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我饿了。”
万一亲热的时候,再被撞破,那就不好了。
桥婉似乎察觉到了刘擎的得意,将刘擎引入自己闺房之后,说道:“大王一去,便是好长一段时日。”
卢吉则施以跪拜重礼,十分虔诚的匍匐在地,“下官皖县令卢吉,拜见大汉皇叔,冠军上将军,渤海王,安!”
“没错,就是她!听说桥劭为了攀附上这位大王,将自己一双娇滴滴的女儿都献给他,我还听说……”人群中一位妇人叽叽喳喳,直到刘擎经过,方才收敛。
“大王,是不是要准本两人份的热水?”
虽说要遏制豪强大族,但刘擎也不会一棍子全打死,因为事业,终究需要有野心有能力的人来做,这个野心可以是钱粮,但不能是军政。
“本王想你了。”
反正一会要一起洗的。
但稍稍一想,便知窗外就是桥霜,她必是去吩咐了伙计,然后又折返了回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女婿上门,桥劭举宅热情相迎,桥婉桥霜也赫然在列。
在后宅与桥婉夜游一会,消食消食,觉得有些凉意,便回屋了。
留给刘擎的,是正位上一条长案,上面摆了五六道菜肴,确实称的上简陋,若论礼制,刘擎乃是王公,正式宴会,一席用十六道菜,现在只有零头。
“诶,我说的乃是正言,鞍前马后,一壮士足矣,岂能屈才元直,我有二选,元直尽可挑拣。”
刘擎一把将桥婉拉住,稍一用力,便将其拽入怀中,也不顾自己身上的灰尘,会不会弄脏桥婉结净的锦绣襦裙。
“我估算一番,大概还要一年时间。”
刘擎笑笑,就势放倒桥婉,另一手接过双腿,将其公主抱在怀中,正欲转身走向床榻,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又等了半个时辰,直到酉时,刘擎与桥婉,才牵着手,款款而出。
哪个不懂事的奴婢?
“不错,两人份的热水!”刘擎回道。
两人顿在路上,四目相对,徐庶思虑数息,旋即挣脱刘擎的手,就地跪以重礼,“承蒙主公栽培,徐庶纵肝脑涂地,也难报万一!”
典韦则默默行礼,不说话。
这可不是徒有其名,这是和渤海王仁德爱民之名,相符合的行为。
接下来,又是随意聊了一阵,卢吉如此圆滑之人,自然少了溜须拍马,刘擎今日不仅沐了鸳鸯浴,还沐了彩虹屁浴。
实际上桥婉虽然个头偏高,但是苗条,但这点重量,对刘擎来说,实在是不足挂齿,特别一手揽腰,一手抱腿,十分趁手,哪来累一说。
“这人就是渤海王,杀了袁皇帝的厉害人物!”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刘擎,开始向乡亲们展示他的见多识广。
桥劭望着两人背影,一边捋着胡子,一边面带笑意。
就这?
到皖县时,还引起了一阵骚乱,毕竟许多百姓没有见过刘擎,他们只是天然惧怕兵马,不过当刘擎畅通无阻的进入皖县之后,他们便放心了许多,排除了来犯之敌,百姓的好奇心,开始驱使他们前来观摩。
毕竟渤海王这等全副武装的骑兵,平日里可不是随便能见到的。
刘擎靠在榻背之上,两眼无神的看着烛光跳动,忽然想起了上一次那个夜晚,一切从简。
“桥翁,此行仅我一人,我也不喜宴饮,无需铺张!”
刘擎数步来至榻前,榻上被子,已经从上次的红色喜被,换成了浅蓝色的锦被,刘擎将桥婉置身其上,两眼不住的打量。
桥劭已在前堂设宴,简简单单的家宴,连卢县令都没有请。
刘擎再与桥劭寒暄几句,便借故旅途疲惫,要稍作歇息。
“嘁,姐姐不给说,姐夫不给看,没劲!”
言语之中,似娇非嗔,似怪非怪,既有新妇的期待,亦有长时间独守空房的怨意。
这锦被,是上一次的喜被,这一夜,刘擎又能当新郎了。
只能说,桥婉有心了。
“此次,我会待个三五日,等大军行进到舒县,我便要赶去舒县汇合,一同进兵丹阳。”刘擎说起本次安排。
桥婉默不作声,军事之事,她不关注,只是默默记下三五日这个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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