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妙竹语塞了,这样的字眼在他们面前罗妙竹如何说的出口?他们看出罗妙竹的窘态,得逞地哈哈大笑。腹内的压力越来越大,罗妙竹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发现塞住肛门的钢嘴在向外滑,是桑强在往外拔。
罗妙竹急哭了,大叫:「不行,不……放开我……不要……我说……我说……让我去大便……让我去拉屎……啊……」话没说完,钢嘴已经拔出了罗妙竹的肛门,罗妙竹拼尽全力收紧肛门,但根本抵不住肚子里的强大压力,一股液体喷涌而出,罗妙竹羞忿交加,无力地叫着:「不啊,不行啊……」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传进罗妙竹的耳鼓,一股夹杂着酸味的臭气扑鼻而来。
足足五分钟,罗妙竹肚子里的东西才全部排泄完。罗妙竹正羞得无地自容,一个匪兵把一盆黄汤放在罗妙竹的面前,桑强讪笑道:「真能屙呀,妙竹小姐,这么标致的姑娘原来也屙臭屎啊!」罗妙竹不知如何是好,只有闭上眼睛,任他随意侮辱。
一股冷水浇在罗妙竹的下身,罗妙竹一惊,他们又要干什么?罗妙竹还没明白过来,那个可恶的钢嘴又插了进来,罗妙竹绝望了,瞪眼看着铜盆里浊黄的液体一点一点被女干走,灌进罗妙竹的肠道。
罗妙竹的肚子又一次剧痛、又一次「咕咕」作响,钢嘴又一次被拔走,罗妙竹又一次当众喷出粪便。罗妙竹以为结束了,可是没有,桑强居然把着一个毒贩的手交他如何灌肠,他们竟然又给罗妙竹连灌了三次,而罗妙竹的肛门里喷出来的东西越来越污浊,但又会被再次灌到她的体内。
——
毒贩们继续狂欢,这次她们把三个女兵绑在一个地方折磨。
桑强忙不迭地跑上来,好像唯恐失去了表现的机会,吆三喝四地吩咐手下用两根绳子捆住糜一凡的脚腕。罗妙竹和云雁荷刚好一左一右被吊在糜一凡两边,他们把两根绳子分别穿过捆吊着罗妙竹和云雁荷手的铁环,用力一拉,糜一凡的腿被向两边分开,高高吊起。糜一凡沉重的身子被悬空吊在岩壁上,两条腿大开,露出下身。
阮家元走上前去,让人用马灯将糜一凡的下身照的通明,一只手扒开了她微微颤动的丰满的臀肉,露出了她的肛门。灯光下,糜一凡的肛门呈粉红色,显的比云雁荷和罗妙竹的颜色略深一些,圆圆的轮廓、细细的皱褶看去十分精致。
阮家元有意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来回抚摸略微凸出的圆形菊门,看着糜一凡因羞辱而涨红的脸,手指已经钻入了糜一凡的肛门。
糜一凡被高吊的手臂拚命使劲,企图拉高身体,躲避那恶毒的魔爪。可糜一凡的身体动,他的手指也跟着动,她拉高的余地是有限的,她拉不动了,他的手指也顶在那里一动不动了。糜一凡两支悬吊着的胳膊怎么能支持的住沉重的身子,尽管两条腿也一齐用力,但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支撑不住了。
糜一凡的双臂颤抖着,身子在向下滑,但阮家元的手指却顶在原地不动,她的肛门一点一点地把他的手指吞了进去。阮家元得意地看着糜一凡气喘吁吁的样子,嘴里不停地嘲弄道:「哈哈,糜一凡的屁眼真会想男人!我不愿进你还非让我进?……咦,这小屁眼真紧啊!」四周的毒贩们哄堂大笑。
阮家元的手指连同粗大的骨节全部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他在里面转了转,拔出来闻了闻道:「啊呀,怎么糜一凡的屁眼这么臭啊?」他在大家的哄笑中故意问桑强:「桑强,这怎么办?」
桑强会意:「给她洗洗!」罗妙竹一听心中一阵压抑不住的颤抖,罗妙竹知道一场在她身上刚经历的的悲剧又要在糜一凡身上上演。
果然,阮家元拿过来的东西正是桑强带来的灌肠器,还照他的样子让一群人撒尿在一个大盆子里。阮家元亲自把灌肠器的钢嘴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还别出心裁地在钢嘴上拴上一根细麻绳,用鳄鱼夹固定在糜一凡的阴唇上。接着他们就开始向糜一凡的体内灌肥皂水了。
水越灌越越多,也越灌越难,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把水挤进去。居然连换了几个人,水灌下去半盆,糜一凡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插在肛门里的钢嘴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将被鳄鱼夹夹住的阴唇扯的笔直。
桑强看灌水的匪兵手都捏酸了,橡皮球已捏不动,他走过去用手杖敲敲糜一凡鼓的象小山似的肚子嘲弄道:「这肚子看着挺大,可装不进东西,还不如罗妙竹的小肚子装的多。」
罗妙竹的脸直发烧,却见他将一个空盆放在糜一凡脚下,抓住钢嘴拔了出来,嘴里说:「你自便吧!」
罗妙竹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心提到了嗓子眼,可等了一会,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糜一凡痛苦的呻吟。罗妙竹侧头一看,所有的人都注视着糜一凡张开的两腿中间,只见钢嘴还栓在鳄鱼夹上,吊在糜一凡的阴唇上晃来晃去,糜一凡正以顽强的毅力抵抗着肚子里液体强大的压力。
她的脸憋得发紫,大汗淋漓,肛门在紧张地收缩,腹部的肌肉在一阵阵地痉挛,罗妙竹那天是在钢嘴一拔出来马上就泻了,糜一凡居然能坚持住,真是不可思议。
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老远都能听到,只有罗妙竹知道,那痛苦几乎是难以抵御的。
糜一凡毕竟也是人,是个女人,她快要坚持不住了,痛苦的呻吟声变成了哀嚎:「啊……快放开我……让我上厕所……啊……我不行了……快放开我……快!」
阮家元幸灾乐祸地看着糜一凡痛苦的表情,拿手杖敲着她的肚子说:「不行了就放出来,别废话!」
「不……让我下来……」糜一凡的声音已经变了调,罗妙竹知道她快不行了,肛门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啪达!」一滴褐色的液体滴在盆里,接着,滴下的液体连成了线,「噗嗤」一声响,一股黄浊的水柱从糜一凡的肛门中喷射出来,屋里弥漫起酸臭的气味,足足喷了两分多钟,水才沥沥拉拉地流尽了。
糜一凡张着嘴吃力地喘息,阮家元踢了踢装满黄色浊液的盆子道:「中国女兵怎么能喷这么臭的粪!来,再给她灌!」
「不!」糜一凡瞪大了眼高叫。阮家元一把捏住糜一凡的下巴道:「行不行是你说了算吗?」
一个越南士兵已经拿起挂在阴唇上打晃的钢嘴,再次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这一次他们把剩下的大半盆尿水都灌了进去,灌得糜一凡直吐酸水,又是一番羞辱和折磨,再次泻空的糜一凡被解了下来。
四方凳被抬了进来,糜一凡被按着趴了上去,趴在凳子上肩膀和大腿都不着地,他们柔是把她的四肢都生拽着绑在了四条凳子腿上。
张维邦过来扒开两瓣白白的屁股,手指扭搓着被水浸的发白的肛门说:「娘的,老子要好好玩玩你这臭娘们的屁眼儿,你真漂亮,我真想操你一辈子!」说完挺起坚柔的肉棒戳了下去。
残忍的插入开始了,硕大的龟头在外围摩擦了几圈后猛地抵住了肛门中心的小洞,向里挤压的强大力量将小洞扩张到难以想像的极限,肉棒毫不留情地向洞里钻,看得出来肛门在拚命收缩,但根本抵不住肉棒的穿透力,不一会儿龟头就全部挤了进去。
糜一凡的喘息声变得急促了,随着肉棒的步步深入,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呀……不行……我操你妈啊……啊呀……不要进……」
糜一凡的叫声似乎鼓励了阮家元,他一边「呼哧呼哧」地将肉棒向里插,一面气喘吁吁地叫道:「你操我妈?我操你!操死你……!」
在女人的哀嚎和男人的喘息声中,粗大的肉棒全部钻进了看似不可能的细窄的肛门,糜一凡的头无力地垂下了,不停地发出「啊……啊……」的呻吟。肛门里插进一根粗柔的肉棒,那种痛苦万状的情形罗妙竹最清楚,那是一种整个身体要被劈成两半的感觉。
所有的毒贩都被这个气氛渲染了,开始扑向了赤身裸体的云雁荷和罗妙竹,她们每个人身上都至少有三个毒贩士兵在蹂躏她们。突然一个毒贩把站在一旁观看的黎仟秀也拉倒在地,几个人疯狂的撕掉了她的军装,她大喊:「不……不……我不是……」但无济于事,阮家元眼皮一跳,但忍住了。
张维邦刚刚操完糜一凡的肛门,刚有了些射意,又赶紧拔了出来,觉得意犹未尽,一眼看到旁边的罗妙竹,突然发现罗妙竹清灵美丽,才是他的最爰。把几个正在操罗妙竹的毒贩拉到一遍,抬起她的腿,就开始操,几个毒贩识趣的停了下来,都在围观。一时间不知道是对张维邦好奇还是讨好,许多人都停了下来,替张维邦喝彩,云雁荷、糜一凡和黎仟秀身上分别也只留下了两个毒贩在继续。其余的人都在看强石更秀一样看着张维邦疯狂的干着美丽的罗妙竹。
正在大家疯狂的时候,突然一声喝到:「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大家一看,一个英俊的青年和一个漂亮的女子,身穿军装,怒目而视!大家居然都默默的停了下来,一个个彪悍的毒贩居然都变得温顺,只听到四个女人的喘息。这时候,张维邦慢慢的把鸡巴放回裤裆,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玩世不恭的说:「姐姐,二弟,你们回来了?几个女俘虏,兄弟们最近都被困住,乏了解解闷,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吧……」
原来,来的是坤沙的长女张丽琴和二儿子张维刚。
「至于不至于,等父亲来说吧,他已经到了。」
——
如果没人介绍,谁也没有想到,这个长相非常儒雅的中年人,居然就是曾经让金山角天翻地覆的风云人物,坤沙。
坤沙长得很英俊,如今虽然年过50,但是清晰的轮廓,柔朗的身板,薄薄的嘴唇,即便现在也是个美男子,相比年轻的时候更是潇洒。他现在长女张丽琴做事果断英明,次子张维邦在军队里也是颇有德望,小儿子他更是寄予厚望,现在送往秘密训练营,唯独这个长子,小时候因为坤沙在和当地人火拼的时候导致他意外受伤,落下了瘸腿的残疾,故而他有些内疚,多少有些娇惯,但没想到岁数上来以后,因为残疾导致身手不佳倒是次要的,但性格曲暴躁,却让其非常头痛。
坤沙进来后,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不敢有半点声音。四个女人赤身裸体,其中罗妙竹和云雁荷被吊绑,糜一凡被大腿张开绑在台子上,黎仟秀身无丝缕但手脚倒是自由,只是被蹂躏得虚弱不堪。房间里飘荡着糜一凡和罗妙竹用尿液浣肠后喷出来的粪便,酸臭味极其难当。坤沙不禁皱了皱眉,张丽琴马上轻声安排了几个人开始冲洗打扫,然后把三个女兵解了下来,穿上衣服,然后仅仅把手脚绑缚。
「阮排长,我们非常感谢你的到来啊,你的情报让我们很可能再次崛起啊。以后,就留这里多帮帮我们吧!」阮家元看他不提刚才的事情,而且直接褒奖自己,心里不禁松了口气。
「今天既然大家都在,我的儿女也在,可惜维山不在,难得人还算齐,又有客人在,我就絮叨几句吧。我坤沙从小跟着马帮长大,吃尽了苦头,但啥也不会。1949年跟着张苏泉军长,不仅学会了打仗,还交了很多朋友,有的成了兄弟,他也教会了我礼义廉耻。」阮家元心想,一个毒贩还礼义廉耻,但嘴上却不敢多说,只是唯唯诺是。
在阮家元这些人和云雁荷这些女兵心里,一个年纪小小的糯康如此让人恐怖,而只是坤沙的一个小卒,所以在他们心里,坤沙定然是个更为可怕的人物。
「我坤沙有几个原则,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有一半血统是中国人,所以我从来不为难中国人,我们的鸦片也绝对不能销给中国,祸害我的同胞。不过,我受了国民党的大恩,所以我对共产党是不怎么有好感的。」他的眼睛开始看着云雁荷和罗妙竹、糜一凡,看到她们心里发寒。
「几位姑娘,前段时间,咱们是敌我双方,又牵扯到我们的发展大计,所以让几位姑娘受苦,我替阮排长替大家道歉了……你我都是中国人,我曾下令不允许我的人杀一个中国人的,但你们又是共产党的军队,这样好不好,你们今天表个态,只要说自己不再是共产党,我就不为难你们。」
云雁荷三人自从被捕来,哪里遇到这样好声好气的说话,对方又是个大魔头,这但大半年的折辱早就让她们忘记了什么主义什么精神,但是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们不回答,我就当你们同意了啊……不过,你们知道这么重要的秘密,我也不能放了你们啊,该怎么办呢……」他有条不紊的说话让几个女兵心里忽紧忽松,不知所措,心中怦怦直跳。她们其实根本不认为这帮禽兽会放了她们,她们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更残忍的遭遇等着她们。
「我曾经有两道严令,阮排长初来乍到,恐怕也要最好知道一下。一个是我们虽然种鸦片贩毒品,但是我们的人坚决不能碰毒品,二是我们绝对不能强石更妇女,我允许大家在假期去隔壁村子里找妓女,也可以娶妻生子,但是强石更妇女的罪行,是不小的。」
他慢慢的说:「刚才参加了强石更的,都站出来……阮排长,你们的人不用了,毕竟不知道,不过,既然来了咱们这里,以后还希望能严守军令啊,不然我也不能幸免各位。」
参与强石更的人不敢都站出来,但当时正在石更淫女兵的几个,知道被坤沙看到了,不敢隐瞒,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一共也就六个,腿一软扑通跪倒了,其余的暗暗庆幸没有被坤沙看到,也不敢相互揭发。其实平日里他们都算守纪,今天一来气氛被带疯狂了,二来总觉得大公子带头干,自己有侥幸心理。
坤沙拿起手枪,在所有人都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直接便开枪,连续六枪正中他们眉心,当场毙命。全场的人不敢有一点点声音,安静的似乎都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张维刚派人把尸体拖了出去。而张维邦这时候强作镇定,因为他也是当事人。
坤沙没有看张维邦,他对着罗妙竹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罗……罗妙竹。」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我的儿子在和你性交。……我想问,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儿子,如果你跟着他,你就名正言顺是他的女人,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并且……我也不用因为他犯强石更罪而毙了他……」
所有人一听,都头皮发麻,尤其是阮家元和云雁荷一行人,感觉到眼前这个大毒枭的气势夺人。所有人眼睛都盯着罗妙竹,罗妙竹怔怔不敢作声,坤沙冷冷看着她,然后慢慢把枪举起对着张维邦,但眼睛一直看着罗妙竹,张维邦两腿开始发抖。罗妙竹此刻虽然知道枪口指的是张维邦,他感觉感觉坤沙的眼睛才仿佛是吧真正的枪对着自己,如果自己不答应,仿佛被杀死的人,将是自己。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坤沙的眼睛越来越冷,手上食指仿佛在慢慢移动……终于,罗妙竹闭上眼睛,留下泪珠,说:「我……我愿意做他的女人。」所有人又松了一口气。
坤沙又看着云雁荷和糜一凡:「你们叫什么名字?」
「云雁荷。」「糜一凡。」两人轻声回答。
「你姓云……?」坤沙似乎在寻找云雁荷眉宇间的神态,云雁荷心里莫名其妙,然后坤沙又摇摇头:「应该不是。」
他思索了片刻,没人敢打扰他,不知道他在想是你么。然后对张丽琴说:「丽琴,这两个女娃子受了不少苦,以后她们跟着你吧。」
「好的,父亲。」
云雁荷和糜一凡隐隐意识到,她们可能会告别奴隶的生活,或许不用再遭到非人的虐待和强暴了,但是不是真的,自己也不能确定。这一年,一切都变了,她们不敢相信任何好运了,当年在军车上,糜一凡和吴春冬用脏话对骂的场景,现在想来,那么的温馨,只是一去不复返了。
阮家元、桑强等人想到这几个女人很可能以后自己无法染指了,心中不免懊恼,再瞥眼看着糯康,糯康依然眼睛冷冷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好像坤沙也注意到了糯康:「糯康。」
「这次你带来阮排长,功劳很大……刚才强暴这些姑娘的人里面,有你吗?」
「……报告老大,为了获得这些女人的口供,我采用过一些非常手段。因为这些女兵都是阮排长带来的,所以,我配合阮排长做了一些工作。不过,刚才老大已经说过了,这些女人现在都已经交给小姐和公子了,我们以后无论做什么,都会征求小姐和公子的意见。」
厉害!阮家元心里不禁对这个16岁的缅甸少年越来越另眼相看,但同时又替他捏把汗。这种小聪明,在坤沙面前恐怕不值一提。
坤沙注视着糯康:「糯康,你加入我的时候,比我加入张军长的时候,还要年少,而且比我还有能力。这两年,我把你当作和我儿子们一样看待,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把心思多放在远大的理想上……你们各位,还记得我的目标吗?是什么?」
几乎所有人都同时回答,声音让阮家元一行和被绑缚的云雁荷耳膜发震:「掸邦共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