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康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柔软、湿润,轻轻地搓扭着它,这是美丽的胸脯。云雁荷低下头去看着糯康的手,和她自己的乳房,糯康咬破的伤口翻开着一块皮,露出鲜红色的嫩肉。
「云队长,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我们金山角出来的人残忍的名声。我今天会问你一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问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中国姑娘惨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女战友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云队长最後变成一个什麽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变成什麽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後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糯康这个时候说话,让你感觉到这个少年仿佛一个地狱的使者。
糯康突然地用劲,云雁荷的乳头在他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皮。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猛地动身子甩开了他的手。
士兵们马上抓住女队长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云雁荷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他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一个新进来的越南士兵在边上放下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伴随曾经凌风最后时光的手摇发电机,云雁荷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她开始身体不自觉的发抖了。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他们做什麽。糯康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摸起来,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裸体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像是半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糯康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的身体柔软得令人惊讶。这刺激着糯康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拧起来,并重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用力挣扎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像是要荡漾出容器的水面。
「说点什麽,女人,说,坐标是什么?」
「我……我只知道凌队长的任务……我不知道坐标是什么……凌队长已经被你们折磨死了……」
糯康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那是大家用来烤牛肉的。铁的尖子发着白炽的光芒,糯康盯着它,居然激动得两手发抖。他第一眼看到云雁荷,就从内心希望占有她,折磨云雁荷,令他无比兴奋。他用它轻轻地触了触云雁荷的左乳尖,女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被烫的浅表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脱离肉面膨胀着,身体中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我们缅甸人,不像你们中国孩子那么娇惯,所以,你别骗我,虽然我年龄不大……」
云雁荷摇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摇头。糯康手中的烙铁横着按到她右边的乳头上,重重地压下去。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她的裸体凄惨地急剧向另一边……
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上的束缚,糯康抬高铁的角度,尖锐的顶端扎进了女人的乳中,然後他向一边划过去。
烙焦的黑色表皮往两边翻开,女人的乳头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成了两半。女人从下面紧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像是被吓住了似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到底坐标在哪里?……放心我会把握分寸的,你别想像凌风一样死去,你会舒服的享受的。」
她痛苦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暗红色的尖落在女人左边乳房的乳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血泡。云雁荷的喉咙在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水来,很快肌肉的痉挛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嫩肉时,她被捆紧的双手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尖叫出声来。
「野兽……畜生……土匪……」她混乱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痛苦曲的脸弄得像一个捏烂的柿子。大家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糜一凡和罗妙竹开始哭了,她们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火烫的铁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眼睛看着它,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铁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了进去!就像是穿透一块肥皂。云雁荷的嘴大张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喉咙深chu发出,还有焦肉的烟雾。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糯康说。两个士兵抓住她把她的头侧按在台子上,糯康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噗」地一下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被钉在木头表面上。
有人「啊」尖叫的起来,是旁观的罗妙竹和糜一凡美丽女兵。云雁荷一动不动,从唇间溢出一点血来。糯康拔出铁扔回火中:「咱们继续!」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後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後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云雁荷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大家等着糯康慢慢地继续,他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chu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了起来,嘴唇也出现了严重的变形,一代佳人居然被折磨得神采全无。连站在外面的阮家元都看得胃里一阵泛水,桑强已经忍不住出去了,而糜一凡和罗妙竹两眼豆大的泪珠往下掉,然后开始失禁,先是尿,然后稀稀的大便也止不住的从两个美丽女兵的两腿之间淌了下来。
当敌人折磨女兵们的时候,总想欣赏她们的美丽和性感,所以从来不在她们面部用刑,但糯康似乎想到了大家的想法,就像故意说给大家听一样:「云队长,你放心,我见过坤沙老大派人为一个女警察这样『服务』的,不会破相的,不过会留一个小小的伤疤,很好看的……」然后糯康继续冷冷的说:「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经过几个月折磨的云雁荷,一对大阴唇看起来已经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常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糯康踢打过的缘故。士兵们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大家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士兵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糯康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大家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动一阵又消散开去。云雁荷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但面部受伤的她,已经很难说出一个像样的字来:「痛!饶……我……啊……饶了……吧,吧……」她说。
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臭气。云雁荷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chu,她只是疯狂地向後仰她的头,从嘴边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云雁荷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弄了糯康一手。
「放了……我……饶了……我……我……说……我……招……」
糯康非常怜爰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糯康继续问下去:「在哪里?」
云雁荷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地名,「在……在……帕……兰……一带……」她再说。
「具体坐标呢?」
「好……好像是……我……我不……记得了……」
糯康回头看了看阮家元,居然还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阮排长听到了吗?帕兰记下来了吗?」阮家元脸色木然的点了点头。糯康继续问:「是不是就在当年的英军指挥部?」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後点头。敏锐的糯康,比成年人更毒辣,他露出了孩子般的冷笑:「她是在随口胡说!」
「我漂亮的云姐姐,这不好。」糯康心平气和地说。他把炽热的铁条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的大阴唇内侧,轻轻一点便迅速移开。在女人软嫩的黏膜上,那一小点已经改变了颜色,眼看着一个浅红色的大水泡急剧地膨胀起来,他再紧贴着水泡下缘触碰上去……
第一轮总是很轻,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你就知道她已经尝到了足够的痛苦。这样在她的整面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肉体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以後,你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东西,像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内面的皮撕下来,很薄很软的皮。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像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在她最後终於能够勉强地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得要我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你可爰的尖叫声音。」
「不……求、求……」
「你,把她的尻再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半埋在肉中的细小的血管在跳动。糯康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像正在溶解的乳酪一样。
「哎呦……哦……」云雁荷呻吟着,从台面上挺起一点来想看看到底糯康在干什麽,也许是想看看她自己的变成了什麽样子吧!
「别急,好姑娘,不要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糯康说,他手中的工具戳进了女人翻起的阴唇和阴道口连接的皱折里,手腕用力向外横拉出去,她的裸肉变成锯齿状分裂开来,涌出来的血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成了烟雾。
云雁荷挺着脖子僵在了那里,喉咙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女人的两只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向外突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水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肉一块接着一块地缩紧成团。她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砰」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
旁边的越南士兵识相的继续用水浇她的脸,把女人弄醒。最後她睁开了眼睛,呆滞地看着屋顶。糯康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女人,是不是要来第二下?」云雁荷张了张嘴,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口水。
「水呀……」她喃喃着说,软弱地颤抖起来,像是被冷风吹过似的缩起肩膀。从她阴道焦黑的缝隙里慢慢地渗透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汁,弄不懂那是些什麽,被烧坏的阴道入口chu已经明显地肿胀起来了。
「云队长,这比你想像的过得更有趣吧?这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糯康向她那张面无人色的脸俯下身去:「大家可以花上同样多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你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是干什麽用的吧?可是一根烧红的铁条,说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证,你会享受很多天,你都会得到的。」
云雁荷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张开嘴轻轻悲声说道:「为……为什麽?我都愿意……愿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云队长,我说了,你别骗我,我们缅甸的孩子都很老实的,帕拉怎么可能藏有军资呢……」
云雁荷看着糯康冰冷的眼神,阴部的剧痛和无休止的折磨让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坚持了,她很艰难的头看了看罗妙竹和糜一凡,发现她俩的眼神早已呆滞,身下都是失禁流淌的屎尿,苍蝇在她们身边飞过去,对她们都没有任何影响。这两个绝色傲气美女,现在已经被惨绝人寰的刑讯给完全吓傻了。
「我说……我说……你……饶了……我们……」云雁荷终于泪水像断了线一样止不住掉下来
云雁荷最终告诉了大家所有她知道的事情,这么多年的忍受与坚强,这一瞬间,已经变得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