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元象吃了兴奋剂,高举起鞭子又抽了下去,凌风岔开的两腿之间顿时腾起一片血雾。
四,五鞭下去,凌风的下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她的惨叫也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不……放开我……我操你!……疼啊……」
阮家元蹲下拉起凌风的头发问:「怎么,知道疼了,快说吧!」
凌风闭上眼坚决地摇了摇头。阮家元气得摔开凌风的头,抄起鞭子又抽了过去。「啊呀……呀……哎呀……」凌风的惨叫不决绝于耳,叫了几声就昏死了过去。
阮家元急得满地乱转,命令匪兵:「给我浇,浇醒了再抽!」
一桶冷水浇在凌风血淋淋的身体上,她长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两个匪兵上前把她放下来,架到石台前跪下,阮家元命人把凌风铐在身后的手解开,拉到前面铐上。他们把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放在石台上,十根白净的纤纤玉指在染着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格外醒目。
一包钢针扔在了枱子上,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着寒光,阮家元一只穿着沉重皮靴的大脚踩在洁白的手背上,短粗的指头挨个扳着凌风水葱似的手指说:「快说吧,不说我把这些针一根一根都钉进你的指缝里。十指连心啊,我保证你疼得叫娘,还死不过去。」
「不!我操你妈啊!放开我!」凌风拚命地摇头,回答里带着哭音。
两个匪兵抬来一个根粗大的木杠,压在凌风的腿弯chu踩上去,使她无法动弹,阮家元抽出一根钢针,对准她左手食指的指甲盖下面刺了进去。
凌风拚命往外抽手,但被沉重的皮靴踩住动弹不得,她晃动着纤弱的肩膀,马上被两个大汉紧紧抓住。她一动也动不了,眼睁睁地看着闪亮的钢针刺进了自己的指甲盖下,一滴鲜血流了出来。
阮家元眼睛盯着她问:「疼不疼?说不说?」
凌风摇头,阮家元手持一把小木锤朝针鼻重重地敲下去,钢针在指甲下面钉进去一截,血滋了出来,凌风被大汉紧紧按住的光裸的肩头一震,大滴的汗珠顺脸颊流了下来,她忍不住大叫:「啊……操……啊……操你……疼!」
阮家元停住手厉声道:「疼就快说,不说疼死你!」
凌风垂下头艰难地摇头,低垂的短发盖住她的脸,高耸的乳房也随着颤动。
阮家元抬起手又是一锤,凌风「啊……」地再次惨叫起来,钢针已经差不多全钉进了她的指缝。阮家元又捏起一根钢针,刺进凌风中指的指缝,在她震的人心碎的惨叫声中又钉了进去。
残酷的刑讯继续着,凌风左手的五根纤纤玉指上插满了钢针,右手也有三根手指被钉上了钢针,她已汗流浃背,叫声也越来越低。
——
罗妙竹被直接带到囚笼对面的岩壁下,坐在一个二尺见方的方凳上。方凳的四条腿是用小腿粗细的粗原木作成的,一半埋在地下,紧挨条凳的墙角放着一台黑乎乎的机器。
他们让罗妙竹背靠岩壁,将她的双手捆吊在岩壁上一个铁环上,然后强迫她分开双腿。
罗妙竹的下身经过越南士兵一整夜的轮石更,糊满了五颜六色的污物,桑强阴笑着让人用凉水浇在她的下身,两只大手一阵扭搓,露出了饱受蹂躏的阴部的本来面目。她的阴唇肿的象张开的小孩嘴,鲜红的嫩肉象外翻着,一股黏稠的液体带着腥臭的气味还在不断流出来。
桑强朝一个匪兵挥挥手,那匪兵拉了一下什么东西,墙角那台机器突突地叫了起来,一个小灯亮了起来。
桑强手里抓着一把五颜六色的电线对罗妙竹说:「罗小姐,今天我要让你过过电。我这家伙可不是小孩子玩艺儿,这是美国人专门研究给女人用的电刑具,它保证伤不着你的小命,也保证你非常受用,你也看到了,你们云队长就因为这个要死要活的了,你可要想好了!……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好像用过的,要不再试试?」
罗妙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桑强冷笑一声道:「看来妙竹姑娘是想试一试了?」话音未落,两个越南兵已给罗妙竹的脚腕分别铐上铁镣,强行拉到齐肩的高度铐在墙上,将她的下身全部坦露了出来。
桑强从那一团电线中分出两个小拇指大小的黑色鳄鱼夹,紧紧夹在罗妙竹的阴唇上,然后又拿出两根红色电线,结结实实地捆住她的乳头。桑强抓住机器上的一个旋钮,眼睛盯着罗妙竹开始转动。机器上一个小红灯开始闪烁起来,罗妙竹大腿的肌肉先绷紧了,红灯闪的越来越快,罗妙竹全身都绷的像一张弓。
夹在她阴唇上的两个鳄鱼夹之间开始出现蓝色的电弧和「辟啪」的响声,本来就肿胀的阴唇直立了起来,并微微震颤;她的胸肌也开始抽搐,带动高耸的乳峰有节奏地抖动。罗妙竹大口地喘着粗气,吃力地动着身体所有能够活动的部分,汗珠从短发下大颗地流了出来。
桑强把旋钮停在中间的位置上,看着罗妙竹被铐在黑色岩壁上的洁白肉体象蛇一样痛苦地动,直到她喘得几乎接不上气来,脸色白得吓人,才猛地把旋钮回原位。罗妙竹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像离开了水的鱼儿似的贪婪地大口女干着气。
桑强走上前,捏住罗妙竹充血发紫的乳头问:「罗妙竹,刚才的滋味很不错吧?」他指指机器上的那个旋钮冷酷地说:「刚才的强度是你这个年龄和体质的女人所能承受的强度的一半,你还有很大潜力啊!」
他观察到罗妙竹发自内心的痛苦,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其实我也不要你招什么重要情报,你知道的那些东西早没用了,只须要你说点什么回去交差,比如说,你们军一共用几种密码呀?」
罗妙竹坚决地把头歪向了一边,桑强很有耐心地笑笑,把机器上的旋钮调到比刚才高一个刻度的位置。
罗妙竹立刻像被蝎子蛰了一下,全身马上就绷紧了,头象拨啷鼓一样,来回摇摆,阴唇和乳房又像充了气一样一下就柔挺了起来。
桑强笑眯眯地看着罗妙竹身体剧烈的反应,许久才又把旋钮调回原位。
他托起罗妙竹无力地垂下的头指着刻度盘说:「你目前达到的强度离你的极限还有十级,每次提高一级强度。我要看看你的毅力能否支持你达到肉体的极限!」说着又把旋钮提高了一个刻度,又一阵痛苦的痉挛开始了,但再次以毫无结果而告终。
于是通过罗妙竹身体的电流强度一次次提高,她就像一个电动玩具一样,不停地在电击下挣扎,直到最后全身象被水洗过一样,直挺挺地昏死过去,她什么也没说,甚至连叫都没叫一声。
越南兵用凉水把罗妙竹泼醒,桑强托起她的下巴说:「可以啊,看起来这么较弱的你,真不简单,你都破了你自己上次受电刑的记录,说真的,还没有哪个女人能挺这么久。不过下一次可没这么温柔了!」
说着拿起一个硕大的金属钳,罗妙竹一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那是一个类似载重汽车电瓶充电用的大号鳄鱼钳,整个钳子有将近一尺长,一对长着利齿的钳嘴都有拇指粗、四、五寸长。他捏住钳把,那可怕的钳嘴象血盆大口一样张开,他把两个钳嘴分别对准罗妙竹的阴道和肛门插了下去。阴道那边的钳嘴马上被吞进去一截,而顶住肛门的那边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
一个匪兵按桑强的示意拿起一根拇指粗的尖头钢钎,顶住罗妙竹的肛门就插了进去,罗妙竹拚命地动屁股,但她身体活动的余地毕竟有限,钢钎不一会儿就插进去一半。
匪兵拔出钢钎,带出丝丝血迹,桑强趁罗妙竹的肛门还没有完全收缩之际将一边鳄鱼钳嘴插了进去,锋利的钢齿咬破了她肛道柔嫩的皮肉,血顺着冰冷的钳口流了出来。
桑强毫不怜香惜玉,用力将长满利齿的钳嘴捅进了罗妙竹的身体。这痛苦的插入持续了约十分钟,在罗妙竹痛不欲生的呻吟声中,两个钳嘴分别插入了罗妙竹的阴道和肛门。
桑强一松手,强力弹簧立即使两个钳嘴咬合在一起,罗妙竹的下身象叼在一只凶恶的鳄鱼口中,完全变了形。
他又拿起两根寸把长拖着电线的钢针,一手抓住罗妙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颤抖中把钢针插入她的乳头。两个乳头都插上钢针后,他发现由于罗妙竹的乳头已被钢针穿刺过,因此针插在里面好像不够牢靠,于是拿起两个小鳄鱼钳,用锋利的钳齿夹住她的乳头,将钢针牢牢固定在她的乳房里。
他捏了捏柔软的乳房,对已经满脸冷汗的罗妙竹说道:「妙竹姑娘,这次电流会在你身体里面接上头,感觉和刚才会大不一样,怎么样,试试看?」不待罗妙竹回话,他已经打开了电源。
最先反应的是罗妙竹的乳房,像被什么东西提起来一样,两只丰满高耸的乳房一下强直起来剧烈地抖动;下身的鳄鱼钳则发出「嗡嗡」的闷响,阴道和肛门都剧烈地痉挛起来。
罗妙竹拚命地挣扎起来,手脚拚力挣动,拽得铁环哗哗乱响。
桑强看着罗妙竹的反应,凶狠地逼问:「快说!说了我就停下来!」
罗妙竹象没听见一样,仍然在疯狂地挣扎,不一会儿,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控制住了,全身有节奏地抽搐起来,同时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呀……啊呀……啊……」
桑强突然切断了电流,但罗妙竹的身体还没有软下来马上又推了上去,这次罗妙竹的惨叫冲口而出:「啊……啊……杀了我吧!」
桑强冷酷地把电流继续调高,夹在罗妙竹下身的鳄鱼钳的钳口迸出蓝色的火花,她浑圆的屁股猛地抬起,又狠狠地撞向黑色的岩壁,她像不知道疼痛一样不停地冲撞起来。
他又断了电流,罗妙竹象被抽掉筋一样软软地挂在墙上,连着电线的乳头紫的发青,鲜血顺着闪着金属光泽的鳄鱼钳柄流到了地下。
稍稍过了一会儿,待罗妙竹恢复了知觉,桑强又给她通了两轮电,罗妙竹控制不住地惨叫失声,但自始至终未吐一字。
当桑强无奈地把鳄鱼钳从罗妙竹下身拔出来时,钳齿上一片血肉模糊。
午饭后,新的一轮酷刑又开始了。这次他们拿出两根大拇指粗、尺把长、连着粗电线的铁棒。他们当着罗妙竹的面通上电,两根铁棒都「嗡嗡」作响,把两根铁棒靠近到一拳的距离时,一道蓝色的电弧在铁棒间飞舞,并不停地发出辟辟啪啪的吓人的声音。
桑强把一张草纸放在两根铁棒之间,纸面上立刻出现了焦糊的痕迹,接着就烧了起来。
桑强断了电,把一根铁棒大部分插入罗妙竹鲜血淋漓的肛门,将手柄chu一个长长的倒钩捅进她的尿道口,使铁棒牢牢固定在肛门内,然后拿起另一根铁棒,通上了电流。
罗妙竹感觉到插在体内的铁棒的震动,紧张地注视着桑强手里的那根铁棒。
铁棒靠近了罗妙竹被高高吊起的脚心,立刻一道电弧钻进了她的脚掌,她的脚痉挛了,五个脚趾不由自主地向里抠着抽动,同时肛门和阴唇都剧烈地抽搐起来。
「呀……啊呀……呀……」罗妙竹高声惨叫不止。一分钟后,铁棒离开了她的脚心,洁白的脚心出现了一块焦糊的痕迹。
桑强也开始冒汗了,狠狠地把手中的铁棒杵到罗妙竹的腋下,她半边的臂膀和乳房同时剧烈地抖动起来,接着,传过来一阵焦臭的味道,罗妙竹的腋毛被烧焦了。铁棒一次次杵到罗妙竹腋下,直到两腋的腋毛全部被烤焦,罗妙竹的叫声已经声嘶力竭,但丝毫没有屈服的表示。
桑强的手在发抖,他恶狠狠地把铁棒放到罗妙竹两个乳房之间的乳沟里,立刻两个青紫的乳头之间出现了电弧光,两个乳房同时强直了起来,像两座小山直挺挺地挺立着。
罗妙竹满头大汗,哀嚎连连,但就是不求饶,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挑战似地死死盯住桑强。
桑强恼羞成怒了,举起铁棒狠狠地全部插入了罗妙竹的阴道,一阵强烈的电弧声响起,罗妙竹的下腹剧烈地起伏,阴道口强直地变成一个圆圆的黑洞,微小的电弧光在肌肉之间蹿来蹿去。
罗妙竹不顾一切地哀嚎起来:「咦……啊呀……疼……」接着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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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这帮骚娘儿们!真能熬啊!上次都已经把她们几乎一个个整得服服帖帖了,怎么一个个又这么死柔了!」
「可能这次的机密太重要了,也可能是凌风和云雁荷这两个关键人在,给了罗妙竹和糜一凡信念吧!」
「看来不行的话,我们还得拿空孕剂来逼她们发骚,保证就范。」阮家元狠狠的说。
「你上次说,用空孕剂的话,如果要有效果起码得一个月?」桑强问。
「如果只是发骚,一用就见笑,但是要让她们什么都说出来,可能要一个月。不知道用海洛因怎么样。」
少年老成的糯康冷冷发声了:「毒品也一样,用得好,确实搞定她们不难,让她们吃屎都行,但也得不少日子。……顺便说一下,如果我们在两周内不及时去坤沙老大那里,搞不好坤沙就会怀疑大家的诚意了。」
「看来,我们还是太仁慈了!凌风不是最柔吗?那我们就让她彻底给我软下来!」阮家元受到了刺激后,眼睛变得血红。