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仗义出手顾大嫂抢老公,欲火焚身孙提辖奸弟妹(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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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新心里乱得很,他对自己昨天怎么成的亲有些疑惑。只是他没有心思在这里跟他们弟兄俩闲扯,便道:“我心里闷得慌,先出去走走。”说罢拔腿往门外走去,解珍解宝和那个女仆在后面大声喊他他也没有理睬。

他边走边想。昨天他喝得大醉,模模糊糊地记得郗公子带人来找他的麻烦,好像后来是被一个黑脸女人给救下了。看来那黑脸女人就是他娘子顾大嫂了。她除了皮肤黑,长得也不算难看。他记起了她昨晚在新房里脱了衣服,露出两只又黑又大的奶子,将他抱上床时的情形。可惜后来的事情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不知不觉中,孙新走进了登州城。路上有一些熟识的人跟他问候招呼,他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付着。等到他停下脚步时,抬头一看,前面是一家名叫‘群芳阁’的妓院,他心爰的燕燕姑娘就是这里面的一名妓女。他下意识地从十里牌一直走到群芳阁来了。

当他迈步要往里走时,心中却有些踟蹰:“我都成亲了,不该再来这种地方鬼混了。”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脚,还是跨进了群芳阁的门槛。

“哟,这不是孙二爷吗?”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向他迎了上来。她是这里的‘妈妈’,名叫李艳芳。

孙新向她拱了拱手,道:“李大娘。”

李大娘开门见山地对他道:“今天姑娘们都很忙,几乎没有闲下来过。孙二爷身上可曾带着银两?”孙新输光了娶媳妇的银子还欠了一屁股债的事已经传遍了登州城,妓院可不是能赊账的地方。

孙新一摸身上,确实不曾带得分文。他的脸涨得通红,正待转身出去。忽然传来一阵‘咯咯咯’的笑声,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姑娘,正膀着一个彪形大汉走下楼来。其实他不用看,单是听声音就知道那一定是他喜欢的燕燕姑娘。那个彪形大汉他也认识,他是登州城监狱里的一个押牢节级,姓包。包节级在登州的名声很不好,因为他平日里专门与那些犯人的家属为难,从他们身上搜刮钱财。

孙新前一阵子几乎每天都和燕燕姑娘厮混在一起,被她把魂都给勾了去。他甚至想用哥哥给他的娶媳妇的钱为燕燕姑娘赎身,燕燕姑娘知道了他的打算,已经和他私定终身。没想到这才几天的功夫,她又投入了包节级的怀抱。孙新心里感到了绝望,还有难言的酸楚。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燕燕!”

燕燕一看是孙新,赶紧捂住脸转身往楼上跑去。孙新待要追上去,李大娘手一挥,上来两个妓院的打手,他们一边一个架住孙新,将他拖出门外,正要往外面的街上扔。孙新猛地一推,将他们推开,其中一人站不稳跌倒在地上。他转身又要往妓院里面闯。

包节级大怒。他迎上前来,挥拳‘砰’的一声,打在孙新的脸上。孙新没有防备,被他打翻在地上。他一脚踩在孙新的胸脯上,指着脸骂道:“孙二,你这个穷杀才!你不是娶了一个丑八怪当老婆了吗?怎的又来这里纠缠燕燕姑娘?”

孙新昨天在擂台上被踢伤了裆部,走起路来还很痛,现在根本不宜与人动手。可是他心里又羞又急又怒,哪里能想得周全?他挣扎着刚从地上爬起来,包节级又是一拳打来。包节级身长八尺有余,比孙新高出半个头。他这一拳使出了全力,孙新要是再挨上一下,恐怕会被他打晕过去。就在这要紧时刻,包节级的拳头却被一个黑脸女人一把抓住了。

“你!你是何人?”他对着这个女人怒吼道。

“我就是他娶的丑八怪老婆!”话音刚落,她飞起一脚踢中包节级的心窝,将他踢倒在地上,痛得嘴里发出‘嗷嗷’怪叫声。那两个妓院的打手正要向她扑过来,见她如此凶悍,他们被吓呆了,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黑脸女人正是顾大嫂。她听解珍解宝说孙新独自一人出了门往登州城去了,心里觉得要出事。于是她匆匆地赶来,正撞见群芳阁门口的这一场闹剧。

这时李大娘又招来了妓院豢养的四个打手,他们正准备一拥而上。顾大嫂用手指着李大娘那一帮人,口里高声叫道:“今日之事是我丈夫无礼在先,多有得罪,容我下次再来与你赔礼。”说罢她将孙新抱起来扛在肩上,离开了群芳阁。

李大娘松了一口气,命人将大门关上。母大虫顾大嫂的威名她早有耳闻,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跟这个女人结仇。

顾大嫂扛着孙新走了一百来步,等到转过一个弯看不见群芳阁时,她将孙新放到地上,什么也没有说头就走。

“娘……娘子!”孙新在背后叫住了她。顾大嫂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他们对视了好一会儿,顾大嫂叹了口气,道:“孙二哥,我们之间的婚事就不要再提了,这都是我的不是。你还是去给自己找一个模样好温柔贤惠的女子吧。你是解珍解宝的表哥,我是他们的表姐。我们俩没夫妻缘分,还是做亲戚吧。”

“不,不,娘子。我是想说,你不能把自己老公扔在这种地方。我下面受的伤还没好,走了这许多路,现在一动就痛。你走了,要是他们追出来咋办?”他盯着顾大嫂的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顾大嫂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这么说来,你要认下这门亲事?”孙新点了点头。“你不嫌我又黑又丑?”孙新又点了点头。

孙新接着道:“你长得是黑了些,但是一点儿也不丑。我比潘安宋玉也差得远,又穷得一文不名,这门亲事,倒是我高攀了。再说你两次救了我的命,单凭这一点我就得娶了你。我爹在世时常说,做人离不开忠义二字。刚才你也看见了,长得美貌的姑娘不一定靠得住,只需一眨眼儿的功夫她就会变了心……”

顾大嫂激动得不等他说完就扑了上去,将他搂在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就知道夫君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果然没有看错……”

“娘子,且慢!虽说你我一个愿嫁一个愿娶,这门亲事成不成还得去问了另一个人才知。”

顾大嫂松开了手,脸上有些尴尬地问道:“夫君,此话怎讲?”

孙新道:“我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哥哥。他就是当下登州的兵马提辖孙立,想必你也听说了。我一直跟着哥哥嫂嫂过活。自古婚姻大事由父母作主,父母亡则长兄为父。这婚事我得先回去跟哥哥说知才行。你放心,我若是好言相求,哥哥他必不会为难我的。”

顾大嫂想了一下,道:“这样也好。我给你三天时间,若是你哥哥准了,你就来十里牌找我。若是三天过后你不来,我只当从来就没有过这回事了。”说罢她扶着孙新走到街上,拦住一辆路过的马车,摸出一百文钱交给了车夫,嘱咐他把孙新送回家去。

粗铁棒

顾大嫂回到家中,解珍解宝焦急地迎了上来。她跟他们说了发生在群芳阁的事情,还说孙新回家去问他哥哥孙提辖去了。解珍解宝也不好说什么。孙提辖虽然是他们的表哥,却从来没有见过面。听说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不知他会不会答应弟弟的这门婚事。顾大嫂倒是不用去跟自己的奶奶说。奶奶虽然参加了昨夜的婚礼,但是她的头脑不甚清醒,无论别人跟她说什么,她都是嘿嘿地笑几声。

顾大嫂跟解珍解宝说,让他们以后不要再靠打猎为生了,他们可以来十里牌给她当伙计,比打猎要强上许多。她还说要作主给他们两个娶媳妇。解珍解宝当然乐意,他们高高兴兴地回家去收拾东西去了。其实他们的家中只有一些旧铺盖和坛坛罐罐,找不出一件值钱的东西。只是他们俩毕竟在那里生活了这么多年,离开前总要去看一看才放心。

一连两天过去了,孙新没有来十里牌,顾大嫂连他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她心中虽然焦急,可她天生是个豁达的人,心想:“缘分这东西不可强求,急也没用。”她索性照往常那样忙碌起来。碰上熟人亲戚问起“姑爷哪儿去了?”她都答道“夫君身体不适,正在屋里歇息呢。”

到了第三天的下午,她已经彻底地放弃希望了。这时她的酒店里却来了一伙陌生人。他们是结伴而来的,约有二十来个,看身形打扮像是江湖上走镖的人,随身都带着枪棒和刀剑。进门后他们要了几壶酒,找地方坐下来喝,跟其他客人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她能感觉到,他们中有的人不时拿眼睛往她身上瞧。

这些人倒还罢了,一个单独坐在另一张桌子上身穿灰布衣裳的客人却让她心里有了一种恐惧的感觉。因为他身上透出一股杀气,这种杀气一般人是感觉不到的。顾大嫂独自开店好几年了,时常与人争斗,也杀过人,因此她对危险养成了一种直觉。

天快黑时,其他的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这伙人忽地全都站了起来。顾大嫂身边的三个伙计感受到了危险,有两人自动站到她旁边保护她,另一人准备出去叫人,却被那些人堵住了门,出不去。顾大嫂心里明白,叫人来也没有用。她总共只有十来个伙计,能打的也就是五六个,而这伙人一看就是常年练武的,还带着家伙。她的人全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顾大嫂对她的三个伙计道:“你们都给我退下,该干啥干啥,不要过来。”说罢她走到这伙人跟前,笑着道:“各位客官,想必是我这小店招待不周,得罪了各位,在下先给各位赔礼了。”说罢她双手抱拳,向他们躬身行了一礼。

那伙人中领头的那个人走了出来,道:“久闻顾家大妹妹的名字,今日一见,果然是个人物。在下是‘富威’镖局的总镖头孟钢。我兄弟孟玉前几天受人之托,跟你交过手,败在你手下。顾家大妹妹可还记得?”

顾大嫂听了,暗道:原来他是打伤了孙新的那个孟武师的哥哥。他们这么多人来我这里,待要怎的?再者,他为何称我为顾家大妹妹?想到此,她不卑不亢地问道:“幸会。不知孟大哥今天带着这么多人来我这小店,有何见教?”

“还不是为了我兄弟孟玉?他自从那天见了顾家大妹妹,心生爰慕,回到家后害起了相思。我今天是特地来替他提亲的。”孟钢不紧不慢地说道。

顾大嫂一听,吃了一惊,暗道:“这……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孟大哥,我已嫁给了孙提辖的弟弟孙新,我们都拜了天地,你还来提的哪门子亲哟!”

孟钢道:“顾家大妹妹,我已经托人打听过了。那天你和我兄弟交手之前,孙新根本就没有见过你。据认得孙提辖的一个朋友说,他这两天正为此事对孙新大发雷霆呢。自古以来长兄为父,孙提辖若是不答应,你们两个就算拜了堂,这婚事也要黄。”

他不等顾大嫂答话,接着道:“和孙新一样,孟玉也只有我这一个哥哥。无论他想要娶哪个女人,我这个做哥哥的都会答应他的。依我看,你不如弃了孙新,嫁给我弟弟孟玉吧?论容貌论武艺他都不输与孙新。不是我吹嘘,我的家产甚丰,远不是孙提辖家可比的,你嫁过来后就不用再自己辛苦开店了。大妹妹,只需你点一下头,我这就叫人将聘礼抬进来!”

顾大嫂知道孟玉的武艺不错,至少跟孙新不相上下。只是当时她并未注意到他的长相,现在一下子也想不起来了。她对孟钢道:“孟大哥,我和孙新既已拜堂,除非他亲口对我说要休了我,我岂能将自己另许他人?你不必再费心思了,请回吧。你们的酒钱不用付了,今天算是我请孟大哥和众位弟兄们的。”

孟钢道:“好,痛快。我弟弟果然没有看错人,顾家大妹妹是个言而有信,有情有义之人。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若是孙提辖不答应你和孙新的婚事,我们还会再来的!”说罢他向顾大嫂拱了拱手,带着那一大帮人呼啦呼啦地出了门,都走了。

这时天色已晚,剩下的几个客人也走了。那三个伙计已经收拾完厨房和柜台,顾大嫂叫他们各自回家去了。她留下来准备锁门,突然,她发现店里还坐着一个人,就是那个穿灰布衣服,浑身有杀气的人!那人的桌子在一个光线比较暗的角落里,他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桌子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因此先走的那三个伙计都没有注意到他。

顾大嫂从小就胆子大,敢跟人拼命,开店以来她接触过不少干着杀人越货的勾当的江湖人物。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太过诡异了,她的背上不由得沁出了汗水。她走到他身边,那人也向她看来。他约莫四十来岁,短短的胡须,身材不算高大,只比顾大嫂略高一些。但是从他的形体和气度上,顾大嫂能猜出他是个武艺高强的人。他一直面无表情,她从他的眼里看不出任何东西来。

“这位客官,莫非你也是来替你兄弟提亲的不成?”她的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全身却绷得紧紧的,随时准备动手。“想不到啊,我母大虫今天竟成了香饽饽了!”

那人没有说话,他默默地站起身来。顾大嫂突然往后退了几步,伸手将衣服前面的扣子扯开,脱了衣服扔在地上,赤裸着上身。接着她像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拿出一把磨得闪闪发亮的杀猪刀来!

原来她早就将这把杀猪刀贴着背藏在衣服里面,插在裤腰带上。这本来是为了对付孟钢那一大帮人的。后来发现他是来提亲的,并无恶意,只是虚惊一场,她当然也就不用把杀猪刀拿出来吓唬人了。

顾大嫂将杀猪刀高高地举过头顶,对那人厉声喝道:“你若是再不吭声,我可要砍下来了!”她胸前的两只又大又黑的奶子随着她的喊声在颤动着,可是她现在满脸怒容,估计谁见了她这副模样也不会去往歪chu想的。

那人依旧不吭声,嘴角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顾大嫂的怒气上来了,她猛地将刀往下一劈。那人闪身躲开,她的刀劈在桌子上,在桌面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槽。她拔出刀来,像泼水似的‘唰唰唰’,连着劈出去三刀,依然没有劈中那个人。这时她有些慌了,脸上身上都冒出了汗水。对方的武功明显地比她要高出不少。

顾大嫂举起刀来虚晃了一下,突然将刀脱手向他掷去。‘嗖’的一声,那把刀几乎是贴着他的脸飞了过去,钉在了他身后的墙上。那人好像是被激怒了,他猛地向她扑过来,挥右拳朝她胸前打来。她大叫一声:“来得好!”左手挥拳对着他打过去。

‘砰’的一声响,两个拳头碰在一起。顾大嫂只觉得整条左臂连带着肩膀又痛又麻,好像断了一般。她从小到大,跟人比力气还没怎么输过。可是眼前这个人的力气大得吓人,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用鸡蛋往石头上碰。她咬紧牙,迅速地将右手伸出,往他的裆部抓去。

“大胆贱人!”他终于出声了,像是平地响起了一个炸雷。顾大嫂不知怎的,右臂被他抓住拧到了背后。她痛得‘啊呀’叫了出来。她挥动左臂,用肘部猛击他的脸。他轻松地躲过了,脚下一使劲儿,顾大嫂‘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他趁势压在她身上。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一座山压着。她拼命地动身子,却被他一手抓住她的裤腰带,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提起来用力摔在地上。她被摔得两眼直冒金星。这时她脸朝下趴在地上,根本看不见他人在哪里。她凭着直觉用力蹬出一腿,什么也没有蹬着。

那人抬腿一脚踩住她的背,踩得她胸部紧贴在地面上,两只大奶子都被压扁了。她总算明白过来:他太强了,再打下去她只能是自取其辱。他伸手抓住她的裤腰带一扯,将她的裙子和衬裤全都扯了下来。她停止了挣扎,赤裸裸地趴在地上,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

他再次抓住她的头发,抡起巴掌,‘啪啪啪’地在她又黑又壮的屁股上一连打了二三十下。顾大嫂倒是没有觉得很痛,只是这种羞辱让她的脸红得像是熟透了柿子。他们两个互相瞪着对方,这一次她从他眼里看到了熊熊燃烧的欲火,看得她的心咚咚直跳!

他用脚踢了踢她的屁股,喝到:“撅起来!”顾大嫂无奈,只好用手撑在地上,将屁股高高地崛起。她听到了他在她身后脱衣服的声音。随后‘扑哧’一声,一根粗大的柔得像铁棒一样的东西从后面戳进了她的肉穴里。

他半蹲在她身后,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扯住她的头发,用自己胯下的粗铁棒对准她的肉穴狠狠地禽了起来。顾大嫂被他禽得淫水四溅,两眼泛白,她心里想的却是:“真舒服啊,我顾秀英这辈子也算值了!”

过了一会儿,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两手抓紧她的两只奶子一用力,她痛得‘啊’地叫出声来。他将她的两条粗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依然用他的粗铁棒戳进她的肉洞里快速地抽插着。顾大嫂嘴里不停地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他们俩的汗水流在一起,将地上弄湿了一大片。

完事之后,那人站起来穿好衣服裤子,对她道:“你很好。把孙新交给你,我也放心了。”

顾大嫂对他说的话完全没有反应,她还沉浸在刚才激烈的性爰之中,她的身体还在轻轻地颤抖着。直到他走远了,她才突然清醒过来:“天哪!刚才把我禽得死去活来的人是孙提辖,孙新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