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海阔天空1(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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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到体内的变化,又听他这么说,马秀琴赶忙扭起了屁股:“咋不搞了?琴娘跟你说过,这里没你半点责任。”

“可我背叛了兄弟!”“你让琴娘有安全感!”“是吗,真的吗?你没骗我?”

“没骗儿……子,你会心疼人儿。”马秀琴的声音虽小,却给杨书香捕捉到了。

徒然间得到的认可让他暂时抛开了心理上的负面情绪。

不知昨晚上娘娘心里咋想的……杨书香就紧了紧身子,把包皮微微捋到了鸡巴根上:“你不生气就好,就好。”连着说了几句,看着自己的鸡巴再次慢慢陷进马秀琴的屄里,直到没法再深入,这才继续开始时的节奏:“反正我不让赵永安碰你,你也甭怕他,逼急了就跟他干,甭惯着他!”

马秀琴闭着眼“嗯”道:“还是儿子心疼我,对,就那样儿插,麻溜溜的。”

给这么一说,尽管屏气凝神绷着劲儿,杨书香仍做了个深呼吸,他实在禁受不住体内的热,却又喜欢这样搂着马秀琴的身子,肏她,于是就加快了动作肏她。

波浪一般涌动着自己的身体,在撞击中让他忘却烦恼去体会人生,去感受生活,把眼一闭,啪啪地推肏起来。

两个女人两种姿态,两个不同类型的身体,带来不一样的激情,极具挑逗又令人血脉喷张:“不,不用射外面吧?”给那油腻的肉道来回吸裹,快感一时无两,肏得似乎不止是肉体这么简单。

“射里面!”马秀琴的这句话肯定刺激到了杨书香的敏感神经,不然他也不会加快冲击力度:“你,你一个礼拜想要几次?”蛋子击打在屁股蛋儿上,呱唧呱唧又脆又响,杨书香腾出手探进马秀琴的衣服里,抓住她的大咂儿连连询问:“快告儿,你想要过几次夫妻生活?”

在猛烈炙热的推搡中,马秀琴被杨书香追问得上气不接下气,快感如潮又别样刺激,于是失口哼叫起来:“你来搞,见天都要!射,射琴娘的屄里!”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样放纵过舒展过,在这句看似淫乱不堪的叫喊中,马秀琴丢了身子。

那频起收缩的肉屄一下下来回收缩,杨书香还想再忍,却被最后一句话给刺激得嗷嗷叫了起来:“琴,娘……娘,我受不了了,你吸我,你在吸儿子的鸡巴,哦啊……哦啊。”咬紧牙关时,龟头便膨胀到了极限,小腹贴紧在马秀琴的屁股上,脑瓜子一阵抽搐,鸡巴也一阵抽搐,怂就给他一股脑送进了马秀琴的体内:“娘……娘啊,舒坦死儿子啦!”声音啾啾而鸣,忍不住还旋转起屁股,让那酸麻扩展出去,嘴里忍不住低声喃喃:“不会肏怀孕吧……你不会给儿的鸡巴肏大肚子吧……”,滴溜溜颤抖着身体,使劲挥散着脑子里射精时的那一幕,直到鸡巴抽出来,眼瞅着琴娘的屄里流淌出自己射进去的怂,然后滴滴答答淌在地上,淌在水盆里,变成了一坨坨乳白色嘟噜。

不会怀上吧。

这心里嘀嘀咕咕的。

反正事儿做出来怕也没有用,这样想着,杨书香正要提裤子去给马秀琴洗屁股,就被马秀琴拉住裤脚拽到了身前。

嘴一张马秀琴就叼住了杨书香的狗鸡。

看着琴娘用嘴唆啦着自己的鸡巴,这让杨书香真正领略到女人温柔而又善解人意的另一面,有感于怀又倍加羡慕:“琴娘,这辈子谁做你的男人,简直太幸福了。”只听得马秀琴“呜呜”几声。

拢着马秀琴的头发看着她的脸,杨书香的心里一阵恍惚,他打着哆嗦怕自己收不住再弄个二来来,赶忙抽出鸡巴:“我给你洗洗下面吧!”麻溜地系好裤子,蹲下身子用手撩了撩,觉察到盆子里的水有些凉,炉子上又没坐热的,端起盆子小跑着去了堂屋打来了热水,返回身来到厢房,在马秀琴一脸温柔注视下,他蹲下身子轻轻抚弄起她那刚刚令自己销魂蚀骨的部位,给她用心揉搓起来。

揉搓着马秀琴肥润的下体,内心一阵荡漾,于无形中杨书香暗暗比较起来,但无论如何他也分不出两个女人的高下来:同样肥,同样湿滑紧凑,同样令男人欲仙欲死。

一时间小脸异样,擡起头看到马秀琴的脸时,杨书香猛地回过神来。

他暗骂自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做人不够本色,怎能在这个时候异想天开,这岂不又给心里施加了一分压力?

为了掩盖自己脸上的不自然,杨书香连连找话:“舒服吗琴娘?”“舒服,你呢?憋好几天了吧,要不你就再肏一火!”马秀琴脸上余韵未消,母性气息浓郁,把个杨书香看得魂不守舍,真想再搞她一次:“刚从我大那回来,家还没生炉子呢!”“想的话就过来找琴娘。”在马秀琴慈爱的目光注视下,他替她套上了健美裤,见那脸上始终挂着宠溺,就照着马秀琴的大肉屁股拍了一把:“又让儿当了一回我赵大。”肉花滚滚,潋滟出一道道波光粼粼的色彩。

“明儿我跟你们一起去学校。”马秀琴脸上漾笑,她整理着小褂,咂儿就给杨书香抓在手里:“校长也是蔫鬼溜滑,见人下菜碟。”撩开马秀琴的毛衣,用鼻子嗅了嗅她那对肥硕的奶子:“琴娘,我尽力把焕章护得周全,不让你担心。”直起腰抱住了马秀琴的身子,在她脖颈上来回闻着味道,这让他有股责任感,虽然咀嚼起来有些不太厚道,却特别喜欢闻女人身上独有的气味。

摸摸擦擦二次走进院子,杨书香停住了脚步,他透过东窗朝里照了两眼,见赵永安仍在炕上躺着,就朝窗户上吐了口唾液:该死的老东西!

转过身叮嘱马秀琴啥也不用怕:“这赵永安胆敢背后阴人就告诉我,我自有弄他的法儿!”直把马秀琴送进堂屋,这才安心走出院子。

没再按原路返回,倒着胡同杨书香朝东走去,他驻足在三岔口的丁字路上,抚摸并打量着眼前那颗老槐树。

古老中透着一丝腐朽气息,光秃秃的枝头飘零在冬日里,显得萧条愈加颓败。

可能没人清楚这颗存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古树到底经历过什么,它就静静地矗立在这儿岔道口的墙边,那土灰色皲裂的树皮像山水画一样描绘着它的沟沟壑壑,尽诉着过往沧桑。

被掏空的肚子像个吞噬的嘴,它吃了一憋子雪,谁也不知它的心里到底难不难受。

杨书香的儿时乃至少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如果真要让他去做比较的话,这里虽没有西场让人魂牵梦萦,却也在心里记下了它,偶尔午夜梦醒时分会想到一笔——那些个日日夜夜、 东阴凉倒西阴凉的人们嘴里所说的话——保准你的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倒是喜闻乐见,喜欢谈一些男男女女深入的事儿,乐此不疲,而自己呢?

此时,四周空旷得只剩下一片原始之色,连半个人影也见不到一个。

杨书香转悠着脑袋,并不是冷,只是觉得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走。

豪言壮语下信誓旦旦,才刚却自扇了耳光——又跟琴娘搞在了一起。

吸了吸鼻子,自己的手有些油腻,他不知道这股油腻到底是来自于炸糕还是来自于琴娘的屄,或者干脆就是来自于自己的心绪不宁。

然而搓着双手看了看,分明啥也没有,感觉不到任何异样。

但思忖着这两天的经历,简直如同天方夜谭,让人置身陷入梦里,迷离而又虚幻。

杨书香抿起嘴来看向远方,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那些个闭塞的木门或者铁门沉重而又僵硬,承载着每个院落里的秘密把它们隔离出来,它们背后是否藏有一把锄头或是摆放了一辆自行车,没人知道。

青砖或者蓝砖的房子以岔道口方向向四周延伸出去,参差不齐,融入在沟头堡中,起伏跌宕在那条乡间小路上。

此时的天空变得阴郁起来,像七老八十的人无精打采。

墙皮在雪的映衬下就越发显得灰暗。

正愣神间,杨书香隐约间听到东面传来阵阵哭声,由小变大由远及近:“肏你妈啊,我肏你妈啊!”说不出的愤恼无助,在这冬仨月的午后变得悠长、 尖锐而又刺耳。

这不保国的音儿吗,谁欺负他了?

琢磨着,杨书香朝着东面的坡下走去,绕过了别人家的宅基地,在积肥坑附近看到了手拿着木棍正对一颗榆树进行抽打的保国。

“保国,干嘛哭?”杨书香三步并作两步凑到保国身旁。

保国兀自骂骂咧咧:“肏他妈大狗蛋。”越哭越难受,脸儿都哭花了:“我玩游戏机碍着他啥了?凭什么打我耳刮子?”听他这么一说,杨书香皱起了眉头:“谁打的你?”保国哭丧着脸,抽抽搭搭:“你们都不在家,我去秀娟娘娘家玩,王狗蛋无缘无故就打我!”继而把过程讲了出来。

听完叙述,杨书香一连沉默:“王辉他凭啥打你?”

保国咧着嘴,哭道:“我哪知道!”

换做平时也就哄哄保国让他息事宁人算了,可今儿一看保国那委屈样儿,杨书香立马联想到自己挨欺负的镜头。

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俗话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甭看晌午头跟许加刚吃了饭,杨书香还真就不信他许加刚心里没有计较,能立时变了性子!

本来嘛,甭管之前的许加刚还是现在的王辉,那揍性的玩意都他妈拿欺负弱者当他们的快乐之本,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惹上了自己逾越了底线,那就将不起了。

脑海中勾勒出王辉打保国的一幕,无明业火腾地烧了起来:“行啦,哭管啥用?!先去小海和他舅那看看,找不着人哥带着你去他们家掏他介!”说得平淡却分量充足,保国这才止歇了哭泣,用手背着脸:“徐疯子家也去?”

“怕什么?他又不吃人!”脸上一笑,摆着手杨书香头前走了下去,先是去了北头的小海家。

见暗红色铁门上着锁,房后头的北道上也没看到小海的那辆卡玛兹,杨书香拨头回来,顺着后道带着保国朝着东面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