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抓绣花枕,檀口舒爽张。
儿亦欢乐极,屌上暖洋洋。
玉口裹得紧,更兼水喷响。
母口直呼唤,教儿别慌忙:你的鸡巴大,龟头宽又长。
且慢日母逼,你父没你强。
娘的屄口紧,日时别乖张,两进复一出,把娘操开张。
玉道通开后,只有儿形状。
那时再操娘,舒爽更欢畅。
“哎哟~娘受不了儿的大鸡巴哩~”梁氏见赵曹氏半晌没反应,轻轻对着赵曹氏的耳边呼了口气,惊得那美人身子一颤,紧紧夹住双腿,俄而便有一小滩水渍,缓柔柔地在那丝裙摆上散漫开来。
“嗨!你吓唬人家~”赵曹氏柔声柔气,身子都软和了,捶打梁氏的拳头比抚摸还要多情,柔柔地搁在梁氏的胸膛上软了一下,便任梁氏搂在怀里,整个身子都躺在梁氏身上,梁氏半骑半跨地坐在赵曹氏身后,两个大屁股同挨一个绣墩,倒不知四个脚的挨不挨得住两个屁股哩。
“妹妹,俺的屁股湿了。”赵曹氏柔柔到。
“姐姐的水也不比芳奴儿的少呀……”梁氏喘嘘嘘地把手伸到赵曹氏双腿间鼓捣,半晌扯出双指黏丝丝数条粘连。
“哎呦你坏,都碰到人家豆子了。”赵曹氏娇嗔到。
那梁氏再挨不住赵曹氏闷里骚情,把那宝鉴不顾不管地撇在地上,搂过赵曹氏的俏脸儿,乳贴着乳,怀对着怀,有声有响地亲起嘴来。
“吸溜……咂吧……啵……”那丁香小舌两下哩纠缠,把两个渴性的熟妇两下里亲得骨软筋麻,两双玉手抓四只大奶,梁氏稳身形不住,就势把赵曹氏压倒在桌上,那赵曹氏任梁氏亲摸了许久,一边说着不要,一边紧紧抓着梁氏后背不松手。
“哎呀……”赵曹氏又和梁氏亲了一阵,便松开嘴,喘嘘嘘到:“你竟把这淫书勾我,坏死了。”
赵曹氏捋了捋心口窝到:“都怪你,我这遭一发不喜欢壮男子,倒爱上骚熟妇和少年郎了。”
“哦哟~老牛想吃嫩草哩~”梁氏啵地亲了口赵曹氏的小嘴,一边打趣到:“咱们俩这两只老母牛,就是吃回嫩草又怎的?”
“咄,你倒是没了伴儿,我可是还有男人哩。”赵曹氏使话遮掩,心里却早对那赵仓山没了春性。
“就是有男人,偷一两回汉子,也不枉为女一遭哩。”梁氏调笑到:“你当这书上事真是瞎编乱造的?”
“哦?”曹赵氏奇到:“那熟妇配合少年之事,却是有的?”
“正是哩!那玄州城门边李寡妇开的女子客店,老有打扮成少女的小汉子,同那熟妇装作母女,夜里就在那里做事哩~”梁氏搂赵曹氏在怀,边讲边嘿嘿笑到:“远的不说,斜对门蓝氏和她外甥,春在胡同马氏和她儿子,有庆胡同曹氏和她姑爷儿,都有过哩~”
“啥?亲娘和儿子还能做那事……这不乱套了吗?”赵曹氏一阵娇喘,熟娘配和少年郎,这……真的行吗?
“那咋不能哩,戴个羊肠套,马眼眼儿里出了精,就搁在羊肠套里了,弄不出孩子,儿子和娘就是情儿爱娘哩……”梁氏浪嗲嗲凑到赵曹氏耳边到:“据说,小童的那个很补哩~”
“你咋啥都敢吃呢?那玩意儿恶腥,老赵完事儿之后我都洗的。”赵曹氏惊到。
“那你是没吃过童子少年精哩~”梁氏得意到:“少年男子的精,可鲜可香哩……”梁氏伸手在那画儿上刮了三刮,把玉葱样指尖凑到赵曹氏鼻间:“你闻,香不?”
“去,都是胭脂味……”赵曹氏笑闹,可细细回品,却有股似鲜的香味:“哎你别说,还真个香哩。”
“这书乃是幻合仙姑合道前所遗八百宝鉴其一,据传说,幻合仙姑绘着此书,使的就是和她欢好过的少年精和配五春墨哩……”梁氏密密到:“妾偶得此书,如今送与姐了,以后我们享了少年合欢之乐,也效法幻合仙姑,就用那少年精也做个宝鉴,如何?”
“去!”
赵曹氏红着脸笑推那浪妇一把,笑骂到:“你把我当鸨子了?要做这三掌厚的书卷,一发都用那少年精,我该要配合多少少年哩?你个浪货发骚,我却是有人喂的。”
“姐当我便没人喂了?”梁氏意味深长地一笑,一手拢了个圈,一手使指头钻那圈去。
“哟~老树抽芽啦?”
赵曹氏心下一惊,却实在为老姊妹感到欢喜,守寡八年,只有女人知道其中酸楚,而今梁氏脱离煎熬海,挚友同心,就好似自己也做了那事般舒畅了。
“和谁?啥时候呀?”赵曹氏问到。
“这正是奴家找姐儿的事哩。”
梁氏捡起宝卷,复又搂住赵曹氏亲昵到:“姐夫的能耐大,可托姐夫帮妹子找个人吗?若姐姐答应,这《徐娘少年宝鉴》,我便送与姐儿了。”
梁氏心想,自己若把住了小郎君,就是这宝卷也不及和那郎君半半点儿快乐哩,要不我怎来如此大方?把个高仿的送了?
“哦~”赵曹氏还不等问梁氏所求何人,便一把拿过那宝鉴到:“我们姐妹俩,托请便不必讲这些礼来送往的,可你今把宝卷送来,我便要尽姐姐的义务收这宝卷,防你用这宝卷贪淫贪欢哩,日后你要再看,须来我绣床上观瞧。”
“啊,这么说……”梁氏凑到赵曹氏耳边,柔声轻语到:“相公……日后……多多提点奴家一二……”
“咦,你想要相公,我还不想当娘子哩。”
赵曹氏扭腰撒娇,半晌正色问到:“你若想寻人,我便托伙计们四下寻找,可以也只在玄州,若是在白灵州和川州,或入了中原,我便也使不上力了。”
“这便好,这便好,求姐姐使把好力吧。”梁氏近乎哀告到。
“诶?”
赵曹氏见梁氏如此焦急,心下便狐疑到:“你在玄州无亲无故,怎得忽然急着找人了?莫非……”赵曹氏意味深长一笑,好似什么都懂了的模样。
“呀……姐姐~”那美妇羞赧,似无言承认了。
“哎,他多大?多高?”赵曹氏欣喜到:“他又是何等样人哩?”
“他呀……”梁氏羞赧到:“七尺高下,刚成性能婚,是个少年人哩……”
“哟!”赵曹氏大惊大喜到:“你个浪奴儿,真的老牛吃嫩草啦?”
“与其说老牛吃嫩草,不如说小马载大车哩~”梁氏笑到:“我们两下里情爱和谐,欢合甚适,正像鱼水之欢,琴瑟和谐哩~”
“哟哟哟……”赵曹氏一副大姊调侃小妹模样,欢喜里带着羡慕嫉妒:“他是个何样男子哩?”
“大。”梁氏回话,脸早羞红了。
“哦呀!我问的是他的相貌哩!”赵曹氏巧笑,一边用手比划到:“这么大?”
“这么大。”
梁氏手上一比,把赵曹氏吓了一跳:“人的那玩意儿顶多五六寸吧,你的情儿怎么和驴马一般,许是你久旷深闺,里头合住,遇到男子打开,错认了长短大小吧?”
“没哩,奴家这恐怕都是比得小了。”梁氏羞到。
“哎哟哎呦!姐妹好运气呀!恭喜恭喜!只是不知那少年相公姓甚名谁?”
那梁氏正欲开口口,张洛便捻着六根糖葫芦打院门外大步而来。
“岳母大人,小婿带糖葫芦来也!”
张洛进门,正瞧见赵曹氏坐在梁氏怀里,神情暧昧,脸色一发红地盯着赶来的张洛,把气氛一下子陷入尴尬之中,那准女婿突见日思夜想的娇娘,惊喜件险些把手中糖葫芦失落,那芳奴儿见了情郎,自是又惊又喜,却搞不清头绪,呆坐当场,那刁美人此时哪还有半点刁气?
直作了个羞美人,被那平日里万般瞧不上眼的准女婿撞见自己与旧日磨镜爱侣欢好,羞得耳朵根都红了。
“啊……嗯,洛儿,这是我的闺中密友,就住隔壁梁家的,换作芳晨,你该叫做芳姨是了。”
赵曹氏急忙把按在梁氏奶子上的双手拿开,敛袍并腿,把个梁氏拉上前,那梁氏呆愣愣定在当场,向日与自己千般欢爱,万般要好的小郎儿,今便是个有家室的,如此说来,自己不是偷了挚友的姑爷儿了吗?
那妇人呆立半晌,方才缓缓问赵曹氏到:“洛公子,是你的女婿?”
“可不?洛儿与我家早便定了娃娃亲,前些日才与我家相认,端的是个好儿郎哩。”
赵曹氏再不复那刁蛮模样,言行举止,真个比亲娘还亲,赵曹氏虽不喜张洛,面对外人,亦要顾及家门颜面,那梁氏听闻如此,心下稍稍安稳,本欲与张洛相认,奈何中间隔着层赵曹氏,那张洛原欲径直跟芳晨娘走,可若与这七分刁,八分熟,九分美,十分闷骚的岳母说不通,恐要给自己穿小鞋,婚约之事,又要让她搅了,加之赵小姐前日里吐露真心,更动摇了出走念想,但又见梁氏媚眼含情,委实难以相拒,亦进退不得。
唯有个赵曹氏十分天真,为了遮掩磨镜欢爱,竟将对露水小鸳老鸯凑到一块儿,两下里介绍起来,那小道士煎熬如此,端的是场红粉修罗场,却不知小道士如何脱身,那对萍水相逢却有“百日之恩”的熟女少男,又将发生何样故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