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十九章自古领导总是坑
等问了张观,梁叛才知道,原来这几天陈老板根本就没有在搞甚么“暂且观望”,那都是哄他的鬼话。
其实这几天陈碌并不比任何人闲在,萧武转调去专诸总以后,陈碌便亲自指挥斥候总四面查访扬州盐商季永年,可是一连几日下来的结果只是无功而返。
所以才捏着鼻子把斥候总交到了梁叛的手上,而且还是“暂归节制”。
梁叛想了想,便想通了陈碌的动机:看来是自己要求斥候总与机速总合并的那封信,把陈碌给搞毛了。
大概是自己无意间表露出的那种“非我不行”的狂妄,激怒了陈碌,出于傲娇的心态,陈老板决定自己亲自试一试……
不过这几天的查索下来,也并非毫无结果。
至少斥候总已经确定在本月初二,的确有一艘盐商的船曾经从扬州开到河口,却没有入江,因为那天长江的水势还相当险峻,那艘船上的人在江口直接上了岸,转道仪真、六合。
最后从六合过江,过江的船也的确是停在稳船湖中,而且的确有一行人从船上下来。
至于这群人最后到底有没有进城,从哪个门进,现在逗留在何处,甚至下船的人当中究竟有没有季永年这个人的存在。
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包括那所谓几大箱两千斤银子,究竟有没有这回事,如果有的话眼下到底是否在南京地界以内,也无人知晓。
所以陈老板这几天的调查,可以判定为白忙活了一场。
除了修正了扬州盐商来南京的路线,此外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起点就是船停在稳船湖,人下了船。
至今的调查结果仅仅是从侧面证明了这一点而已。
梁叛无奈地摇摇头。
幼稚!
如果不是陈老板拖延的这么长时间,或许他已经把那季永年从南京城内的某个角落给揪出来了。
或者干脆证明了眼下城中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做季永年的人。
但是他也敏锐地感觉到,陈碌一定要查那季永年和两千斤银子,为此不惜放任那群有作乱苗头的儒学生不管不问,这显然不能以一个“监控大批量入境银钱”为理由。
而且这帮盐商的行动轨迹太过隐秘,显然是精心计划的。
陈碌那里一定还有甚么关键的信息没有透露给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