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除了强迫三儿就没别的法儿了?
陈云丽心有鸿鹄志,却始终摸不到门径,她越是琢磨脑子就越乱,心急如焚最后变得跟无头苍蝇似的,不知下一次碰面该怎么跟杨书香继续进行下去。
“爸不能委屈你啊,不然爸过不了心里这关。”杨庭松的话说得头头是道,乍一听还真以为他多心疼人呢,其实际情况则是缓缓捋动他那根黑黝黝坚挺的鸡巴,站在儿媳妇面前跃跃欲试,等着肏屄呢。
原本就粉面含春心情浮荡,此情此景落在陈云丽的眼里时,直把她给臊的当堂就来个面红耳赤。
“来吧,把这肉臀擡高些,先让我闻闻香味,然后我再跟你过夫妻生活。”淫骚入骨的话也就公爹能说得如此含而不露,刹那的恍惚就被他抱起了双腿,陈云丽拍打着,下半身几乎悬空起来,只能顺从地用后背和手去撑着桌子保持平衡。
这老不休的,心里啐骂了一声。
眼瞅着大腿离地被公爹双手分开,继而眼前一晃,自己的裤裆里就强行塞进了一个脑袋。
“你这臭没羞没臊的咋扎我裤裆里啦?”腿被架在公爹的身上,陈云丽用高跟鞋来回磕着他的脊背。
“嗯,够味够骚,还是原汁的,爸不用你帮忙就硬得不行了。”老东西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擡起头来吧唧着嘴,羞得陈云丽“你你你”了半天,净剩喘了。
“男欢女爱嘛,瞅你急的,爸这就给你。”杨庭松调笑着,看到陈云丽私处印出来的水渍越来越多,肉缝都显露出来,就又把头扎进她的裤裆里。
口鼻间满是儿媳妇的体骚味,他一边用脸摩挲着丝袜,一边舔吸陈云丽鼓起的阴皋,还就喜欢这个味道,便不顾一切阻拦按照《医心方》上面交代的步骤,叙绸缪啊、 申缱绻啊,隔着丝袜先给她来上一气调教再说,等时机成熟,肏着也舒坦,释放也更得劲儿。
杨庭松心里想的陈云丽可不知道。
她只觉得自己大腿内侧麻扎扎的,说顺着骨盆蔓延开来好似上面爬满了蚂蚁,再被那双大手来回掰扯,撩人而又酥痒不说,水儿似乎流得更冲了。
“哎呦”陈云丽嘴里不经意呻吟起来,她想掩饰自己的失态,却觉得心跳异常加速,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刚喊了句“快放我下来”,公爹竟伸出头来询问:“剪子呢?”剪子?
心旌摇曳,话却从嘴里秃噜出来:“在抽屉里。”
脱离束缚,陈云丽的双脚这才落地,她喘息着,不知杨庭松拿着剪子过来要干什么。
裤袜和内裤被他往下扥了几下,腿就被他分开了。
还没等陈云丽把腿并上,剪子送上来对着她裤裆里的丝袜和内裤就来了几下。
下体一凉,陈云丽顿时明白过来,伸手抽了杨庭松一个嘴巴:“你,你,你这老东西。”
杨庭松捂着脸,不怒反笑:“剪个口,穿着丝袜做爱更有味道。”说完,一丢剪子,连裤袜就给他粗鲁地撕扯开一道更大的口子。
“老淫棍啊!”陈云丽的身子剧烈颤抖着,捶打杨庭松的同时她的右腿又被撩了起来,刚要挣脱,身体竟被杨廷松反搬了过来,下体再次悬空。
“听见没,放我下来!”陈云丽回头怒斥着。
这个当儿,就听杨庭松可怜巴巴地说:“当初是你让我搞的,现在又发起狠来折磨我,合着我六十多岁的人就这么不要脸?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嫁到这个家,哪点对不住你了,你说?”“俩孙子也给你照应起来了,又给胖小儿盯看闺女,你就一点情面不讲?”说话间,硕大的龟头便送向陈云丽的阴道口。
蛊惑中被那硬凸凸的家伙一碰,陈云丽的声音变得绵软多了:“放我下来吧。”她回眸看向身后那个并不老的老男人,他一脸兴奋,正死死盯着自己的屁股在看,或许意识到自己在打量着他,就把头擡了起来:“积攒了二十多天,云丽,爸今个儿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说话时男人带着赤急之色,他一挺腰杆,陈云丽便感觉自己下体瞬间给塞进个棒槌,脑袋不由得一扬,“啊”的一下叫出声来。
她和他之间做这种事儿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按理说不应该那样,但每一次灌入,尤其是硕大的龟帽猛地插开阴道口的瞬间,强烈的冲击和禁忌乱伦产生出的双重刺激,再如何抑制陈云丽都会情不自禁喊上一声。
她知道他的手段,也知道在他的掌控下自己的身体很快便会经受不住考验……这不,在破开儿媳妇的肉体之后,那根硕粗的阳具便缓缓插了进来,直到齐根没入,杨廷松这才开始缓缓抽动:“云丽你夹得可真瓷实,屄里又热又紧,呼……大屁股……”
“你,嗯啊,你,嗯,你把套戴上呀。”陈云丽用手撑着桌子来回鼓秋几下身子,弄了几次之后无果便放弃了,羞急中她反复呼唤着杨庭松,却在不知不觉中软了许多。
“为啥要戴?”杨庭松明显不太情愿,搂抱住陈云丽的大腿,他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反复摩挲。
儿媳妇的屁股饱满得如同大肥桃,肉香四溢引人垂涎欲滴;屄的颜色是那种刚出生的麻雀——鲜嫩的肉褐色,看着就赏心悦目,令人忍不住冲动想要把她按在胯下,好好肏上一回。
这得偿所愿之下的感慨万分,杨庭松便把目光聚焦,再次盯向自己和儿媳妇的交合处:“不是爸不想戴套,说实话,你这穿上丝袜的大屁股跟你,你的屄一样,紧实肉欲,我这鸡巴给你裹起来,真不想戴那碍手碍脚的避孕套。”
缓缓抽动,杨庭松看到自己插进抽出儿媳妇体内的阳具是如此的坚挺涨硬,上面泛着波光一片油滑,替儿子肏儿媳妇多有成就感和自豪感啊,就禁不住勃了勃自己的鸡巴。
捕捉到儿媳妇的肉穴夹着自己的龟头来回收缩两下,杨庭松脸上的兴奋之色更浓了:“对,再夹夹。我跟你说,戴上避孕套肯定会影响到咱们公媳间的亲密程度,爸不想欺骗自己,也不想让你错过这体验良机。”说完,抱住了陈云丽的大腿。
当手掌触碰到她腿上的丝袜时,抽动起来的速度明显提高了一些,他反复用自己的帽棱子刮扯陈云丽屄腔里的肉,一下一下做着短距离的抽插:“嗯,云丽你这大腿可真滑溜,屄里也滑溜。嗯,要我戴孙子的套肏你?多难为情啊!”直到现在,杨庭松仍在继续用着叙绸缪的法子进行言语渗透,做着调教。
“你别说啦……”挨肏的时候,陈云丽上身趴在桌子上,发出了如慕如怨地哼唧声。
无奈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腿还不得不紧紧绷着,彻底成了案板上的肉。
杨廷松倒是有那么会儿没言语,因为他正咕叽咕叽做着呢。
四九之数过后,清晰的撞击声从两个人的交合处发了出来,略一停顿杨廷猛地涌起身子朝前一杵,猩紫色锚一样的龟头便再次犁开陈云丽肉褐色鲜美的阴道,龟头朝前突进划过了苍穹,一路凯歌抵在了她的生命之门上。
那一刻,杨廷松发出了一声“呃”的满足声。
当儿媳妇“呜~”的发出一声呻吟传进自己的耳朵里时,在肉穴反复痉挛产生出的研磨之下,杨庭松把眼一闭,上半身微微后仰,下半身轻抽猛碓过去,死死抵在她那滚圆的大屁股上,发出的喘息声夹杂着无限满足,控制不住地喊了出来:“呃啊,儿媳妇啊……你的屄真紧……”。
“啊~”在那大力惯击之下,陈云丽悬空的身体顺势前涌,奶波摇耸拍打着桌面。
她分不清到底是呻吟声先发出来的还是动作先做出来的,长鸣一声过后,丰腴的上半身也在刹那间绷紧了起来,继而再次喊叫起来:“啊嗯,啊嗯……”她秀眉颦起、 檀口微张,咿咿呀呀的气息悠远绵长,余音绕梁,整个房间似乎都充满了她吟叫的回音。
二人喊声过后,除了啪啪音儿和喘息声,似乎一切都静止下来。
肏干了几分钟,杨廷松忍不住又开始新一番的品头论足:“云丽,知道这姿势叫啥吗?”知道问也是白问,却不妨碍他去解释:“这可以叫蝉附,也可以叫虎步,呃,区别只在于床上做和床下做。爽吧!呃,哦,滑溜,呃,肥。”
生理上出现了高潮,搅动的体内有如翻江倒海,又酥又麻,陈云丽的屁股不由自主就扭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乱伦带给我的快感?
太刺激了!
除了仰起脖子呻吟和欢叫,似乎没有更好的方式来宣泄这股快慰了:哥他心里始终惦记着看我和三儿……陈云丽的潜意识里蹦蹦跶跶跳跃出这几个念头,又模模糊糊想起了这些年自己所坚持走过来的路。
“呃啊,哦,爽吧云丽,继续给我叫床。”只听哼哼不见回应,终归离理想还差一节,于是杨庭松就把鸡巴往外拔了拔,这才听到陈云丽拉长了音儿哼叫起来“哎呦,肏得我好舒……”嘴里的声音忽然停止,意识回归后鼻间的气流却始终未断。
不是和三儿啊!
我怎么跟他说出这样羞人的话?
一时间身子悬在桌面上,把头一低净剩下喘了。
“呃嗯,叫床的声音可真好听,呃嗯,再给公爹叫几声,啊呃,保证后面还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开拖拉机一样抱着陈云丽的两条大长腿,杨庭松一边肏一边嘿嘿淫笑。
几秒钟的时间,他被动享受着儿媳妇高潮时的痉挛给自己带来的快乐,鸡巴给肥屄一包,真的是特别得劲儿:这性交加起前戏一共才几分钟?
掐算在一起也不过十多分钟而已,看来她在我的不断调教之下,这身子是越来越敏感了,而且公媳乱伦确实非常刺激……
想及至此,杨廷松把抱在陈云丽大腿上的双手颠了颠。
来回揉搓着儿媳妇穿在腿上的丝袜,越来越有感觉,也越来越喜欢这个调调,尽管做得不是多么正大光明,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兴致。
而据他所知所见,甭看儿媳妇表面拒绝自己,实际上不知她跟老大私底下玩过多少次这样互换身份的游戏了,老大那边又时常暗示自己跟他媳妇儿做这种事儿,心照不宣嘛,背地里适当搞一搞也算是了却老大的心愿,替他照顾分担一下责任。
“来,撅高点,爸今儿倍儿有感觉,也让你感受感受古书里描写的技艺,趁着今儿这难得的机会,咱公媳二人好好操练一番。”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又美梦成真温香满怀,杨庭松就对着陈云丽继续用他管用的手法进行挑逗,而且鸡巴插进去之后也没闲着,肏的同时他不停地用手爱抚着儿媳妇的身子,见她此时变得顺从多了,就晃了晃身体,用手按住了陈云丽的腰:“来嘛,把腰塌下来给爸撅高点屁股,你也会乐在其中的。”话音刚落,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叮铃铃的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交合正酣的二人吓了一跳,惊恐中急忙刹车,杨廷松把陈云丽放下来。
陈云丽则回眸看了一眼,她在公爹眼里看到一丝慌乱,短暂的触碰,二人下意识做了个眼神交流。
时间滴答滴答响在耳畔,铃声也催魂一样在不停地叫着,呼吸调整过后,陈云丽把目光盯向一旁的电话。
原本可以借故不接,却总觉得那个电话跟自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就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来,话筒还没放到耳边,电话里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云丽,要是家里不缺啥,就去书店看看,跳舞带上爸消遣个一二。”
“你没打牌?”撩起凌乱的头发,陈云丽又擦了擦脸上的汗。
她看向钟表上的时间,进屋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分钟了,难道说丈夫还没凑够手?
因为来时的路上碰见了老陈,所以陈云丽并未隐瞒,很快又说:“爸也跟我过来了。”
“那敢情好啊,收拾完你们爷俩正好搭伴儿。”听杨刚这么说,陈云丽苦笑一声,心说我现在就和你爸搭伴呢。
灵机一动,哥不是不信吗,他又喜欢看……伸手一按,把电话按成了免提:“人还没到?”杨刚照实回答,说郭子家里有事,老陈可能在路上。
陈云丽回眸撩了一眼杨廷松,还扭起屁股来回蹭着他的小腹。
杨廷松一脸尴尬,要抽身离去却被陈云丽反手抓住了胳膊,并且她那边还不误和老大对话:“电话方便吗?”电话清晰地传出了声音:“我正拿手提电话给你那边打呢。”
“哥……”陈云丽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咋啦这是?”
陈云丽嘻嘻一笑:“你爸在我身后呢,才刚肏我来着。”笑声从电话里传出来,接着便透过扬声器传进陈杨这对公媳的耳朵里:“爸不是那人啊。”说得颇为肯定,也让杨庭松绷紧的心稍稍一松。
陈云丽舔了下嘴角。
电话里的说词于她而言早已习惯,回首间,手指含在嘴里,含情脉脉地冲着身后的杨庭松挑逗起来:“爸你插进来,接着搞我啊。”声音玄妙,像是哄孩子般。
见杨廷松木头一样呆立在那,就托起自己吊带下的奶子,一边晃荡,一边媚声媚气地呼唤起来:“从吃饭时就开始盯着我的大腿看,把我带到这来连裤袜也叫你用剪子铰破了,插也插进来了,你倒是来呀公爹,儿媳妇喂你咂儿吃。”把个杨廷松臊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怔怔地看着陈云丽,发毛的心里一个劲儿地扑腾着,想抽身离开两腿却打起了哆嗦,又见儿媳妇眉眼含情不住挑逗自己,心更乱了。
“这要是让爸听见,多不好啊!”电话那边的声音又扎扎地传了出来。
眼见杨廷松要脱离自己的身体,陈云丽一个转身抱住了他:“爸,炕上来肏我。”声音不减,紧紧抱住了杨廷松的身子,公媳二人晃悠着就滚倒在大炕上。
杨廷松被逼得走投无路,心里胡乱猜度着。
反正老大嘴上不承认就没事儿,反正这层窗户纸不能捅破了,反正打死我也不能承认……事已至此做也做了搞也搞了,气血涌动的他趴在陈云丽的身上,抓住她的奶子便吮吸起来。
陈云丽扬起胳膊把胸一挺,奶子立时在公爹嘴里打开了转,给嘬得是麻酥涨硬又挺又翘,喘息间忍不住就呻吟起来:“啊,对,啊,吃你儿媳妇的咂儿,解馋吧,啊,嗯,快来肏我,公爹你快来肏我啊。”够着手探到身下,抓住了杨廷松虚微疲软的阳具,捋了几捋之后感觉那玩意就硬起来了,她把腿一劈,捏住他的鸡巴送到自己的胯下:“来啊,啊,肏你的云丽,插进来搞我,嗯,搞你儿媳妇的——屄。”那加重的“屄”字说得杨廷松血脉喷张瞬间瞪大了双眼。
他支撑起身子趴俯在陈云丽的身上,看着身下儿媳妇风情万种的脸上展现出的媚骚之态,觉察到自己的鸡巴忽地再次硬到极限,并且已经搭在她的肉穴边上,微微晃动时都能觉察到泛滥成河的下体那滑溜溜的感觉,脑海便混乱起来。
噗嗤一声,在几不可闻间插进去,杨庭松只觉儿媳妇下体又热又紧,随后心里无声呐喊着便翻滚起来:真他妈紧啊,我死你肚皮上也值了。
这真刀真枪的肉交甫一锁在一处,陈云丽整个瘙痒的肉体便由虚转实,她岔开腿,任由老东西的犁刀一寸寸豁开自己的肉体,绷直了身子时,嗓子眼的声音便不可抑制地喊叫出来:“嗯啊,肏你儿媳妇时咋这硬,啊,好深。”
下体没根而入被肉穴紧紧箍着,龟头上的感觉是又滑又腻。
杨廷松双手撑住身体,他把头一低,被陈云丽这浪态撩得神情恍惚,胳膊肘一软便趴了上去。
他俯趟在这极具弹性的肉体上,由心生发出的欢愉感让他彻底被撩发了性,屁股由紧贴变为耸起,继而开始不停晃抖起来,越抖越快,越抖就越亢奋,吭吭哧哧的,全然不顾脸上滴淌下来的汗水。
就看那公媳二人搂紧了身子,屁股来回耸交在一起,杨廷松是来回收腰挺入,陈云丽则是上下颠簸不停迎合,嘴巴大张呼呼直喘:“哥你听到没?哎呦,公爹肏得我好舒服……这么硬啊,啊,啊嗯……”把穿着高跟鞋的丝袜大长腿一伸,紧紧盘在杨廷松的腰上,缠绕的同时,叫声妩媚而又招摇,变得越发兴奋难以:“啊,射的时候把怂肏我屄里,啊,兴许儿媳妇还能给你生几个孙子出来,啊……”浪声浪语中,她这番挑逗连电话那头的杨刚都有些受不了了:“别让爸听见啊,晚上回家哥就搞你,哥就搞你。”可想而知,这设身处地正在肏着儿媳妇的杨庭松是个啥感觉。
没错,杨庭松快兴奋死了。
他几乎不敢相信炕上的儿媳妇对自己竟然如此投入如此体贴,抽冷子要把嘴亲过去,却被儿媳妇推了一把,再要亲又被拒。
只瞧她歪着脸对着桌子方向,稍加琢磨杨廷松就明白过来。
难怪云丽会这么兴奋,原来是在给老大听呢。
反正我儿子又没亲眼看到,只要他喜欢只要能满足他的心理,我这当爹的牺牲一下又咋的,还不是一家人吃一锅饭,分啥彼此呢!
“啊,肏死我啦,啊,儿媳妇穿你喜欢的丝袜,啊,跟你乱伦,爽吧……”给公爹的大鸡巴一捅,陈云丽的体内有如翻江倒海一般,别提多舒坦了。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公爹,见他不言不语,陈云丽的心理竟有种报复般的快感,夹紧阳具哼叫起来就变得更主动了。
何曾见过这样的儿媳妇,杨廷松几乎睚眦皆裂,他把头一低,贴近她的耳朵用几近无声的呼唤怒吼道:“骚儿媳,今儿我要肏死你。”话是这样说,却不敢真个用小腹实打实去碰撞陈云丽的股沟,生怕碰撞发出半点声音被儿子听到,哪怕心照不宣,从回避的角度上多少也得收敛着点。
“把我大腿扛起来,会肏得更深,”陈云丽脸上红云密布,电话之下跟自己老公分享,既快活又兴奋:“哦啊,啊,我给你啊,解馋,啊,特意给,给你穿上连裤袜……”胡言乱语喁喁而吟,哪个男人受得了她这般撩拨挑逗,于是在这千娇百媚荡人心魄的过程中,鸡巴一酸杨廷松就败下阵来。
他眉头一拧,牙一咬,控制不住生理释放需求时所产生的快意,终于狠了一把,朝前猛碓了过去,啪的一下后,只觉得鸡巴头都被儿媳妇的屄包住了、 夹酥了,随之而来的是不停地喷射。
我死了我死了,电话咋还不挂啊?
我操死你这肉欲的儿媳妇。
老大啊,爸受不了你媳妇儿的骚劲儿,哎呦,真紧啊。
“啊,啊,顶到我啦,烫啊,啊,啊,公爹射进来啦,”快感如潮之下陈云丽放声呼唤道。
平时两口子做爱她就时常用这个法儿刺激杨刚,尽管男人不太喜欢公媳乱伦,但并不妨碍她去饰演,去探索。
此时,被杨庭松内射,潜意识的感召下陈云丽持续地喊叫着:“哥,公爹射进来了,你爸把怂射我屄里啦……”
耳畔长鸣时,杨廷松的意识出现了短暂的模糊。
除了八月底第一次在浴室里搞儿媳妇时射得量比较多,也比较疯狂之外,还真没有过像今儿这样失控过。
只觉得下体射了一股又一股,身子都抽搐起来。
对他来说,眼前只剩下这具姿态撩人的肉体,别的什么都不存在了:可爽死我了,得劲儿,跟结婚时的感觉一样!
眩晕过后,拔出鸡巴杨廷松就一屁股瘫坐在炕上。
闭着眼,他大张着嘴巴不断喘息着,甭看射了,人却仍旧处于才刚射精前的那种兴奋之态中。
因为耳边儿媳妇仍在肆无忌惮对着电话在呼喊着。
杨廷松把眼一睁,就看陈云丽大张着双腿,屄里正流淌出自己刚才射进去的精液,那骚态别提多冲击眼球了。
被这刺激性的一幕蛊惑着,就算杨廷松的心境再如何沉稳、 老练,也架不住亲身体验后有过把肉吃到嘴里的感觉:既然在打电话时你能反其道行之,难道我就不能因势利导搞你一次?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越想就越心猿意马,就越难以控制第二春带来的生机所产生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