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过手术的事情只有刑岩知道,后续的烂摊子便只有刑岩能帮他跑腿处理。
与腺体有关的手术是不可逆,现下的医学手段再怎么发达也只是人工gān预,很多与之相关的药品根本没有在国内得到许可。
刑岩瞥了一眼手机,温瑾要的是靠人工激素刺激神经的gān预性药物,这种东西的稳定性还没有得到临chuáng认可,而且温瑾后颈动过刀,一旦出问题,绝对不是再做一次手术就能解决的。
他是见过袁灼的,所以他打心眼里觉得温瑾只是一时兴起,袁灼不值得温瑾去做这种改变,,至少现在的袁灼不值得。
刑岩没有像以往那样痛快应下,他沉默少顷,常年紧绷的扑克脸上多了些欲言又止的表情。
“放心,费用我报销。”
从某种角度上讲,温瑾是个很好的老板,坚决不占员工便宜,他起身抻了抻发酸的腰,误解了刑岩的沉默。
还是那句话,徐云升骨子里薄情。
他信任刑岩,依仗刑岩,但他不会与刑岩jiāo心,他不会同刑岩讲什么生死与共,赤胆忠心,他只会从最客观冷静的角度维护这个自幼陪同他长大的兄长。
他们只会有福同享,不会有难同当。
难是他徐云升一个人的,他从不认为自己有让人替他分担的资格。
徐云升分化的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