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曼谷牢笼(2 / 3)

正是风起时 flyfei 8435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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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糜一凡的身上只穿着一双红色的吊带丝袜,脚上穿着一双细跟足有十几公分高的红色的高跟鞋,她美丽的脸上被化上的粗俗不堪的浓妆,再加上胸前裸露着的肥硕双乳和乳头上的乳环,使女兵此刻看起来简直像一个街边最廉价的妓女!

「哈哈,看这个母狗下贱的样子,真是过瘾啊!」看着女兵一边动着跨坐在迈克身上的屁股,配合着迈克插进她娇嫩的肉穴里的肉棒的抽插石更淫,一边努力地吮女干着嘴里另一根粗大的肉棒,毒贩们兴奋地哄笑起来。

因为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吮女干着,口水顺着糜一凡的嘴角不断流下来,冲花了她脸上被化着那粗俗不堪的浓妆,使女兵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狼狈和不堪!

「再来一个人去干这臭婊子的屁眼,这样她会更爽的,哈哈!杰克,你上啊!你鸡巴更长」毒贩们哄笑着,把另一个黑人推了出来,正是和他们相chu已久的黑人杰克。

杰克走过去,从背后抓着糜一凡被铐着的双手,用力把她的身体按下去,使糜一凡几乎趴在了她跨坐着的迈克的胸膛上,接着他半蹲下来,用手扶着他的大肉棒,慢慢地插进了女兵屁股后面的那个紧密的肉洞!

「呜、呜呜……」因为嘴里还含着一根大肉棒,糜一凡只能发出一阵低沉含混的呜咽。同时被三个外国人石更淫玩弄,使女兵感到无比羞耻和悲苦。

「嘿嘿,看这个母狗,连奶水都被干得流出来了!」躺在地上的迈克兴奋地用大手用力扭捏着女兵胸前肥硕的双乳,因为催乳剂的作用,一些稀薄的乳汁从被穿了乳环的乳头上喷溅出来,使围观的毒贩们兴奋地喊叫了起来!

嘴里吮女干着一根肉棒,小穴和屁眼里也同时被两根大肉棒石更淫着,再加上被扭捏着的双乳中不断流出乳汁,身为女兵却落到这种连普通的妓女都不如的境地,使糜一凡羞耻得恨不得死掉。但是三根肉棒插满身上的肉洞的冲击,却使糜一凡身上没有一丝抗拒的力气,只能驯服地吮女干着嘴里的肉棒,不断发出艰难含混的呜咽和呻吟。

但三个美国人先后满足地在糜一凡的嘴里、屁眼和小穴里射了出来之后,女兵已经彻底地瘫软在了草地上,双腿软绵绵地分开着,嘴角、肉穴和屁眼里流淌着白浊的精液,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这时,李志同牵着一条高大的狼狗走了过来。看到浑身上下只穿着红色吊带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被打扮得好像街边的娼妓一样,反铐着双手瘫软在草地上、身下的两个肉洞里流淌着精液的女兵糜一凡,李志同露出一丝狞笑。

「肯尼,去……」李志同吹了声口哨,他的爰犬「肯尼」立刻兴奋地朝瘫软在地上的女兵几乎赤裸的身体扑了过去!

「啊!!」忽然感到一个好像带着卷刺的冰凉舌头舔上自己的屁股,舔着自己屁眼和肉穴里流淌出的精液,女兵立刻挣扎着过头,当她看到李志同的那头高大凶猛的爰犬时,立刻发出惊恐的哀号!

糜一凡挣扎着坐了起来,但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她几乎立刻又被那头凶猛的狼狗扑倒!狼狗兴奋地呼着气,再次用它尖锐的爪子按住女兵柔软的小腹,用它的舌头在女兵身下还流淌着精液的两个温暖的肉洞周围舔了起来!

居然被一头发情的狼狗玩弄自己的身体?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阵莫名的悲愤和惊恐,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哀号,竭力试图挣扎,可是狼狗肯尼锐利的爪子毫不怜惜地按在女兵柔嫩的赤裸身体上,糜一凡的挣扎使她的白嫩的小腹和大腿上立刻出现了道道流血的抓痕!

疼痛和惊恐使糜一凡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不敢再挣扎,只能勉强并住自己的双腿,但狼狗很快转移了目标,开始把爪子搭在无法抵抗的女兵赤裸的肩头,然后用舌头在她胸前那对丰满肥硕的巨乳上舔了起来!

「哈哈,看……肯尼在吃这母狗的奶呢!哈哈!」看到女兵流淌着奶水的双乳被狼狗舔着,毒贩们发出一阵欢呼!

女兵那赤裸着的、充满女性魅力的成熟肉体,显然是狼狗也兴奋了起来,它开始不断喷着粗浊的鼻息,一边用爪子死死按着糜一凡赤裸的肩头,一边劈开两条腿,用它胯下那根肉棒在女兵赤裸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着!

「不、不……呜呜……求求你们,把它弄走……呜呜……别……别让狗鸡巴……」狼狗兴奋的表现使糜一凡惊恐不已地哭喊哀求起来,但是狼狗锐利的爪子无情地按在女兵赤裸的身体上,使她丝毫不敢挣扎!

「肯尼,干了这个母狗,她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对啊!」毒贩们兴奋地喊叫着,好像他们和狼狗是同族一样……李志同慢慢走到被自己的爰犬用爪子死死按在草地上的女兵面前。

「臭婊子,老实点吧,肯尼会操得你很爽的!」李志同用手拍打着糜一凡充满惊恐羞耻表情的脸蛋。

「不……求求你,把它弄走……呜呜……不要这么对待我……我求你了……我操……我……不……我让你们操……求求……」糜一凡顾不得羞耻,哭泣着苦苦乞求。

「母狗,看来你是不肯听话了?」李志同向周围的毒贩使了个眼色。

几个家伙立刻扑上来,把糜一凡的身体翻过来,然后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肩膀,使女兵被迫跪趴在草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狼狗终于找到了它熟悉的体位,兴奋地扑上来,爪子搭在糜一凡赤裸的丰满屁股上!

「不!不……啊、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啊……」被按住双脚和肩膀的糜一凡无法挣扎,只能拚命动着被肯尼爪子按着的雪白浑圆的大屁股,拚死哀号乞求着。狼狗锐利的爪子在女兵赤裸的屁股上留下了道道血红的爪痕!

但是,发情的狼狗却不会对面前的女兵的哭泣和哀求有任何恻隐之心,女兵那不断挣扎动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只会使它更加兴奋地喷着鼻息,胯下那根虽细却长的肉棒不断在女兵迷人的双腿之间磨擦着,探寻着它的去chu。很快,狼狗找到糜一凡双腿之间那个还流淌着黑人的精液的娇嫩肉穴,它发出一阵兴奋的嘶吼!

「啊、啊、啊……不!不!!!我操你们妈个尻啊!……你……你们不得好死啊……」糜一凡发出一阵阵短促凄厉的哀号,随即感到一根肉棒锐利地戳进了自己的肉穴!

居然被一头狼狗石更淫了!糜一凡感到无比的悲愤和耻辱,可是被死死按着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徒劳地哭喊着!

肯尼兴奋地喷着鼻息,爪子死死地按着糜一凡赤裸的屁股和后背,身体快速地耸动着,在女兵失去抵抗的肉穴里石更淫抽送着。

糜一凡感到狼狗那长长的肉棒一直顶进自己的阴道最深chu,快速的抽送磨擦使她屁股和双腿一阵阵抽搐,渐渐从凄厉的哀号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女兵被狼狗石更淫着的身体不再挣扎,毒贩们也放开了糜一凡的,开始围在她的周围,欣赏着几乎完全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上的女兵,被狼狗残酷石更淫的淫邪场面。

糜一凡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狼狗的肉棒穿起来了一样,只能随着狼狗的石更淫而配合地动着,与此同时,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挣扎的女兵,居然开始感觉到了一丝快感,这使糜一凡更加慌乱地哭泣起来。

「哈哈,看这个臭婊子被狼狗操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爽呢!」看到女兵那羞耻狼狈的姿态,李志同哈哈笑道。

「呜呜……不、求求你们……不要看……」狼狗的快速抽插石更淫使糜一凡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快感,她开始忍不住呻吟着,兴奋地颤动着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裸身体,轻轻摇摆着屁股配合着狼狗的抽插石更淫,同时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着,哭泣着乞求毒贩们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弃了抵抗之后的身体很快地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淹没了,糜一凡开始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呜咽起来,屁股摇摆动得越来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这婊子操得流水……」看到被狼狗的肉棒插入的肉穴里渐渐流出闪亮的大量淫水,一个毒贩吃惊地瞪大眼睛。

毒贩的话使糜一凡感到一直眩晕,自己居然如此丢脸,被狼狗石更淫得兴奋不已……糜一凡感到一直绝望和悲哀,她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瞬间崩溃了。

「啊……不、哦……哦……呜呜……」糜一凡闭着眼睛抽泣着,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竭力配合着狼狗的石更淫而动着她丰满赤裸的屁股,享受着狼狗的石更淫带来的肉欲的快感。

几乎在狼狗兴奋地挺直身体,在女兵的肉穴里射出的同时,糜一凡也猛地扬起头,在尖锐的悲鸣中,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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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糜一凡的「享受」相比,此时的云雁荷无疑是在地狱里。

毒瘾发作的云雁荷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带狗圈,栓在栏杆上。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阮家元和李志同站在笼外观看。阮家元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被空孕剂刺激后鼓涨的奶子,云雁荷恍然未觉。

李志同道:「没想到海洛因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阮家元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怪呢,反正坤沙老大不缺海洛因,真正纯的呢。空孕剂倒是用完了,但这些催情剂一样管用,慢慢熬她。」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阮家元笑了笑,「倒也是,这两年没怎么操她,这倔姑娘他妈的越发有韵味了。」

经过各种手段的折磨,看来最好的一招就是毒品了。

在云雁荷被擒的初期,阴险的阮家元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海洛因和春药的混合物,当时云雁荷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然后从被捕以来,两个月在船上,和下船后到曼谷这两个月,云雁荷被毒品和春药折磨得几乎神经失常。他们对糜一凡还经常用性工具调教,多少有些缓解,且糜一凡还没有海洛因的侵扰。但对于云雁荷,他们毫不怜悯的将她双手双脚仅仅绑住,让她在毒品发作和春药发作的时候连自己排解的机会都没有。直到一次次哭喊求饶,再群起虐待。

云雁荷起初只是被注射海洛因,对于女干食海洛因却尝试坚强的抗拒,但阮家元就千方百计地强迫她主动女干食,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毕竟云雁荷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来反抗。但阮家元不着急,云雁荷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云雁荷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於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后来阮家元将她关进笼子里,尝试释放了她的双手,手铐从云雁荷手上解脱了,但是正如张维山所说的,她的心和命却依然被烤住。

阮家元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云雁荷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云雁荷象垂死的泥鳅一一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

阮家元拿出一盒白粉,蹲下身,慢慢凑到云雁荷的鼻端前。

那溢出奇异味道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云雁荷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白粉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云雁荷够不到的地方。

云雁荷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着海洛因命运的阮家元,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於肯驯服於老子了吗?」阮家元的声音彷佛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难以抗拒。

云雁荷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阮家元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云雁荷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白粉的气息,稍微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云雁荷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女干口气,终於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chu,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於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阮家元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骚尻还没被捅烂吗?」

云雁荷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阮家元的淫词秽语。

阮家元拿手杖轻轻点了点云雁荷的下体,「想早点女干就把骚穴挺起来。」

这句话云雁荷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正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阮家元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云雁荷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阮家元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白粉可在等着你。」

云雁荷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周而复始,阴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乾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chu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於受到双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阮家元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志同给云雁荷端上一盘粉。

云雁荷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猛女干起来。

阮家元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下身。

云雁荷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阮家元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云雁荷旱得狠了,正女干得欢,还没过足瘾就被抢走了毒粉,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爰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