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最终作出了决定。她缓步走上前,坐在了伊比斯身后的另一张矮凳上。
纤细柔软的小手如期地按上了他宽广的脊背,一丝不苟地开始服务了起来。
技术真差,随便哪个老姐手下的女奴技术都不会搓得这么烂。当然,心里的吐槽可不用说出口。伊比斯思考片刻,准备好了对话的开场白。
“假如说,我在这里还你自由,你会准备怎么做?”
背后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少女原本平稳下来的喘息也突然急促了一瞬。她很快意识到这只是个玩笑,只是存在于口头的假设。
“那样的话,无论你想玩什么姿势,我都可以陪你做。”
“我是在问你准备去哪里。”伊比斯故作惊讶道,“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闷骚的想法啊,真是个淫乱女。”
“……咕呜。”
虽然看不见少女脸上的表情,他也能猜到她现在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狼狈相。
本来都做好了被恼羞成怒的妮芙丝扭上两把的心理准备,最终身后还是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叹气声。
“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吧,不用绕关子了。”
“你有没有考虑过,即使你从我身边逃走了,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我听不懂。”
“布莱丹已经是那些逃奴人类建立的最后的城市了。”伊比斯说道,“如果你要往东去平原上找其他城市,那里都已经被精灵贵族们占据为了新领地,你孤身一人翻不出什么浪花,随便来几个包税人都对付不了。我想你也不会选择向南躲进无人的深山老林,否则当初就不会留在布莱丹帮助那里的人类了。”
妮芙丝沉默地听着,没有出言打断,算是默认了他的推演。如果她真的能够放任落入地狱的人们不管,那时就不会接受布莱丹市民们的挽留,去守护那个小小的城市了。
“要往其他方向走的话,也不会有别的变化。毕竟,逃奴们建立的自由领与将其包围的精灵众领主们的领土相比,也不过只是块弹丸之地。”他说出了残酷的事实,“如果不是精灵内部持续至今的不断内斗,这片土地早该在几十年前就被吞并回去了。”
“……你是在劝我放弃,乖乖认命成为你的奴隶吗?”
伊比斯没有回话。他突然转过身来,拉住少女的手臂将她拽入怀中。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发难,毫无防备的妮芙丝扑入了青年的胸膛,正欲发作时,抬头却碰上了他严肃认真的眼神。
“我是在救你。布莱丹的奇迹只是十足的侥幸,你不可能带着一帮失去神明的丧家犬永远赢下去。”
“如果没有你,一切本该会慢慢好起来的!”妮芙丝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居住在后方丘陵的其他种族们都已回信同意了进行合作,等到击退了这次攻势后,我会用坚兵利甲武装更多的战士,去解救那些沦陷的城池!”
“然后引起亚神的注意,像虫豸一样被踩死碾碎吗。”嘲弄的笑容浮现在伊比斯脸上,“你似乎对亚神的战斗力有什么误解。我承认那些设计精巧的守城器械威力巨大,甚至能碰巧砸死个成神没几年的弱鸡倒霉蛋。但即使你把所有城池都加固成布莱丹那样的要塞,龟缩在里面永远不出门,也不会对结局有任何改变——不说有能够呼唤地动山摇雷暴骤雨的亚神,若是引起了那几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的注意,他们可是有上百种方法对付一座不能移动的巨大棺材。”
“比如说,一触即死的毒云、从天而降的陨石,或是将整个城池内的房屋点燃化成火海……区区凡人的力量又怎能对抗神明的愤怒?本来留在那座小城还能苟延残喘,你居然还想要带着人们到肥沃的平原上找死。”
见到眼前的少女陷入了沉默,伊比斯伸出手抚摸上了她清纯干净的脸蛋。这并不是有什么特殊深意的举动,只是想到就这么做了罢了。回过神来的妮芙丝掰开了魔爪,神色再度变回了处变不惊的平淡。
“我没有目睹过所谓亚神的权能,姑且当你说的是真的吧。”她顿了顿,“但是,我是不会就这样屈从于你的安排的。”
“真无情,我明明救了你的命。”
“我知道,我作为个人会感激你。”妮芙丝不卑不亢地挺起腰说道,“但要代表布莱丹的牺牲者们放下仇恨原谅你,我没有那个资格。”
“也就是说,假如时机成熟,你不介意拿走我的命为他们复仇。”青年苦笑了一下,“换成是别人我就会防患于未然了,可谁叫我中意你呢。”
“是嘛,那还真是受宠若惊。”少女讥讽道,“被你这样的毒蛇盯上,我真是感动得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真想把这嘴硬的姑娘压在地上肏到服软。但那样大概率只会在事后收获更多的嘲讽和仇恨,伊比斯便努力让涵养压制了冲动。只是念头一旦产生,几日里积蓄的欲火就不可避免地被点燃了。
虽然种族可疑,再怎么说,此刻跨坐在自己大腿之上的妮芙丝也是个光溜溜的妙龄女孩。腰肢纤细,肌肤细腻,虽然胸部平坦得可怜,樱粉色的可爱乳头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住吮吸,干净粉嫩的小穴看起来紧致甜美。倘若把自己的巨根插入进去,不知道她还能不能保持这副淡然的态度呢?
“——唉?”
意识到勃起的肉棒靠在了耻丘旁,少女的表情发生了变化。她终于反应过来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对话不是一个好主意,更何况两方还都是坦诚相见的状态,私密部位一览无余。
灼热的男根毫无阻碍的近距离贴紧了绵软的小丘,不知何时泌出的涓涓细流浸润了高高昂首的肉棒,将其染上了淫靡的晶莹光泽。颤抖着的妮芙丝想要退后远离,可只是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被肉棒摩擦过的阴部就传来电流般的短激快感,使她浑身酥软动弹不得。
从被精灵军队的统帅强暴以至被轮奸的那一刻开始,这具身体就再也回不去了。永久留下的不仅仅是烙印在腹部的奴隶印记,还有这份诅咒一般的禁忌的欢愉记忆。
稍微想象着即将被巨硕肉棒贯穿下身的场景,淫水就不受控制地溢流而出。
放弃吧,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劝说道,不用再装什么贞洁玉女了,索性就让这个男人插进来随便地玩弄自己,大不了等到性交结束以后再虚伪地戴上矜持的面具,假装自己已经做过了抵抗……
“……话说完了吗,我洗好了。”
残存的理智斩断了持续堕落的神经。即使如此,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妮芙丝内心的动摇。而近在咫尺的青年又怎能不发现这一点,他玩味地微笑着,抓紧了少女纤弱的粉臂。
“别急。我身上还有个地方需要你洗干净呢。”
即便没有明说,少女也意识到了这句话中蕴含的下流意味。硬邦邦的,肮脏黝黑的男性生殖器就矗立在身前,嚣张地贴在微微隆起的阴阜边,等待着自己的“清洗”。
“你不是说——”
“我说我不会来硬的强上,但你也得体谅一下男人的辛苦吧。”伊比斯狡黠地笑道,“如果憋得久了,我很难保持和你对话的耐心和理智,请你用手帮我发泄一下。放心,咱们离目的地也就几日路程了,在那之前我保证不会再碰你。”
“你自己用手解决吧!”
妮芙丝重重地喘着气,咬牙切齿地答复道。
“是吗。呼……”伊比斯叹了口气,眉宇间露出了落寞的神色,“看到我小腿内侧的这个缺口了吗?这是为了治疗你所支付的『祭品』。即使是这样都不能让你伸手帮个小忙吗?”
即便知道这是他博取同情的演技,但眼前所见的应该是事实。“谁知道这是不是你自己碰的伤口”这种话,少女说不出口。
她迟疑了一会儿,无奈地垂下玉手,包裹住青年一柱擎天的肉棒,湛蓝色的竖瞳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只此一次,就当是我偿还你的恩情了。”
“你摸摸贫瘠的良心问一下,自己性命的价值就只和一次手淫相当吗?”
“你别得寸进尺。”妮芙丝咬着牙拒绝道,“我是不会迎合你这个禽兽的。
想要发泄兽欲,那就直接过来强奸我啊。”
明明下身的蜜穴都已经开始泌出湿润淫汁,喘息也变得娇弱色情,一副抵挡不住性欲将要沉沦进去的样子,白发少女的眉眼却还在水雾之下存有清明。
伊比斯能够确信,假如自己真的挺腰强行插入进去,这份摇摇欲坠的清醒瞬间就会被泥醉的肉欲淹没,颤颤巍巍地强撑着的少女便会在巨根之前败北下来,仅存的理智被直接捅穿,变成扭腰娇吟的雌兽——但是肉欲消退之后呢?
毕竟,这是个被凌辱了数日之后还能拖着重残身躯完成刺杀的女孩,心智之坚韧远超常人,试图只靠几次交合将她攻陷,简直就是妄想。
既然她都落到自己手上了,调教可以耐心些慢慢来。急功近利有时反而会适得其反。
妮芙丝从青年的大腿上滑落,跪倒在雄起的狰狞前。冰凉柔嫩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早已在爆发边缘的肉棒,洁白的玉笋如微风般擦过鳌头,又俏皮地轻拂而回反复挑弄。
真意外,这姑娘的手艺居然已有入门的水准了。并非只是毫无变化的上下撸动,还有意无意地用轻重有序的节奏寻找刺激着男根上的敏感点。看起来,在沦为奴隶的那七日里,她还是学到了些性奴该有的本领。
伊比斯耐心地将快要喷薄而出的欲火憋住,笑吟吟地俯视胯前尽心服侍的少女。尽管接受过不少女奴的侍奉,如妮芙丝这般皱起眉露出认真无比神色的还是第一次。好像她手中正处理的不是男人的性器,而是什么必须细心完成的重要任务一般。
“怎么还不射……呜……”
苦恼地低语着,少女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不断套弄的纤白小手已经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润滑汁液,而傲然挺立的肉棒却仍然没有丝毫要射出的征兆。这明显有悖于前几日里得到的经验。即使这家伙有着数一数二的巨根,也不该像个石头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自己的身体却是先发生了变化。明明已经退烧,一股热源还是自皮肤之下烧了起来。手中的男性生殖器官坚硬而滚烫,散发着令人心神荡漾的独特腥味,几乎要将所剩无几的理智勾走。
“……快射出来啊……咕……”
伊比斯在心底默默叹气。这姑娘,摩擦双腿却拼命憋住性欲冲动的样子别扭极了,还偏偏露出这么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性格还真是矛盾得可爱。
他突然伸出双手按住了白发少女的后脑。猝不及防的妮芙丝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按住压向了青年的胯间。粗大的肉棒毫无阻拦地顶开了粉嫩的樱唇,直直捅入了喉头。下一刻,浓稠的白浆在口中爆发,一瞬间就将少女的小口塞得满满当当。
“什——!咳,咳咳!”
试图将口中异物呛出的行为只是徒劳。冲射出的浓厚精液转瞬之间就灌进了喉咙,妮芙丝不得不作出吞咽的动作,好将不适感顺势吞进肚中。瘫坐在地上喘息几下平复气息后,她才意识过来:自己刚刚被强行口爆了。
“你怎么——!”
“难道要我射在你的脸蛋上和身上,把你给弄脏吗?”伊比斯耸了耸肩,神情也因为刚刚发泄完毕而舒张了开来,“那样就要再洗一次澡了。”
“强词夺理!”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确实爽过了。不如,就让我来支付点报酬吧。”
看见面前的青年露出了邪笑,妮芙丝心中的警铃不断鸣响。可是她却连做出什么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转瞬之间,少女就被男人按住肩膀压倒在了长凳上,双腿也被向上折起,将隐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啧啧啧,下面居然已经流了这么多水,身体比人要诚实啊。”
果然还是要食言来硬的。
事已至此,妮芙丝意外地平静了下来。尽管有那么一会儿,她在温暖的热水浴中几乎忘掉了自己的处境,现在终于又回想了起来——既然是俘虏,遭到怎么样的对待都不会奇怪。
也算是个教训吧。对于这个男人所说的话,最好一句都不要相信。开始还抱有什么期望的自己果然……
“我说过今天不会上你,但看你也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想必以前都没有自慰过吧。既然如此,由我来教你怎么做。”
“——呜咦?唔,唔嗯……”
膣壁传来被刮弄的感受,那是与肉棒捅入所完全不同的刺激,心生疑惑的少女便下意识发出了可爱的娇喘声。
捅进私处的不是青年的性器,只是他粗糙的手指,但这根手指却比粗硕的肉棒要灵活百倍,抠挖膣口的动作激起了电流般的快感,几乎要让妮芙丝完全沦陷进去。即使再怎么紧咬皓齿,溃散的精神仍然压抑不住婉转的娇啼。
“呀~ 呀啊…嗯啊啊啊…住,住手……”
“我偏不。你明明就很享受嘛——瞧,小腰一扭一扭多开心啊。”
“哈啊~ 呀啊啊……哈,哈啊啊~ ”
连辩驳的力气都已丧失,少女仅剩的意识完全被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吞没,随着青年手指的抽动抠挖而发出婉转断续的娇啼。娇小的身躯绷紧反弓,将平坦的小腹高高拱起。
即使是这样,伊比斯也没有在言语上放过她。
“知道吗,你的小穴形状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那一档。两瓣无暇的嫩肉白净而饱满,合拢的时候是完美的一线天,透过缝隙能看见粉嫩淫靡的柔软穴肉。只是稍稍插入进去,肉壁就会贪婪地吸上来要把手指都榨干。真是个适合当性奴的小穴啊!”
灵巧的手指快速而短促地抽插着女孩的蜜穴,激荡的淫液飞溅而出。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的妮芙丝根本无法做出反驳,甚至连青年在说什么都已听不清了,只是在动情恣意地娇吟着。摇摇欲坠的意识就像飞上了云端一般,悬在高空缥缈虚幻。
时隔了几日修养的禁欲后,饥渴的性器早已寂寞难耐。虽然手指够不及膣道的深处,触碰不到已经被开发过的花心,小穴敏感的入口处却遭到了更加激烈的手法刺激,强烈的电流般快感灼烧着所剩无几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反复拍打轰击。伴随着高昂的绝叫声,少女到达了久违的绝顶,透明的蜜液一泄如注喷溅而出。高抬的双腿紧紧绷直,随后终于无力地垂下,来回晃荡。
她就这样满脸红潮地仰躺在凳子上,任由折腾完毕的人类青年重新舀来水为自己清洗下身,擦干。漫长的余韵消退后,妮芙丝虚浮地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拿走了邪笑着的恶人手中的换洗衣物,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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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再怎么旁敲侧击插科打诨,此后的白发少女一直保持沉默,没有理会伊比斯分毫。还好她在行动上没有表露出其他抗拒,只是无言地吃掉了晚饭,安静地躺了下去。毕竟,之前的洗浴只是旅途中微不足道的插曲罢了。
伊比斯也没有再去打扰她,收拾好东西后找了个合适的姿势靠住土墙开始小憩。
从小接受的训练已经完全铭刻在了骨子里。自从八岁以后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做过梦,只要刻意保持浅睡,就能在听到任何风吹草动后瞬间醒来。十多年没有享受过美梦的安宁并不是什么憾事,既然记忆里从未留有安睡的滋味,也就说不上什么羡慕或可惜。
初夏的涼夜气温适宜,偏僻的荒村也静谧宁和。除了少女偶尔翻身发出的轻微响动,就只有断续清脆的吱吱虫鸣。
朝阳的第一缕光明照入小屋时,青年如期睁开了眼。
然后他就看见,对面床上那双湛蓝色的眼瞳也直直地盯着自己。
她从什么时候醒来的?保持这个姿势盯着自己多久了?不过这也不奇怪,一路上都睡了那么久,这家伙的精神一定已经休息充分了。倒是没有试图偷偷溜走这一点,让伊比斯颇为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