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整寝的女孩,皆赤裸着身体朝外跪在门口处,等待着随时可能会到来的舍监。
这样跪门口前的我们几个幼奴,内心还是会因为随时有人经过看到而感到有些羞耻,但更让我们煎熬的,是我们就这样跪候着,跪候着舍监过来凌辱学姊和我们。
“学姊……”“嘘,别作声!”
我们才刚开口,就马上被学姊制止,几分钟过去了,仍然一点也不像是有舍监要走进来的迹象,可是学姊不仅恭敬端正地跪在门口,不敢出声或乱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比起训练有素的学姊,我们就显得稚嫩、紧张许多,但是看到学姊严肃的表情,我们也只能绷紧神经,学着像梦梦学姊那样跪直身子,也不敢再开口讲话或偷偷交头接耳了。
明明舍监还没到,我们只是先在门口跪着等候他们的到来,但是却得这样规矩,学园对于女奴的教育就是如此严格要求与训练吗?
我想起古代对女子礼仪的要求及淑女教育,然而我们所要受到的似乎还比起那些还更有过之。
我们不是平常的跪坐姿态,而是大腿跟小腿呈直角的挺立姿态,腰背胸也都要挺直,低头看着前方地板,不能随意左右转头或扭动身子,像这样子的跪法,不到十分钟就感觉全身疲累不舒服了,可我们维持这姿势至少半个小时之久,我们几个幼奴们还会偷偷扭动身子缓解痛苦,梦梦学姊却是真的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动都不敢动。
让我不由得钦佩学姊之外,也渐渐感到不安,这样的姿势,在先前的幼奴教育中有教到,是“罚跪”常见的标准姿势,而这似乎也意味着,待会我们要面临的其实是一个惩罚。
就这样跪了可能有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几个幼奴的膝盖都早已跪麻了的时候,门外终于有点动静了,两个舍监走进了我们房间,我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梦梦学姊的声音:“贱奴梦梦,向舍监大人请安。感谢舍监大人前来做贱奴梦梦的退宿检查。”
(终于要开始了吗?)
跪久了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原本的害怕舍监到来,也变成想要早点退宿完早点解脱的心态,不过当我们跟着学姊一起跪趴在地上,学姊是跪在房门口的中间,亲吻着舍监的脚趾请安,我们是围在两旁,也还不用跟着亲吻舍监的脚趾,但是幼奴教育的熏陶下,我们仍是自动自发地趴下身子亲吻地板请安。
我们的动作并没有像学姊那样标准,一边亲吻一边扭屁股的动作,我们做起来还是有点生涩与别扭,更甭提我们弯下身子把脸贴地面亲吻时,原本挺直的两边大腿也借此偷懒地改成接近跪坐的姿态,并拱背稍微遮掩我们摇摆引人注目的臀部,这种偷懒举动与学姊高翘屁股淫骚摇晃乞求的行为成为了强烈的对比,也幸好舍监们的重点都是在学姊身上,我们也因此免受此羞辱。
那两个舍监先是停在学姊前方,享受完她的吻安后,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跪趴在地上,彷佛享受着高高在上的待遇般,片刻之后,才一前一后地缓缓走进我们房间内。
看到舍监已经走了开去,我们原本还想如往常一样停止亲吻地板的别扭动作,甚至都下意识要站起身来,但是才稍有动作就被学姊赶紧示意停止,继续维持这样面向门口亲吻地面的卑微动作,而舍监们似乎也没把目光放在我们身上,反而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走动,两人四眼不停打量起房间四周,像是中介想买房的房客,而我们明明是在这房间住宿了五周的房客,却连要走进来都没办法,继续对着空气跪趴着用最卑微的姿态不停亲吻地面的我们,彷佛什么都不如。
不过,等到舍监开始把焦点放在我们身上时,我们反而宁可继续这样亲吻地板就好了……
“爬过来!”
其中一个舍监,简单的一个指令,包含学姊在内的我们六人马上停住了亲吻的动作,但是却仍无法站起来,舍监的指令是要“我们”都爬过去还是只有“梦梦学姊一人”爬过去,我们并不清楚,但是看着学姊保持跪姿匍匐往舍监的方向爬去,我们也只能仿着样子鱼贯跟在其后,朝舍监的位置爬过去。
那位舍监此时正站在晴晴的书桌旁,等到我们爬到了之后,当头就朝着我们问:“这是谁的座位?”
“呜……回舍监大人,是贱奴晴晴的……”晴晴提起勇气回答。
我们都不知道舍监在打什么主意,虽然梦梦学姊曾经再三保证,退宿都是会针对学姊一人,但是现在舍监摆明找上了晴晴,我们其他姊妹们已经开始担心晴晴是否又要被责罚,甚至,更可怕的,被使用……
不过,舍监却做了个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忽然搬起晴晴在读书、写作业时常坐的那张椅子,竟开始用力嗅闻每次晴晴坐下时都会陷入她股间压迫敏感部位的,椅座上的直杆。
“噫──”我们还来不及发出惊叫声,舍监就把晴晴的椅子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这张椅子上的气味怎么那么骚?妳这学姊是有没有好好清理?”舍监大声斥责,责骂的对象却是梦梦学姊。
“贱奴知道错了!请舍监大人责罚!”梦梦学姊倒像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马上就俯首磕头认错。
“‘五下’,记牢了!”
舍监突然又对晴晴说出意味不明的话,晴晴还一脸疑惑,学姊就马上小声告诉晴晴跟我们:“把次数记好,待会惩罚时需要……”
“舔干净!”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舍监又大声命令。
“是,贱奴马上清理干净。”
梦梦学姊卑微地说完,便缓缓爬到刚刚被摔倒的,晴晴平时坐着的椅子前,将头凑近晴晴坐下时屁股的位置,大力嗅了几次,微微皱眉的表情印证了舍监说的上面有异味这一事实,然后就伸出舌头,舔着那根不知被多少次埋入晴晴的股沟、压迫过晴晴的阴户、吸沾了不知有多少量晴晴股间分泌的爱液的,那根铁杆上。
看到这一幕,我几乎要伸手捂住嘴巴,才不致发出惊呼声,晴晴更是吓得嘴巴都合不起来。
就跟幼奴制服裙一样,甚至就某方面来说更糟。
这五周以来,那根铁杆也不知吸收过多少我们的淫液、汗液、股间的异臭味,还有有时憋不住而稍微失禁的尿液,而它平时虽不像裙子那样闷在衣柜内导致气味无法逸散出去,不过我们就算坐在课椅上,裙子也只是被屁股垫压着,那根铁杆却是都深陷股沟,被两边臀肉包围着,直接与我们的阴户、会阴,甚至肛门口摩擦……
看着梦梦学姊闭上双眼,毕恭毕敬地伸着舌头,舔着那根铁杆,虽然那是晴晴坐过的,但是我看到后却觉得小穴入口处一阵抽搐,跪着的双腿也缓缓合拢,后庭处更是夹紧收缩了起来。
光是看着梦梦学姊这样舔着晴晴的椅子,我的下体就有这么大的反应,晴晴此时的心情也势必更加复杂,感受的羞耻也必定更加巨大。
那位舍监看着梦梦学姊顺服地舔着铁杆,也没再出声斥责,只对另一名舍监说:“这边就交给你了。”便独自一人走进我们的内隔间。
我们几个姊妹依旧跪在原地,被迫观赏梦梦学姊在办理着“退宿”,而那位留下来监督的舍监,一直是默默地双手抱胸环视着眼前这一幕,直到梦梦学姊舔得差不多了,他才缓缓朝下一张书桌走去……
晴晴的书桌旁边的……我的书桌……
“这是谁的位置?”舍监终于站在我的椅子旁,开口询问。
“回舍监大人……是莉莉……贱奴……莉莉的……”我差点忘记自称贱奴,让舍监一挑眉,不过他并没有再追究,而是仿照先前舍监检查晴晴的椅子那样,闻了几下我坐过的铁杆……
“十下,舔!”
舍监同样把椅子摔在地上,让梦梦学姊继续清理我的椅子上的铁杆,我的心更揪了一下,虽然还不清楚舍监的目的,但是已经隐约猜到,次数越多,就代表学姊待会受到的苦难可能也越多……
梦梦学姊同样也没多说什么或是做出任何表情,乖乖地继续爬过去舔着我的椅子……
(呜……果然……太羞耻了)看着自己最爱的学姊,去舔着那张我光着屁股坐过数十次的椅子,原本就已经因为羞耻紧绷的下体,竟还感觉到里面的液体开始慢慢往外流出,这也唤起我之前坐在这张椅子上的记忆,那时的我,因为娇嫩的股间压得生疼,还会稍微扭动一下屁股舒缓疼痛,或是移个位置把疼痛分散开来,这些行为虽然不构成违规,但却是对股间造成了更多的刺激,淫液也渐渐分泌、流出、润湿了那根铁杆,当时的我,羞耻之余,竟还为了这样可以减少摩擦或压迫的痛楚而暗下心喜……
如今,这一切的回忆涌上,当时的窃喜此刻却像是利刃一样刺上我心头,我终于忍受不住,紧闭双眼、别过脸去,不愿再看……
……
“莉莉!”
我只听到身旁小乳头紧张的叫唤,同时感觉男人的脚步声走近,我才刚睁开眼,来不及转回头看个究竟,就感觉到脸上一阵强劲的力道打得我转过头来……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伴随着是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疼痛着。
因为我的转头闭眼,舍监不由分说,已经直接赏了我一巴掌。
感受脸颊灼烧般疼痛着,像是红肿起来了,我连伸手抚摸脸颊的勇气都没有,眼泪就已经扑簌簌流了出来。
后来,直到梦梦学姊舔完,我再也不敢避开视线,甚至连动都不敢动……
……
舔完我的椅子之后,梦梦学姊在那个舍监的监视下,继续舔着小芬、小乳头、萱萱等人的椅子,每个姊妹们也跟我还有晴晴一样,先被舍监闻过铁杆上的气味后,被指派了一个“数字”,不过她们分别是两个“八下”与一个“七下”,似乎这位舍监给的次数都比进到内隔间的舍监还要多,但是也没有一个姊妹像我一样达到十下的。
我不敢去问,更不敢去想,那些数字代表什么意思,因为我潜意识有种直觉,这可能是跟残留在我们椅子铁杆上的气味相关,而次数最高的我,难道意味着我的股间气味最骚或最难闻吗?
……
“怎么样?都舔干净了吗?”在梦梦学姊还在舔着最后一张,萱萱的椅子的时候,内隔间的舍监就已经走了出来了。
“差不多了,剩最后一位。”对方回答着,两个露出淫猥目的男人相视一笑。
看到两位舍监的这种笑容,我们几个姊妹们不但开心不起来,甚至还更加提心吊胆,因为我们知道,每当舍监或助教们露出这种残忍邪恶的笑容,我们的处境就会更加悲惨。
不过,这次处境悲惨的只有梦梦学姊……我们原先还这么认为着……
没多久,梦梦学姊也完成萱萱椅子的清洁工作,等我们看到她的正面表情,却发现她的脸颊比刚才泛红许多,当着学妹面前做这种淫荡低贱的清洁工作,她也必然感到比我们更加数倍的羞耻与屈辱。
然而,此时的我们还不知道,这还只是“前戏”而已。
“贱奴,自己说,是要先惩罚呢?还是先把其他物品清点完呢?”第一位舍监懒洋洋地说着。
(其他物品?)
原本以为梦梦学姊把我们的椅子舔干净,就可以“退宿”了,听到这才发觉事态不妙,听舍监这样说,后面还有许多东西等着羞辱梦梦学姊……
“呜……贱奴……先……受惩罚……”梦梦学姊颤抖地说着。
“先惩罚吗?……也好,不然所有惩罚挤在一起也会有些麻烦。”第二位舍监像是早就猜到梦梦学姊的回答,难掩淫猥笑容地说着。
“那么,贱奴应该有经验了,知道该如何做了吧?”第一位舍监补充道。
“是,贱奴明白了……”梦梦学姊低头说着,然后转头瞄向我们,顿了一顿后,又转头对舍监说:“贱奴梦梦要教导学妹正确的惩罚方式,恳请舍监大人为贱奴梦梦的学妹们做示范。”
“做示范吗?可以啊!”从舍监的表情,看来他们早就猜到梦梦学姊会如此请求,也早已迫不及待要答应了。
“不过我们可只负责示范,不负责解说喔!”
“是,由贱奴梦梦负责解说。”梦梦学姊说完,先是恭敬地对两位舍监叩首道谢,然后竟开始伸手解开第一位舍监的裤裆。
我们看到这一幕,内心都沉了下去,难道刚才的“下数”,就是梦梦学姊要被侵犯、被使用几下的意思?
不过,这样应该本来就是由舍监惩罚,为何要说什么正确的惩罚方式?
为何又要教会我们?
这些疑惑,随着学姊把舍监的内裤也脱下来之后,我们也无心胡乱猜测了。
舍监的肉棒再次展露在我们面前,我们又羞又怕地想转过头去,但是我一想到我的脸颊还火辣辣地疼痛着,这回也不敢转头了,只能尽量把身体往后方靠,(我也偷偷发现,在我身旁的晴晴,反而是被吓得退最多的……)忍住内心的羞耻与恐惧,准备直击着梦梦学姊的示范。
不过,再次出乎我们意料,梦梦学姊脱下舍监的内裤,露出舍监的下体后,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既没有翘起屁股请求舍监侵犯惩罚,也没有开口含住那根早已挺立的肉棒,她的脸颊就跟舍监的下体隔不到十公分,在她眼前的肉棒更是时不时就撞上她的鼻梁,第一位舍监一脸邪恶的笑容看着梦梦学姊羞耻难堪的模样,旁边的第二位舍监也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准备看着这淫猥的一幕。
然后,梦梦学姊终于整理好情绪,缓缓开口了……
“晴晴、莉莉、小芬、小乳头、萱萱,”梦梦学姊虽然叫唤着我们的名字,但并没有转过头对着我们,而是继续在舍监的肉棒前低头说着。
我们不禁替学姊越来越担心,舍监的肉棒并不只兴奋时会射出恶心的精液,只怕梦梦学姊再保持这姿势,舍监就直接把尿射在学姊的脸上了。
“……贱奴梦梦没有善尽督导与教育之责,是贱奴的失职;学生们在退宿时,除了一次性物品或一些私人用品外,都要尽可能回复至原状,以便让其他学生入住,所以每样物品,都要做到清洁,包括这五周妳们坐过的椅子,也得在就坐起身后,把自己流出的体液跟残留的骚臭味舔舐干净,才能让椅子保持干净……”
“咿──”听到这,我们不禁发出一阵惊讶的尖叫声,原本以为我们这五周坐过的椅子,直到此刻才被学姊舔舐干净,但是学姊却像是暗示我们,这是本来‘每天就要做’的惯例清洁而已。
“贱奴梦梦因为偷懒,没有办法每天及时清洁椅子,才会导致上面残有妳们坐过的体液及异味,这样长久下去,不仅对不起之后入住的学生,让自己的学妹们坐着这样肮脏的椅子,也会影响学妹们的下体健康;因此,贱奴梦梦需要接受惩罚,接受妳们对学姊的惩罚,以尽学姊照顾疏失之责。”
“呜……”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哀鸣,说是梦梦学姊偷懒,其实是因为她怕我们尴尬,不敢在我们起身之时就凑过来舔我们刚坐过、还残有余温的椅子,而且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被处罚几乎剥夺了大多数自由时间,也才导致她根本无法好好打理我们的生活。
“现在,请舍监为妳们示范,妳们待会惩罚学姊的方式……”
终于,我们内心怦然一跳,梦梦学姊就要在我们面前,示范要怎么惩罚了,而待会,我们也要用同样的方式,惩罚自己的学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