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们给我记好了,我就只示范这么一次,待会妳们就按照自己记下的次数,照着这样子处罚妳们的学姊,如果中途有一次做不好就得从头算起,如果妳们觉得妳们的学姊亏待妳们,想趁机找荐,就请自便吧!”
舍监恶狠狠地补充道,让我们更加绷紧神经,不敢错漏接下来的一丝细节。
“处罚方式很简单……”梦梦学姊继续说着,不过从她的表情以及此刻的排场,我们一点也无法感受到“简单”的气氛。
“学园教育我们,我们是奴,不是人类,只是个宠物、玩具、甚至物品。既然是物品,这张椅子也是物品,我们的地位就不比椅子高,所以如何把椅子弄脏,处罚也同样要被这样弄脏……待会,妳们要这样……”梦梦学姊把头向后仰,并把身子往前挪,,直到整颗头移到舍监的身子下方,脸庞向着舍监的胯下股间……
“假想妳们坐在椅子上……”梦梦学姊不清楚的声音,从舍监的胯下处传来,但是我们甚至还没弄清楚学姊说的话,眼前一幕就让我们震惊地中断思考……
舍监就着梦梦学姊朝上的脸庞直接蹲低身子,梦梦学姊的脸直接陷入舍监的股间处
直到此刻,看到这一幕,我们也弄懂学姊说的意思,现在的梦梦学姊,彷佛就像是她刚才舔舐着的椅子上的铁杆一样,被舍监直接对着脸坐了上去。
然后,舍监也伸出一只手压住梦梦学姊的后脑勺,把她的脸压得更陷入舍监的股沟内,然后还故意扭动着屁股,学姊在舍监的股间内也发出不舒服的呜呜声。
“看清楚了没?就假想是妳们在那张椅子上坐不住,扭动屁股的模样,如果坐得敷衍,我可以让妳们多坐几次,直到熟练了为止。”
舍监说着,梦梦学姊的脸也埋在舍监的股间有十几秒了,然后舍监才慢慢往前挪动,过程中仍紧压着学姊的后脑勺不让她滑落,直到从股沟尽头的屁股那边滑出来为止。
“像这样完整坐过一轮,才算是一下处罚。待会就按照妳们记下的数字,有几下就这样坐几下,过程中有一次失败滑出或是没把这贱奴当椅子坐实了,就得归零计算,现在,从妳开始吧!”
舍监恶狠狠地说着,手指指向了刚刚第一个被检查椅子的晴晴。
“妳应该是五下吧?快过来坐贱奴五下,让这贱奴尝尝当妳们的椅子是什么滋味!”
晴晴还像是吓傻了般没有动作,第二位舍监此时却开口了:“还没学会吗?不然我就再示范一次吧!”
说着正要走近,晴晴却已经抢上前去,但是双眼已经被刚才惊吓过度不停流出的泪水浸湿。
为了方便让晴晴惩罚自己,梦梦学姊已经把头仰得更低,双手从背后撑起上半身,使自己的身体面朝上,高度大概就在我们的膝盖至小腿左右的高度。
学姊这样的姿势,让晴晴只需要一脚跨过学姊的身体,对准学姊的脸直坐下去,就可以像刚才的舍监那样把学姊的脸当椅子,埋入晴晴自己的两腿之间。
不过,晴晴别说是这样坐了,就连要一脚跨过去,都好像办不到似的。
“还发什么呆?连坐都不会坐吗?是还想再看一次示范?”舍监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晴晴,动作快点,不然是会被增加次数的。”
梦梦学姊也开口催促着晴晴,“不用害怕,也不用在意学姊,这也不是学姊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了。”
“呜……”
我们无法确定晴晴是否有因为学姊的安慰而受到鼓舞,但是就算是为了不要再被提高次数,晴晴还是硬着头皮一脚跨过学姊的身体,将股间对准梦梦学姊的脸庞……
然后,缓缓地坐将上去。
“学姊……对不起……”晴晴小声地说着。
她也不知道学姊是否有听见,她在蹲坐下来的时候,也不敢低头看着学姊,也没有转头看我们其他姊妹脸上的哀伤表情跟舍监们脸上的恶意笑容,索性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看,但是随着她的身体缓慢下降,就算看不见,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股间离学姊的脸越来越靠近。
终于,她的屁股,碰到了学姊的鼻梁;因为没有仔细对准就直接坐下去,所以晴晴这一坐有些坐偏了,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梦梦学姊马上就调整自己的头部位置,让自己的脸庞正中心,刚好对向了晴晴股沟处,晴晴也知道,只要她再往下一沉,就把学姊的脸“坐”进去屁股缝里了。
但是,晴晴却停住了,因为羞耻与歉疚,她怎么样也坐不下去,最后,竟还是梦梦学姊试图抬起脸庞,自己用脸钻入晴晴的股沟,察觉此意图的晴晴,为了不让事态演变至如此羞耻屈辱,才吓得赶紧沉下腰肢,真真正正地把自己学姊的脸都坐进去自己的股间深处。
“眼睛睁开!看看椅子是怎么当的!”舍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晴晴只得不甘愿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舍监竟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在她身下,五官都陷入她股间的梦梦学姊说的,这样的发现不但无法改善晴晴的心情,反而变得更糟了。
其实,学姊并不是第一次这样把脸凑入我们的股间,事实上,早期我们每次小便完,都要梦梦学姊帮我们舔净被尿液溅湿的股间,不过那时我们还会自己掰开两边屁股,让学姊在里面辛苦舔舐清洁时,也还能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更何况当时学姊也不是整张脸都贴近股间,还是有一些缝隙的……
此刻,就连那一点缝隙,都成了奢求了……
晴晴还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时,在旁边的第一位舍监,竟还像刚才一样伸手,一手压住晴晴的肩膀往下压,另一手却抵住学姊的后脑勺往上托,原本就已经满心不甘愿“坐下”的晴晴,这回真是完全用自己的股间与私处坐在学姊的脸上了。
“哈哈哈!把自己的直属学姊当椅子坐的感觉怎么样啊?不错吧?老实告诉妳,妳们心疼的学姊,可是被我们每个舍监都坐在脸上无数次了,一边坐,她还会帮我们一边舔肛门,妳想不想尝试啊?”
“呜……”不只晴晴,我们心中也感到一阵哀戚,想不到梦梦学姊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被这样糟蹋,而此刻,却轮到我们得用到这种残忍的方式糟蹋学姊……
然后,未来的我们,也一样会被这样对待……
“快点,扭妳的屁股,把妳的骚屄狠狠地在妳们的贱奴学姊脸上蹭,还是妳想这样坐着、坐久一点,就请自便吧!”
晴晴紧咬着嘴唇,慢慢地,下体也开始依舍监之言,左右扭动、磨蹭着梦梦学姊的脸庞。
学姊也像是不舒服似地,从晴晴的股间传出一声痛苦的低鸣。
又一颗屈辱与惭愧的斗大泪珠,从晴晴的脸颊旁滑落。
晴晴很明白,若不听舍监的命令,只会让学姊受更大的折磨,虽然知道,但是晴晴却也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且必须这样加害学姊,而流下悔恨的泪水。
在晴晴身旁的我们,一想到晴晴还是次数最少的,待会自己要用更多的次数这样蹂躏自己的学姊,光是看着这一幕想象,就已让我们其他姊妹也都哭得唏哩哗啦了。
在扭了几下屁股后,晴晴还得把重心往前挪,让学姊的脸庞从晴晴的阴户沿着股沟滑到肛门处,最后再从尾椎处离开,这才是完成“一下”惩罚,而此时的学姊脸庞也已十分狼狈,脸上湿湿、黏黏的液体,不知道是汗水、泪水,还是沾到了晴晴股间可能正缓缓泌流着的淫液,散乱的几根发丝黏在其上,刚才舍监命令,就算要这样被晴晴的屁股坐脸,学姊的眼睛还不准闭上,但在刚才那一轮折磨过后,满脸湿糊她也只能瞇着眼睛快要睁不开来,这样的学姊,已经几乎看不出她青春、漂亮又有气质的原本模样。
“一次了,快点继续做,舍监的记性可不好,待会忘记数到第几次,就只好麻烦妳重来了。”
舍监不怀好意地威胁着,压根不给梦梦学姊片刻的歇息喘气的机会,晴晴也一咬牙,继续把后面几次都给做完。
等到晴晴完成后,才轮到我的十次登场,我一想到自己要在学姊的脸上坐最多次,而且那还是舍监针对我们的椅子上铁杆异臭味程度所下的决定,我已经不敢去猜想是否我椅子上的味道最浓还是最臭,当我跪爬过去,准备跟在晴晴后面坐在学姊身上时,也不敢低头瞧学姊的脸庞,我怕看到学姊那已经被弄得眼睛像是被黏住一样睁不开的肮脏、狼狈模样,会忍不住倒地痛哭的。
幸好,我刚才为了避免自己做了近十次之后又要整个重来,所以晴晴在我前面做的时候,我有默默把一些细节都谨记于心,加上梦梦学姊虽然睁不开眼了,还是凭借着感觉迎合着我,让我能顺利完成十次的处罚,而不被舍监挑出毛病重来。
只不过在我后方的小芬就没这么幸运了……
梦梦学姊在被我们这样坐的时候,一直是保持双膝跪姿向后仰,双手从背后撑着上半身,等于是反拱着身子让我们可以朝她的脸庞正面而坐,这样的姿势虽然让我们不用整个坐得太低,但其实很消耗梦梦学姊的体力与双臂的力气,在晴晴坐完后就已经看得到她的双臂微微发抖,轮到我坐完之后,她的双臂更是颤抖地像是快撑不住般摇摇欲坠,而轮到小芬时,才坐不到第二下,梦梦学姊终于支撑不住,整个身子往后仰倒在地,双手像是虚脱一般微微抽搐着,再也撑不起来。
原本,小芬是“整个”坐在学姊的头上,不过连同小芬在内的我们三个学妹,都不敢把所有体重全压在学姊身上,所以虽然是整个把学姊的脸都坐入自己股间,实际上还是像坐空气椅般,都是靠着大腿的力量苦撑来维持体重与平衡,所以,当学姊的头倒地时,小芬还能腾空半蹲,没跟着往后倒,但是她前面的两次也等于是做白工了。
“既然妳们的贱奴学姊撑不起来,那妳们就直接这样坐下去吧!”
舍监又下达残酷的指令,迫使连同小芬之后的其他三个尚未完成的姊妹们,都要这样继续坐在已经倒在地板的学姊的头上。
这样整个坐下去,也无法利用大腿或膝盖的力量帮学姊减轻负担,而是整个体重都落在学姊脸上,另一方面,新鲜的空气也无法从底下传进股间,这样的坐罚,学姊不但得不到便宜,而且还会有濒临窒息的气闷感,这也让后面三人的每一坐,都更加无法拖延时间,怕真的把学姊憋气憋坏了……
好不容易,我们五个姊妹,共计在学姊的脸上坐了四十次左右,学姊的脸已经比刚才更加恶劣数倍,双眼也完全睁不开,身体一动也不动,连起身请安谢罪等都做不到,我们只能从她倒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动作,推定她还有生命现象而已了。
看着梦梦学姊变成这样,我们固然心疼,而舍监们似乎也暂时不理睬她,而是把我们引到内隔间里面去。
进到内隔间,我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本贴在墙面上的,学姊这一年的生活照,在我们被带去新宿舍登录数据时,就已经被偷偷撕下来了,唯一仅剩的,就只有还在天花板的学姊的全裸写真照片而已。
看着之前贴满墙壁的,学姊这一年所受过的种种凌辱与折磨下所拍摄的照片,都被撤了下来,虽然让我们心中对此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更加真切感受到离别的哀伤。
不过,舍监带我们进来内隔间,也并不是让我们在那暗自神伤的。
当我们还在讶异于内隔间的改变时,舍监却把我们扔在原地,自个开始在我们的床铺处翻找起来。
看着自己平时全裸睡觉的床铺,被舍监爬上去翻搅着,心中感觉还是有些反感的,我甚至隐隐担心舍监会不会趴在床上嗅闻着床铺上垫着我们睡着时股间位置的床单,然后要我们指认自己的股间气味……
不过,这回我们猜错了,舍监并不是要这样羞辱我们,而是真的在找某样东西,最后,当舍监终于找到了之后,我们原本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但却像是沉入深渊冰湖般,感到一股寒意直窜上来。
“自己拿着自己的,出来排成一列。”舍监扔给我们长短不一的假阳具,更准确来说,那是做成假阳具形状的,属于我们幼奴的“奶嘴”……
早在我们搬入幼奴宿舍的第一晚,就被学姊叮嘱着,要含着那做成假阳具形状的奶嘴入睡,甚至还要时不时吸吮让它“长大”,而今,五周之后,奶嘴的尺寸也从原本的小男童勃起前的尺寸,膨胀到不亚于舍监们底下那根完全勃起的凶器大小。
不过,随着姊妹之间不同的吸吮力度与频率,在这五周的日积月累之下,每个人的奶嘴差异也显见出来了。
虽然我们每天晚上拿到自己的奶嘴后,都会自行回避姊妹们的视线,马上堵入自己的口腔中,隔天拿下奶嘴后也是自行放回原位,而且我们放奶嘴的位置也不一样,所以没有想过、更没有兴趣与姊妹们的奶嘴做比较,而今这些奶嘴摊在我们面前,这些日子的个体差异也就这样被无情地揭露出来了。
虽然奶嘴主体的阳具形状是透明的,有些类似硅胶的材质,但是底部设计成带毛阴囊的部位,每个姊妹间的颜色、形状都有些微差异,所以很快就能从成堆的五根变成拟真假阳具的奶嘴上找到自己每晚吸吮的奶嘴。
首先,是小芬羞耻地赶紧把她的奶嘴取走,怕被人发现自己在这五周把那根奶嘴吸吮得有多长,而后,小乳头、晴晴、萱萱也同样把有长有短的奶嘴收下来,而还留在原地的,却只剩五根阳具奶嘴之中最长的,甚至比次长的小芬的奶嘴还要多出一截指头长的,我自己的奶嘴……
“怎么?妳这小贱奴是想炫耀自己多会吸屌吗?”舍监看着因为吓傻而还没动作的我,耻笑地说着。
“呜……”我这时才从惊吓与羞耻中反应过来,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成为这五周以来,姊妹之间最会吸吮这种肉棒奶嘴的人。
在被舍监耻笑后,我也赶紧取回自己的奶嘴,感觉无地自容的我低垂着头,忍受着舍监对我的淫猥目光及恶意的嘲笑声,屈辱的眼泪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盈满眼眶。
因为每天在吸吮,所以我其实很了解,自己口中之物,在这几周是如何慢慢演变成如此淫秽羞耻的模样,实际上在前几周都还没这么明显的成长,我们虽然都得含着奶嘴入睡,但是清醒时谁也不会想去多吸吮着那根逐渐胀大的淫具,只有在睡梦中会下意识地有这种吸吮反射的动作,尤其是睡得越不安祥,心理上反而会偿馈性地更平凡吸吮,以获得一种异样的“安全感”。
而我的奶嘴,其实也就是在我开始穿戴起乳托,限制乳房的姿势之后,因为就连睡着也要穿戴起这样的矫正器具,等于是我就连睡梦中都像是有人的双手在挤压我的乳房,在这样带有点性快感与更大的不舒服中,我彷佛也得更频繁吸吮着口中的奶嘴才能顺利睡去,而虽然我无法得知自己睡梦中的情况,但是从那时起的每天早上,我都能感觉到那根奶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胀大着,也就可以推敲一二了。
我很想开口解释,就算舍监不听,但是姊妹们一定了解,但是现在这时机点,感觉我越说越像是在辩解、撇清;而且此时真正最让我难过的,还不是因为被舍监污名成什么“最会吸屌”的话语,而是因为刚刚我才了解到,今天的退宿,是要把宿舍内的物品“归还”,所以才需要一一盘点那些被我们用过的宿舍物品,像是我们坐过的椅子,因为上面还残留我们股间的异味,没有清理干净,学姊就受到了惩罚,我的椅子就可能因为异味最重而被罚坐学姊的脸庞最多次数了,如果又因为我的奶嘴尺寸最大,学姊又受我牵连处罚得最重,那我真的在学姊面前都无地自容了。
然而,我越是希望不要,恶梦就越是会成真……
在我们都领回自己的奶嘴后,舍监也又开始把我们赶出内隔间,竟要继续透由我们之手,来蹂躏我们的直属学姊……
此时,前一刻还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学姊,此时竟已清醒过来,并又回复到原本的跪坐姿态,除了低垂的脸上仍然凌乱的头发与邋遢狼狈的脸庞,偶尔透出疲乏的神色之外,竟已快看不出刚才受到我们几个学妹坐脸数十次的痕迹。
我们看到这个,更坚定学姊这一年来是如何受到各种非人性的训练与虐待,也不知道该不该为这样快速恢复精神与体力的学姊松一口气,相较之下,学姊虽然不敢抬头望向舍监跟我们,但是猜测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原本就已有些抑郁的脸色也变得更加恐惧了。
“哼!瞧妳这样子,妳的学妹们把她们的奶嘴带来了,先跟她们好好说明一下,我在跟妳好好算督导不周的这笔帐。”
一名舍监恶狠狠地说着,便走出了我们的寝室,像是要拿什么东西,而另一名舍监则继续留在我们寝室监督。
“呜……是。晴晴、莉莉、小芬、小乳头、萱萱,妳们先把奶嘴拿出来,让贱奴梦梦看看吧。”
梦梦学姊示意我们围成半个圆圈,面朝学姊跪坐着,并让我们把自己吸吮了五周的奶嘴给学姊检查。
学姊把弄着被我们几个女孩们吸成肉棒形状的奶嘴片刻,才又继续说道:“贱奴梦梦入学第一天曾经说过,这奶嘴要妳们睡觉时都含着,慢慢吸吮,然后别咬伤它,有说这是为了将来的口交课程进行准备的,还记得吗?”
“呜……”
学姊此时正在把玩着我的,被吸吮得变得最长的奶嘴,接着继续说道:“像小贱奴莉莉的就做得很好,这样的长度,表示这五周以来,她都有听学姊的话,睡觉的时候好好吸吮,相信如果继续训练,将来在进入到这类课程之后,也能很快学会口交的真正技巧的……
从没想过会这样被夸奖的我,脸红地低下头,不敢看旁边的姊妹们,我已经不知道内心的羞耻,是因为突然被夸奖还是夸奖的内容……
“不过,另一方面,学姊说过不能磕碰到牙齿的这件事,其实更为重要。”
学姊抚摸着我的奶嘴,上面其实满布着大大小小的无数牙齿咬过或或刮磨过的齿痕,稍微抿嘴后说着。
“对于一个女奴,口交是基本的基本,比起用骚穴或菊穴奉仕主人,我们的嘴巴可以提供更加便捷、快速,又不会过度消耗奴体力的舒适服务,学园对我们的口交,也有很扎实的训练,不仅仅是在清醒时,更高级别训练合格的女奴,就算是下面被肏得欲仙欲死,或是昏睡之中,主人也是可以把他的肉棒插进失去意识的女奴口中进行口交,这种程度的女奴的嘴,已经成为天生就为了吞吐、侍奉主人的肉棒而创的部位。所以,学园才会让还是幼奴的妳们,都含着奶嘴入睡,锻炼妳们在睡梦中也能潜意识地吸吮着肉棒。”
“呜……”我们只以为学校让我们含着这种阳具形状的奶嘴是想单纯借故羞辱我们这些刚成为性奴身分的新生,谁知竟还有这一层可怕的含意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