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事到临头我这心里又舍不得你!”
杨刚从陈云丽的裤裆里钻出来,冒猛子说了这么一句。
其时他心里明镜似的,妻子为自己付出了太多,那拱手于人的事儿说来简单,两口子心里所承受的双重折磨谁能知道?
尤其这话还是从一个男人的嘴巴里说出来的……放下陈云丽的双腿,杨刚躺倒身子挨着陈云丽紧搂住她,把眼一闭。
因为害怕伤害老婆让杨刚头一次生出了怯阵的念头,又因为心酸而让他变得迷茫犹豫,更因为王八心理这难以启齿的念头,像个魔咒……静寂的房内变得无声,咚咚的心跳声便涌现出来,炸开了一道道口子,像沟头堡桥闸开了道缝隙,看不见却暗流涌动,压抑湍急,随时随地都能把人绞碎似的。
“我又跑不了,不还是你的妻子!”
打破沉寂,陈云丽一面紧抱杨刚的身体,一面腾出手来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我心里始终装着你呢,不管是跟谁去做,永远也不会背叛你,背叛家庭。”
瞅着杨刚摹地睁开了眼,复杂的眼神渐渐变得闪亮,便撺掇了他一声:“这几天我特别想要,给我一次。”
“舍不得你……”
喁喁声萦绕在陈云丽的耳边,强有力的手臂也搂紧了她的身子,她知道他犹豫的原因,毕竟所做之事太不光彩,以至于搞不好会身败名裂,就豁出胆子轻喃了一声:“三儿,来肏你娘娘。”
女人这话触及到杨刚心底深处,如同当头棒喝。
纵使他再如何见多识广,再如何气魄惊人,也抵挡不住禁忌产生出来的那股疯狂诱惑,禁受不住血脉喷张时如同飞蛾扑火寻求闪亮瞬间的那一刻。
“我想肏你,我要跟你乱伦。”
曾几何时杨刚都差点忘记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了。
彼时少年,他怀揣着那个梦,荡漾在青春热血的日子,最终在后来实现了梦里的追求。
几多年过去,此时人近中年,青春终于从体内焕发出来,话却变了:“我要看着他——肏你!”
“臊死我啦。”
女人的声音低婉迂回,像是梦里在娇吟呓语,在昏暗的房间来回游荡,又无孔不入,勾魂夺魄魅惑至极。
那熟悉的声音让杨刚这不惑之人心里生出一丝幻觉,仿佛不停穿梭在时空的隧道里,几乎迷失了方向。
“我要看他肏你……”
困兽仍在低声嘶吼,又像是在无助地犹斗。
这份假象如同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在焦急的期盼中令人坐卧不安,心神不宁。
然而换到彼时的融入后到底是迎来曙光还是继续黑暗谁也说不清楚,因为发生后的情形未知太多,那不是演戏,那将是真正的乱伦……“好兴奋,哥……我满足你,啊……来疼我……来肏娘娘。”
声音悠悠回荡在杨刚的耳边,他心底的愧疚和犹豫在陈云丽这坚定执着而又无私奉献的支持下被冲散,被打碎,整个人变得又像利剑一样锋芒:“对,我都准备了那么久了,真不想再等下去……云丽,我会加倍疼你爱你……”
蠕动了好一阵,陈云丽才勉强把眼睁开,她斜睨着醉眼看向杨刚,很快便用脸蛋摩挲起自己男人的脸,像少女怀春一样,亲了他一口。
她又在男人脸上看到了自信,她喜欢看,也特别着迷于男人脸上的那股睥睨之态,便醉泱泱地笑了起来:“到时不许你……看。”
“云丽,哥喜欢你这骚样儿。”
说这话时杨刚处于水火不容之中,不是滋味但又受够了折磨,摸着陈云丽的奶子便又咂么道:“这半年我做的梦都是你跟三儿,跟三儿同房的事儿……感觉好像你还被他被肏服了,倍儿欢快。”
忽地想起老战友的电话,话锋一变:“小伟也是,一惊一乍穷逼事儿怎那么多,从小到大他管过三儿吗?!啊,你说他管过吗!不就是打个架吗,你瞅瞅吃饭前儿的样儿,至于逮着蛤蟆捏出尿来吗?!”
脸上显出气恼之色。
陈云丽用手揽住杨刚的头,把他抱在怀里:“小妹不说了她不想节外生枝吗,再说拥这事儿三儿心里也别扭。”
“小妹是当局者迷!不过呢,既然长风替我把事儿揽下了,也是比较稳妥的。”
缓了缓,杨刚支起身子来到陈云丽身下,再度把她的大腿扛了起来。
他把头耷拉下来紧盯陈云丽湿漉漉的股间,用手揉搓肥嘟嘟的屄唇:“越来越肥了,应该不穿裤子让三儿再摸一摸,摸起性了就能肏你。”
被丈夫近距离盯着下体看,又掰又捏,即便老夫老妻也受不了他灼热眼神的炙烤。
难掩羞态,陈云丽“嗯”
了一声,禁不住催促:“哥,插我两下吧。”
杨刚嘿嘿一笑,抖动着身体难掩兴奋:“咱家三儿也该变大小伙子了,由你来引导他最合适。”
俯低身子刚要嘬陈云丽的屄,就看里面淌出一股白色浑浊物。
杨刚愣了一下,很快又变得激动不已:“屄比昨晚上还鼓,流出来的东西……就跟让人肏过了似的?”
陈云丽“嗯”
了一声,她把眼一闭,眼前立时浮现出杨廷松的身影。
早上被公爹索要身子,她一面纠结自己和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公爹之间的不清不楚,一面又禁不住杨廷松的手段和技法,沉溺其中给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
然而此时经男人这么一说,身子又变得一片空虚,就摇晃着屁股,用腿摩挲杨刚的身子:“他爷从外面呢……抓紧时间来肏我几下。”
面红似血,气喘喁喁,下面就又窜出了一股子水儿。
杨刚用手摸着那团黏白之物,分不清这是白带还是精液。
以前跟自己媳妇儿倒是也玩过那种公媳互换,用这种方式来调节生活,就算是画饼充饥,也是聊胜于无,便自动忽略掉那团白色粘稠物。
憋了好久没跟男人搞了,为了激发他心里的斗志,陈云丽娇喘吁吁,毫无顾忌地把早上杨廷松肏她的情节讲了出来:“都是他爷射进来的,早上六点一直到七点,他抱着我的身子,咂儿也吃了屄也给吃了,还肏了我多半个小时……哥,你也插进来,试试什么感觉,滑溜着呢。”
话题撩人耳目,以前就没少试过,今天女人再次把这事儿搬出来,杨刚虽兴奋却摇了摇头:“爸那么大岁数哪有那本事儿啊,咱家三儿就不同了,你要说他搞你一小时我肯定信……三儿这岁数,不知道累,准能把你肏美了。”
就此事儿杨刚也曾尝试让父亲陪着妻子去跳跳舞,结果老人家左一次推诿右一次驳回,恪守礼数根本就没有那方面意思。
此时听妻子提及父亲,杨刚能信吗?当然不信了。
而有数那么几次发现父亲和妻子在楼下储物间里,也不过是父亲在看闲书,而妻子则是在整理杂物。
再说了,那次骗父亲去泡澡,从父亲的态度上看就能感知到,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嘛!
见杨刚若有所思,陈云丽双腿一勾他的脖子,月牙含水,面色娇羞:“今儿早上他肏我前儿没戴避孕套,还说,还说让小叔子和小姑子和我见面,那些话多臊人。”
往常这样刺激的话定能感动杨刚,把他刺激硬了。
可此时此刻他的心神全系在杨书香的身上,只象征性把半软不硬的鸡巴抖了抖,借着手的帮忙戳进陈云丽身体里意思两下。
正主插进来后,搞得陈云丽激动不已,神情都变得迷离起来:“他真说了,还说,说过,说用我的屄,屄,给他捋鸡巴。他鸡巴帽那么大,儿媳妇的屄都给他杵化了。”
杨刚脸上含笑,拔出鸡巴说道:“回头让三儿弄出孙子孙女们也进你里面暖和暖和,他这身子板儿弄个五六回不成问题。”
把陈云丽挑逗得浑身燥热,本来月经前身体就特别敏感,这回更成了一条没骨头的长虫,就差盘住杨刚的腰骑在他的身上了。
拔出湿漉漉的鸡巴,杨刚捋了捋,这么会儿已经没了兴致:“换衣服吧,别看三儿跟爸提前走了!”
脑子里却出现了幻觉,就像昨晚上跟陈云丽彻夜长谈后所做的梦,仿佛三儿已经挺枪直入,插进了自己媳妇儿的屄里……临近年关,吃饭应酬自然多了起来,公事私事局里局外大大小小,一顿饭下来少说三两个小时。
周二这天晚上回到家里已是多时,杨刚洗了个澡,赤身裸体来到卧室,陈云丽已经躺在床上等待着他。
杨刚往床上一躺,陈云丽便匍匐着爬到了他的身子上:“来一次吧!”
杨刚笑而不语,他捏住了陈云丽的咂儿揉了揉,让她翻转身子给自己唆啦鸡巴,他则抱住了陈云丽肥硕的屁股,分开她浓密的阴毛,用嘴轻轻去舔陈云丽肥乎乎的肉馒头。
外面如何应酬对于杨刚来说都是逢场作戏,这二年倒贴上来的女人越来越多,他几乎都厌烦了她们,倒不是说他没有欲望,男人有几个没想法的?
杨刚只是觉得没有了当初那种隔着一道墙,一边和墙那边的男人谈笑风生,一边在墙的这头去肏那男人媳妇儿的激情。
谁都有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过程。
当初杨刚就尝过偷人的快感,尤其是那种墙里肏屄给墙外人听的感觉。
渍渍渍,一边肏着别的女人,看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一边听着对面的男人拍墙无助的声音,想必神仙也不如这种感觉强烈,刺激。
但是,随着刺激度越来越差,伴随而来的力不从心也跟着出现了。
为了找到那种感觉,下属的媳妇儿杨刚也玩弄过,而且是当着她醉酒男人的面去肏。
后来吧,这感觉慢慢淡化、 削弱,再不复当年年轻小伙子时的那种意气风发,反而每况愈下,更加力不从心。
再后来吧,一次偶然杨刚发现妻子被六子偷窥。
身为男人,杨刚当然知道六子眼神里的东西代表着什么,杨刚回想起当年自己青春勃发时所做的事,想起小树林里的风流,想起那无助的拍墙声,便于怒火中浴火重生:年轻小伙子肏自己的婶子或者是娘娘,得多刺激!
胯下的鸡巴也在回想中硬了起来,这让杨刚惊讶不已同时又欣喜万分,结合着当年自己的经历,他终于找到了激情源泉……“再等等,三儿明天就来咱家肏你,”
舔着陈云丽的屄,杨刚兴奋地说,“我要看,要看你被咱家三儿肏,要看你高潮时的样子。”
每次不管做不做爱,他都会把“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