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带出来,这样的日子算来已有好几年了,几次三番杨刚去老家接侄子来玩都无功而返,这让他既无奈又满心期待,无限憧憬:三儿到年可就十七了,当年我十七时都摸上枪了,是该让他开荤尝尝女人的肉味了。
杨刚心里不断设想着,又觉得唐突,不无担忧地问了陈云丽一句:“你说三儿能答应吗?会跟你睡觉吗?”
“能!肯定能!喝酒别有临提,临提我必有外科手段!”
陈云丽湿漉漉的屄像只蝴蝶,扇着翅膀就张开了嘴,在无声无息间被杨刚扒开了。
陈云丽一边捋着杨刚的鸡巴,从蛋子儿到龟头吮吸个透,一边又枕戈待旦把话撂下:“人家早就等不及了。”
“水儿真多,真肥。”
杨刚照着陈云丽的屄猛嘬一口,伸出舌头来回快速撩拨,待屄水儿滴淌下来,他捧起陈云丽的屁股对着那肥鼓鼓的大屄又是一口,“咱家三儿胆子野呼着呢,随我。”
“啊,嗯,小妹要是知道,还不撕了你,嗯,三儿,肏娘娘来……”
“小妹也太能霸着三儿了,总得让他己个儿学会出来打食儿,圈着孩子还不圈坏了。”
挺了挺还不算疲软的鸡巴出溜着陈云丽的嘴,杨刚照着她屁股抽了一巴掌,“大屁股,三儿要是看到了还不把你肏死。”
搂住陈云丽的磨盘,在鸡巴化进化出女人嘴里时,对着肥屄又是一阵狂舔。
“三儿,肏娘娘来。”
陈云丽的话音清婉颤抖,听起来就跟吊嗓儿的戏子于河边沉醉一样,跳跃着就从她的喉咙里发了出来,整个屁股堆坐在男人的脸上,不断磨着,“月红快来了,想让三儿肏我。”
“赶明儿三儿来了就把他拴住了,想干啥都由着他,到时候晚上你就跟他睡小二那屋,合房。”
杨刚起身抖着半硬不软的鸡巴插进陈云丽的屄里,只几下又软了下来,“唉,再熬一个晚上,到时候三儿用过了我再来。”
心有戚戚,困意上来搂住了陈云丽仍旧蠕动不已的身子,没一会儿功夫就沉沉睡到二门子里。
这一宿,杨刚梦到了三儿来了。
他大喜过望,就差喜极而泣了。
不动声色地看着杨书香,见亲侄子拉着陈云丽走进了卫生间,然后就把他娘娘按在了洗手池上肏了起来,咕叽咕叽的声音还挺响,杨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三儿肏得腿软,他攥紧了拳头,嗓子眼一阵阵干咽,胸膛里的脏器来回抽搐,随之整个身体筛糠一般抖了起来……云燕俱乐部并不是泰南第一家游乐性质的歌舞厅,但却在内容上包罗万象,独树一帜。
“有段时间我没摸游戏机了,今个儿我得好好玩玩了。”
杨书香跟杨刚曾来过云燕,他对那种跳舞之类的东西不是特别感兴趣,当然除了霹雳,除了杰克逊的滑步。
然而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杨廷松一句“泡澡”
打动了他,主要是杨书香想玩一下大型游戏机——街霸、 真人快打,骑一下摩托并体验那种侧身摇摆的感觉,似乎这里比闹街、 文娱路那边的游戏厅花样更多。
没等杨书香跑去二楼,就被陈云丽拴住了胳膊:“既然来了,何不陪娘娘跳支舞?”
“娘娘,我不会跳啊!”
陈云丽根本不听解释,她搂着杨书香的身子不由分说就拉着他率先走进了换衣间——一个带有独立泡池、 麦饭石蒸澡和更换衣服的大包厢里,还趁机回头朝着杨刚眨了下眼。
杨刚看到陈云丽在使眼儿了。
从杏林园到云燕俱乐部这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距离,杨刚脚踩着棉花始终如坠云里梦里,直到此时方才醒转过来。
尽管那件事八字还没一撇,内心仍旧欢喜无限,由衷感激着自己的妻子,若没有她的支持,恐怕自己想也不要想了,更甭提付诸行动去实施,去尝试。
回顾人生,杨刚心里充满了自豪。
以他的平凡出身能混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已经算是步入成功男人的行列了。
欲望总是与成功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既然历尽艰辛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为啥还要抑制自己的欲望呢?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个岁数不就应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稍稍放慢了步子,杨刚凑到老父身畔,拉住了他的手:“爸,今个儿咱就都从这包厢里泡澡得了,也别弄忒复杂,跟上次一样挺好。”
身为一个父亲,在儿女面前杨廷松始终保持着自我形象,他端正、 儒雅又不失风趣,尽管已经六十多岁了。
闻听杨刚所言,杨廷松面色一沉,“哼”
了一声:“之前你就拉我过来泡了一次,今个儿又弄这一出,这叫咋回事呢,不乱了礼法?”
“人家国外早就兴一起泡澡了,顺带蒸一下这新鲜的桑拿,最能缓解疲劳。我妈要不是带孩子,我肯定也把她叫过来尝试一下。”
杨刚摇了摇头,拉住杨廷松的手不放。
“甭看你妈年轻时冲逗,她可不爱凑这光屁股的热闹……有云丽在场,不合适。”
给儿子拉进了包厢,杨廷松甩开了杨刚的手,横手一指换衣间,眉头都皱起来了:“你去把香儿喊出来吧,我们爷俩去另外一间小点的屋子就行,这都挤在一起成何体统?”
“啥礼法不礼法的,爸你说得太严重了吧。咱们一家子凑一块乐乐呵呵的多好,没外人,一块泡个澡、 跳个舞,又没有代沟,生活不就应该这样吗。再说了,你大孙媳妇儿红红不也提议过,说等颜颜再大点也带她一起过来玩。”
杨刚用胳膊肘碰了碰父亲,在杨廷松诧异的目光下,又笑着说:“跳舞你也不乐意来,又不是不会。你不时常说咱要跟得上时代发展的步伐吗,咋这一块洗个澡就不成体统了?爸,思想别这么守旧。”
“你以为这是苏联还是美国?咱这地界儿可还没到那种开放程度!我也压根没听过哪家人男男女女光着身子泡一个澡堂子。深圳好不好?它挨着香港。上海又咋样?十里洋场呢。似乎也没有你说的这个情况吧!莫说是现在没有,以后也不可能会有。”
杨廷松脸色通红,说的时候渐渐变成了呵斥,又推了杨刚一把:“去把香儿叫出来,都什么乌七八糟的。”
嘀嘀咕咕又说了句,“上次在这里跟云丽一块蒸澡已经破例乱了一次,这光着个腚算哪门子事儿!”
泡澡于杨廷松而言,他像多数人一样喜欢光着屁股来,并未因为老师这个身份而搞过啥特殊例外。
他嘴里说的情况也确实属实——光着屁股泡澡——还披着袍子被儿子拉进蒸房里体验了一把麦饭石的烘烤。
这时,当着儿子的面提说旧事,杨廷松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毕竟是脸面上的事儿,自然也就存在羞愧问题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办事,尽管那次在这个地方他没有内射陈云丽,却在肏得性起之后从陈云丽的屄里拔出了鸡巴,体验了儿媳妇大咂儿的夹裹和在其嘴里喷射的过程,也算是玩了一把激情。
末了又趁着鸡巴还未疲软,从正面抱住陈云丽光溜溜的身子再次插进她的屄里,美其名曰:来日方长。
享受夫妻间最后的温暖时光,享受在一起的天伦之乐,直到鸡巴软下来从屄里溜出来。
“唐明皇和杨贵妃不就泡一块了!你跟云丽又没做啥,怕什么?”
这话杨刚可没敢跟父亲说。
对父亲,杨刚始终持一颗敬佩之心。
父亲的每一次举手投足,父亲待人接物的做人姿态,以及每一个勤勉秉烛书写教案的夜晚,都深深烙印在杨刚的心里,因为他知道父亲的人品、 人格,父亲为人正派是从不会做逾越礼法的事儿的。
在老家给胖小儿(杨书文)办婚礼时,杨刚曾让父亲留宿自己的房间,那时父亲就直截了当拒绝过:“儿媳妇的炕公公是不能上的,更甭说躺床上睡觉了,连枕头边都不能碰!”
一身书卷气的父亲表情严肃,语气坚定,断不容拒绝,而且还说:“在外讲究义气,在家孝顺父母照顾兄弟,今儿个胖小儿这大喜日子你甭照顾爸!”
转日闹洞房时,知客赵解放起哄还说扒灰的事儿呢,要父亲这个辈分最高之人和自己的妻子搂抱一次做个示范,表表态,父亲也只是象征性拉了拉手:“今天是我孙子胖小儿登科之喜的好日子,该热闹一下的。”
杨刚也知道此时自己这想法——儿媳妇和公公在一个池子里泡澡,太超前太激进了。
姑且先不论那个乱伦的事儿,也不提上一次骗父亲过来泡澡享受。
站在旁观者角度去看问题,以这公公的身份再分懂得一点礼法的人是绝不可能和儿媳妇挤在一处泡澡的。
那成什么了?
就算有儿子陪着,那瓜田李下做人的道理难道不懂?
所以说,尽管调节生活为了寻求刺激,妻子嘴里所讲的那些个她跟父亲乱伦的东西杨刚始终不信,不是不信扒灰这个事儿,而是因为父亲崇高的人格魅力,以及他的人品所在。
所以相比较而言,杨刚对于公媳乱伦不是太感兴趣,在心里也就没把这一块洗澡当一回事儿。
“我说老大,瞅你今个儿咋回事,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杨廷松伸手插兜,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然后摇了摇头。
叹息一声,杨廷松拍着儿子的肩膀,笑说:“行啦,爸知道你有心,怕爸寂寞就变着法哄我。嗯,云丽对我向来也都是百依百顺,她善解人意不知道有多疼我,爸这心里都装着呢……呵呵,你还别说,跟她在一起时,我这心态和身体都跟着年轻好十岁呢!香儿不来了吗,爸今个儿就再破例一次,完事跟云丽跳回舞,高兴高兴。”
见父亲言语缓和,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难得看到父亲转了性子,高兴之余杨刚这心里也冷静了些许,不免觉得自己今天过于喜形于色,做得过分了,而且就房事里头拿父亲做文章用以调节生活实在是对不起他。
就一边收敛情绪,一边笑着点头说了声“好”,不再过多劝说别的,一个跨步闯了出去,缩地成寸间窜到了换衣间的门外,犹豫一下终是拧开房门冲了进去。
看着儿子的背影,杨廷松面带愧色,心口揪着跟刀子剜了一样:满足不了自己媳妇儿的生理欲望,老大心里得多难受啊!
我又没法把睡了云丽的事儿跟他讲出来。
侧着身体看了一眼南墙玻璃窗外的松树,杨廷松又把目光盯向更衣室的方向。
霎时间,眼前烟雾缭绕,使命感、 责任感油然而生,紧迫感充斥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