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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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岩是唯一一个没急着走的,已经迈出大门的老赵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特意换下了八卦到两眼放光的欠揍表情,专门神情肃穆走回来的拍了拍他的肩头,给他安排了一个天降胜竹马的苦情剧本。

“那啥,小石头啊——你喜欢什么样的跟师父说,师父再给你找,三爷到今天也不容易,你可别钻牛角尖,改明儿师父给你物色个更好的。”

“.…..”

越是年轻时候叱咤风云的,就越容易在中老年阶段加入家长里短八卦天团。

刑岩自知解释就是掩饰,只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送走了自己日益不着调的师父。

老赵和徐老爷子从前总会把他和温瑾当成一对,俩老头年轻时候都是仗着信息素横行霸道的狠角,经常凑到一处沆瀣一气láng狈为jian,私底下还曾经认真研究过这么多年他不下手,到底是因为身体不行还是脑子不行。

会议室的原木门关合,刑岩近前一步,极有分寸的停在离温瑾半米的地方,伸手捡起空空如也的一次性塑料杯,反手扔去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三爷。”

温瑾陷在宽背的扶手椅里,踩着帆布鞋的双脚在纯黑色的手织地毯上划来划去,袁灼买的狗狗袜子裹着他细瘦的足踝。

“邵旸要动城西,机会合适,可以出手帮一把。”

“好。”

“我要这两瓶药,买完送来。”

一件公事,一件私事,温瑾显然对第二件事比较上心,他轻车熟路的从刑岩裤兜里摸出手机,往备忘录里输了两个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