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曼谷牢笼(3 / 3)

正是风起时 flyfei 8435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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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了,你这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我,我服从您……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云雁荷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志同,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阮家元从李志同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云队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云雁荷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阮家元根本不理会她,叫李志同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云雁荷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志同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被糯康用铁钎扎透脸的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阮家元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阮家元给云雁荷上了点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得赞叹,「真漂亮,这才可爰嘛。」

只见云雁荷泪迹未乾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阮家元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云雁荷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了。」

云雁荷终於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云雁荷的口腔深chu。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云雁荷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志同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突然,背后传来了张维山的声音:「阮兄,明天开始,撤掉她和糜一凡的手铐和牢笼吧,你控制好她们的毒品和催情剂的节奏。我想,咱们可以考虑让曼谷成为她们的牢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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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东北农村里,正在洗衣服的云嘉雨怔怔发呆。旁边的边冬梅却和芮敏有说有笑,芮敏到村子里也快两年了,给当地小孩教书,但一直也单身一人,自己常常拿个盆,和边冬梅与云嘉雨一起洗衣服,边冬梅有时候笑他,是不是看上了云嘉雨,结果芮敏只知道脸红也不说话。

「嘉雨,你发什么呆啊?」边冬梅笑着问。

「……我刚刚看见咱家里笼子里的鸡,有时候在想,你说,大嫂,咱们是不是也在这个笼子里啊?只是这个笼子没有栏杆而已,可我哪里都去不了……我想回家,想回南岭看我嫂子,想去肇庆看我爸爸妈妈,想去云南找我哥哥,还有越南打完仗我的姐姐不知道在哪里……我想打电话,结果这里一直没有电话,打电话要去县里的邮电局……我也不敢找警察,这里的警察都听他们的……」

「唉,笼子就笼子吧,这就是咱们的命。我进了王家,从小被他们操,操到现在了,结果小柱不知道去哪里了,二柱也消停了,只有一个大柱操我,还没以前热情了,我倒反而不满意了,你看,现在怀上了大柱的孩子,我发现吧,我对肚子的娃开始稀罕了,要说笼子,我看啊,以前是大柱用拳头和鸡巴栓住我不假,但搞不好下半辈子栓住我的就是这个娃咯……哎,小芮,你咋不说话了?」

「嗯……我觉得边大姐说的蛮有道理的。」

「你瞎鸡巴拍我马屁,我小学都没读过,能说啥有道理的话啊!」边冬梅笑骂着。

「不是啊,很多古人都提过人生是牢笼这样的说法啊,唐朝的大诗人杜甫有诗写道『日月笼中鸟,乾坤水上萍』,就是说大千世间都在一个笼子中,或者像浮萍一样漂泊。」

云嘉雨轻轻说:「你懂的真多。」

「呦呦呦!还古人呢?小芮,你和嘉雨聊吧,你们都是有文化的人,你边大姐得先回去了,这一怀孕啊,腰就酸。」说着就拿起衣服先回去了。

看到边冬梅走了,云嘉雨不经意的又问:「你说你是学数学的,为什么对古诗词也这么懂啊?你的知识面真广。」

芮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我,喜欢看点闲书。」

「嗯……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兄弟姐妹身上会在同一个地方有胎记吗?」

「这……这个我真不知道呢,或许吧,遗传基因?」

云嘉雨黯然低下了头:「我很小的时候就很奇怪,我哥哥和我姐姐在小腿上都个小图案,就我没有。前几年,我无意中发现,我嫂子的小腿那个位置也有这个标记,我想可能她注定了和我哥在一起吧,所以我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不是他们的妹妹啊,我生怕有一天他们离开我,结果,真的,他们一个个离开了我。」说着云嘉雨不禁黯然。

「嘉雨,你……是不是……听说……你是被拐来的……」

「嗯,算是吧,但是,我……我也很不好……」

「你可以报警啊!」

云嘉雨无奈的说:「他们不会给我机会的。」

「要不……我去县里的时候,我帮你报警!」

「别!千万不要!」云嘉雨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们兄弟你得罪不起的!你会没命的!答应我千万别犯傻!」云嘉雨一急,一只手就搭在了芮敏手上。然后两人都激灵了一下,云嘉雨脸红,赶紧将手缩了回去。

芮敏看着云嘉雨如花的脸庞,痴痴不动。年轻单身的他,居然禁不住有了反映,夏天因为天热,他只穿了大脚裤衩出来,很容易就发现支了个帐篷。云嘉雨虽然矜持,但经过暴雨梨花的她早就什么都懂了,她瞥了一眼芮敏的下身,轻轻笑了声:「原来你也是个流氓。」然后红着脸拿着衣盆起身就走了,留下芮敏脸一阵红一阵白。

云嘉雨走了几步,然后又停了下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了一句:「有些事,我懂的比较多……你要是不懂……每个礼拜一晚上,二柱都要去队上值班,不在家。」说完后,她羞得满脸通红然后风一样离开了。留下了芮敏不知是喜还是傻,呆呆不动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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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荷,嘉雨,你在哪里……」

两个并排的人同时在心里发出这样的声音,却没有嘴上说出来,在肇庆七星岩的山路上,山清水秀,绿水清澈,深chu幽幽。并排走的人居然是归国的云叶丰和专门来肇庆看望父亲和女儿的叶雪帆!

他们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对方,惊喜与差异让他们居然一直说不出话。良久良久,两人又同时说出来:

「我这次来,是想接女儿到身边的。」两人一听,愣住了,结果又同时说。

「那你一个人怎么带她们?」两人又说到一起了,都觉得好笑!

「雪帆,这样吧,最近这几年就和我吧,你已经是市局局长了,应酬也多……」

「你什么意思?我听你的意思是我怕女儿在,担心我和别人操尻么?」叶雪帆有些着恼。

「不……不……不是那意思。」云叶丰赶紧解释,「我接下几年国家需要我在北京附近的一个野战军,训练他们的作战,这期间,作为支持,军队会让我们女儿得到比较好的教育,而且我每天都有部队车可以回北京,虽然辛苦点,但可以每天教教她们怎么做人。」

「嘿嘿,我明白了,我这个骚货可别把女儿教坏了!」

「雪帆!你别这么说!其实……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我对不起你!」

叶雪帆不禁心中一酸,拽着云叶丰的手靠在他肩上:「叶丰,我们还能回头吗……」

云叶丰看着叶雪帆依然如花一般美丽的脸庞,想起许多年前初识的他们,他禁不住说:「雪帆,我依然爰你!」

「真的?!」

「嗯。我想等这三五年,报答国家的养育之恩,就专业,然后……然后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

叶雪帆眼泪哗啦啦留下来了:「三年也行,五年也行……我等你,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去年,我爷爷……哦不,你爷爷找了我……」

「我爷爷?!」

叶雪帆一看他的傻样子,不仅破涕为笑,然后慢慢把叶老的遗言告诉了他,一席话下来,让云叶丰听得瞠目结舌。最后,他缓缓说到:「这几年,我们一定要把雁荷和嘉雨找回来,我相信他们还在世上!」

「……嗯,现在你知道你和雁荷不是亲兄妹了,我们才是表兄妹,这样你可以可以和她咯。」

「不……不……我们怎么可能……」

「不可能?那你还那么积极!」

「可,可她是我妹妹,也……也是……你妹妹!」

雪帆眼里露出了温柔的神色:「叶丰,我逗你的,我也希望早点把我的亲妹妹们找回来,尤其是嘉雨,我对不起她……」

「嘉雨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只觉得……觉得没有照顾好她……」

「雪帆,别怪自己了,不是你的错,其实就怪我冲动……这次回去,我们都好好工作,我们也让女儿在北京好好读书,几年后我们还在一起,我们把雁荷找回来,把嘉雨找回来,对了我们还有这个秘密,到时候报效国家!我们马上回去,就问爸爸,那行照片背后的数字口令,该怎么破解。」

正在这个时候,远chu传来张婶的焦急声音:「叶丰,雪帆!你们快,快!你们爸爸,刚才突然脑溢血,已经,已经,没有呼女干了!」

云叶丰与叶雪帆呆住了!

在遥远的北方和遥远的南方,云嘉雨正被王二柱色心大发,推在灶台上干,云雁荷却已经被毒品和春药折磨的不敢有任何反抗,在为阮家元用嘴含着阴经服务。而在这刹那间,她俩都停滞了动作,丝毫没在意男人对她们的蹂躏。此刻,突然起风了,西伯利亚草原之风,印度洋与太平洋交替之风,岭南的山谷之风,此刻同时刮起,吹起各色的泥土,吹动女人们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