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联想到王英所说的被一道红光击倒之事,看来赵半仙说的并非虚言。
这个安道全医术高明,今后定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想到此,她对安道全开口道:“你既尊我为主人,我必不会亏待你的。你且起来,此事暂时不得跟任何人提起。”
安道全道:“多谢主人接纳之恩。除非主人明示,安某绝不向外人透露分毫。主人若有差遣,安某万死不辞!”
于是扈三娘穿好衣裙,领着安道全往家中走去。
回到家中,王英还趴在床上痛得直叫唤。
扈三娘将他衣服裤子都扒光了,请安道全上前看视。
安道全看了直摇头,他一边给王英敷药,一边埋怨他道:“你家娘子乃是天仙一般的人,这山寨里谁不想娶她为妻?宋头领将她许配给你,那是你天大的造化。你怎地凭不知足,将她打伤?”
见王英还在那里呼痛,便对他喝骂道:“住嘴!我已替你娘子诊治过了,她的伤势比你重得多,却不见她叫唤一声。你还是不是一个男子汉?”
王英只得闭了嘴,不敢再吭声。
安道全给王英用的是一种黑色的药粉,洒在伤口上,再将伤处用白布包了起来。
他对王英道:“我这药是专给男人用的,唤作‘龙肝粉’。你现在是否觉得浑身火辣辣的,还有些许酸麻的感觉?”
王英点头道:“神医说的是,确实如此。敷了这药粉,果然好受了许多。”
扈三娘将王英从床上扶起来,对安道全道:“多谢安神医妙手施治。今日之事乃是我夫妻之间的丑事,还望神医帮忙遮掩则个。”
说罢她瞪了王英一眼。
王英见了,赶紧跪在安道全脚下,磕头道:“多谢安神医的教训。都怪我脾气暴躁,伤了娘子。我今后再也不敢了。如若再犯,不得好死!”
安道全嘱咐道:“你们两人都须卧床将息,不可使身体劳累,过十来天就会痊愈的。”
扈三娘去取银子给安道全当谢礼,却发现家中的银子都不见了。
昨天她明明记得,众位头领们送来的贺礼都放进了一个小箱笼里,如今那箱笼却是空空的。
她问王英道:“昨日各位头领们送的贺礼银子如何都不见了?”
王英听了,不敢对她撒谎,老实回答道:“我……我平日里喝酒赌博,欠下了不少债……昨天有了钱,弟兄们都来要账,那些贺礼我全都用来还了债。”
扈三娘听了,问道:“你到底欠了别人多少银子,怎地将那么多贺礼银子全都用完了?”
她记得宋江至少送了五十两银子,林教头也送了十两,再加上其他头领们的,加起来少说也有三百两。
“娘子,我……我欠的债还没还完,还剩下大约二十两银子的赌债。”王英自知理亏,小声说道。
“你!”扈三娘气得柳眉倒竖,真想再揍他一顿。
王英吓得再次跪下,道:“娘子息怒……娘子息怒。王英发誓,今后再也不敢赌博了,若违此誓……”
安道全插进来,对扈三娘道:“既然王英他已经知错了,且饶他这一次。若他敢再犯,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他对还在发着誓的王英道:“你看看,你娶了个多好的娘子啊!你若不好好爱惜她,做一个好丈夫,怎对得起她的一片苦心,怎对得起宋头领的大恩大德?”
王英像鸡啄米般地点头道:“安神医说得极是,王英领教了。”
扈三娘的气这才消了些。
只是她一贯为人豪爽大方,今天安道全辛辛苦苦地为她夫妻俩治伤,忙活了这么久,她却拿不出银子来谢他,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
她看了安道全一眼,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她还要借此试一下,看王英到底是不是真的像他发誓说的那样,什么都听她的吩咐。
“夫君,安神医今天这么辛苦,怎好意思让他空手回去?既然你把银子都输光了,为妻我只能用别的办法报答他了。你看这么做使得么?”
“娘子,你是要与他 ……”王英在这方面倒是不傻。
见扈三娘点了点头,他想起了自己刚刚发过的誓,便道:“使得,使得。王英什么都听娘子的。”
“这……这如何使得……不可……啊……”安道全见扈三娘当着他的面开始宽衣解带,急忙叫道。
他其实很想肏扈三娘,刚才给扈三娘身上抹药时,他就觉得极为享受。
只是他如今拜她为主,如何敢造次?
可是,扈三娘已经赤裸着身子,来到他跟前。
她一只手伸到他的裆部,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肉棍。
“安神医,三娘我虽是女流,却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
她用另一条胳膊抱住他的脖子,红唇贴在他耳边小声道:“主人现在要你,你敢拒绝吗?”
她在安道全屋里被他浑身上下摸了个遍,那时她就觉得一股情欲之火被点燃了。她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强忍着内心的情欲走回家里的。
“安某……安某谢过主人的大恩大德……”安道全激动得忘了她的吩咐,大声把‘主人’二字叫了出来。
“夫君,你过来一下,替安神医宽衣。”
“遵命,娘子。”
不一会儿,安道全和扈三娘两人就光着身子到了床上。
扈三娘因为身上有伤,不能为所欲为,稍不留心就会碰到痛处。
她让安道全仰面躺下,用手握住他胯下那根紫红色的肉棍,上下套弄了几次。
那东西马上就硬了起来。
她低下臻首,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龟头含了进去。她的头开始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
“啊……!”安道全舒服得大叫起来。
扈三娘这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嗦鸡巴了。
第一次她是在祝彪的强迫下干的,后来她自己主动给张叔夜和祝龙两人吃过鸡巴,早就知道这是男人们的最爱。
王英两手抱着安道全的衣服,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娘子在床上服侍另外一个男人。
奇怪的是,他心里竟没有一丝醋意,反倒觉得异常的兴奋。
他的鸡巴也硬邦邦地翘了起来。
扈三娘觉得是时候了。
她把安道全的鸡巴从嘴里吐出,蹲在他上面,用手扶住它对准自己的肉洞,缓缓地坐了下去。
安道全的小腹猛地往上一挺,将整根肉棍都送进了她的牝户之中。
扈三娘娇呼一声,配合着他上下耸动起来。
安道全用力抽插了一百来下,紧绷着身子,将浓浓的滚烫的精液射入了扈三娘的肉穴里。
这时扈三娘已经累得瘫软在他的身上了。
“主人的大恩大德,安道全铭记于心。从今以后,安某誓死追随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安道全也不顾王英在场,抱住她的身子再次向她表示了自己的忠心。
安道全离开后,扈三娘叫王英拿来一块布,擦了擦脸上身上的汗水。她又让王英给她倒了一杯水漱口。
这时她脸上还带着一片潮红。王英盯着她看呆了:“娘子,你……你真美。”
她坐在床沿边上,张开腿,笑着对他道:“夫君你过来,将我这里舔干净了……”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湿淋淋的肉洞,道。
“谢娘子恩典,谢娘子恩典!”王英大喜,走过来两手抱住她的大腿,伸出舌头在她的两腿间卖力的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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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罪
燕顺在清风山时救过宋江的命,因此初上梁山时很受器重。
后来宋江的威望越来越高,山寨里有本事的头领也越来越多,他武艺平常,渐渐地感到很失落,对宋江也有了一些怨言。
宋江决定把扈三娘嫁给王英后,他就更不开心了。
王英他何德何能,居然可以与扈三娘那样的美人同床共枕?
跟他同样不开心的还有一起从清风山来的郑天寿。
郑天寿的外号是‘白面郎君’,还识几个字,在清风山的那伙土匪中无疑是最帅最有文采的了。
可是到了梁山泊,比他更帅更有文采的人很多,他们要么是出身富豪,要么是朝廷官员,根本就没把他这个清风山来的草寇放在眼里。
王英新婚那天,他们借着酒劲儿,跟他说了不少宋江和扈三娘的坏话。
他们事后虽然有些悔意,但是几天过去了,什么也事没有发生,也就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忘了。
扈三娘是马军副将,配给花荣将军当副手。
这个职位燕顺曾经争过,宋江也有意照顾他,可是其他的许多头领们都不服气,最终不了了之。
如今扈三娘上任后,竟没有一个人表示不服。
燕顺觉得自己太没面子了,心里的怨气更甚。
这天扈三娘手下的一个士兵向她报告,说一个叫唐水牛的小头目偷了库房里的粮食去山下换酒喝。
平日里值守库房正是扈三娘的职责之一,于是她派人去拿唐水牛。
不料这个唐水牛的力气不小,四五个士兵都制服不了他,他们又不敢要了他的命。
扈三娘只得亲自带人去拿他。
唐水牛见了她,借着酒劲儿,非但不认罪,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全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
扈三娘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唰’的一声,直往他心窝里刺去。
唐水牛是上过战场的人,知道厉害,急忙闪身躲过。
她这一手,山寨里也就是林冲花荣秦明那么少数几个人才使得出来。
唐水牛哪里见过这么又美又辣而且武艺这么好的女人?
他辱骂上司在先,周围的弟兄们全看见了,扈三娘即使将他杀了,旁人也挑不出毛病来。
他刚想逃跑,扈三娘不知怎地就挡在了他前面,她手里的宝剑抵在他的咽喉上。“来人,把他给我绑了。”
这一回唐水牛没敢挣扎,被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另外几个士兵马上去了他的住处,搜出来半袋粮食。
那装粮食的口袋上还打着梁山泊库房的印记。
唐水牛从前是燕顺在清风山时的随从。
他桀骜不驯,屡次违反军纪。
不过他打起仗来倒是很勇猛,曾经多次负伤。
宋江曾经亲自为他斟酒,并奖励了他的功劳。
因此众头领们都给他几分面子,从来没有因为一些小事而去处罚他。
这一次他虽然被这个新来的女头领制住了,心里哪里肯服软?
他见扈三娘撤回了宝剑,只道她并不敢伤他,于是对她破口大骂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女娃子,敢来绑你爷爷?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这梁山上哪一次恶战不是爷爷我冲在最前面?连宋江哥哥都给我几分面子。你这个只会张开两条腿挨肏的骚货,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扈三娘气得脸色铁青。
她吩咐喽罗们将他的衣服裤子都剥光了,绑在聚义厅前的一根柱子上,然后再击鼓鸣金,她要当着众人的面对唐水牛施行军法。
燕顺听人说了此事,他急忙叫了郑天寿一起赶来,要保住他的这个清风山的老伙计。
等他们来到聚义厅外面时,那里已经密密麻麻地围了三千多人。
燕顺见林冲花荣秦明刘唐等几个重要头领都来了,他不敢贸然出声干预,且看扈三娘要如何发落唐水牛。
扈三娘抬手让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然后大声说道:“唐水牛,你给我听着!你自从上梁山之后,先后参与大小五次恶战,冲锋陷阵,立下不少功劳。为此你身上添了十三处伤疤。晁盖宋江两位哥哥多次奖励你,不但赐予银两,宋江哥哥还亲自为你斟酒。我说的可有错漏之处?”
唐水牛听了,吃了一惊。
他没想到扈三娘这个新来的女头领,居然会把他立过的那些功劳了解得这么清楚。
他见众人都望着他,等他的回答,于是开口道:“确实如此,并无错漏。”
扈三娘接着说道:“我梁山泊不比寻常的那些打家劫舍的强盗。晁盖宋江两位哥哥深明大义,带领众位弟兄们干的是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的勾当。但是,若要成大事,离不开弟兄们的鼎力相助,更离不开统一的号令和军法。若是号令不清,军法不明,梁山泊迟早会被朝廷派来的重兵剿灭的。这军法里最为重要的,就是赏功罚过。唐水牛你过去有功,已经受过多次奖赏。可是,你偷盗库房的粮食,私自跑下山去拿粮食换酒喝,这难道就不该罚吗?”
唐水牛听了,只得答道:“该罚。”他低着头,声音比刚才小了许多。
扈三娘道:“我是晁宋二位头领任命的副将,守卫库房是我的职责。你妨碍我履行职责,还拒捕,对我恶语相加。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晁宋二位头领都要高明?以后谁该担当何种职务,晁宋二位头领是不是应该先来向你讨教一番?”
唐水牛这一次不敢再吭声了。他头上脸上冒出了大颗的汗珠。
扈三对众人道:“我现在按军法对唐水牛二罪并罚,打他二十大板。动手!”
三千多围观的人鸦雀无声。
她手下的四名士兵走上前解开捆绑唐水牛的绳索,抓住他的四肢,让他脸朝下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