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之上,也简简单单,聊了些桥府之事,水军之事是全权托给荀衍和周泰兄弟的,所以桥劭只需继续经营好航运事业,现在的规模,在庐江,或可称雄,但在刘擎的想象中,将来大江南北互动有无,沿江货运和贸易兴盛繁荣的景象,桥氏这点体量,还是毛毛雨。
卢吉县令听闻渤海王前来,匆匆忙忙的骑马沿街来迎,不过,却扑了个空。
“庶不敢当。”
“见过主公!”荀衍行礼。
桥劭一听铺张二字,当即喊回管事,吩咐他简单准备即可。
毕竟是渤海王亲临,而且是当今陛下皇叔,冠军上将军,卢吉若今日不拜见,恐怕晚上都会睡不着觉。
桥劭话音刚落,桥霜就抗议,但在桥劭一双生气的目光下,只好妥协了。
刘擎上前搀起徐庶,弯腰替他拍去前摆上的尘土。
但是卢县令另辟蹊径,喊上荀衍,请了典韦去喝酒。
桥婉双眼闪过一丝迷离,似乎对这个传说中的国都,无甚想象,怕是从未想过,自己会去雒阳居住。
如今以刘擎的战斗直觉,这点动静,自然瞒不过他。
“这不是桥府的女婿么?”
刘擎抬眼一看,竟是桥霜,正怔怔的看着刘擎抱着她姐姐。
桥婉奇怪的看了刘擎一眼,夫君看着明明精神抖擞,哪有半点疲惫的样子?
“大王辛苦了!”桥劭连忙笑着见礼。
客气的话,和真心话,桥劭身为人精,岂会不知,若是刘擎说的是客套话,他会喊回管事,更加隆重的操办,若刘擎说的是真心话,那他照办便是,特别是“铺张”二字都说出来了。
“大王,还是先放妾身下来吧。”桥婉一动不动,生怕动一下,会累着刘擎一般,只是口头说着。
接下来,又是枯燥又充满滋味的夜生活了。
桥劭不好明说,便道:“此间事,日后你便知晓了。”
不过她还是遵父命,带着刘擎去后宅了。
“可能睡醒还要沐个浴吧。”桥霜漫不经心的回道。
“阿爹,你笑什么?”
刘擎从汝阳一路南下,百余禁卫跟随,沿官道南下,走的不快不慢,足足花了五日时间。
刘擎径直去了桥氏府邸。
桥劭问了身旁桥霜一句:“大王和婉儿,为何还不见出来?难道大王还没睡醒吗?”
宴会的后部分,虽天色已黑,但荀衍典韦,还有卢吉前来拜会。
“放下可不行!”刘擎说着,走到门边,一脚勾住门,将其关上,又对桥婉道:“劳烦婉儿伸手,将其栓上!”
刘擎正欲开口,忽然眉头一皱,转而望向窗边。
刘擎穿了一紧青蓝相间的新衣裳,乃是桥婉命人新制,大小十分合体,而桥婉也从原来的白色换成了天蓝色,两人携手走出,宛如一对绝佳的璧人。
“没事,婉儿等着。”
刘擎上去,一把抓住徐庶手腕,笑道:“政事不通,一习变会,本王要的元直的胆气,才气,和志气!”
说道最后,声音陡然变轻,像是了什么不得的秘密,一群人围着她,听得暗暗点头。
“大王去哪,婉儿便跟到哪。”大桥柔声回道。
“大王二登门,桥府蓬荜生辉!”说着,当场吩咐管事前去安排宴会。
如今正值月中,月亮又大又圆。
姐姐开口了,“你顺路去吩咐一下,准备热水,为大王沐浴。”
刘擎微微一笑,甩去靴子,一跃上榻,随后解下帷幔,顿时,一道帷幕彻底将床榻上的风光隔绝起来,只留某人自己欣赏。
“卢县令快快请起,诸位就坐!”刘擎道。
“大王,为何这般看着妾身?”
“其一,便是在州郡之中为官,治一方水土,护一方百姓,其二,便是前去雒阳,睥睨天下,一展韬略。”
“我来得真不是时候!”说罢,转身欲走,一身黄赏旋动,十分跳脱。
最后还是荀衍有眼力劲,提出不再打扰主公休息,宴席才彻底散去。
沐浴好呀,说不定沐出个大胖小子,那可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