休时那样,杨廷松觉得自己失去了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