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见过她抽过,甚至见过好几次别人递烟她摇头说不抽的。
然后许久没声,似乎两人在专心吞云吐雾。
好半晌。
“你干什么……”
母亲突然莫名其妙地说道。
“给我摸一下嘛……”
张怡声音骚贱得很。
“不是……你自己也有啊,摸你自己的去。”
“我的没你的大。”
“你……”
“嗯……”
推搡中,母亲发出一声低吟。
张怡显然得逞了。
“操,又大又圆,怎么长的?羡慕死我了。”
录音中,母亲就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吟,没再说话。
显然张怡并不仅仅是摸一下。
好一会:
“喂……”
“怎么了?”
母亲的声音居然已经糯了起来。
“你裤裆湿了。”
“啊——”
一声低呼。
母亲的责骂声:
“都是你,摸什么啊!我等下怎么走……”
“谁知道你这么敏感,摸几下就流了这么多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臭男人摸着我没什么感觉,但是就是受不住女人……”
“你不会是拉拉吧。”
“拉你个头,我要是拉,能被许总的司机用手指弄尿两次?你不是总爱拿这个取笑我。”
这话,我听得心里异常复杂。
我才见识了母亲原来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
过去她在我面前总是母亲架子十足的。
但有些酸溜溜的是,她居然举这样的例子。
“那臭流氓跟着许总,玩女人厉害得很。我只被上过一次,说真的,感觉继续下去,真的会被操上瘾的。”
“你也这么觉得是吧……”
“你被睡了几次了?”
“4次……还是5次……”
“心动了?”
“怎么会……不想谈这个了。”
母亲又叹气。
“你还没回答我呢。”
“……”
又好半晌。
点烟的声音。
母亲一声叹。
“许总让我和儿子乱伦。”
我没想到母亲真的会对张怡说。
“啧……”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张怡一声哂笑。
“喂……”
“和被其他男人操没什么区别吧?”
“你怎么能说没区别?那是自己的儿子,是乱伦!”
母亲声音激动起来。
“然后呢?”
母亲不吭声。
“之前不是许总让你在家里勾引他吗?”
“嗯。”
“你总不会以为你儿子对这些视而不见吧?”
“你想说什么?”
母亲的声音充满了烦躁。
“我想说的是,现在什么年代了,你家旁边就有一间妓院,你儿子上下学经过看不到玻璃后面那些骚姿弄首的女人?”
“现在的孩子不纯良了,学校性侵案还少嘛?隔个把月就一单,好像形成了风气一般。扯远了。”
“再来一根?”
张怡又给母亲点了一根烟,继续说道:
“你这么漂亮,主动去勾引一个青春期的男孩,除非他是GAY,不然怎么可能会不动心。”
“我说话不好听,但就是那回事,他对你动心,在脑子里都不知道操了你多少遍了。”
“你之前还告诉我他偷藏你换下来的内衣内裤,他拿你内裤打飞机时,脑里想的总不会是隔壁阿姨吧?”
母亲一直不吭声。
好半晌。
又是一声叹气:
“那我也……我没法……”
“没法若无其事地和儿子上床?”
“张怡,你有时候很讨厌,你知道吗?”
母亲这个时候居然埋怨了一句张怡。
“切,我才这么对你掏心窝。”
“哎,淑媛。我就问你,我们是心甘情愿被那些臭男人轮奸,像个牲畜一样对待的吗?”
张怡自己点烟。
“这是我们的命。你别想太多,乖乖听话,许总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自己知道的,听话,反而受的罪还少一点,要是动小心思,他把你儿子沉海里去了,你还乱伦不乱伦的。”
“别说了……”
“我知道了……”
录音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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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张怡这个说客,效果是显然意见的。
第二天晚上。
“今天喊你过来,妈妈想和你谈一些事情。”
谈一些在自己家里还要把房门关紧、关上窗户和拉上窗帘的事情?
“咳……”
母亲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又深呼吸了一下调节情绪。
她拖延了一点时间,稍微地挣扎了一下。
然后那戴着暗红镜框眼镜,五官精致的脸蛋才对着我:
“三年前,七中发生的那件事情,你知道吗?”
剧本的开幕。
我点了点头:
“嗯。听说三名初三级的男学生……那啥了……自己班的语文老师。”
【那啥】含义丰富,代表【强暴】【轮奸】【虐待】【禁锢】……等等。
但这些词语不能轻易地在一个初中生的口中说出来。
我认为我在演戏上是有一定天赋的。
【那啥】就是神来之笔。
配上羞涩、难以启齿的模样,继续维持我在母亲面前还是一个【好孩子】的人设。
后来想来,真是多此一举啊。
从母亲说服自己勾引儿子的那一刻起,她其实就不在意我的人设了。
无论我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最后都难免成为一个奸淫自己母亲的孩子。
所以她当时没有任何停顿地继续说道:
“那年三月六日,七中初三级四班的三名男学生,晚自修结束后,因在自修课上传阅色情刊物被值班的语文老师杨舒婷叫到办公室批评训斥,结果三名男生不但没有接受批评,甚至口角后,三人猥亵了杨老师,又见杨老师不敢声张,进而在办公室里强奸、轮奸了杨老师,然后拍下裸照、视频作为胁迫,并且在办公室轮奸之后,挟持杨老师带到附近宾馆,继续轮奸的暴行至第二日清早。”
这是真实新闻。
但不真实的地方在于,一名母亲不该对自己的儿子用如此直白赤裸的词语展开描述这件新闻。
她不能用【那啥】。
“在接下来的半年内,杨老师在受到那三名男生的胁迫下,在自己家中被轮奸了七十多次,致使怀孕;并在期间遭受了诸如扇耳光、殴打、烟头烫等等虐待行为;一直到杨老师的姐姐杨舒芸来看望妹妹,也被那三名男生轮奸,并被同样手段胁迫,两姐妹一起被奸淫了三个月之久,最终姐姐杨舒芸不堪受辱坚决报警,才东窗事发。”
这是北岸市最为轰动的案件之一。更轰动的是,那三个男的只蹲了两年,在去年就出来了。
有传言那三个男的又住进了杨老师的家里。
母亲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因为她的遭遇,使她对里面的杨老师两姐妹产生了强烈的共情。
“妈妈……你怎么和我说这些……”
我继续搓手,装作不好意思。
“你知道引发这些悲剧的原因是什么吗?”
“是因为,处于青春期的他们,没有建立一个正确的两性观念。”
她又清了一下嗓子。
“为防你出现这种问题,妈妈今天要给你上一堂【生理课】”
正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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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我在思想上并没有惊喜。
因为剧本是我一手创造的。
接下来的把戏,其实大家应该都猜得到。
每个人对于欲望,都有自己的癖好与幻想。
我当然也有我自己的喜好。
其实我的喜好和地中海蛮相像的,就是让纯洁的女人去做淫秽的事情,让荡妇去做纯洁的事。
归根到底就是:
违背她们的意志迫使她们屈从于我的意志。
但我认为,我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讨好地中海。
以为了我和母亲未来幸福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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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学校有教过……”
我委婉地拒绝了一下。
“学校怎么教的妈妈能不知道吗,都是避重就轻的,妈妈今天要非常实在地给你上多一次。”
“妈妈今天会教得特别【认真】”
母亲特意加重了【认真】两个字。
“好吧……”
我语气是无可奈何的,眼神却是兴奋的。
母亲的表情有些落寞、失望。
她注意到了我裤裆撑起的帐篷。
自己的儿子到底在期待什么?到底在幻想什么?
儿子到底因为她往日的行为堕落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了?
我想,母亲的心里一定会有这样让她感到痛苦的疑问。
她又咬下唇了,咬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首先,我们这堂课的第一个课题是……”
母亲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卡壳了,抬起手来捋了一下额前的发丝,才把这句话补充完毕:
“认识女性身体的……私密部位。”
母亲的脸蛋上了腮红一般红艳。
我很想摸一下是否发烫。
“首先是……乳房。”
母亲说完,用那涂了黑色甲油的手指,戳了一下自己鼓胀的胸脯,戳得凹陷下去的那种戳。
这当然不是我特意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