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妈妈心里一动。“我能去吗?”
“这,这可不符合程序。”索萨上校摇晃着脑袋说。
“真的吗?”
妈妈用手撑着头,风情万种的瞟着餐厅墙上挂着的一幅总统巴特列的画像。
“我今天好象有点不舒服,上校先生,恐怕不能送您了?”
索萨上校的眼睛差点从眼眶里崩出来来,掉到面前的汤里。
“忘了我说过的话吧。酒真是害人的东西。”
上校飞快的道:“我有什么权利阻止一个妻子参加和她丈夫有关的,那么重要的审讯呢。我会派人来接你的。亲爱的夫人。”
饭后两人来到了休息室,索萨上校喝着咖啡,听着妈妈弹钢琴,假装谈论着一些艺术和文学的话题,其实,他的眼光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坐在钢琴前的妈妈。
“上校,”妈妈甜美的笑了一下,“您能过来帮我翻一下琴谱吗?”
“非常乐意!”
上校弯身身子,把手从开得很低得晚礼服的胸口伸了进去。
妈妈轻声呻吟了一声,并没有阻止,上校的手在礼服里把妈妈的乳房捧了出来,慢慢的揉着,妈妈索性轻轻挣开已经不是很贴身的礼服,顿时,礼服滑落到了腰间,光洁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来。
“上帝啊!”
上校把琴谱扔到了一边,他急不可待的栏腰把妈妈抱了起来,朝沙发走去。
妈妈笑着,用手勾着上校的脖子,一边拨弄着他的两撇胡子。
“亲爱的,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整整一天,我在办公室里,满脑子都是你。”上校手忙脚乱的脱着自己的裤子,可是怎么也打不开皮带。
看着他急得满头是汗得样子,妈妈忽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她灵巧的把晚礼服脱下,还有凉鞋。
姿势优雅的把头发解开,浓密的黑发披在了肩膀上。
“我的美人,别走。”上校肥胖的身体追逐着妈妈,他的裤子还搭在脚上,踉踉跄跄的就象是一个醉鬼一样。
“来啊,我的上校!”
妈妈笑着,从休息室跑到了后花园,她光着脚在鹅卵石的地面上跑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左右摇晃着,象是熟透了的果实在等着采摘。
上校在后面,只能看见妈妈的背部,看见她回头时半张含羞带骚,娇艳的面容。
还有丰腴的身体,和摇晃的白花花的臀部。
上校咽下了一口唾沫。
使劲把裤子给踢开,穿着三角裤和袜子,皮鞋,在花园里追逐着妈妈。
“等等我,亲爱的。”
妈妈把上校带到了长着粗大的棕榈树的游泳池边。
这里没有灯,但是佣人们按照女主人的吩咐,在游泳池边竖起了燃烧着木炭的高架子,在摇摆不定的火光下,游泳池蓝色的水倒映着夜空灿烂的星星,空气中是泥土和植物的味道,这种半原始的风情把上校撩拨的欲火中烧。
妈妈不再躲闪了,她在游泳池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用慵懒的口吻对上校说道:“来,坐在我的身边。”
上校满心欢喜的走过去坐下,妈妈站起来,把上校的头揽进自己的胸膛。
上校像个饥饿的孩子一样舔着两个红葡萄一般的乳头,两手紧紧抱住妈妈的臀肉。
不到一会功夫,妈妈的两个乳房上就沾满了上校的口水,上校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还用手往这着妈妈紧闭的两腿中间搜索着。
已经是春心荡漾的妈妈转过身,摇晃着屁股,用臀肉扫拭着上校的胸毛,上校毫不犹豫的托起妈妈的腰,对着小小的,棕褐色的肛门亲吻着,象是亲吻主教的手。
妈妈在上校舌头的进攻下发出了呻吟声,她用手摸索着,终于一把抓住了上校屹立着的阳具,有如握着世界女王的权仗,妈妈用力握着,上校“哎哟哟”的叫着,妈妈没有再浪费时间,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上校的阳具不如克里森那么粗大,所以进入身体的时候倒不是特别的费劲,妈妈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开始了局部的舞动。
“我的上帝啊,求你可怜我这个虔诚的信徒吧。”难以抗拒来自阴道内部强烈的吮吸,上校倒是发出了一声声的哀鸣。
“慢一点吧,夫人。”上校喘着粗气,有如孕妇一样的肚腩起伏不定。
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手爬在妈妈的乳房上,妈妈呻吟着,完全不理会上校的求饶。
她更加卖力的摇着腰,不到一会,上校就在妈妈的体内缴械投降了,他的脸缩成一团,表情好象被枪毙的囚犯一样,他发出绵羊一般的颤音。
真扫兴,妈妈在心里嘀咕着,但是她还是充分享受着渐渐褪去的快感,上校抱着妈妈,在她的背上吻着,舔着。妈妈没有在给他机会。
她缓缓的站起来,下体还亮晶晶的,乳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下。
妈妈从椅子上拿起浴巾随便的擦了几下,就用冷冰冰的口吻对上校说道:“晚安,上校。明天早上见。”
“可是,夫人……”
“明天还要重要的事情,别忘了,我现在还在服丧期。”
妈妈感觉似乎有点过分,又和颜悦色的摸着上校谢顶的脑袋说:“睡个好觉,我亲爱的何塞。”
妈妈摇着腰走了回去,剩下孤零零的上校,失落的坐在长凳上,看着自己不争气的阳具。
“起立!”他小声的命令道。可是已经软塌塌的阳具显然不服从他的指挥。
第二天一早,妈妈很早就起了床,这里的人没有早起的习惯,所以佣人们都还在睡觉,妈妈穿着浴袍一个人走在清晨的花园,克里森饲养的鸟在笼子里蹦蹦跳跳着歌唱着。
妈妈舒适的伸了个懒腰,看着不是太强烈的阳光洒在花园里,盛开的鲜花上还挂着露珠。
空气里带着潮湿的水气,妈妈呼吸着,突然,她猛的一个转身。
“谁在哪里?”她用西班牙语大声呵斥道。
“你似乎退化了,这也难怪。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吧。”
一条人影从棕榈树的后面走了出来,双手环抱在胸前,他用标准的汉语说道:“看样子,你似乎把你的使命完全都忘记了。”
他残忍的笑着,深紫色的嘴唇咧开,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