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开门见喜(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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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这在哪?爸可都憋了十多天了,就等着跟你过性生活呢!”杨廷松摇晃起脑袋,他低下头,摸到儿媳妇光秃秃的肉屄时,几乎脱口而出:“今天真的是双喜临门啊!你居然,居然把下面都给剃光溜了!今个儿爸要不跟你圆房,真对不起这大喜日子!”简直太惊喜了,一波跟着一波,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若非是腿上传来了疼痛感,他都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当、 当、 当、 当”很快斧头凿击煤块的声音便传进套间里,在陈云丽面红似血遮遮掩掩时,杨庭松果断地出手了。

他兴致高昂精神亢奋,在陈云丽反复躲闪身体时,死死地按压着她,不断抠挖着她的下体:“湿透了还不承认?”

陈云丽有苦难言,见公爹铁了心要玩自己,一时间又开始挣扎起来:“老东西你放开我。”却不想这话倒越发刺激起杨庭松身体里的欲望,一心就想占有她征服她:“你不总说要我当着老大的面跟你搞一次吗,咋怕了?今个儿我就当着老大的面搞你,看看你和平时有啥不一样。”

“三儿可还没睡呢?要是让他知道……”陈云丽是真怕了,搬出杨书香来当挡箭牌,心想着即使杨廷松再如何不管不顾,总也该顾忌一下他孙子的感受吧。

哪知道杨庭松却浑不在意,根本没当回事:“香儿都跑了一天了,上炕就着,你还想拿这个蒙我?”他中指陷入到陈云丽的屄里,勾挑连连,位移不大但手臂上的振幅却极其剧烈,骇得陈云丽紧咬住嘴唇,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另一只伸出去阻挡,却哪里阻拦得住。

她连连摇头,却在公爹的逼视下被弄得娇喘吁吁心神失守,很快,下体便涌溢出一股股淫水。

连接厢房的水暖管子传来了金属摩擦声,继而又是一通哗啦啦的滚动声,没一会儿,帘子外面便传来了杨刚的声音:“刚我把炉子的通风口封上点儿,那一簸箕煤也够烧到天亮了。”

“老大,我跟云丽弄完事就把炉子封起来。”千钧一发之际,杨庭松停下了抠挖动作。

他双手提拉在陈云丽的裤腰上,耳听八方全神贯注,只要儿子稍稍靠近套间门口,就立马提起儿媳妇的裤子,绝不会让儿子看到自己做的事儿:“赶紧给他们沏水去吧,甭都堵这。”轰着儿子。

“行行行,那我这就回介。”

“哥,你等会儿。”抓住这最后的机会,陈云丽朝外喊了一声。

“云丽,你还怕爸的身体盯不住吗?老大你去吧,这里有我跟云丽就行,我们弄完事儿也回介!”杨庭松瞪视着陈云丽,才刚给她这么一喊,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跟儿子补了一句,他就赌儿媳妇不敢、 也不会把事儿明挑出来,分秒必争提溜着心在随机应变之下想尽一切办法扭转着局面,反正今天这样的机会不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觉察到儿子没往里走,杨廷松犹豫起来,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拉开裤链铤而走险地掏出了自己的鸡巴,见身子底下的陈云丽仍在挣扎,在反其道而行之的情况下做出了一个本不该有的行为,朝外面喊了一声:“老大,要不要给他们再拿点水果?”

“不用了,屋里还有呢!”

听到这声音,陈云丽的心里是越来越凉,她最担心害怕的事儿就是此时丈夫离开这里,而事实确实如此,她真怕再也见不到他,不由自主便喊了一声:“哥你进来!”

没料到儿媳妇会这么决绝,刹那间杨廷松便顿住身子,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脑门滴滴答答淌了下来:“云丽你叫老大干嘛?咱爷俩搞不就行了吗?”他强自镇定,脸上看似古井无波实则心里早已绷到了极限。

“给他们各自一家挑八样儿吧,差不多也就行了!”

听闻儿子说了这么一句,长吁了一声杨廷松差点没堆坐在地上。

好险啊!

老大你就放心地把云丽交给爸吧,爸向你保证,替你完成任务的同时绝对把她喂饱了!

缓过神,杨廷松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挺抖起自己那硕大的龟头向着陈云丽的方向缓缓靠拢过去。

陈云丽盯望着杨廷松,见那龟头如同缩小版的钢盔儿,跟颜颜的拳头差不多大小,虽说不知被他插了多少次了,仍旧免不了一阵心惊肉跳,晃悠着身体躲避起来。

“嗯~老大你回屋吧!”苦尽甘来,鸡巴终于抵在儿媳妇湿漉漉的肉屄上,整个过程颇为艰难,也只有他杨廷松知道细理。

好不容易挨近了,他就在儿媳妇惊惧的目光注视下,晃悠起身子。

凑来也巧,杨廷松哼唧出来的声音在对答中竟然如同无缝天衣,任谁也猜不到此时的他正用龟头出溜着儿媳妇的穴口,就跟演戏似的:“嗯~别慢待了人家就行。”撂下最后这么一句,杨廷松挺动着自己的阳具朝着儿媳妇体内缓缓插去,一时间情欲高涨,鸡巴涨硬的程度前所未有。

陈云丽眼神黯淡,挣扎无果之下终于放弃了反抗。

尘埃落定,杨廷松先是看了看自己已经插进半截的鸡巴,而后斜着身子捏起门帘一角,没看到儿子的身影,估摸是回屋了,转回头冷不丁就朝前猛地一碓,长驱直入碾压着一切,直到鸡巴齐根没入,全部陷入到她的屄里:“呃,云丽你真紧啊!”舒爽地哼吟出来。

给杨庭松生生肏开身子的那一刻,热腾腾的饱涨感立时填满了陈云丽的下体,她把头一耷拉,咬着牙死活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呃~夹得真紧!”又长吁了声,杨庭松的心彻底踏实下来。

他抹了下头上的汗,缓缓抽动起下身:“老大面前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倍儿刺激?都十多天没跟你过性生活了,喝了那鹿鞭酒今儿爸就好好跟你圆圆房。”

“杨廷松你出来呀。”陈云丽晃悠起脑袋,一脸纠结。

杨庭松呵呵笑着,来回扭动着自己的腰杆,做着抽插动作:“闹来闹去最后还不是乖乖撅起屁股跟我过夫妻生活。”一边肏着儿媳妇的屄,一边抚摸着她的大肉屁股:“皮膜真能刺激性欲,难怪……”脑海中不禁想起了赵永安肏马秀琴的镜头……

去年夏天的那个晌午,杨庭松独自一人来到了赵永安家的西场下。

去菜园子摘瓜,目的是打算给二儿子做一顿平安面吃,当做菜码。

谁会想到幽静的菜园里会有一幕公媳乱伦的场面发生?

推了推篱笆门,杨庭松发现门竟然从里面给挂上了,往常他可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把挂钩摘下来,刚往里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在哼唧。

杨庭松心里直纳闷。

不会是有人在偷瓜吧?

暗自合计着便蹑手蹑脚循声走了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把杨庭松惊得目瞪口呆,人都差点傻在当场:老安和秀琴这是在干啥?

他们,他们公媳竟然在这里做这个——乱伦?

就看赵永安裸露着下身正搂着马秀琴的腰在不停撞击着。

那马秀琴上半身穿着个短背心,弯曲着用手撑在井沿儿上,在不停呻吟着。

随着呻吟,马秀琴背心里的两个大咂儿嘟噜来嘟噜去不停晃悠着,裙子散落在地上,自其腰部以下套穿着一条肉色连裤袜,正一下一下挨着肏。

“秀琴,你穿这皮膜肉绷得还真紧。”赵永安一边肏,一边用手抚摸马秀琴的屁股,由其侧脸表现出的样子来看,看起来还挺享受。

在他大力撞击之下,马秀琴脸上显出一片痛苦之色,纠结着,嘴里咿咿呀呀,似乎是在央求,又好像是情不自禁难掩快慰。

“可算是不戴套了,肏你还得算计着日期,这大肥屄,这大屁股。”

“爸你快点吧,焕章该回来吃饭了。”被赵永安肏得急了,马秀琴喊了出来,她气喘吁吁迎合着赵永安,扭起了她肉汪汪的屁股,在那来回晃悠。

“怕啥?现在才几点?晌午伯起又不回来!”见赵永安动作娴熟做得游刃有余,杨庭松几乎要叫骂出来。

这老安咋就一点羞耻不知?

难道不知道秀琴是你儿媳妇吗?

他心里想,却架不住那刺激的镜头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尤其是马秀琴几近裸体的身子还有她那销魂蚀骨的叫声,简直把人撩拨得五脊六兽,躲无可躲藏无可藏,想不听不看都不行。

“这白虎身子是越肏越肥,越吃越香,就算再肏你个四十年我也肏不够!”看到这一幕本就惊心动魄,再听到赵永安说出那样骇人听闻的话,杨庭松的脊背都冒出了冷汗:这老安子得跟秀琴搞几年了?

儿子出国那段时间不算,回国还这样,难道就不怕被伯起发现吗?

公媳乱伦自古有之,但亲眼看到则又是另外一回事!

观看的过程中,杨庭松不停颤抖着身子,好像乱伦的人是他自己,紧张起来汗都把衣服浸透了:这老混蛋,当初媳妇儿让别人欺负了一溜够,还嫌笑话少?

倒欺负起秀琴来!

待他把目光盯向马秀琴的身体时,又不禁被她蠕动不停的大咂儿还有那肉欲的大屁股吸引住了目光。

云丽在家就喜欢穿丝袜高跟,穿得那么透……于不停咽着唾液的过程中,杨廷松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这个荒唐念头,他都诧异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大骚屄,公爹要出来啦!”就在杨庭松精神恍惚胡思乱想时,赵永安的闷吼打破了他的沉思。

他聚精会神看了过去,赵永安疯狂推肏十多下之后身子一软,像条狗似的伏趴在马秀琴的后背上。

马秀琴则仰起脑袋来回晃悠,显然是给内射进去了。

赵永安的身体在不停抽搐,大手搭在马秀琴那对饱满肥颤的奶子,来回揉搓着……

就在杨庭松走神之际,陈云丽往前一抢身子,脱离了他的束缚,不顾身体上的酥麻,转回身照着杨庭松的脸就是一个嘴巴:“老东西,你怎么不去死?!”啪叽声既干净又清脆。

“为匡扶汉室,刘备三顾茅庐拜访诸葛卧龙,才有的隆中对三分天下。你和老大的夫妻情深爸知道,我和老大的父子亲情你也知道!你不是刘备,我也不是诸葛亮。但是,如果不是因为去年夏天你和老大的‘三顾茅庐’再三挽留,我也不会跟你有那夫妻之实。”杨庭松只是捂了下自己的腮帮子,然后像是没事人似的在那侃侃而谈,举手投足又恢复成当年教书的模样。

这变脸速度如此之快,陈云丽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幻听幻视的毛病。

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才刚还是夫子,眨眼间杨廷松又换成了一副憨皮赖脸的样儿:“打是亲骂是爱,两口子不都这样吗!爸知道你到了排卵的日子了,对不对?”那不要脸的劲头差点没把陈云丽气晕过去:“谁你娘的跟你是两口子?”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后退着躲闪,没挨着打,杨庭松就用手捋起了胯下沾满了儿媳妇淫水的鸡巴,一脸得意:“今个儿就是爸跟你的大喜之日,连老大都把地界儿给咱们腾出来了,你还拒绝爸?云丽,爸就爱你这带刺的劲儿,那肏起来味道才浓呢,才给劲呢!”不由分说,抢身上前伸出手来抠向陈云丽的私处,手指头穿过丝袜、 内裤碰到那肥凸凸的肉屄,不等陈云丽躲闪便快速抠挖起来,一边抠一边淫笑:“爽不爽?啊,爽不爽?”

陈云丽往回缩起身子。

杨庭松的大手如影随形。

陈云丽用手阻挡。

杨庭松单手回击,仍旧抠挖不停:“皮膜里的红内裤都给剪开口子了,你就给爸当一回媳妇儿吧!”私密处的水渍咕叽咕叽响彻起来,任陈云丽如何闪躲都没法避开那只大手的骚扰:“你,你停手,啊。”

“停手?来而不往非礼也,爸还没喝你屄水儿呢!”眼瞅着儿媳妇下面的水越抠越多,飞溅时,杨庭松一推她的身子,电闪一般就把脑袋扎进了她的裤裆里:“云丽你的屄真肥,味儿真骚!”望着儿媳妇那肥腴嫩滑的肉穴——像人一样漂亮,哈喇子就流下来了,嘴一张,叼住屄唇猛嘬起来。

要害被侵入,陈云丽使尽浑身气力去推杨庭松的脑袋,可肉体却酸软无力,还不断迎合过去,连她都气恼这可恨的身子,竟然这么不争气:“老东西你,你快把嘴,哎呀,杨庭松啊你个老屄。”

在儿媳妇的叫骂声中,杨庭松唆啦起舌头一通豪饮,又是抠挖又是嘬舔,直把陈云丽弄得浑身酥软,双腿一叉倚在箱子上来回娇喘:“我,我要尿出来啦。”

“要喷出来?”看着儿媳妇娇喘无力的样儿,已经喝了一气的杨庭松赶忙再次把脑袋扎进她的裤裆,刚扒开连裤袜和内裤的缝儿,还没等他张开嘴巴,陈云丽就按住了他的脑袋:“我让你喝,让你喝个够!”身子一松,一股透明液体划着抛物线便喷射出来,对准了杨庭松的脑袋就招呼下去。

尽管杨庭松躲闪了一下,仍旧被这泡尿淋得头发尽湿,脸上、 脖颈子都留下了痕迹。

“不是要吃我的屄水吗,我让你吃个够!”瞅着杨庭松那无比狼狈的模样,陈云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活该!活该被我尿一身,你这老骚包。”自打陈云丽和杨书香有了肉体上的关系,真的是铁了心不想再这样继续纠缠下去。

用手快速抹着头上、 脸上、 脖子上的尿液,在儿媳妇的嘲讽中杨庭松可谓是出尽了洋相。

他一边擦,一边尴尬地看着陈云丽。

尽管儿媳妇抽他侮辱他,尽管公媳乱伦有悖伦理,叫人戳脊梁骨,但他仍旧无怨无悔:为了老大,这黑锅由我来背又如何呢?

心底里也不愿放弃儿媳妇,不想跟她断了来往。

一解裤带,西裤就从杨廷松的腰上滑落下去,同时鸡巴也从里面弹了出来:“云丽,今个儿是你排卵的日子,爸记得清清楚楚。那,那公爹我就把这种子都给你,给你种上,把你的心留下!”双手勾抱起陈云丽的双腿。

陈云丽颠起屁股用手去推,来回拍打,逮到了就一把掐住了杨廷松的手臂。

执着地进行着,杨庭松挺起下身迅速靠近陈云丽的身体,不顾手臂上的疼痛,用鸡巴挑开了她连裤袜的豁口,探索着又挤开了红内裤的缝隙,晃动中探寻着肉穴洞口。

二人正僵持不下,外面便依稀传来了几声说话音儿。

辨别着那不是自己儿子的发出来的,在儿媳妇暂缓反抗的情况下,杨廷松把手一端,抱起了她的下半身:“可别让外人听见了”,这话果然见效,杨廷松眼睛里露出了狡黠之色,一挺鸡巴,龟头便陷入在陈云丽的屄里,他缓缓推动身体朝里深入:“呃,开门见喜啊云丽,”微微抽动出来,又把龟头插进屄里:“呃,客人都来给咱们道喜来了,”一边抽动,一边难掩兴奋:“知道为啥叫三喜临门吗?爸再给你个不同的答案,听好了!”

陈云丽用手捂着脸,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言。

杨廷松调整着身体,又做了两个浅插动作,蓄势待发:“一是现在正好到了你的排卵日,节育没节育公爹都要把种子给你种上;二是今年你四十四了,这回又正好是公爹肏你的第四十四次,算是对这半年来咱公媳乱伦的一个纪念;三是岁末交子,你包那甜甜蜜蜜的饺子都给公爹吃了,公爹就要给你来个不一样的惊喜,要你永远铭记在心,永远记得三十晚上你跟公爹乱伦过,穿着丝袜高跟给公爹种过。”话毕,杨廷松弓起的腰微微晃动了两下,朝前一顶,把陈云丽的手从脸上扯了下来:“儿媳妇你看好了,公爹要你亲眼看着,看公爹是怎么把大鸡巴肏进你的屄里。”

“别说了你,快别说啦……”

“看着它!看着它是怎么从你的皮膜和内裤中间插进去的!呃!”

“嗯啊,求你别这么大声……”

“把毛衣给我撩开了,我要吃你的咂儿,真滑溜,呃,裹得真紧,呃,呃啊!”

“嗯啊,求你别说啦,啊,我都撩开啦,啊啊,你小点音儿……”

“哎呦真紧,不让我说就别躲着,继续看下去,呃,快看,整根都插进去了。”

“都按你说的做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穿得这么透,连奶罩都不戴,撩起来喂我。”

“啊啊,老混蛋你轻点嘬,啊啊,让人听见……”

“下面水儿真多啊,呃,奶头硬成这样儿,那就托起来接着喂我。”

“啊啊,别,别拿脏脑袋蹭我,啊,都给你吃啦,啊啊,小点音儿……”

“云丽你夹得真紧,呃,呃,继续托着喂我咂儿吃,对,送我嘴里。”

“会被听到的,啊,我求你啦,啊啊啊……”

……

时间哒哒地走过去,不知不觉电影都看半个小时了,杨书香有些犯困,光听动静也不见娘娘回屋,他是越待着越腻,越待着心里就越烦,再也无心继续看下去,起身把电视机给关了。

自打和娘娘有了肉体关系之后,杨书香再不敢胡琢磨,虽说之前的种种迹象都在表明、 都在向那个方向靠拢,可他心里仍旧不断暗示自己,娘娘不是那种人,爷爷也不会像赵永安那样做出令人反胃的事儿,可等了这半天连个影儿都不露,用自欺欺人来蒙蔽自己都没法解释,没法自圆其说再继续糊弄下去了。

起身看了眼颜颜,小家伙睡得正香,奶奶那边的呼噜声打得也挺匀。

转头之际,杨书香就看到了门框上的玻璃,土黄色光线透过玻璃正照着自己,如此熟悉的场景再现,他猛地打了个激灵。

失了魂似的走向堂屋,来到西屋门前,撩开门帘隔着门玻璃往里看了下,大大正在人群里捋着牌九,一晃之下,杨书香的心顿时凉了。

他的两条腿像灌了铅,方向不是身后,而是朝外挪去,鬼使神差般便来到了厢房门口。

头顶上的天空如同墨染一般,漆黑遥远而且苍茫空寂。

东西院门上,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随风摇摆着,显得喜气洋洋。

依稀间还能听到远方偶尔传来的一两声炮响,在谢幕前仍旧恋恋不舍,吼着它欢快的嗓子吵吵着,为的就是让这节日看起来更为喜庆,更为欢快。

西屋、 堂屋、 堂屋门口,包括厢房,里面的灯都在点着,把院子映得如同白昼,这一天过年了嘛,家家如此。

医心方里面的那张比基尼相片其实早就表明了一切,我却掩耳盗铃一再自我催眠,呵呵,原来我家也有这种事儿,原来爷爷和娘娘也在搞。

面沉似水,胃里来回翻腾,杨书香倚在套间门外的旮旯上一脸痛苦。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来的,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终于把谜底揭开了,把之前他猜忌的,不愿面对的统统传了出来,哪怕没有被眼睛看到、 没有以画面呈现出来。

闭着眼,杨书香的左手抓在心口窝上,衣服褶皱,指关节都因用力过猛而显得一片苍白。

为什么会这样?

这到底是为什么?

心咚咚咚地响着,还有套间里碰撞的声音……

“娘娘,将来长大了我娶俩媳妇儿。”扎在陈云丽的怀里,杨书香扬起小脑袋,冲她嘻嘻笑着。

“娶俩媳妇儿?告娘娘,都谁呀?”被她这么一搂,杨书香鼓秋着身子把脸扎在她的奶子上:“一个我妈,一个你。”丰弹的奶子在眼前跳跃着,热乎乎的,又大又圆。

“哥,你听三儿说的,要娶我。”

“三儿,你娘娘咂儿大吗?”

“大!”

“那你还不吃口,尝尝味儿?”

“……”

“哥,你都把三儿说臊了。”

“哈哈,吃自己媳妇儿咂儿害啥臊,哈哈,三儿,你娘娘给你把背心脱了,你快吃口尝尝。”

“我摸摸就行了。”

“你不说要娶你娘娘当媳妇儿吗?”

“等我长大呀,我现在小。”

“那大摸摸你小不小?”

“大你掏我狗鸡干啥?”

“大爱你。”

“那么长时间都没看到你人了,你不要我娘娘了吗?”

“大把你娘娘给你啦,你要不要?”

“要。我要娶她。”

“哥你真坏。三儿你别尽顾着揉,给娘娘裹两口咂儿。”

“娘娘,你咂儿真大啊。”

……

“儿媳妇,你咂儿真大啊!”在床边上肏因为角度关系,不太得劲儿,拔出了鸡巴杨廷松搂住了陈云丽的脖子,把她拖到一旁:“来,咱们从窗根底下搞。”

“哎呦,老东西你咋那么大瘾头子?”给杨廷松这么一通折腾,陈云丽早就骨酥肉软了,嘴上拒绝着,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配合起来,挪移着脚步来到了窗前:“你快点吧,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跟你玩命。”

“爸这不也是为了让你多舒服会儿吗,瞅你还急了。”杨廷松媚笑着,来回变着脸,前一刻还狠巴巴呢,这一刻又变得温柔似水,让人难以捉摸:“把健美裤脱了,那样做起来更爽。”

“你这人怎那么多事儿?不做拉倒!”回头啐了杨廷松一口,在其伸手脱她健美裤时,陈云丽把高跟鞋从脚上退了下来,继而扬起腿来:“快点吧,我还要去照看颜颜呢!”

把儿媳妇的健美裤放到一旁的箱子上,杨廷松又把自己的衬衣下摆打了个结,随之抱住了陈云丽的屁股,一脸陶醉:“哎呦我的儿媳妇啊,你这两条大腿跟肉泥鳅似的,看着就馋得慌。”他嘴里胡吣着,一边抚摸,一边又像狗一样嗅来嗅去,搞得陈云丽眉头都皱起来了:“都给你摸遍了,还等什么呢?你快点吧!”

“我头发还没干呢,着啥急呀!”杨廷松把手搭在陈云丽的袜腰上,给她往上提了提连裤袜。

大屁股给丝袜一包,要多肉欲就有多肉欲,又禁不住把玩起来:“穿得这么讲究这么骚,就让爸好好玩玩吧!”

“你烦不烦,嘴咋跟鸡屁股似的?啊,啊啊,别抠,插进来……”

“看你,那是爸的手指头。呵呵,比爸还急,好好好,爸这就来!”儿媳妇的屄给手指头一捅便开始吮吸起来,又软又滑不说,还倍儿劲道,可把杨廷松美坏了。

他调整好姿势,把鸡巴凑近了陈云丽的私处:“做了这么多次,炕下头也就这三春驴最方便,最省事。对了,你们年轻人管这个叫做老汉推车。”往前一顶,在儿媳妇的呻吟之下,他把鸡巴肏了进去。

“哼哼音儿太小了,给爸叫大着点!”杨廷松往上一提陈云丽的肉色丝袜,她屁股上的色泽更透了,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儿媳妇的体内进进出出,杨廷松的心里极度膨胀,把腰一佝偻,开始一下下碓了起来:“要我快点那就给我叫出声儿来。”

套间里的杨廷松倒是肏得挺舒服。

屋外的杨书香却已经瘫坐在了地上。

他两眼失神,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平时被人家喊几声杨哥你就以为自己是大哥了,就能把事儿解决了?

解决个屁,你以为你是谁,你屁都不是!

自己屁股还擦不干净呢,还自诩自己是个爷们要带着妈远走高飞,高你妹的飞!

娘娘现在正挨欺负呢,你倒是出头呀,倒是管啊!

你咋怂了?

为什么,为什么总让我遇见这种糟心事儿?

杨书香搓着自己的脑袋,不断问着自己。

原来点子公司就是个相声小品,只是被牛群和冯巩搬到春节联欢晚会上逗大伙笑的。

杨书香笑不出来,甚至大气都不敢哈一声,脑袋一耷拉,那心就跟被人拿刀子剜了似的,一下一下的,既不能喊也不能叫,就那硬挨着。

随着啪啪啪声的躁动,心也给刀子戳来戳去,这感觉比他窥视到赵永安干马秀琴还要痛苦,还要难受。

事实面前,所有美好的事物都被无情地践踏了,破灭了。

而颠覆这一切的人恰恰又是杨书香最亲最近的人,在年三十晚上这个本该是欢声笑语、 喜气洋洋的日子里,被粉碎得渣都不剩。

“你这小腰呃,呃,都扭活了,呃,就跟晚会上跳呼啦圈那个小姑娘,呃,里面真热乎,呃,真滑溜。”在啪叽声响起来的同时,耳边又响起了爷爷的粗喘声。

对杨书香来说,那话绝不是自己爷爷说出来的,那是一个贪婪的人在得到他不应该得到、 又极其想拥有的东西面前才会说的,和他脑海中爷爷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哪里还有半点慈祥和蔼,客客气气。

“啊嗯,你老东西,啊嗯,还不射吗?”这紧随其后发出来的声音一度让杨书香质疑。

她还是我娘娘吗?

难以置信,荒唐绝伦。

杨书香把手伸了出去,他捏住门帘一角,实在是不敢去看,怕看到之后他们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崩塌,怕看到之后所有美好远离自己。

“你不叫床我咋射出来?”

“你毛病咋那么多?”

“我要你永远都忘不了,永远都……”声音戛然而止,但转瞬又撞击起来,速度明显加快。

这一闹,吓得杨书香赶忙撒手,缩在旮旯不敢动弹。

“别那么大声,啊嗯,人来啦,啊嗯,真的来啦!”

“呃啊,瞅你紧张的,呃啊,没看他去西场那边了吗?”

“都多长时间了,你快射吧。”

杨书香扬起身子迅速照了一眼窗外,果然有个人影走出了西角门。

瘫坐在地上,杨书香的心里恍恍惚惚,心扑通通狂跳不止,他一直在不停追问着。

这真是我娘娘说的话吗?

他无法解读女人说话时的姿态和心理,也猜不出她到底情不情愿,尽管他和陈云丽做过两回一共发生了四次关系,仍旧不愿相信,不愿承认那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你给爸叫出来啊,快啊!”听到爷爷在不停催问着,杨书香再次把手伸了出去。

他要看一下被爷爷搞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娘娘,似乎不看这一眼他就死不瞑目。

“叫啊,你大点音儿!”

杨书香把手搭在门帘边上,抖得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不得不把右手攥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借着门框和墙壁来缓解自己身体上的晃动。

连续做了四五个深呼吸,好不容易才稳定住自己的情绪,捏开一道缝隙望进去,杨书香差点没哭出来:说好给我穿的丝袜,干嘛背地里又跟我爷搞这个?

“你倒是叫啊,大点音儿!”肉色丝袜裹住了儿媳妇的大腿和屁股,她穿着轧花蛇纹高跟鞋站在窗子前,被杨廷松从后面一下一下肏着,湿漉漉的鸡巴连接着二人彼此的身体,时隐时现:“我快出来啦云丽,你叫两声儿!”

看着他俩推来挡去,如此忘情,杨书香脑瓜子里嗡嗡作响:你以为替琴娘出头事儿就都得顺着你的心思来?

就以为谁都得照顾你的情绪!

活该你生气,你不生气谁生气,气死你!

脸上带着苦笑,心里倒着苦水,把手松开时,腿一软,若不是靠着墙壁,杨书香整个人非得摔趴下不可。

娘娘咋变成了琴娘那样儿?

以杨书香对陈云丽的了解,他知道她绝不是那样的人,为此他闹不清娘娘为啥会委身于爷爷的胯下。

要说她胆小懦弱还有的一讲,明明不是,那为啥又搅合在了一处呢?

正心乱如麻,屋内便传来了陈云丽的声音。

“啊嗯,他又回来啦,啊啊,你轻点推!”

“呃,呃,不就解放吗,呃,呃,怕啥?”

“啊嗯,没问你是谁,啊嗯,往这边走呢,啊嗯,你别这样……”

“云丽啊,呃,你夹得真紧,呃,呃,给我叫床,呃,呃,呃呃呃,给公爹叫出来。”

“哎呀,别这样,啊嗯,让我叫啥啊?”

“又不是没叫过,呃呃呃,你婆婆怎么叫的你就怎么叫,呃,呃。”

“啊嗯,廷松你轻点,求你了,嗯嗯嗯嗯,他爸你轻点,啊啊啊,真过来啦。”

瑟瑟地缩在角落里,杨书香被那叫声弄得既纠结又兴奋,同时心里还万分矛盾。

他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因外面有人只能委曲求全躲在厢房这里,不想去看却又没法断定娘娘是否是在心甘情愿之下跟爷爷搅合在一处的。

揪着心,正不知如何是好,外面又响起了一道声音。

“我说解放哥,你这泡尿可够长的?”

“哦,世在啊,呵呵,我这不也是刚进来嘛!”

“是不是掂着上套间看看大哥都往家拿回啥了?我说咱可不带这样儿的!我赢的那点儿都折进去不说,还倒贴了一千多呢,你才哪到哪?”

“兄弟啊瞅你说的,哥哥是那种人吗?老杨待咱哥几个不错,再爱小我也不能干那顺手牵羊的事儿!”

“你快点进介吧!啥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磨叽?”

杨书香缩着脖子,屏气凝神之下院子里说的话都给他听到了,不止这些,连套间里那压低了声音的话也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啊呃,哈呃,云丽啊,啊呃,呃,简直太刺激了,”杨廷松把腰扭起来,狂肏着陈云丽,同时伸出手来给她的丝袜往上提了提,看着儿媳妇穿得这么肉欲,他像条狂奔过后的土狗,大张着嘴巴不住地喘息:“夹得真紧,呃,要出来啦,呃呃,接着给你公爹叫。”

陈云丽往后缩着身子,她透过年画的缝隙紧紧盯着窗外,一只手推着窗台,一只手捂在嘴上,本不想发出声音,却架不住身后杨廷松的不停撞击,一下一下碓着她的心脉,被顶得有如翻江倒海,体内乱流窜来窜去,由骨盆扩散而出弥漫到全身,“啊啊啊啊”,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发出了哈欠一样的气流,继而声音便抖动着从喉咙里滑滚出来:“你肏死我啦……会被听到看到的,儿媳妇求你啦。”尽管这最后的声音被她压低了,尽管听起来细如蚊呐,却同时挑动起里屋外屋两个男人的心,彻底撩拨起春水,荡漾开来。

“啊,打你脱掉皮裤露出里面的健美裤,爸就想肏你了,啊,可算让我尝到你这身肉了,啊,太刺激了,穿着丝袜高跟和公爹乱伦,太刺激啦。”喘息着,杨廷松放缓了动作。

他先是用手抚摸陈云丽的屁股,一通摩挲过后,又把手探到她的胸前,揉搓起来:“胖小结婚时那么多人盯着你的大腿和奶子看,刚才解放他们敬酒时又看来着,嘿嘿,谁能想到你里面还套了一层皮膜?谁又能猜到穿着皮膜的儿媳妇会和公公在套间里干这乱伦的事儿,而且还被公公肏得高潮迭起?”

陈云丽把头一低,诚如杨廷松所说,她确实被肏出了高潮,若不是强打精神,恐怕此时早就失声喊叫出来。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希望别被看到别被发现:“解放和世在还没走呢,会看到咱们的!”一个劲儿地央求着:“换个地界儿来吧,我受不了了。”

感受着儿媳妇体内的变化,杨廷松摇晃起脑袋,一脸淫笑:“就在这里搞,我说过,要你记住今天。”他一直在留心着窗外,眼瞅着赵解放伸手向赵世在借钱,便有鼻子有眼儿编排起来:“解放这个知客当得好啊,你知道这前儿他在干啥吗?”陈云丽紧咬着嘴唇,用摇头的方式回答着公爹。

“真不知道?”眼瞅着赵解放从赵世在的手里接过钱来,一个向北一个向西,杨廷松擡起手来对着陈云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打得陈云丽“啊”地叫了一声,紧接着杨廷松便动作起来,一边抽插,一边又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把背心往上一撩,肥硕的奶子便弹了出来:“拜完天地要做什么?”

尽管陈云丽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却也没法去阻挡生理上的快感来袭,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下,身体被不断贯穿着,大脑被淫词乱语不断冲击着。

“入洞房啊……”一忽不到的工夫,陈云丽便控制不住。

那一刻,女人扬起脖子的情形正好被杨书香看了个满眼。

他不甘心就这样走出去,以至于在他看到陈云丽脸上的表情后,仍旧不解娘娘到底是个啥心理!

就看她粉面潮红,俊巴的脸蛋揪揪在一处,正晃悠着身体不断迎合着身后的爷爷去做那种事儿。

“啊啊,我在跟你,呜呜呜呜,入洞房啊……”明亮的套间里,娘娘气不成声,双手撑在窗台上,下半身被爷爷搂抱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像独轮车,被汉子擡着推着,行走在泥泞的道路上:“受不了啦廷松,啊,给我,嗯嗯嗯,你给我吧。”声音回荡起来,如泣如诉,如慕如怨。

“小赵走回,呃呃呃,回来啦,呃呃呃啊,你快叫啊。”

“啊啊,给我,嗯嗯嗯,公公你给我,给我,老公你给我吧,啊啊……”陈云丽已经没法分辨赵世在是否已经从西场外走进院里,撑在窗台前她下意识晃动着自己的屁股,话从牙缝里蹦跶出来,她只想尽早结束,让公爹射出来:“啊啊廷松~我要飞出去啦,啊啊啊……”

“呃呃呃呃呃,开始嘬我的鸡巴啦,啊啊啊,我给你啥?呃呃呃,给你啥……”杨廷松疯也似地肏干起来,只觉得鸡巴被儿媳妇的肉套箍得又酸又麻,在这极度紧张的环境下听着儿媳妇叫床,内心里的欲望膨胀得无边无际:“快叫,快说,快告诉我啊!”抽动着鸡巴如同行走在崎岖不平的山道上,又紧又热,他狂碓起来又是一阵疯狂推肏。

何曾见过这样的爷爷,狰狞起来如同换了个人,哪还有半分儒雅可谈。

震慑的场面下,杨书香是既惊又怒,随着屋里的一举一动提溜着心。

一方面他担心娘娘被爷爷搞坏了,而另一方面又怕家丑败露出去,被人发觉。

惶惶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被拿捏得没有半分脾气。

“把怂给我……”

“啥?”

“怂……”

“给啥?”

“会被听见,呀呀呀呀,廷松你给我吧,啊啊啊啊,把种给我,呜呜,老公你把种给我……”

“老大你听到没?爸又当了一回新郎官啦。”

“哥啊……”

扭曲之下,杨廷松不停低嚎着。

他抱紧了陈云丽的腰,只觉精关一松,抽搐的身体像泄闸一般喷涌起来:“呃,做出来啦媳妇儿,呃,云丽,我给你做出来啦,呃,呃,呃。”

“哥啊……”

“全做进去啦!”

“老公……”

随着叫声的拉长,随着阴茎的抽离,随着阴唇的翕动,哗啦啦一声响,乳白色的粘稠物从陈云丽的两腿间坠落下来,淌落在地,一股接着一股。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抽离而出的阳具再次插入进去,硕大的龟头像塞子一样封堵在穴口上:“种给你做进去了,放慢了速度再叫一遍,还是叫老公公更有情调,呃啊,真紧啊!”被一插到底,于是陈云丽又颈起了自己的皙白脖子:“老~公~公。”在羞臊中她被调教得情欲大炙,才刚泄身,那余韵下的高潮就被阴茎的猛烈抽动再次冲击出来,筋骨酥软粉面陀红,挺耸着凸起的奶头,摇摇晃晃,哒哒哒地羞叫着,尤其是头上还戴着一副红绒花,简直像极了婚嫁中的新媳妇儿,“老公公公~”,绵软的声音期期艾艾,分不清那叫声到底是叫“老公”还是在叫“公公”。

再看看杨廷松,佝偻着腰,站在陈云丽的身后不停地抽着“羊角风”,嘴里胡言乱语,也跟着一起喊叫起来:“呃,呃啊,孩儿他妈,孩儿他妈啊……”滚颤的声音同样耐人寻味,让人搞不懂他嘴里叫的到底是他媳妇儿,还是他儿子的媳妇儿。

呼的一阵风吹进来打在杨书香的脸上,疼的地界儿却在他的心里。

由厢房闪身来到院中,试图把风捎走,擡头望天也想寻觅北方,找到那把勺子,然而昏暗幽沉更加阴冷,冷得让他感觉不到半点光亮。

悲从心起时,他回身一拳打在墙上,想要粉碎眼前的一切,刺骨的却仍旧是那颗动荡不已,浮沉难定的心。

而这一年,他刚好十七岁,正是那爱做梦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