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是太阳底下的雪,被融化时顺着瓦沿儿滴滴答答流淌下来,渐渐凝固成冰被挂在屋檐之下。
一切都是那样清晰有迹可循,于是所有的事物动作起来似乎都变得很慢很慢。
陈云丽目送着杨庭松转身离去,消失在门帘后的一刹那,她一脸怅然。
说不好为什么,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下意识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人有些发怔。
耳畔不时传来上房两个男人的窃窃私语声,这让陈云丽不由得挪动着步子凑了上去,隔着门帘尝试着去听了听,结果不知道他们在议论啥,反倒把她弄得疑神疑鬼。
脸一沉,陈云丽独自一人走向堂屋的门口,她把烟点上嘬了一口,望向院子时内心里的思绪便有些发飘。
这半年来,被反复纠缠其实很不舒服,尤其是在公爹频频发出信号之后,陈云丽不知道他啥时来了兴致就突然搞上一次袭击,让人防不胜防的同时又避无可避,弄得狼狈不堪。
这事儿对于目前的陈云丽来讲,确实有些优柔寡断,同时又有些过于藕断丝连了。
既不符合她的性格,又不符合生活所需,纠葛到现在不清不楚且变得复杂不说,几乎都成乱线头了,扥哪头最终的结果都是个死疙瘩。
闷闷地嘬了口烟,陈云丽把眼一闭,任由青烟从自己的嘴里倾吐出来。
要不是为了哥,我何曾这般拖拖拉拉过?
提到杨刚,陈云丽的心里稍微舒缓一些——自己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他!
然而一想到自己和公爹之间的勾勾搭搭,又不禁苦笑起来。
或许就是在十一之后和杨庭松再度发生关系时,彼此之间才有了那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吧。
吁气时,烟雾缭绕,陈云丽的心就像眼前的烟儿似的,又似屋檐下滴水的冰,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重阳节那天晌午,双方家长再度碰面,在永红饭庄简简单单吃了顿不算相亲的酒宴——主角当然是杨书勤和丁佳这对恋爱中的男女。
媒人柴灵秀作陪,自然也少不了她的顶头上司丁孝昆丁主任。
子女谈婚论嫁,杨刚和公安局局长丁孝宇这两个大男人均表示:时下的年轻人思想新潮,他们乐意再走动就多走动一些时日。
对此,杨庭松也发表了属于自己的看法:孝宇和我们家老大的想法想到一处了,甭插手。
趁着孙子和未来孙媳妇不在场,他还笑说:小妹和孝昆给撮合了这桩婚事,那小二人表面上不温不火,咱们又看出啥了?
与其说他们低调,还不如说年轻人行动坐卧咱们摸不透呢。
杨庭松这话得到了双方家长的肯定,陈云丽和女方母亲交换个眼神,齐声道:“他们嘴严着呢,啥都不说。”见状,丁孝昆用手碰了碰柴灵秀:“秀儿,你倒稳得住,快说说他们的进展。”他当二叔的又是媒人,总得站出来说两句。
柴灵秀对着饭桌扫了一圈,又看了眼房门方向,莞尔笑道:“就让他们先走动呗,管多了年轻人该嫌烦啦。”虽说她也是大媒,但显然话里的意思并没有过多透露别的什么。
“丁娘,我二哥人可变了。”整个过程中杨书香始终在闷头吃饭,放下碗筷后听着音儿,瞅了半晌,见陈云丽和丁孝宇的妻子目光齐齐看向妈妈这边,就笑嘻嘻地说了一句。
丁娘“哦”了一声,笑语盈盈:“咋变了呢?”“变勤快了呗!”这话出口,柴灵秀笑着用手胡撸起儿子的脑袋。
陈云丽也笑了:“三儿这话说的,可真耐人儿啊!”她今天穿了件牙白色的旗袍,得体的圆领设计,白皙的脖颈和短袖伸展出来的胳膊一样,柔柔润润。
匀称的身材本就令人瞩目,上了淡妆,这打扮起来把个韵味彰显得更加淋漓尽致,而修长的大腿上裹着的肉色丝袜,在举手投足间从开叉处闪耀出一层色泽明艳的诱人光泽,高跟鞋一拔,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胸挺臀翘,越发显得腿长身靓,难怪她精神饱满,原来已经说好了,穿这身衣服还预计着饭后跳舞去呢。
陈云丽刚把话撂下,杨刚就拍起丁孝宇的胳膊:“我说老丁,瞅见没,我们家三儿多会说话。”在丁孝宇点头侧目的注视下,他又伸手指向对面坐着的杨书香:“三儿,下午跟大玩介吗?”其时杨书香的手正耷拉在桌子下面,左面搭上妈妈的腿,右边则是放在娘娘的大腿上,摸着她的丝袜来回出溜。
听大大问,嬉嬉笑笑道:“大发话球可以不踢,人我得陪着。”被妈把手提起来,杨书香看到丁主任正仰着脸和妈说话,便收敛起来,暗地里却继续摸开了自己娘娘的大腿。
“三儿这性子跟你一样,外场有面儿!”丁孝宇把烟让给杨刚,一脸欣赏。
杨刚笑得合不拢嘴:“我们爷俩投脾气。”看了看柴灵秀,见她正和丁孝昆小声说些什么,又把目光投向陈云丽。
眼神碰撞传递,虽妻子抿嘴轻笑,杨刚却在其顾盼生辉的眼神里看到了羞涩,登时心里一紧,眼神便亮了起来。
“那下午就让三儿陪着我去跳舞好了。”陈云丽微微低头,说话时用眼撩了一下对面的杨刚。
她笑语盈盈,贴近杨书香的耳朵,轻轻唤道:“娘娘今个儿没丢份吧?”杨书香侧目打量起陈云丽,他嘻嘻一笑,于众人面前也贴近了陈云丽的耳朵:“不能啊!这旗袍这打扮,你穿上丝袜高跟显得腿倍儿长,亮还紧呢!”陈云丽就冲着杨书香抛了个媚眼,她把身子朝桌面贴了贴,看到杨书香也跟着做出了相同动作,便把手伸到了下面。
按住了杨书香的手,陈云丽尝试着让他摸摸自己的大腿内侧,兴奋使然,心里悬升出一股荡漾,嘴上却用解释的口吻去问:“不松垮?”杨书香只是觉得娘娘穿衣打扮漂亮,摸的时候脑子里可没别的想法,就实话实说告诉给她:“紧着呢!”右手只在她大腿内侧外侧抚摸,没有深入其内。
杨书勤和丁佳从外面回到屋里时,已经把钱给结了。
下午他俩约好要去省城玩耍,不便逗留太长便言说了出来。
酒足饭饱过后众人纷纷离座,陈云丽和丁孝宇媳妇儿看着小两口和柴灵秀耳语着,待二人离开后忙问都说了啥。
柴灵秀眨着大眼,笑道:“他们年轻人就爱打哑谜,不诈诈他们不说实话。嗯,这不说去渭南玩一趟吗,都到谈婚论嫁的时刻了,嘴还这严。”说得那二人连连点头,颇有同感:“可不么,跟你他们还乐意说道说道,跟我们姐俩可会瞒着呢。”
提起婚姻大事,终归要定准日子,透过柴灵秀说的情况以及小两口的意思,今年元旦肯定是没戏了。
但拖肯定也不是最终目的,两家碰头稍微商量了一下,等抽时间聚聚再约定探探小两口到底啥时候乐意结婚办事,这事儿早晚都得办,明年五一或者十一把日子敲好了就都省心了,乐意玩也好,就随他们的便了。
“香儿,踢完球去哪?”商谈妥当,杨刚拖住了杨书香的胳膊,问道。
“没准儿啊,有可能去我姥家,也没准上这来。”杨书香把头一撇,瞅向柴灵秀。
柴灵秀知儿子要去梦庄踢球,直接了当告他:“离你姥家近,就去那吧!”
“那你不回来?”嘴微微一掘,杨书香说这话就有点直接了。
柴灵秀给儿子扥了扥褂子:“你爸那边一个人住,妈得过介归置归置。”
“三儿,晚上来大这住一晚上。”杨刚搂住杨书香肩膀,撺掇起来。
杨书香看向杨刚,一咧嘴:“你不跟我丁大打牌介吗,我娘娘还说去跳舞呢。”转过脸喊了柴灵秀一句:“妈……”见她正看着自己,杨书香欲言又止,返回头冲杨刚一笑:“大,我踢球介了。”
杨刚见他兴趣缺缺,没再撺掇,便拍了拍他肩膀:“路上注意安全。”
“爷,我不过介了。”告知完杨庭松,杨书香把车一蹬,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又把目光盯向柴灵秀:“妈,晚上我去姥家得了。”“那你道上可慢点骑!”柴灵秀呼唤一声,儿子连头都没回就跑下去了。
柴灵秀知道儿子有些吃味,也说不清为啥提起去一中儿子心里就不痛快,没说别的,她和众人打过招呼,跟丁孝昆搭伴朝着一中方向骑去。
“这么久小二也不说回来住,你说他一个孩子在政府路那边会照顾自己吗?”杨庭松在大儿子身边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一句:“小二他爱干净不假,可上学不比过日子,那边的家还不乱七八糟?”
身边的老丁既是父亲的学生,又是自己未来的亲家,当着他面也没必要遮着瞒着,杨刚就呵呵笑道:“爸,前些日子云丽过介看来,小二收拾得挺利索。”杨庭松摇起脑袋:“终归还是个孩子啊。”话刚撂,又说:“今儿你和孝宇这酒都没少喝。”杨刚是红脸汉子,跟谁喝酒都有外面,哪怕是喝多了也没在众人面前栽过跟头:“爸,这点酒不屁泥吗,要不儿子送你家走。”“杨老师,我跟杨子一道送你回介。”丁孝宇也跟着说。
“不用不用,我骑车溜溜达达正好锻炼腿脚。”经父亲这么一说,杨刚“嗯”了一声,也知道饭后没啥事,就撺掇了一句:“爸,不如你跟云丽跳舞介得了。”丁孝宇附和道:“当年杨老师那可是这个。”说话间挑起了大拇哥。
“岁数一大喜静不喜动,还不如去新华书店转转呢。”杨庭松笑着摆起手,像是想到了啥,又说:“一就是要去东面,不如我顺道过介连看看小二那个家。”
“你要不放心就让云丽过介瞅瞅,没准儿小二还没走远。”拦住了父亲,杨刚又对陈云丽讲:“要不你看看介,缺啥没啥就记下来,回头给小二送过介不就得了。”
陈云丽应了一声,正撞上公爹的眼神,但看他笑么丝地说:“不用云丽,我己个儿就成。”其时其地陈云丽在杨廷松的脸上看到了慈祥之色,她不知公爹心里咋想的,本想找个借口搪塞婉拒,可当着亲家的面难以推辞说些拒绝的话,便嘱托了杨刚一句:“你去打牌吧,我这就过介。”说完,和亲家母握了握手,言说下次再聚,把婚事敲定下来。
该走啦,杨庭松就叮嘱起来:“喝酒谁都别开车了,打牌也好回家也好,溜溜达达自当散步了。”他发话了,众人不敢不听,就把汽车停在了永红饭店门前。
丁孝宇见杨庭松身板始终如一——硬硬朗朗,就跟他开了句玩笑:“又回城了,老爷子您还适应吗?这没啥事咱就跟弟妹跳跳舞介,一样是活动腿脚。”杨刚一听,呵呵笑了起来:“爸你听见没?没啥事跟云丽一块去,下午这么长时间呢!”
这一撺掇,丁孝宇媳妇儿把话接了过来,也跟着附和起来:“杨老师又会跳舞,跟云丽爷俩搭伴不正好吗!”
“继红,要不你陪我去!”拉住丁孝宇媳妇儿的手,陈云丽反撺掇起来。
看了下时间,继红笑了起来:“本来就三缺一,我再走的话,这手更凑不上了。”陈云丽“嗯”了一声,看向杨刚时摊了摊肩膀:“甩我一个人儿,要不我也跟你们打牌介得了。”她嘴上说,却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哎呀,先回家骑车介吧。”转身踩着黑色高跟鞋哒哒地走了。
见陈云丽溜达着往杏林园走,杨庭松跨上二六车,朝着众人一摆手:“我去书店看看,你们也去凑手吧。”车把一转,朝着前面靓丽的身影喊了一句:“云丽,爸顺道捎着你。”做得滴水不漏顺其自然,似乎已经忘却了他自己曾说过的话——公公哪能跟儿媳妇凑热乎乱。
“杨老师脾气好,多会心疼人!”继红对着杨刚赞不绝口地夸着他的父亲,丁孝宇也频频点头:“杨子一家和和美美,让人羡慕啊!”两口子交换了个眼神,你看人亲家一家,四世同堂关系处得多好。
兄弟之间和睦,俩儿媳妇又亲如姐妹,俱都尊长爱幼;杨老师疼孙子又把儿媳妇当闺女看。
咱佳佳说给书勤,嫁这样的人家能次的了吗?!
殊不知十多分钟之后的情形完全颠覆了他们的整个人生,他们眼里那个所谓的“把儿媳妇当闺女疼”的杨老师衣冠不整,在政府路的平房里正抱着他大儿媳妇陈云丽的屁股在上下其手。
那猴急样儿和之前的斯文儒雅简直判若两人,张开嘴所说的话也非往日时分说的那样一本正经,完完全全就是个三百年没吃过饱饭的恶鬼模样,动作起来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老当益壮不说,玩起来的花样都丝毫不逊色现代的年轻人。
“快一个月了吧云丽,当初说啥来着?今个儿你穿着这么骚的丝袜,爸早就硬得不行了,也该是咱们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尾随在陈云丽的身后,杨廷松的眼睛始终在打量着她的背影,刚一走进里屋就从后面扑上去抱紧了陈云丽的腰身。
他一边说,一边把脸凑到陈云丽的脖颈,脸现痴醉模样,不停地嗅啊亲啊,嘴里还念念有词。
“啊……”被饿虎扑食般抱住了身体,推向桌子,陈云丽惊呼一声。
她挣扎着,摇晃起脑袋喊道:“你干嘛?咋不分场合”
场合?
难道分场合就允许我搞了?!
心里一阵憋闷,杨庭松伸手抱住了陈云丽的腰:“我说我不去,你们偏叫我去,倒,倒说起我的不是来!”手忙脚乱迅速解开陈云丽旗袍下摆处的袢子,一撩,硕大的屁股就暴露在他的眼下:“今儿可给爸穿丝袜了,你,你馋死我啦!”一阵阵喘息发自杨庭松的口里,他看着那篮球似的大屁股,眼里闪耀着精光,摸向陈云丽屁股的手也变得颤颤巍巍。
“谁给你穿?嗯,那是我给儿子相……哎呀,你撒手……”陈云丽挣扎起来。
隔着丝袜和内裤被杨庭松反复捻推,反抗之余,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甭解释,爸都知道……现在才一点多,咱爷俩有的是时间去探讨生命,总结人生。”话说出口,杨庭松弓起身子贴合在陈云丽的后面,她动自己就动,如影随形,这无人打搅之下简直快兴奋死了,大手便肆无忌惮摸了起来。
嗯,儿媳妇穿着丝袜的大屁股又紧又滑,还真趁手,嗯,骚,真骚,今儿我可得好好玩玩她。
心有所想,杨廷松就一边抠挖陈云丽的下体,一边继续解她上面的衣服扣子。
“老家伙,你撒手啊!”娇喘吁吁,陈云丽不停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夹紧大腿时衣服已经渐渐敞开了。
“出尔反尔?你对得起我吗!”杨庭松一脸正色,眼疾手快地动作着。
尽管整个过程不太顺利,被层层阻挡,但仍没用多会儿功夫就把陈云丽的旗袍整脱了身。
那一刻,杨廷松看到陈云丽裸露在外呈现于自己眼前的身体,眼睛都快从眼眶里眦出来:真他妈肉欲!
欲火烧身,一扳陈云丽的身子,就把她翻转过来。
面对面时,陈云丽急忙用手遮挡着身体的要害部位,赤红着脸骂道:“当着你儿子的面咋不敢呢?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啐了杨庭松一口之后便把头撇到了一旁。
“不成不成!”杨庭松连连摇晃起脑袋。
他望着儿媳妇羞答答的模样,魂儿都给勾出来了:“云,云丽,你穿,你今天穿的……咂儿又大又肥,丝袜大腿真,真肉欲。”身前吊带之下的奶子丰满肥凸,形如在倒扣的海碗上顶了个锥儿,馋得杨庭松哈喇子都从嘴里流了出来。
这且不说,儿媳妇颀长的大腿并拢在一起时,肥沃的倒三角区像坟包似的高高耸起,在肉色连裤袜欲盖弥彰地遮掩下,泛出一层层激发男人性欲的肉色光泽,不断挑逗着杨廷松的耐性,只这么一点就把他给刺激硬了:“在这我就敢,跟你过性生活,要,要你过夫妻生活。”羞臊间只把陈云丽气得直翻白眼,眼前一阵眩晕。
趁着陈云丽失神,杨廷松飞也似地脱掉裤子,露出了自己黑黝黝的阳具给陈云丽看:“你看爸的鸡巴跟年轻人一样,硬死啦!”又面露凶色,斥吼一声:“看到公爹这样儿,还不把手给我拿开。”
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而且变脸极快,羞得陈云丽就跟老鹰盯紧下的小鸡,无处躲无处藏,越是狠巴巴瞪杨庭松,杨庭松就越来劲:“爸都快馋死啦,你忍心看着我难受?”张开手臂往前一扑。
陈云丽“啊”的一声:“你起开。”哪里阻拦得住性欲高涨的家公。
腰被杨庭松一搂,脖颈子也被他从后面的大手箍住了:“你弄疼我……”陈云丽的眼睛刚立起来,嘴巴就给公爹堵住了,她呜咽着晃悠起脑袋,手刨脚蹬,身子后仰被撅倒在桌子上。
“身子明明兴奋了还装?”杨庭松抱住陈云丽的脸又亲又啃。
“哪,哪那么多,啊,废话啊……”被按在桌子前不得反抗,陈云丽气喘吁吁。
如今都被脱得精光,接下来要干什么其实早在她坐上杨庭松的车子时就有所预感,但其时地她也只能面带笑容,在众人目视中随着杨庭松一道离去。
“渍渍渍,咂儿可真肥。”杨庭松一脸得意,大手一伸,攀附到陈云丽的奶子上。
“要你管?放开我。”扭捏着身体,把陈云丽憋得面红耳赤。
“还是你们年轻人懂情调,会穿会挑逗人。唉,爸上岁数喽,这要是年轻个十岁……”调整着气息,杨庭松的脸上又恢复成一脸慈祥。
他以退为进摸着陈云丽的奶子,把她拉起来,又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她的咂头儿,慢条斯理地说:“不过老骥伏枥,一两年之内爸还能应付!”似是慨叹人生苦短,又像是憧憬未来。
“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咋那么多?”被公爹手口并用一番接触,遮掩下陈云丽的脸上不期然升腾起一抹红晕。
她想挣脱出杨庭松的怀抱,却总感觉力不从心,况且就算脱离束缚,自己现在也是光溜溜的。
“不喜欢吗?”杨庭松笑问着。
陈云丽不停喘息着,刚才那一番折腾弄得她汗都冒了下来。
杨庭松两只手的动作却没半分递减,反倒是摸也摸得勤了,抠也抠得快了,直到儿媳妇的奶头凸起被他摸得硬如葡萄,又见其裤裆在自己手里也被摸湿了,就询问:“说好的一个月四次,总不能言而无信吧,我看今个儿咱公媳二人就彻底弥补一下,在小二住的地方搞也算是提前给他的婚事庆祝一番,岂不快哉!”
说得陈云丽张口结舌,好半晌都不知该怎么回答。
然而身体上的那双蛇一样四处游走的手竟然很快让她有了感觉,仿佛回到吃饭途中被三儿抚摸大腿一样,发潮的身子晕晕乎乎,心发颤伴随着阵阵兴奋,令人既羞涩又满怀期待,渐渐由初时的剧烈抗拒变成了此时的心痒难耐半推半就,竟默许了杨庭松的无礼。
“爸看你现在也等不及了,那咱们就抓紧时间办事吧!”杨庭松不停蛊惑着。
怔怔地看着杨庭松,陈云丽没再骂他。
这心境上的转变,连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难道说跟公爹有了关系之后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还是说自己真的习惯并喜欢上了这种公媳乱伦调调?
晌午吃饭时,虽说三儿摸了我,可他眼神里没有半点邪念,更没有半点生理反应,我该怎样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下跟孩子去做那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