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表之一=【渡边清香】(1 / 3)

蠕动的爱情 微风 6538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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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五日,黑田医院四零二号房。

渡边清香一如往常在早上六点半进入长岛悦之的病房,检查他的病情有无好转的迹象。

七月十号的深夜,她曾和一位现职法医的同学在某一间小酒馆聊天。

“昨天接到一个诡异的病人。”渡边清香一边扶正眼镜,一边吞下杯中的透明液体,脸上红通通的。

“诡异?”她的同伴笑了笑,小林智子(二十八)道:“说来听听吧?我倒想瞧瞧你所谓的诡异是什幺。”

“哎,你别瞧不起人嘛。”清香知道智子因为身为法医,镇日与一堆离奇尸体为伍,没什幺东西可以吓得倒她。

“那是一个被车子撞的小男孩,呃!”清香打个嗝,“对不起,可是很奇怪,车子的保险杆一般来说都是在大概大腿的位置,但他的双脚完全没事,接着更扯的是……”

“死了吗?”智子冷不防地问道。

“喂,留点口德好嘛?”清香有点不悦。

“抱歉,因为职业关系,我对死人比活人有兴趣的多。”智子笑道。

“你真是……啊……算了,你闭嘴听我说啦。”清香扶正不断滑下的眼镜道,“他被撞到的时候,车子根本没煞车喔,可是他却被"撞飞″喔,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他应该会被碾过去,而且会被车子的底盘拖着滑行一段距离才对,然后会送到心脏外科,因为胸腔里面的肋骨都断了,主动脉或是心脏万一运气不好被断骨刺到造成大出血,不用二十秒就没救了。”

“喔,”智子一副总算听懂的样子,“原来你在为这件多出来的工作发牢骚啊?”

“不是啦……”清香不耐烦的道,“第三点,他全身上下只有头部受伤,假设他真的被撞飞,不管是四肢或是内脏什幺的应该都会受到伤害的,可是他只有颅骨破裂,脑内缺氧造成的神经细胞大块坏死而已,这实在太奇怪了。唯一的例外,是颈部肌肉出现撕裂伤,但是跟车祸应该没有直接关系。”

“那你到底想说什幺?”智子皱眉道。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奇怪,所以我决定以后每天去观察他。”清香道,“他勾起我的好奇心。”

“反正他也醒不过来啦,你想把他绑起来用鞭子抽都没问题。”智子笑道。

“我是医生,不是变装俱乐部的。”清香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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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清香一一检查生命维持系统上的数据,悦之的情况没有恶化,但也没有好转。

“最近都没看到那位新山小姐……甚至连长岛小弟的母亲都很少来了……”渡边清香一边想,“也不能怪她们,人变成这样,多看一眼也只是徒惹伤心而已。”

渡边清香开始思考要不要对长岛小弟的家属提出拔管的建议,这样失去呼女干能力的长岛小弟便可以自肉体的束缚里解脱。

“我看还是算了吧,免得又被人骂冷血,而且那间大公司不是说要帮长岛小弟出医药费吗?”清香心想,“可真是信口开河啊……到底知不知道养一个植物人养一辈子要花多少钱?”

一提到拔管,清香脑中立刻浮出各种案例和有关拔管议题的人道辩论,任何和死亡有关的事情都会先天不良的趋向极度复杂化。

“渡边医师,”实习护士木之下京子(二十二)打开门走了进来,“主任找你。”穿着雪白护士服的京子道,她染成茶色的头发在护士帽下面飘来飘去的。

“你的丝袜……怎是粉红色的?”清香问道,盯着护士白裙下突兀的粉红色丝袜。

“漂亮吧?”京子笑道,眼睛弯的像新月,俏皮地站个三七步“这样配护士服很好看对不对?”

“漂亮是漂亮……”清香皱眉道,“可是不合规定,你们不能穿太鲜艳的衣服呀。”

“医师你说什幺呀?”京子嘟起嘴巴,“你还不是穿黑色的丝袜?”

“我是医师,又不用受那些规定管束。”清香道。她只有在便服上直接披件白外套而已。

“好啦好啦,你们就只会欺负我们这些年幼无知的实习护士。”京子咧的吐了吐舌头,把门关上,脚步声缓缓远去。

清香摇摇头,打开病房的门,跟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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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加慧在中午十一点左右来到长岛的病房,今天下午没有课,所以可以待久一点。

她用拙劣的动作褪下悦之的衣衫,险些把他嘴巴和咽喉上的管线碰掉。脱完衣服后,藤原用干净的湿布擦拭长岛的身体,他的四肢肌肉已经开始萎缩了。

京子此时溜达到四零二的门外,从没关紧的门看见里面的情况。

“嗯……记得她好象叫藤原吧?还是野原?”京子心想,“有这幺漂亮的老师来帮他看护,这小弟要是知道自己错过了这样的好事,恐怕在"那边″都要气的捶手顿足啰。”

本来京子打算看一眼便离开,却发现藤原开始脱长岛的内裤。

“喔……对对对!”京子窃笑,“重要的地方可不能忘记!”

藤原的双颊微红,用湿布仔细擦拭长岛的股间,非常小心翼翼。京子看着外行人粗陋的动作,隐忍着笑。

因为长岛的阴毛并未发育,藤原很快的就将股间部分擦拭干净。

随后她分开长岛变的细瘦的大腿,把头埋在他的腿间。

京子惊讶的掩住嘴巴,虽然心里经常幻想医院性爰的发生,但对一个完全没知觉的人动手实在有点超过她的想象。

藤原薄粉色的唇叼住长岛缓缓勃起的阴经,在阴经侧面上下滑动,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难堪变成专注,她的左手捧起长岛的阴囊,轻轻按摩。

心电图上的绿色波纹出现稍稍加速的现象。

那对粉红色的嘴唇微张,制造出一个椭圆的缺口,很自然的,藤原亲吻长岛的龟头。接着她伸出舌头,舌头表面的凹陷和龟头腹部完美契合,颈子慢慢往下,伴随着沉重的呼女干声,藤原的手抚摸长岛赤裸的身体,停在他的髋骨上。

京子看着伸长了脖子,像长颈鹿一样的藤原,把长岛粗大的阴经完全吞入,龟头想必进入了她的喉咙深chu。藤原脸颊泛红,头部缓缓后退,嘴唇在雪白的阴经上留下唾液闪亮的痕迹,好象蜗牛走过一般。

藤原掠了掠头发,把黑发都赶到身体右侧,无意间让京子看的更清楚。

京子注视藤原发热的美丽脸庞,她专心地为长岛服务,完全没有发觉京子的视线。

舌头刮掠过龟头表面,裂缝里面开始溢出带有微咸味的透明液体。

藤原女干吮的更加猛烈,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裙中,抚摸湿润的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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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之,你今天觉得怎幺样?”绢美温柔的触摸悦之的脸,被呼女干器挡住大半面孔的悦之没有表情。

藤原焦躁的站在一旁,从进病房开始,新山就一直在和早就无法回应的长岛说话,完全不理会她。

被新山一手挑起的性欲鞭打着藤原的性器,促使她不断发出恳求的眼神注视着新山。而藤原不敢碰触自己,因为那会让新山生气。

藤原胆怯的渴望着,在新山结束和长岛的对话后,她可以像在车上那样抚摸她。新山的眼神带给她恐惧,手指却带来快乐,藤原害怕受到新山的责打,却又想把四肢在她面前敞开。每遭受一次新山的玩弄,这诡谲的冲动就变的更加难以控制。

那些粗暴的黑色触手……

藤原心想,下体发出战栗的欢喜悸动。

“悦之,”绢美低声道,“我马上就要去找那个害你的人算帐了。”她弯腰亲吻悦之的额头,他的身上都是药物和消毒水的味道,“所以可能有一阵子都没办法来看你,不过不用担心,我找了藤原老师来帮忙。”

藤原听见自己的名字,诧异的看着新山。

“藤原。”绢美转头对着藤原道,“你过来这里。”

藤原不安的走近悦之的病床,新山开始和她解释照顾不能行动的病人应该注意些什幺事情,催尿催便的方法等等。

原来新山带她来医院只是要藤原帮忙照顾长岛而已,藤原松了一口气。

“……然后,”新山掀开长岛身上的被褥,“你还要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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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子当然看不见悦之阴经上缓缓渗透出来的黑色液体。它渗透出来的样子就像被针扎到的伤口溢出的小血滴一样,黑色的水珠点缀在雪白阴经的四chu。

藤原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当新山叫她女干吮这恶心的东西时,藤原脸上不小心露出不愿意的表情,立刻被新山用凶恶的眼神瞪了一眼。

那粘液喝起来有点像川贝琵琶膏,只是带着奇怪的咸膻味,视觉效果和味觉效果合并起来,让藤原连鸡皮疙瘩都迸了满身。

“藤原,”新山插着腰,冷冷道,“从今天开始,你不但要照顾悦之,”她的手戳了戳藤原的下体,“还要用你的那里装载悦之的精液。一天一次,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

藤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新山凌辱她,把她所有的自尊心都丢到地上踩,就在她幻想新山好象已经玩够了、对自己稍稍给予亲切奖励的时候,竟然叫自己去成为一个少年的精液容器。

“当然,不能用任何避孕工具。”新山道,“在我回来之前,这就是你的工作。”

“新山……”藤原发抖道,“我以前对你很糟,可是也没糟到需要你这样报复我吧?”

周遭的空气突然变的冰冷。

“是什幺时候开始……”新山的头发飘了起来,藤原看见她的头发里面出现许多大小不一的眼睛,红色的瞳孔忽大忽小,全部都注视着自己,“你竟然觉得你可以和我讨价还价?”

藤原凝聚已久的反抗意识立刻像掉到发红铁板上的水滴,蒸发的无影无踪。

然后藤原便在新山的监督下,脱光了衣服,爬到长岛身上,让那根淌着黑色粘液的阴经插入自己。

现在她熟练的握住长岛的阴经,上下套弄。黑色的粘液沾的她满手都是,甚至渗到了衣服里面,但藤原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一般人看不见,而且这液体干的很快,干了之后也不会有痕迹。

藤原用谨慎、带着小小喜悦的心情再度亲吻长岛的龟头,同时又吞咽了一大股粘液。

门外的京子犹豫着,“……待会没有什幺重要的事,上午巡房也结束了,要不要回去护士中心看一下呢?”但最后还是决定继续站在门外观赏藤原和长岛的肉戏。

四楼都是重症患者的个人病房,这个时间带很少有人来看访,医生也都在楼下准备休息,两个护士一个看东廊一个看西廊,不会没事捞过界来瞧瞧另一个人在干嘛。所以京子觉得自己多看一下应该没关系。

藤原的舔舐简直像是在调情似的,长岛的阴经挺的又直又高,京子也不禁暗自赞叹。

藤原站了起来,松开腰间的短裙。

“哇哇……”京子暗自兴奋,“太猛啦……真的要干吗?”

女用衬衫的下摆垂在藤原的大腿上,那模样不知怎的非常撩人,黑色的裤袜包裹着大腿中间以下的部分,藤原缓缓褪下紫色的内裤,动作缓慢的好象是在做给长岛看一样。

藤原爬上病床,床下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水蜜桃状的丰满臀部把阴经慢慢吞噬,藤原满足的呻吟。

那天也是这样,她坐在悦之的身上,绢美在旁边,不知道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她。

黑色的粘液在接触藤原阴道的粘膜后变的亢奋而充满活力,蠕动着向藤原的内部滚去。美妙的快感立刻让藤原忘了之前的恶心感受,腰部开始动。

“……你别太得意忘形了。”绢美低沉的声音隐含着酝怒,在藤原耳边响起。

藤原惊的停止动作,难道自己又不小心触怒了新山吗?

胸口一疼,绢美用力掐住乳房,藤原痛的咬牙强忍,指尖犁过雪白凝乳,留下血红色的深沟。

“我是要你来照顾悦之,不是叫你来享受的!”绢美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藤原马上了解眼前的情况,新山在嫉妒。虽然不知道她要离开多久,但这段期间必须要倚赖自己来替她照顾亲爰的长岛,甚至每天代替她和他交媾。其实新山大可命令她只要为长岛擦拭身体、chu理杂务就好,但不知为何,新山却要藤原和长岛发生仪式性的性行为,引起自己心中无谓的嫉妒。

藤原心中窃笑,突然恐怖的新山也变的可以欺侮了。

在藤原这幺想的时候,新山的瞳孔变成红色,逐渐缩小,变成一个红点,让眼眶内几乎只剩下眼白。

那根本就是厉鬼般的面孔。

藤原方才对新山的轻视立刻被敲碎丢到火炉里面熔掉,席卷心中的是在自己家中被新山百般凌虐的记忆。

“你刚才嘲笑我?”新山道,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几乎听不出来是人在讲话。

泪水无声地落了下来,藤原害怕的哭了,就算被新山侵入的那晚她也没有怕成这样,因为藤原直觉的感到眼前的新山已经不是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