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毒枭坤沙(2 / 3)

正是风起时 flyfei 9014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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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柱粗长的肉棒在云嘉雨的嫩穴里抽插着,陈山狗很奇怪,云嘉雨的阴道为什么容得下这么大的阳具?看起来比陈山狗的要长出一截。现在这个蛮汉用粗大的家伙毫无顾忌地干云嘉雨。王二柱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云嘉雨早就无法切菜了,双手撑在灶台边缘,修长的美腿左右岔开,屁股向后撅起来。

云嘉雨的阴毛曾经被陈山狗拔掉了很多,现在看起来很少,只有阴户前部有稀疏的一点,美丽的洞穴暴露无遗,大得惊人的阳具在美穴进进出出,还有白色的液体被肉棒带出来。

那个家伙的身体从后面猛烈地撞击云嘉雨的屁股,直撞得「啪啪」的响,云嘉雨的上身也跟着摇晃,由於身体前倾,两只乳房垂下来显得更加丰满,跟着节奏,肉球晃来晃去,那个家伙够厉害的,抱紧云嘉雨的腰猛烈地干了一刻多钟,每回都直插到底,陈山狗想他的肉棒插到云嘉雨的子宫了。

陈山狗握紧双拳,正想趁他快活时上去把他打晕,可转念一想,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一下打不死他,万一他的两个兄弟来了,陈山狗的小命非玩儿完不可。那个家伙终於把阳具从云嘉雨的肉洞里拔出来,陈山狗以为他要射了,没想到他把阳具又插向云嘉雨的屁眼。他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插进云嘉雨的屁眼,显然这里比前面的洞要紧得多,那个家伙一边插,一边埋怨:

「是不是今天早上老三插得太狠了,骚尻松了好多,妈的,老子昨天只干了六回,他干了八回,早上还要干,不知道是我的老婆还是他的。」

听到这里,陈山狗呆住,原来还有老三也操过云嘉雨了,不知道王家老大有没有……?

果然,听见王二柱说:「老大大概是前几天操你操的太猛了,昨天只干了四回,你这个骚娘们还真经操。」

话说完他加快了速度,一下将八、九寸长的肉棒插到底,云嘉雨痛苦的尖叫了一声。王二柱慢慢在云嘉雨屁眼里抽插起来:「……叫什么叫,昨天你的肫眼被操了几次?」

云嘉雨哼哼几声,好像没有听清楚。东北话话「肫眼」就是「屁眼」的意思。

「妈的,老子问你,昨天肫眼被干了几次?你敢不吭声?!」他重重的插了几下。

「十~~十几次。」云嘉雨表情痛苦地用很小的声音回答。

「操,到底是十几次!」他操云嘉雨屁眼的节奏快了起来,由於直肠壁将他的肉棒包得很紧,插进去时有「噗噗」的空气被排出的声音,有时抽得太猛,拔出肛门时又有「啪」的拔活塞瓶盖的声音。

「大概是十二次吧。」云嘉雨低声回答,美丽脸早就羞得像一块红布。

一时间陈山狗的脑袋有些空白,看来这次亏大了,不知什么时候,王二柱终於射精了,大团白色的黏液射在云嘉雨雪白的屁股上,陈山狗终於明白了,开始云嘉雨肉洞里流出的是他们的精液……

被干了这么久,云嘉雨好像也有点虚脱了,几乎上半身都趴在了案台上,呼呼的喘着气,屁眼因为被巨大的肉棒撑得久,还没有闭合,一圈凸起的皱褶,像一朵刚刚绽开的花朵,往里面可以看得见一些白色黏稠的将要凝固的液体。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把精液射进云嘉雨的直肠里。

再看看她引以为傲的美穴,肥美的大阴唇向两边微微张开,可以看见里面粉红的嫩肉,滴答滴答的液体还在不断的沿着肉缝流出。看到美丽的云嘉雨被人石更成这样,陈山狗心里当然不爽,但是陈山狗的下身却不知不觉起了一点变化。

以前虽然一直被蹂躏,但云嘉雨的小穴都像chu女一样的漂亮。今天陈山狗却发现她的大阴唇边缘有点发黑,难道是光线不好的原因吗?

王二柱拔出慢慢萎缩的大鸡巴之后,发现龟头的前面黏了一点黄色的固体,很显然,那是云嘉雨的屎,他对此好像很不满意,一把抓住云嘉雨的长发,粗暴地把她拖到自己身前,云嘉雨的侧面正好对着陈山狗。

「快给老子舔乾净!」

云嘉雨皱了皱眉头,就闭上眼睛,双手扶起那根依然很长的阳具,用她的樱桃小嘴含住吮女干起来,云嘉雨居然在用嘴舔一个肮脏莽汉的大鸡巴,上面还有她自己的屎!

「二柱,到后山劈点柴来,俺的骨头又有点酸痛,寻思着这几天又该要下雨了。」老汉在大门外喊了一声。

「哎!」王二柱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他的大鸡巴在云嘉雨的舔弄之下本来又有点抬头的意思,老汉一打断,只好依依不舍地将阳具从云嘉雨嘴里取出,匆匆系好裤带出了厨房,临走时对云嘉雨说:「好好做菜,老子回来要是没有饭吃,嘿嘿……」

眼看那家伙要朝房后来了,陈山狗只好赶紧逃走……

陈山狗无精打采地走在狭窄的田埂上,云嘉雨居然被别人糟蹋成这样,那几个混蛋王家兄弟,居然把云嘉雨当成公用的。陈山狗不敢想像这十天云嘉雨是怎么渡过的,这群粗鲁的农民轮流使用云嘉雨漂亮的小穴和肛门……

「老张头,你一瘸一拐的咋啦?」

「唉,碰到王大柱那个活阎王了,俺老汉年纪大,稍微闪慢了点,他怪俺挡了他的道,踢了我一脚,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幸好老兄你碰到的不是王小柱,不然连骨头只怕也断了。」

「是啊,这群小兔崽子,成天在外头横行霸道……」这个声音越说越气愤。

「嘘……小声点,让他们听见你就完了。」

「是啊是啊,俺还是回去敷药去。」那个沮丧的老头一跛一跛走了。

他们的对话让陈山狗大吃一惊,原来他竟然把云嘉雨卖给了这里最凶的恶霸。陈山狗忽然明白了:王家在村里算是较富的,按理说在本村娶几个媳妇应当很容易,而王家三兄弟却一个媳妇也没娶上,主要是因为他们兄弟太恶了,谁也不敢把女儿嫁给他们,还有他们过人的性能力……

陈山狗开始犹豫了,要不要继续把云嘉雨就出来?其实云嘉雨已经让了赚了好几万了,对现在的人来说,万元户就是富翁了,他现在完全也可以一走了之。但是云嘉雨的小嘴、小尻、屁眼……他一想到又不禁鸡巴翘了起来……

——

不知道在路上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在路上被凌虐了多少次,三名女兵随着阮家元的小分队,终于经过了一片密集的雨林,翻过一座山峰,来到了坤沙的孟帕亚驻地。距离她们被捕,都快将近一年了,这一年中,手铐或绳索几乎没有离开她们的手,即便偶尔解开,也会有镣铐或绳索在她们身上其它部位捆绑,束缚已经她们身上的一部分了。除了镣铐和绳索外,伴随他们的还有无休止的虐待与轮石更,以及屈辱。

她们从反抗,到被性药的折磨而屈辱,因为军事机密让她们振作,然后再次被更残酷的刑讯往死里折磨,再经历凌风被残虐致死,再度尝试振作,再度被残虐,如今她们别无奢望,只想靠顺从让身体的痛苦能稍微减轻点。

云雁荷有时候会想念自己的妹妹,嘉雨今年正在准备考大学了吧?她能上音乐学院吗?能上就好了,远离自己家庭的军事生涯。但是,哥哥,你去了云南后,一切还好吗?你有没有也来到越南战场?我们赢了,你是不是也立功了?以前妹妹只是喜欢你,其实什么也不懂,现在我被这么多男人上过了,虽然曾经还被那些药物搞得那么淫贱,但是都是身不由己的,现在被这帮畜生折磨的这么骚,其实也都是被迫的。但是偶尔想起自己的哥哥云叶丰,不由自主的温暖与兴奋,两腿之间会产生奇异的湿润,而并非被她们强行注射或涂抹药物后后拼命搓扭阴蒂的感觉。

思考间,她们已经被绳子拽到了一个豁然开朗的山谷,密密麻麻的武装人员,身穿各种军装,有泰国的,有缅甸的,有越南的,有老挝的……遍及各地。云雁荷三个女兵这次没有赤身裸体,而是穿了破旧的越南军装,中国军装早已经破烂不堪而丢弃了,即便如此,她们的凄美动人和骨子释放出女兵特有的英姿,云雁荷脸上因为糯康用刑而留下的小疤痕呈现成淡淡的月牙形状,更显令人痴迷的魅力,依然让所有的毒贩武装份子眼睛打量,打牌的和扯淡的都停下来看她们。而精心打扮的黎仟秀虽然也俏丽,但是少了几个女兵的特定气质,令身穿整齐军装的黎仟秀不禁暗暗嫉妒,她用脚在罗妙竹的屁股沟上狠狠踢了一脚,骂:「骚尻!走快点!」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寨子,关卡重重,云雁荷等人看到大约至少有八九百武装士兵在这里过着逍遥的日子,而且戒备森严,她们心情越来越重,她们知道,逃走的概率越来越低了。让她们更沉重的是,这里好像没有其它女人了?这意味着她们几个的到来……她们不敢想想。

——

「我叫张维邦,是我父亲的大儿子。我父亲这几天去中国了,他让我和糯康好好招待你们。」一个穿着当地服装的青年对阮家元说,阮家元注意到他似乎腿有些跛,等他起身的时候阮家元确定了这一点。「你们来到我们这里的话,就已经安全了。我父亲说你们的情报很有价值,他临走告诉我,要招待好你们,他已经开始去筹划对那批重要资源的采掘。」

阮家元很清楚,虽然这个张维邦有些残疾,但是是坤沙的太子,只要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加上又有了这个大功,他的日子一定好过。他一路上看过来,对坤沙的力量非常清楚,虽然只有一千人不到,但是武器装备极其精良,丝毫不亚于他所chu的加强排,全是苏联和美国的军械。而且他估算他所提供的那匹物质,一旦采掘出来,很可能会把这里的军事力量至少扩充五倍!

「不知道张公子对我们擒获的那几个女兵怎么看?口供就是从她们这里获取的。」他边说边观察张维邦,果然,张维邦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望。

一直没说话的糯康突然用一贯的冷冷的声音发话了:「云雁荷呢?」

——

坤沙的大本营已经陷入了靡乱的气息。

那是个用拇指粗细的铁棍焊成的铁笼,只有三尺来长,高、宽都不过二尺,云雁荷高挑个子,身材也算丰满,竟被塞进这么小的笼子里,真是不可思议。她实际上是跪趴在笼子里,两脚被锁在笼子的两个角上,腿岔开着,手被反铐在背后,穿过铁条伸出笼外,锁在纵担在笼顶的一根木杠上,因此她光洁的后背紧贴着笼顶。

云雁荷在笼子里被三根木杠死死枷住,痛苦异常。每根木杠都有小臂粗细,一根离地半尺,压在她的脖子上,因此她的头根本没有活动余地,只能侧着脸、紧贴冰冷的地面。另一根更低,紧压在她的腿弯chu,这根木杠不仅迫使她高高撅起屁股、紧紧贴着笼壁,而且压住她的膝盖向两边分开,贴着笼子的两侧无法并拢,使她的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最狠毒的是第三根木杠,这根木杠正好横插在笼子的中央,压住云雁荷纤细的柳腰,但它的高度只及笼子的一半,由于她的头被压在最低chu、手被铐在笼子的最高chu、屁股也被拘得撅到最高点,腰成了高低悬殊的身体两端勉强的过渡,现在柔生生地把腰压低半尺,几乎等于把她全身的骨头生生截成两段,她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她的呻吟非常凄惨!

云雁荷张开的大腿内侧挂满了新鲜的白浆,笼底的地上积了一大滩龌龊的粘液。看来她被拘在这狭小的铁笼里面,他们还不放过她,这群禽兽居然隔着笼子的铁条轮石更她,从留下的污物看,轮石更云雁荷的男人不下十几人。

糯康手里拿着一个粗瓷盘,然后把瓷盘放在地上对云雁荷说:「云队长,你的早饭来了!」云雁荷往瓷盘里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那里面是五、六条肥大的蚂蟥!难道他们要让她吃下去?

糯康并未强迫云雁荷去吃蚂蟥,而是把瓷盘从铁笼的缝隙放入笼中,然后托起云雁荷的乳房,将瓷盘放在了乳房的下面。云雁荷的乳房本来就很丰满,这几天受刑后又格外肿胀,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十分显眼。

本来她的手铐在笼顶,乳房垂下来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压的那根木杠迫使她肩膀着地,结果乳房就拖到了地上。瓷盘放到笼中,刚好在她两个乳房之间,白嫩的软肉把瓷盘各压住半边。盘子里的蚂蟥感觉到了来自两边的温暖,蠕动着向乳房的方向爬去,黝黑粗肥的身躯在洁白光亮的盘子里缓慢地移动,情形十分恐怖。

云雁荷发现了越来越迫近的危险,拚命想抬高上身,使乳房离开瓷盘,但压在脖子上和腰上的两根木杠打碎了她的企图,她徒劳地动了两下,无奈地放弃了挣扎。

几只蚂蟥爬上了她洁白柔软的乳房,她挤在铁笼里的身躯开始发抖,被压在地上的脸憋得通红。那几只蚂蟥好像闻到了血腥,争着向沾满血迹的乳头爬去。

云雁荷恐惧地晃动身躯,但她能够活动的余地很小,乳房又拖在地上,根本没有作用。有两只蚂蟥捷足先登,分别到达了两个乳头的顶端,很快找到了前些天刚受刑结了血痂的奶孔,坚柔的三角形头部一头扎了下去。

「啊……不……疼啊……」云雁荷的声音颤抖着,蚂蟥的头比针尖大的多,乳头被撑得胀大了一倍,血痂纷纷脱落,殷红的血顺着蚂蟥黝黑的身子渗了出来。

云雁荷疼得拚命地动全身,连屁股都在前后左右毫无目的地转动,糯康冷笑着,掏出早已柔挺的肉棒,隔着笼子「噗」地插入了云雁荷的阴道。蚂蟥的身躯在不可抗拒地一点点挤入云雁荷柔软的乳房。

糯康将粗大的肉棒插在她的阴道中定定的,一动不动,她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失声:「啊呀……啊呀……啊!」尽管下身插着男人的肉棒,她仍然忍不住全身胡乱地动。这是一幅无比残忍的画面,在一个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一个男人将自己的阳具插在一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姑娘的身体里,那男人似乎对姑娘的肉体并不感兴趣,虽然插入了,却一动不动;倒是姑娘疯狂地动着,好像是在寻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地凄厉地惨叫。

这残忍的游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两只蚂蟥都钻入云雁荷的乳房,没了踪影,只留下不断淌出的鲜血和另外几只试图跟进的蚂蟥,糯康也在云雁荷不顾一切的动中射了精。

他拔出软缩的阳具,跑到前面看了看云雁荷乳房上的情形,抓起一只乳房将外面趴着的蚂蟥扒拉到瓷盘里,然后从腰里抽出一只旱烟袋,用个小木棍挑出一点烟油,捅到奶眼里。钻到里面的蚂蟥立刻有了反应,蠕动着拚命向外挤。但它钻进去时造成的伤口都是向里翻的,现在向外一爬,嫩肉象被犁头重新犁过一遍,云雁荷疼得满头大汗,惨叫不止,全身又疯狂地动起来。

然后转过另一边,抓住云雁荷另一只乳房照样炮制一番,外面的阮家元和张维邦听见云雁荷的叫声进来看热闹,好奇地看着那家伙摆弄女兵的乳房。那家伙把烟油子捅进这边的奶眼后,看了一眼刚进来的两个匪兵,指着云雁荷疯狂动的屁股淫笑着说:「阮排长、张公子,这时候干进去,不用动弹,包你过瘾!」

张维邦「噗」地将肉棒插入了云雁荷的阴道,云雁荷似乎已对身后发生的情况没有了知觉,不顾一切地着、叫着,张维邦心满意足地站在那里,不一会儿竟真的射了精。

待两只蚂蟥都从她的乳头里爬出来,张维邦和阮家元已都在她身体里射过精,蚂蟥和云雁荷都软的动弹不得了。

——

桑强的一只大手按住了罗妙竹的屁股,一根粗柔的手指按在罗妙竹的肛门上扭了扭,接着,一个冰冷的东西插了进来。

那钢嘴插进罗妙竹的肛门约有一指深,接着「咕噜」一声,一股冰凉的液体冲入了罗妙竹的肚子,罗妙竹拚命收紧肛门,可根本无济于事,大量的凉水源源不断地从插在肛门里的钢嘴吐出来,进入罗妙竹的肠道。

要命的是,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凉水,而是桑强的人端来的旁边一群毒贩的尿液,灌进肠道后在罗妙竹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罗妙竹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灌进来的水越来越多,罗妙竹的肚子开始鼓胀起来,罗妙竹忽然感觉出现了强烈的便意,肚子里的鸣叫声老远都能听到,罗妙竹几次收缩肚子和肛门,便意却越来越强烈。

罗妙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不顾一切地大叫:「放开我,让我去厕所!」

桑强嘿嘿笑了起来:「怎么,罗小姐,要屙呀,那就在这儿屙吧!」

天啊,这怎么行,虽然罗妙竹已经无数次地被这群禽兽石更淫,身上的每一个最羞于见人的器官都被他们反覆玩弄过,在他们面前完全无尊严可言,但罗妙竹无论如何无法在一群刚刚见面的男人面前排泄,罗妙竹几乎是哭着哀求他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让我去去,回来做什么都行!」

桑强戏弄地问:「你要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