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断断续续说出了罗妙竹破解的那个坐标位置,罗妙竹和糜一凡没有任何反应,也许她们可能甚至暗暗庆幸云雁荷帮她们挡住了这一切,否则她们也无法支持多久。在这时候,她们的脆弱已经到了极致。云雁荷这个当年英风飒爽的全军散打冠军,在整个越南之行,几乎就没有施展出任何身手,就像一只羔羊一样,被轮石更、拷打、性虐,空孕剂让这个chu女变得饥渴,各种鞭刑电刑早已经让她到了崩溃的边缘。
而糯康,则更像是云雁荷的梦魇,阮家元残忍,黄林山残暴,但糯康则是……残酷,如果说阮家元、黄林山像恶狼,桑强像狐狸,那么糯康这个阴冷的缅甸少年,给女兵们带来的则是死亡的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女兵们在这以前可以被折磨得失禁,被逼着当众排泄甚至被逼着喝下他们的屎尿,但是,只有糯康,能做到把她们吓得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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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了坐标位置的云雁荷,并没有得到任何怜悯和释放。糯康仅仅把云雁荷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粗大的牛毛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向自己的方向。
「这个坐标,指向的是哪里?」
「是,是,其实我……我不知道啊……是……水,水啊……」云雁荷虚弱地说,大家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可是你刚才说过帕兰!」
「哎呦……是帕兰,是帕兰……」
「哼哼,别忘了我就是缅甸人,你说的坐标,不是在帕兰!」
「别,别烫呀,我真的只知道坐标不知道位置……让我想想……别……啊啊!」
糯康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晃。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队长嘶哑地哭喊。
糯康拔出铁,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这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动着自己的脚。
糯康大概觉得烫坏了她会有些无聊,又开始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铜线绕到云雁荷的大脚趾上:「云队长,时间还早,别休息。」他看着已经软弱得泪流满面的云雁荷,呵呵笑了笑,说:「我年轻,精力很好。」
其实,他很清楚,云雁荷已经说出了正确的坐标,至于是不是帕兰并不重要,因为云雁荷不可能很熟悉缅甸的地形。而糯康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坐标位置所在,他是个天才,有惊人的记忆力,他听到那个坐标,就很清晰的知道不会有错,因为那个坐标应该正在一个美丽的湖泊茵莱湖边,靠近一个叫东枝的城市,那边chu于高地。当年英国为了卫生及地理位置等原因,把行政办公室从茵莱湖东岸移到海拔较高的东枝。英国为避免受当地土司的管理,把它列为禁区。在这以前,东枝还担任过掸邦的物资供应中心,为多国服务。在茵莱湖边,有许多溶洞,正是藏匿的好位置。令糯康高兴的是,这个地方离孟帕亚不远。
他之所以还要不停拷问云雁荷,完全在于他对云雁荷的迷恋。虽然他更喜欢把迷恋转变成残忍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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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缅甸少年糯康夹起云雁荷的两条大腿,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女人的身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美丽女兵的身体前後摇晃着,从鼻腔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她的腿沉重地垂落着。
糯康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云雁荷伤痕累累的生殖器,然後他把自己的肉柱顶上去,前後动作着,享受地起眼睛。
云雁荷的两条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被扎伤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空中找到什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碰到的是糯康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生生的腿,有种诡异的感觉。
「好吧。」玩了一会儿,糯康离开了她的身体,「把她弄起来,玩点新鲜的。」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大家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来去,也发不出什么声音,直到一根尖利的铁扎进了她的屁股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糯康抢过他们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云雁荷「嗷」地一声,又爬了两步。糯康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队长发现她自己正跪在糜一凡的两腿之间,糜一凡两眼泪汪汪,却无法抗拒。她两腿之间因为屎尿和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完全不像是一个少女的美丽性器了,反而显得有些令人生厌。
「张开你的嘴,去含住她的阴蒂。」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放了……我……呃……」
「怎么,你战友的尻很臭是不是?」
「不……不是……我……我做不到……求求你……」
糯康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摔开她退後一步,又开始摇动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糯康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云雁荷「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我……哦……」
「好吧,看来我要给你换个地方试试。」
糯康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乳头上绕,但受伤的乳头上滑溜溜的满是黏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糯康只好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子,铁!」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大家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去。糯康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糯康让一个越南士兵分开腿骑坐在云雁荷的胯上,绷紧了肌肉压住女人的腰。铁握紧在他的拳头里,他把它像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後伸开,让它带着冲劲对准云雁荷乳房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云雁荷的脸,正被他死死地抓紧了头发,捂住下颚压在那里……她的乳房深chu」吱吱」地响,铁的尖顶在女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着,在最後四分之一的地方才又迟滞住了。
终于大家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舔她,别扎了,别再扎了……我去!我去舔她呀!呜……」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糯康把女人的头压到下面去,她含住了糜一凡狼藉的下身,糜一凡「呃」的一声,然后不敢做声了。
「云队长!」他对着云雁荷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咱们的一凡姑娘舔出高潮来,否则我就割下她这个像男人鸡巴一样的小豆子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云雁荷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後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水波样的韵律。糜一凡闭着眼睛,为了避免云雁荷和自己被残虐,她不得不尽快让自己进入同样的气氛之中,她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反捆着手的云雁荷和糜一凡前後摇晃着她赤裸的身子努力着……突然云雁荷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成了弧线,两个女兵居然以相同的节奏颤抖着,十分和谐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云雁荷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人们的腿下打起滚来,大家跳来跳去地躲着她,是糯康在使劲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长,又缠绕在了女人的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的头上脱落了下来。断了电的女人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破烂的大乳房还在一张一弛地上下博动着很长时间。
很明显,云雁荷在遭到电击的第一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自然她的牙就咬在了糜一凡的阴蒂上,那样的一口估计是惊人的沉重,在享受着同性的唇和舌的时候,糜一凡的痛苦可想而知。
大家坐在台面上,让云雁荷继续把糜一凡的阴蒂再含进嘴里去,她要是拒绝当然就给予电击,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
大家满意地看到云雁荷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几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大家心情愉快地欣赏着云雁荷淫荡的口交表演,等到她们好像真的很投入的时候,在他们一起进入了激奋的最後阶段时就会猛烈地摇起发电机。女队长被缚紧在桌边的裸体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同性情人像男人鸡巴一样勃起的阴蒂。重要的是,后来糯康觉得这样很有趣,索性把云雁荷的头用皮带绑在糜一凡腰上,这样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她们谁都无法躲开,云雁荷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得不把她嘴里的小东西忽轻忽重的凌虐。然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血的眼睛与自己的肌肉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而糜一凡的两腿之间不停的冒出各种颜色的物体,白色的阴精,黄色的尿液,褐色的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