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就深一脚浅一脚地碴进雪里,随着咯吱吱的声起声落,下到了西场的三角坑里,然后一对脚印就孤零零地落在了身后。
临近马秀琴家,从外面没看到赵伯起的汽车,推了门走进去也没看到赵焕章的那辆自行车,杨书香的心顿时又凉了半截。
撩帘儿进屋,杨书香先是看了眼东屋,炕上只赵永安一人半盖着被子和他的狸花猫在那睡觉,看着他那亮晶晶的大鸡子儿,这心里就说不出的厌恶。
吧唧着嘴,不用猜也知道焕章又溜出了家,转回身走进西屋,看着马秀琴一个人形单影只地躺在炕上,杨书香心里莫名地生腾出一股戾气,此时的他很有种揍焕章的想法:说好了等我回来,这才一屁功夫就撩杆子跑了?
不着魔了是啥?
扮演着狗拿耗子的角色,杨书香实在闹不明白这学生之间所谓的搞对象到底有啥吸引人的,能让自己的兄弟魂不守舍成天惦记。
这一琢磨,后脊颈冷汗又冒出来了,脑海中同时闪现的还有“医心方”这本书里面夹杂陈云丽的那张比基尼相片:我说怎么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呢,原来……浑浑噩噩间杨书香实在不敢再想下去,别看他理亏面惭——睡了娘娘陈云丽,对不起大大杨刚。
或许是受了赵永安和马秀琴的刺激,一往这方面想他这脑袋就嗡嗡作响——才刚摆平了赵永安,打死他杨书香也不愿面对公媳乱伦的丑闻发生在自己家庭里。
心灰意冷,杨书香给气得直哆嗦。
耐鸡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怕尿炕我就睡筛子了,还都管得了?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酸溜溜不是滋味。
挨在马秀琴身边缩成一团,气馁沮丧,正想悄没声躺会儿,马秀琴“嘤咛”一声就睁开了眼睛。
“香,香儿……你啥时回来的?”冷不丁看到身边躺个活人,身子一弹简直吓了马秀琴一大跳,再一细看,她这心里才踏实下来。
杨书香也被马秀琴的突然清醒从恍惚中拽到现实,他提了提神,拍着马秀琴的身子赶忙把一旁的驴火塞进她的手里:“都快凉了,你尝尝!”
马秀琴那张略显富态的脸蛋漾起一层柔晕:“留你吃吧!”仍欣然接过杨书香递来的火烧,在杨书香期盼的目光中咬了一小口。
“琴娘,味儿还行吗?”马秀琴连连点头,赶忙从油纸包里抻出一个塞到杨书香的手里:“你也吃……喝酒了?”杨书香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把驴火推了回去,问道:“焕章呢?”见马秀琴眼神有些暗淡,心里一叹赶忙转移话题:“这两天赵永安没动你吧!”
马秀琴放下驴火,拉着杨书香坐直了身子,用手拢着他的头发,细细打量着眼么前这个俊巴的小伙子:“明个儿琴娘跟你搭伴儿去梦庄。”“我赵大又没工夫?”“那个大活儿又接上了,没空去学校!”“啥大活啊?我赵大这半了咯叽的给人家鲜族的当翻译介啦?”闲题话说了两句就不再说了,脑瓜子一转悠,杨书香定定地看向马秀琴:“琴娘,我问你个事儿。”马秀琴轩着眉问道:“啥事儿你说!”
想了想,杨书香把心头的疑问转着圈讲了出来:“你跟我赵大是一个月搞一次吗?以前你们一个月搞几次?具体一个月应该搞几次才算合适?”
被杨书香一连串问了这么多,马秀琴明显有些应接不暇,她不知道杨书香为何会问这个话题,踅微把头低下来,很快便仰起脸来。
无声无息地拉着杨书香的手,下了炕,马秀琴从柜子底下抽出了洗屁股盆儿,蹑手蹑脚走到堂屋,把水打好调匀,示意杨书香跟着她走,一起来到了厢房里:“等琴娘洗完屁股就让你搞!”这回弄得杨书香直脖愣登了,他心说我没提那事儿,正二意三思,马秀琴可就把健美裤从屁股上褪了下来。
“琴娘,你还没回答我呢!”制止住马秀琴的动作,杨书香拧着眉头问了一句。
马秀琴不想把自己男人的古怪告诉给杨书香,怕他瞎嘀咕替自己担心,又深知孩子尝到了甜头怕憋坏了,将心比心之下,羞答答地说:“再早前儿你赵大每晚都要跟我过夫妻生活,后来年岁长了次数就相应减少了……”。
盯着马秀琴的脸,杨书香上下打量,又见她胯下肥润无比的肉穴暴露出来,心里一阵悸动,脱口而出:“那你是不是特别想要?”这话问得没头没脑,好在娘俩身边也无二人,马秀琴就点了点头,瞬间又摇了摇头,一时间不知怎样做出回答。
杨书香瞧着马秀琴一脸羞赧模样,追问道:“琴娘,你实话告诉我,我搞你算不算作奸犯科?假如焕章搞了伯星叔的媳妇儿,这算不算乱伦?”被问得一头雾水,马秀琴也有点懵,琢磨个来回,把头一低:“琴娘乐意让你搞的……焕章要是搞了他四叔的女人,也应该,也该算作乱伦。”
杨书香深吸了口气,抓住马秀琴的手:“假比说没有赵永安从中搞鬼,我要爬你的话,算不算强奸?”马秀琴擡起头来,连连摇晃脑袋:“不算!”不算?
杨书香咬着嘴唇想来想去,眼前一亮,开口问道:“如果你撅起屁股被马涛爬,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反对,马涛搞你叫不叫强暴乱伦?”这话问得过于迫切,更应该说没头苍蝇乱打乱撞了。
马秀琴直勾勾地盯着杨书香,不知他为何问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香儿,琴娘都被你问糊涂了。”“你就告我,如果你撅起屁股被焕章表弟搞,这算不算强奸?”看着杨书香赤急的眼,马秀琴的脸臊得通红不说,心里也没有了底。
回顾着那几年自己的所作所为,还真不能怪杨书香心里起疑,反正这破身子也已经给公爹搞了那么久,还在乎啥?
……在乎不在乎先暂时放一边,这让马秀琴有意无意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儿,心里一阵茫然,面皮臊得更加透彻,她实在不敢把另外一个鲜为人知的事儿道出来,生怕吓坏了杨书香,再者说,那事儿打自己听了之后也是好几天没缓过劲儿来……
过一天算一天吧,这岁数都半辈子过去了,还能咋的?!
马秀琴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勉强笑了笑,看杨书香正在盯着自己,马秀琴不想引起他过多的猜忌,就马上回答:“如果是女人勾引在先,那就另当别论,不都说好汉难弄打滚的屄吗,要是不乐意,是不可能被插进去的。”
这话说得悲凉却实实在在,沉寂中杨书香的心头犹如拨云见日,他闭口不言,思路渐渐清晰起来之后又感到震惊连连。
费劲心力也琢磨不透那些梦里梦外隐隐约约得来的东西,这无疑在杨书香的个人世界乃至整个生活中布满了荆棘,颠覆着一切。
然而此时此刻又让他回想起昨个儿晚上搞出的调调,压抑着,狗鸡却不听使唤,硬了起来。
“琴娘把屁股洗干净再让你来!”马秀琴打断了杨书香的沉思,也把他的欲望唤醒出来:“我狗鸡也没洗呢。”才刚说完,裤腰带就给马秀琴解开了:“你端着盆子,琴娘给你洗!”
看着马秀琴像伺候自己爷们那样用她那温柔的小手服侍着自己,给自己捋开狗鸡清洗龟头,此情此景是如此的熟悉,令人难以忘怀,杨书香的眼前便只剩下心跳声和无边的躁动,犹犹豫豫变得首鼠两端。
“狗鸡这么硬,想琴娘了吧!”在温柔的话语中不等马秀琴蹲下身子,杨书香就闷吼一声:“撅起来!”一推马秀琴的屁股,整个人就扎进了她的卡巴裆里。
扒开马秀琴滚圆硕肥的大屁股,杨书香“嗯”了一声,嘴一张,叼在了爆炒田螺的尾巴上,猛地一嘬,在马秀琴哼唧之下,咸的涩的味道就给他吸进了嘴里。
“骚!”耳边响起这柔柔弱弱的声音,杨书香根本不予理睬,他只想好好放纵一下,把昨晚上那不真实的感觉重演一遍,要把自己失去的魂儿找回来:“就要尝你的骚味!我,我要崩你!”嘬起了马秀琴的屄唇,大口吮吸起来。
这股霸道推搡着马秀琴的身与心,她唯一要做的就是高高撅起自己的大屁股,带着羞涩迎合着眼前这个令自己欢喜无限的孩子,满足他想要的一切:“嗯来,湿了,可以插进来了!”
杨书香吧唧着嘴,听到呼唤后,看着那湿滑的肉穴又舔了一气,一撩身子窜了起来,手一搂马秀琴的腰,送着身子就把狗鸡杵进了琴娘热乎乎的身子。
瞬间“哦啊”的叫了一声,杨书香朝前猛突,鸡巴就全插进马秀琴的肉屄里:“咋样呢?”马秀琴“嗯”了一声作出回应。
杨书香长出着气:“真好!跟做梦似的!”马秀琴何尝不是在梦里打晃。
这么多年过去,她在赵永安淫虐的爆肏中被压迫着,啥地方没做过?
她不懂两情久长之说,也没体验过花前月下,但麻木的心给杨书香这么一捂,渐渐暖和起来,生命有如从枯萎中获得了一丝生机,不知不觉给带动起来,盎然出一丝透亮,破土发了芽。
在杨书香的抽送中,鼻音哼叫马秀琴颈起了脖子。
她的人生字眼里虽没有两情相悦,不过却懂得人情冷暖,知道怎样容纳身后这个她看着长大的男孩的心:“硬死啦!真烫!”这话倒绝非戏言,也不是刻意去鼓励,马秀琴知道杨书香喜欢这样,自己也得到了舒缓释放了情欲,就又来了一句:“嗯,刮半截腰,嗯,就那里。”
“得吗琴娘?哦啊,你屄真肥!”按马秀琴教的那样,杨书香抽拉着鸡巴来了几次短距离抽插,把马秀琴搞得情欲大炙:“得!琴娘的屄给,给儿的鸡巴豁开了,舒坦死啦!”这可谓是马秀琴平生第一次把人招在自己家中,应了她自己的话说,既惊心动魄又惊险刺激,下面的水流得也冲,又没人来搅和,是故放开了手脚。
或许是感受到马秀琴的变化,琴娘都敢这么做,自己就更没问题了。
杨书香就搂着马秀琴的腰,身体一直在保持着一个抽送节奏,偶尔来一次突然冲撞,把马秀琴弄得扭来扭去,眯缝着眼,脸蛋红灿灿的,声音都说不出的柔润:“轻些,别那么急,在琴娘屄里转悠会儿再拔出去。”这几乎已经算是手把手在教杨书香如何来搞女人了。
“和我赵大也这样过吗?”揉着马秀琴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杨书香边挺腰舒展边问着马秀琴。
马秀琴“嗯”了一声,解开了褂子的扣:“你赵大他想……”刹那间赶忙改口:“你赵大没你硬,还是你厉害,给琴娘揉揉咂儿吧。”
被这么一说,杨书香鼓秋着身子揉捏起马秀琴的肥奶,越摸越起性,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问:“你,你给他穿过那啥没?”娇喘吁吁,马秀琴回头问了一句:“啥?”杨书香朝着马秀琴的屄里一挺鸡巴:“连裤袜,呃啊。”马秀琴“啊”了一声,扬起了脖子,好半晌才回过味来:“嗯,有一条,要琴娘给你穿?”说完就后悔了,因为那条丝袜是赵永安用过的,她可不想让杨书香用别人使过的——这破身子用也就用了,再让他用使过的丝袜,简直埋汰人了:“明儿家长会完事琴娘给你集上看看,给你买新的。”
马秀琴一提开家长会,杨书香就想到了焕章,继而想到了晌午陈宝坤的那番鸡巴话:“琴娘,我对不住你,也对不住我兄弟。”受了干扰,动作慢慢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