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他们送上刑场的。去你妈的A级,去你妈的什么最年轻的……”刀子手一点不象激动的样子,他冷笑的说着。
雷欧娜忽然站起来,飞快的挥动了一下右手,一柄小小的飞刀划过刀子手的面颊,定在了墙上,飞刀的刀柄还在微微颤抖着。
刀子手毫无惧色的看着雷欧娜,嘴角依然挂着微笑。
我们一言不发的都站了起来,圣徒也站了起来,手扶着桌子。“怎么,分部的小老鼠还想教训总部的人?”
“坐下!”莉莉也站了起来,“我对你们的表现很失望。”她看了我一眼。
我不理她,莉莉于是对着刀子手说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那是一次意外。就算是追究责任,你也没有权利……”
“不,我看没有什么等级的差别。”
恺撒打断了莉莉的话。
“从这次行动开始,我们就是全是平等的。等级只是在休息时间命令别人给你倒咖啡的特权,愤怒是向上爬的力量,但是最好不要忽略了实力的差别。刀子手,等完成了任务,你完全可以向内勤部投诉。你甚至可以刺杀雷欧娜,但我不认为你能够做的到,当然,我的意思是这里有一个时间问题。”
“好了,在我的团队里不允许出现内讧的情况。你们都给我记住!”那种有如海浪一般汹涌的杀气又开始扑面而来,“开始工作吧,孩子们。”
“这个欢送会怎么样?”克里森搂着妈妈,妈妈笑着把手袋扔到床上,“还算不错了。”
“你没有注意到他们看你的眼神吗,好象是看着还没有撕开包装的香肠!这帮家伙,恨不得把你给吞了。”克里森解开领带,和妈妈相拥而吻。
“你这个东方的妖精,我越来越为你着迷,我甚至想向你求婚了。”
克里森深情的看着妈妈说。
“我从来没有遇上过象你这样的女人,告诉我,是不是中国的女性都会魔法?”
“那可不一定。”妈妈笑着推开克里森。“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件值得炫耀的装饰品,我对你来说。和挂在墙上的奖状没有分别。”
“不,我亲爱的。”
克里森点上了一根雪茄,“如果你让我留下来,我就不走,让我的助手去阿根廷参加那个什么该死的环境保护会议。虽然只有三天,可是我舍不得离开你。”
“不,你舍得。只要用你迷人的眼神,任何肤色的女人都会投进你的怀抱中的。”妈妈娇笑着。
她穿着一件紫色的晚礼服,整个线条分明的背部都露了出来,裁减合身的晚礼服包裹着妈妈的肉体,仿佛荔枝的果皮,轻轻一动,里面晶莹白皙的肉体就会跳出来。
“你甚至可以勾引主教了。”克里森眯着眼睛赞叹着,“很遗憾,我马上就要走了。我多看你一眼,我就会改变主意的。”
“去吧,早点回来,路上小心。”妈妈轻轻的吻了一下克里森的面颊。她就象一个多情的妻子在依依不舍的和丈夫告别。
克里森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妈妈的房间,十分钟以后,他换了一身便服钻进了吉普车。
车子在黑夜里向着机场的方向开去。
克里森在车里仍时不时朝后面望上一眼。
克里森回忆妈妈的肉体,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叹息。这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声叹息了。
“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火柱从上了天空,50米之内都被爆炸所产生的热量所笼罩。
当政府军的士兵们闻声赶来时,车子已经烧得只剩下一堆碎片了。克里森和他的助手,还有司机全都变成了焦炭。
“是的,政府军袭击了游击队的驻扎地,但是没有什么收获,他们只是抓住了一个女孩。不,没有人,一个也没有,房子都已经被烧掉了,甘蔗林也是。这次对他们的打击很大。”
“林虎还是没有消息吗?这个家伙一定什么都说了。得想个办法让他消失,是的。”
妈妈光着身子站在窗台前打着电话。
清晨得阳光照耀她的身上,还带着淋浴后的水珠,妈妈就像是古典传说中的女妖一样。
现在她成了克里森庄园的主人,伪造的婚姻证明并不是最重要的,政府军的司令官每天晚上都来庄园做客,整整一个班的卫兵日夜守护着庄园。
因为来自澳大利亚的冒险家,大富翁,狩猎杂志的特约记者克里森,奇奥被游击队袭击当场身亡。
一个月以后就没有人记得他,只是他美丽的遗孀安吉拉,奇奥成了镇上的焦点,没有那个男人不想和她睡觉,不想把她压在身下,听着她大汉淋漓的娇喘,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爱液的香水味……
“是的,这里马上就会成为我们的天下。这只是个开始。好的,亲爱的。”
妈妈愉快的挂上电话,这两个礼拜,被游击队绑架和蹂躏的不愉快的经验已经被抛到了脑后,和张魁中断的联系也恢复了,下个月,妈妈就会以接受亡夫海外财产的名义去一趟澳大利亚,在那里,张魁将会和他会面。
抛开了林虎,张魁已经牢牢的把自己的爪子伸到了欧洲,虽然现在S.E. M.S的势力在欧洲还是很大,但是很快……。
他们现在就像是头垂垂老已的黑熊,张魁则是只矫健的猛虎,所面对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只要时间一到……
妈妈忽然想起,晚上还邀请了司令官吃饭。
一想到那个臃肿的身体,妈妈顿时有点恶心,想到他流着口水在自己的身体上蠕动的样子,妈妈又有点好笑,这个家伙,迟早也是去和克里森做伴。
还是打起精神,好好的再让他享受一回吧。
妈妈坐到了梳妆台前。
“晚上好,夫,夫人。”何塞,索萨摘下帽子,他一辈子说英语的时间大部分就是在遇见了妈妈之后。
“晚上好,上校先生,非常感谢您的光临!”
妈妈穿着一身黑色的晚装。
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还戴着钻石耳环,她显然是经过了精心打扮,身上散发出高贵迷人的气质。
索萨上校亲吻的妈妈伸过来的手,他贪婪地抚摸着,弯着腰,眼睛向上瞟着妈妈的身段。目光不停在胸部和小腹的下部游弋。
“上校!上校!”妈妈娇滴滴的声音把这位圣洁的天主教徒的灵魂从想象的天堂,拉回了人间。
“为了感谢上校为亡夫报仇,我亲自下厨做了一些中国菜,希望您喜欢中国菜!”
“我喜欢中国的一切,当我上初中的时候,我可是学校里的中国通,夫人,我说过这些吗?”
在通往餐厅的路上,索萨上校拉着妈妈的手,没完没了的谈论着他的,阔别依旧的青春岁月。
“上校,你要些葡萄酒吗?”
“谢谢。”
索萨上校的胃里塞满了白切鸡和葱爆牛肉,他满面通红的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葡萄酒,兴奋的对妈妈说道:“夫人,我们明天会审讯那个小丫头,也许她知道一些和和你的丈夫的死有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