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观书卷郎娘又相逢(2 / 3)

熟仙艳录 朗卿 6418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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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洛出门,一面掂量着手里的银子,酒盅大小,足有五六两沉重,别说糖葫芦,就是摊都能整个买下了,张洛心中仍是警惕,这遭既是那刁美人试探自己,别说把那银子花得一分不剩,甚至略多了些,更不是那刁妇人所要了。

张洛盯着手里的银子,第一次觉着银子也烫手,可转念一想,那老闺女既然只想吃糖葫芦,既不是八珍席,又不是天九翅,想必吃不在重,只是要自己花钱,而自己既买了糖葫芦,她便要说自己只要那原封不动一锭银子,那时若自己花了钱,安能从容而应对否?

自己索性便做一串与她,却不为美?

到时她若问起我花了多少银子,我便把这锭原封不动归还与她,不也能不得罪她吗?

张洛一拍手,甚以为妙,玄州地方除了黑松,便最能产大果儿的山楂,出城便是一大片山楂林,张洛当即动身,太阳还未落山,便摘了一大兜山楂,就用衣摆鼓囊囊地兜住,颠颠地回了城,用那一大兜山楂中的一半与那卖糖稀的小贩换了点糖,自己便就着小贩的灶台,一边煮糖,一边削几根木枝当做签子,又捡几个成色上好的大红果穿在一块,穿了十串,便把那红里透亮的大山楂搁在锅中熬蘸糖稀。

拓在大理石板上蘸几蘸晾凉,便是一串有卖相有吃头的好糖葫芦,连那卖糖稀的见了,都直夸张洛好手艺,想讨一串来吃呢。

“不过这我倒不卖,这是给别人吃的。”张洛笑到:“不过这里还有好几串,就是与你一串也无妨。”

那小贩接过糖葫芦,一边道谢一边吃,口中赞不绝口到:“成,真成,没想到你个富家公子哥还会这手艺,真奇了。”

“哦?”张洛不禁疑到:“甚的富家公子哥哩?”

“贵人容貌衣着,具是富家打扮,不是公子哥是甚?”那小贩撸了一个红果,就着煎锅嘎吱嘎吱嚼得倍儿香。

“哦……”张洛先是一惊,不由得憨笑到:“非也,非也,人吃五谷三餐,都一样,都一样。”

那小贩闻言笑到:“你这公子却是个好说话的……诶?……我咋瞅你有些面善哩?”那小贩吐了个果核,就势打量起张洛来。

“喂,小哥儿,你可是叫张洛的?”

那小贩一言既出,就连张洛亦有些惊了,又留了个心眼,也不承认,继续打探到:“老哥儿,这遭是何理会?莫不是错把我认做个通缉犯了?”

“非也非也……”那小贩笑到:“玄州城近今天刚出个寻人告示,满城郭贴得到处都有,我也曾见过,见那画上人容貌不凡就和认字的打听了,只知是个叫张洛的。”

“那告示找人,却是要做何理会哩?”张洛忙问到。

“不知哩,你若认得字,便从俺这小摊儿往右走,巷子头便有张告示哩,那上面有什么,你便自己去看罢。”

“是,是哩!”

张洛见那人并未起疑,当即攥着做好的糖葫芦开溜,行至巷口,果见一张告示,凑近一看,乃是张带画像的寻人启事,那画上画的真气,果是与自己八分相似,再细端详下方小字,便见那蝇头小楷分明写到:

寻人启事:

此人姓张名洛,乃是梁氏外甥,于近日走失于玄州诚,有目见者,请速引张郎至向阳胡同梁氏府第,必有重谢。

寻人者:梁氏遗孀,芳晨。

“妈呀!我的芳晨夫人还到处找我哩!”

张洛又惊又喜,连忙想扯下告示直奔梁府,可转念一想,若那梁氏对自己念念不忘,当时一走便是不告而别,这回相见更不可造次,一来要防梁府人把我当了奸淫主母的贼人,二来要向那梁氏美妇解释明白,如此说来,此事倒需从长计议了,张洛定了定心神,便捏着五六串糖葫芦回赵府,诶?

这所谓梁府,不就在赵府西面吗?

张洛心下一凛,如此说来,便更不需焦急,先把那闹脾气的赵曹氏哄上一哄,再去找干娘亲赴约不迟。

正思索间,向阳胡同已然在望,张洛抬头留意,见那梁氏府地果真就在赵府西边,倒紧挨着赵府,张洛观瞧罢,自进赵府中不题。

却说赵曹氏自张洛出门便执拗等候,那镇纸下压着的,确是“一分不花”,一分不花也是花嘛,那神棍一会儿回来,必会花钱,到时便劈头盖脸奚落他一阵,好不解气也!

赵曹氏愈是幻想,心中愈是兴奋,冲动相激之下,那刁美人竟坐立不安起来。

正酝酿间,便听得小厮回报到:“禀夫人,芳姑来了。”

那赵曹氏心中焦渴,只是失神地说了个请字,便呆坐在堂,更不做理会,半晌间仆人引一高大熟俏妇人穿堂入户来在赵曹氏房中,言语娴柔,坐立有度,似也是个大家闺秀,高府夫人,只是那熟妇人身量还较赵曹氏纤柔些,奶子大小略略逊色,那妇人走进房中,轻轻拍了拍赵曹氏的肩膀,那刁美人方才回过神来,强颜欢笑叫了声“芳姑儿”。

“曹四姐儿今儿个这是怎的了?老友来访,何故作此愁苦焦虑渴之态也?”

那妇人正是梁氏,与那赵曹氏自闺中起便是挚友金兰,出闺嫁人后也是邻居,故姐妹俩相识凡二十多年,情谊甚笃,连些闺房秘话儿也说得,赵曹氏所见小马载大车,少年干熟女的《小郎熟奴传》,正是梁氏送与她的。

“哎……”赵曹氏叹了口气,正想把张洛之事同梁氏讲,话未出口,倒见梁氏也一副多思模样,坐在赵曹氏面前不住地剥起桌上的橘子来。

“哎,你休费我的橘子,你平日里涂抹装饰,连手指甲缝里都是胭脂,让你剥过的橘子都一股胭脂味儿,吃都不能吃了。”

赵曹氏晓得梁氏喜剥橘子解压却又不吃,料想老姊妹遇到了烦心事,便开了个玩笑,一手把梁氏手中的橘子拿开,一手攥住梁氏染着绛红指甲的玉手。

“芳姑儿,有什么事情,便同妾说说如何?”

赵曹氏一言既出,那梁氏美妇低头郁郁似有所思,忽地又赤面巧笑不止,赵曹氏伸手轻拍梁氏手背,一面笑到:“咄!你莫不是又想与我做那磨豆腐之事哩?”

赵曹氏话音刚落,那梁氏便轻叱一声,不好意思地笑到:“你我少年时做的好事,如今已多少年了?你把我‘郎君郎君’地叫了,我倒不敢要你这骚奴儿哩,我今脸上化了胭脂,一发教你亲花了,出去怎的见人呢?”

那梁氏嘴上说着羞,心里却暗想着:“俺有了人儿,谁稀罕与你磨哩。”

及梁氏今日所来之目的,大约也与那个“人儿”有关,梁氏与赵曹氏闲扯一会儿,便直说了此番来意。

“四姐,我今番想烦您帮小妹做些事情,报酬嘛……”那梁氏压低声音,暗笑着悄咪咪凑到赵曹氏切近,自从袖口拿出一套精印书籍,软锦缎的书皮儿,书页脊一发用鱼鳔粘在一起,隐隐有股淡淡香味,梁氏把那书轻轻敲了敲赵曹氏的手背,赵曹氏定睛一看,见那暗红底儿的封皮上书六字“徐娘少年宝鉴”,赵曹氏轻轻一喘,连忙拿过书翻看,那渴妇人一掀开封皮,眼睛便再移不动,美目不转,仔仔细细地观瞧起来。

那《徐娘少年宝鉴》乃是一卷带字的着色画册,开卷便画着个衣裳半掩的俊美少年,那少年侧卧春榻之上,衣衫不整,坦胸露胯,一手拿着女人的亵裤放在鼻子上眯眼嗅闻,一手搁在棒槌粗,筷子长的大嫩鸡鸡儿上打着麻雀,那少年的“头儿”又粉又嫩,蘑菇般相似,整根鸡鸡儿上连青筋都画得十分清楚,赵曹氏对着那少年端详半晌,止不住把一双粉腿绞了又绞,观瞧尽兴,方才见那图画边另配有字,右垂边书:

儿郎君传。

“想必这《徐娘少年宝鉴》,不止这一个故事哩。”赵曹氏喜到。

“正是哩,里头有许多故事哩,像什么寡妇和邻居家儿子,老板娘和俏伙计,老夫人和小男仆,丈母娘和姑爷儿,都是有哩~”

“哦……”赵曹氏心下一动,复打量那卷底,另有一行题记:

张家有少年,其性初长成。心恋美熟母,粉棍举昂扬。便盗亲娘裤,夜夜自摩弄。撸到淫性起,出水声淫汪。

“如此说来,是个母子肏屄的故事,怪了,怪了,我只知女人有水,怎的这小汉子还出水哩?”

赵曹氏红脸咬唇偷笑,梁氏在一旁亦笑而不语,用手指着那画中少年的鸡鸡儿头儿到:“这厢不是有水儿?”

“啊!就连这也画得仔细哩!”赵曹氏一面欢喜,不自觉想着半大美少年月下榻上,玩弄鸡鸡儿时菇滋菇滋的轻响,就似小儿嘬奶一般动听。

赵曹氏看着看着,不自觉把那小儿郎真看作儿子,儿握娘亵裤把玩粉肉屌,那条亵裤的主人,自然是自己这个娘了……

那渴妇思念间便动了情,呼吸梗粗重起来,耳听得梁氏在一旁嗤嗤巧笑,回过神来时,梁氏的巧手便快顺着绸衣伸到自己的光奶子上了,赵曹氏便自知失态,“啪”地轻拍梁氏玉手,急忙把书翻到下一页。

及见那下一页,一尽态极妍,丰腴无比,奶如玉瓜,臀若满月的中年妇人着薄纱衣赤脚,两个奶头若隐若现地翘起,将那纱袍支出两点,好似两颗樱桃一般,那中年妇人瞪目张口,以手微掩檀口,似叫那根儿粉粗鸡鸡儿吓住,又似见儿粗壮惊喜,那儿郎见母到来,忙以手上娘亵裤掩住下体,却仍见个高高的东西若隐若现地支起,粉枪头儿挑着亵裤,好似扯旗一般,下有题记:

母闻异样声,仓皇起绣床。来至儿榻前,见儿正撸枪。美母口中惊,却因见儿长,儿大若棒槌,远比他爹棒。

“咦!这骚妇见了儿子的鸡鸡儿,倒要和老公的比了,真是个骚娘哩~”赵曹氏见那美妇形象,不自觉便把自己带入,若也能遇上个少年“大男子”,及见着那直挺挺乱卜愣的真身儿,恐怕也会如这美妇般惊讶吧。

“这有甚的,天底下哪个女人不爱大棒哩?”梁氏一边翻书,就势用臂环搂住赵曹氏,赵曹氏却不在意,神儿早已让书勾上了。

那美妇却未有责怪之意,反倒坐在那少年身边,把个遮掩鸡鸡儿的亵裤揭掉,面色慈祥里还带三分暧昧,最是微妙时,方见那画极传神之处,画下另有题记曰:

母见俏儿慌,忙劝小娇郎,屌大不是病,娘无责怪想,汝父逝三年,终日似煎烤,且把伦理忘,厮守在一方。

“这娘也想要哩……”赵曹氏喜到:“芳妹,你要是有个儿子的话……”

“那我恐怕要生个孙子哩……”梁氏羞到。

“咦~你不带套呀~”赵曹氏笑捶梁氏到。

“那东西泄在里头,美哩~”梁氏舔了舔嘴唇,心下更把那人儿思念了。

“哼嗯,好没正形~看书!”赵曹氏笑着白了梁氏一眼,慢悠悠翻到下页,及见那春画儿,便又呆住了。

只见那少年皱眉眯眼跪在一边,美熟娘卧在春榻上大张玉柱般又粗又长的粉腿,一双玉手紧抓枕头,儿郎的大鸡鸡儿对准美熟娘的牝眼儿,噗嗤日进去个头子,连牝户里的淫水都操出来了,那美熟娘皱眉张嘴,似痛似爽,那儿郎抗住美熟娘的一条只比那少年腰细一点的腿,面色欢乐舒畅无比,见那少年神情者也要替那少年舒服,下有题记述那画儿曰:

美娘分玉腿,引儿粗壮阳。

牝眼对粉头,玉腿抗肩上。

母口直呼儿,双手勾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