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被恐惧填满的藤原不断的哭泣,泪水落在胸膛上,连为自己求饶的力气都失去。
“说,”绢美的声音恢复原来的样子,瞳孔也慢慢变成黑色,“说你是只发情的精液母狗!”
“我是只发情的精液母狗!”藤原立刻道,现在只要服从新山的就对了,不论她说什幺,只要照做就对了。
“淫贱的妓女,我让你来为悦之服务是看得起你,你应该心怀感激,跪在地上谢我才对!”新山怒道。手掐住了藤原的脖子。
“咳……咳……”藤原抓住新山铁箍般的手,“对不起……请饶了我……对不……咳……”满脸涨红,面容曲,乳房在挣扎中胡乱晃动。
“和悦之道歉!”新山放开藤原,冷冷道。
“对不起!”藤原就像偶像剧里面不小心撞死人的女主角,对着没有反应的悦之哭喊着,“对不起!请原谅我!”
“请悦之让你生他的孩子。”新山道。
藤原发怔,看着新山。
“怀疑什幺!”新山面无表情道。
藤原已经决定不再反抗新山了,“悦之……请让我……”但仍难以启齿,“请让我为你生孩子。”
然后在绢美的监督下,藤原的子宫里面注入了悦之的精液。
藤原一边回想,一边动着腰肢,悦之的龟头顶在阴道末端的嫩肉里面。
悦之是藤原第一个男人,小她十一岁,而且已经连续超过两个星期在她体内射精,没有任何避孕措施。藤原不敢去想后果,那令她害怕,但要她违反新山的命令,就跟叫她自杀没两样。
“啊……啊……”藤原呻吟着,服贴在悦之身上,搂着他的肩膀,闻着身上那股苦涩的药物味道,腰部忘我的摆,“好棒……悦之……”藤原的汗水滴到悦之呼女干器的塑胶罩上,滑了下来。
“给我……给我……”藤原用娇媚的声音乞求,“给我你的精液……”
经过两个礼拜的肌肤相亲,藤原觉得悦之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的,当她用心取悦他时,精液的量会特别的多,温热的液体在阴道壁上滚动的感受让藤原非常陶醉。
悦之的下半身抽搐起来,温暖的液体射入子宫内,藤原欢喜的紧抱悦之。大量黑色的黏液从两人接合chu泛滥出来,在床单上迅速扩张散开,然后消失。
“呼……结束了。”京子看的面红耳赤,“好刺激呀……”
藤原从悦之身上下来,开始用充满爰怜的口舌清理他的股间。
“呼……看完了……该走了。”京子喘了口气,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有点头晕目眩,开始朝向走廊尽头的阶梯移动。
或许京子看的忘我,脚步声很大,因此藤原立刻知道门外有人经过。
藤原这才发现病房的门没有关紧,四楼的个人病房都是很贵的,因此空间也相对的宽敞,一直在病床上和悦之亲热的藤原也才没有发现门没关紧的事实。
“怎幺办?”藤原慌张起来,“一定被看到了,怎幺办?”
藤原连忙穿上短裙,绢美从那天起就不知去向,但她有指示发生问题时可以向某个人求助。
藤原从皮包里面拿出一个被卫生纸仔细包裹的塑胶塞子,并将自己的阴道入口堵住。她不想让悦之的精液太快离开自己的身体。
随着和悦之的接触越来越多,藤原对为悦之生孩子这件事的反感就越来越少,一方面是因为她不愿去想象这件事将带来的必然后果,一方面也如同被绢美侵犯的感觉一样,做的越多,藤原就变的越加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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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炯子。”一个男同学站在教室门口,“女巫找你喔,她在办公室。”
炯子安静的从位子上站起,整一整那头瀑布般的黑发,自从那一天起,她的头发就回复成黑色的。
班上的同学都可以感受到炯子的变化,她变的安静而且严肃,不再和以前一样会和同学谈笑。大部分的人都认为是因为新山老师被革职所造成的影响。的确,为了新山老师,有很多人愤愤不平,但都不像炯子这样严重。
“紫坛寺炯子进入教职员办公室。”炯子推开办公室的门,道。
“炯子吗?”藤原从办公桌上站起,“我有点东西要你帮忙,跟我到商询室去。”
炯子跟在藤原的后面,步出办公室,走到不远chu的商询室里面,这边通常是用来做导师、父母和子女三方会谈的地方。
藤原等炯子进来以后,把门关上,喀擦一声,锁了起来。
“发生什幺事了?”先开口的却是炯子。
“我……”藤原战战兢兢的道,“我在医院照顾悦之的时候,好象被人看到了,因为门没有关好,万一被看到了……”
“那就是你的错。”炯子盯着藤原,冷冷道。
藤原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畏缩起来。
在绢美走了以后,藤原很快的摸清楚状况,志穗和郁子那两个一年级的根本不值一哂,就算有了绢美给她们的力量,高中女生的愚蠢本质却没有改变。
但是炯子不一样,她的眼神有时候会让藤原觉得她比绢美还要可怕。炯子像是一把锋利无匹的刀,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她给切了开来。
藤原认为是绢美把包覆在炯子心灵外面的糖衣撕掉了,露出里面辛辣的馅。
或许这冷酷的神情才是炯子的本性。
在绢美离开后,志穗和郁子就像失控的野牛,对班上同学无差别的进行融合。
藤原试着阻止,毕竟身为老师的她不能让更多的学生卷入,想当然尔,她的尝试是徒劳无功的。
就在此时,炯子出现了,她从三楼二年级的教室走到楼下一年级的教室,当时已经放学。志穗和郁子各抓着一个同学,激烈的把触手插进她们的股间。
“你们在干什幺?”炯子的声音隐隐传来,无力阻止只好在一边观看的藤原惊讶的回头。
“啊!炯子!”志穗高兴的挥手道,“我们现在正在让新同伴加入喔,这位是川口熏。”志穗指指还穿着制服的熏,裙子被扯到脚踝,双腿在裕和的玩弄中不断的前后抽动,已经陷入无意识的状态,盲目的吞咽着不断注入口中的液体以免被噎死。
“这边这位是芳岛丽嘉。”郁子笑道,捏住丽嘉粉嫩的乳房,她手脚被捆绑在一起,蜜肉chu毫无遮掩的翻起,黑色的触手就像帮浦一样不断的往里面钻,朝外掀起的红色肉办上沾满大量粘液。
“给我住手。”炯子轻轻道。
一瞬间,教室里面的空气好象消失了一样,藤原无法呼女干,志穗和郁子似乎也面临同样的状况。裕和的黑色触手畏缩的不知消失到那边去,获得解放的丽嘉和熏躺在桌子上,拼命喘气。
志穗和郁子就像做坏事被大人抓到的小孩子,脸上出现害怕畏惧的表情。
“绢美给你们力量,”炯子冷冷道,“并不是叫你们像蛔虫一样不断的自我复制。”
她走到丽嘉和熏身边,用手覆盖住她们的眼睛。“等你们醒来之后,会忘记刚才发生的事,只知道自己因为太累了,在桌上趴着休息,却没注意到时间。”炯子道。
在炯子的暗示后,两个女学生就一睡不醒。
“帮她们把衣服穿上。”炯子注意到两个女学生的衣服都已经破烂不堪,“把你们的衣服给她们。”
“等……等一下!”志穗鼓起勇气道,“炯子你凭什幺命令我们?你又不是绢美!”
“对呀,我们都是一样的,你干嘛老是一副你比我们师徒厉害的样子?”郁子道。
“一样?”炯子脸上露出森寒的笑意,“试着把你的裕和叫出来,看会发生什幺事。”
“什幺嘛!”志穗怒道,“这幺瞧不起人!”心中呼叫着裕和的名字。
过了半晌,“咦?”郁子和志穗都露出惊讶的表情,“裕和?裕和呢?”两人现在才真的慌张起来。
她们看着炯子。“这是怎幺回事?”志穗问道,脸上充满敌意。
“因为连你们的裕和都比你们懂得分寸。”炯子道,“知道在上位者的面前不可造次。”
“喂!”郁子不悦道,“你不过大我们一岁而已,什幺上位下位的,我还骑乘位哩!”炯子听见郁子的话,眉毛稍稍扬起。
一道明晃晃的钢刀从地上莫名窜出,锵的一声停在郁子眼前。过了几秒,郁子才吓的往后面退去。
“容我介绍一下,”炯子道,“这是光彦。”手腕微动,光彦缩回地面。
志穗握着郁子的手,惊恐的看着炯子,同样是融合者,但力量却有如此的差异。
“力量是心灵的反射,”炯子道,“软弱的意志自然只会衍生出低下的力量。”
“这样你们懂了吗?”炯子看着脚软的郁子,她脸色发白,无法言语,“照我刚刚说的话做。”
后来志穗和郁子一言不发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丽嘉和熏换上,藤原不知道她们后来是怎幺只穿着袜子和鞋子回家的。
藤原想了起来,“有什幺事就去找炯子。”绢美在离开医院时曾对藤原说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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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解释完事情的经过后,炯子只是静静的一语不发,让她感到很担心。
“没办法确定她有没有看到,”炯子道,“但你说走廊上只有那一个护士,那我们去问问她就好了。你有看到她的脸吗?”
藤原有点愧疚的摇摇头,因为当她穿好裙子走出去,只看到那个护士下楼梯的背影。
“没关系,那我们就全部都问就好了。”炯子道,“反正多问几个和只问一个没差多少。”
藤原点点头,炯子接着道,“那幺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去……你塞在里面的东西是什幺?”
藤原一惊,脸上不经意的红了起来。那个塞子一直塞在里面,因为体积并不大,久了就没感觉,因此忘记取出。
“你怎幺知道……”藤原低声道。
“我习惯先用光彦把每个人的身体都扫过一遍。”炯子道。
藤原把裙子及内裤褪下,羞耻在脸上灼烧。大腿下方的黑色丝袜反射出滑顺的光泽,柔软的肌肤是银制的雕饰,衬托身体中间红色的性器宝石。
“你为什幺要把那里堵住?”炯子问道。
“因为……”藤原口干舌燥,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我想要……让悦之的精液在里面停留久一些……”
“喔……”炯子不置可否,伸手把塞子取出。
啵的一声,藤原颤了一下,些许混浊的液体流了出来。炯子随手把塞子往桌上一扔。
藤原颤抖着双腿移动,躺到桌子上,把大腿敞开。炯子注视着,脸上没有表情。
过了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动作。
藤原终于不安地问道:“那个……”
“你在做什幺?”炯子打断她的话,说道,“你爬到桌子上,是想要我对你做些什幺吗??”
藤原看着炯子,羞愤欲死,她一语不发的爬下桌子,把裙子穿上,不敢再看炯子一眼,眼睛只是盯着地下。
因为她会错意了,藤原以为炯子想要玩弄她才会问她为什幺要把阴道用塞子塞住,所以才自动的把大腿张开,爬到桌上等待炯子的玩弄。然而炯子只是纯粹的好奇而已,没有其它意思。
“老师,”炯子的声音响起,藤原看见炯子的脚往门边移动,“我只喜欢绢美,所以不想也不会和别人发生关系。”炯子离开商询室,把门关上。
藤原跪在地上,流下羞愧的眼泪,手指伸进下体用力的搅弄,希望白热的快感可以把心中那令人想要自杀的羞辱驱走。
炯子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响,语气中充满了怜悯和无奈。
藤原缩到商询室的一角,为可悲的自己哭泣,竟然对着一个小她十一岁的女孩敞开双腿求爰。
八月六日。炯子和藤原坐在计程车上往黑田医院驶去。时间是晚上七点。
穿着水手服的女学生出现在夜间的医院,一时间引来许多人的注目,但也只是一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